《无奸不商之一纸休夫》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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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丁大叶关了钱庄铺子在回来的路上,她刚经过一个酒馆,忽地楼上坠下一个酒坛子,来势突然,她旋身就躲闪开,啪地一声巨响,酒坛子就在她的脚边摔在地上碎得支离破碎,只是酒坛子落地碎片溅了一地,眼看就要冲在她身上。
一只强有力的的手臂拽过她整个身子跌入一个宽敞的怀抱,那人整个身子都挡在她身上。
“你……你没事吧?”头顶有人疏离礼貌的轻轻问道。
丁大叶蓦地抬头对上一双深邃璀璨的眼眸,一时忘了推开他,搂着她的人轻轻地呻吟了声。
丁大叶这才发生他的脖颈处有一丝血丝,怕是坛子碎片迸溅时划破了他的脖颈。
丁大叶不及思索慌忙用手捂住他的伤口,两人俱是一愣,丁大叶像是被烫到缩回手,一脸正色地退了一步,退到安全的位置。
何家福低头失笑,掏出帕子捂住脖颈处的伤口,抬头淡淡地问了丁大叶一声道,“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丁大叶斜睨了他一眼,“多谢关心。”
何家福隐有发怒,仰头看了看楼上又瞥了眼丁大叶,“这便是你不听我劝的下场。”他神色严肃。
丁大叶盯着他闷声不响,何家福哼一声,“你这女人从来不知死活,永远听不见别人的劝告。”
丁大叶死死瞪着他,若是眼睛可以杀人何家福必定已经死了千百遍,若是眼睛能烧出一个洞何家福身上必定早已千疮百
102、第102章 。。。
孔。
何家福冷冷回瞪回她,“我真怕你死了,别人都会以为是我派的人,谁知道你是在哪里得罪了什么人要杀你灭口。”他咳咳了两声回头对小栾道,“送她回去,别让她在半路被人杀了。”说着他便独自一人先走。
小栾恭敬对丁大叶道,“夫人,小栾送你回去。”
丁大叶也不推辞,小栾驾马车送丁大叶回府,丁大叶下马车前突然问道,“小索怎么不在?”何家福的贴身侍从小栾和小索从来都是同进同出的,不知为何她好几次见到小栾都只见他一人。
小栾笑笑并不回答她,“夫人,快些回屋,小心别着凉了。”他朝着丁大叶恭敬地福了福才驾马车离去。
何家福并未回府,直接来到青楼深院里,一脚就将门踹开,屋里的姑娘大惊失色,床上光着上身的男子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并不动。
何家福面无表情道,“马帮主,你信不信,你若是再敢动她一下,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床上的男子冷笑一声,“何公子,我这也是帮你,她的钱庄开了抢了你的生意,我是替你出头。”他捡起床畔的衣衫披在身上,缓缓站起身扣扣子,身上充满了匪气,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让他整张脸都显得狰狞可怕,“这个月我有一批货想再借你的货船一用。”
何家福抱胸站在门口,他道,“你让我帮你偷运五年私盐的协议已经结束了。”
那匪气男子打了哈欠抱着美人朝着何家福笑道,“我手里有一本私帐,何公子说若是我将这本私帐交给官府,你们全家还有活路吗?”他掐了掐美人的脸颊,“小美人,你有这个魅力吗,你有魅力让我们的金贵的何公子乖乖听我的话吗,你没有,他夫人就有。”他猖狂大笑。
何家福冷漠地凝着面前这个匪气男子,眼里杀机渐生。
作者有话要说:会开丁大叶现代形象的新文,若是愿意,可先收藏我的专栏。
103
103、第103章 。。。
番外(上)
一】
我姓钱,名真多。
我爹叫钱元宝,他有很多钱也有很多老婆,老来得独子,六十岁才有了我。六岁时我生了一场大病几欲丢了性命,算命的老头儿说我命中有场大劫数需要剃度出家当和尚十八岁还俗才可躲过劫数。我那爱子如命的老爹既心疼又无奈地打包将我送去了寺庙里做了个小和尚。
六岁时我便搬去了寺庙剃度当了小和尚,我每天都不开心,念经打坐真得无聊,方丈大师也不准我吃荤,餐餐都是粗茶淡饭,师兄们还老背着师傅欺负我,一个月下来我面黄肌瘦,夜里常常躲起来哭,想爹娘,想家。
我有个好兄弟,他叫何家福,寓意阖家幸福的意思。
我们穿开裆裤时就相识了。
有一天我正百无聊赖之际见到了何家福,我以为在做梦,他躲在佛像下面朝我做鬼脸。
后来我们跑进寺庙后院爬到树上躲起来,他从怀里掏出弹弓棋子一些好玩的小玩意还有很多好吃的点心,“我知道你在这里一定很无聊的啦,我来看看你陪你玩会儿。”
我摸摸光头道,“你外公知道了一定要罚你的。”何家福从小就是他外公外婆带大的,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爹娘,不知何家福见过没有,我不敢问。
我还没出家前曾经和何家福在一个私塾里读过书,他自小又谦逊又低调,身为沈家的金贵小少爷,身后总一对双胞胎少年保护着他,没人敢动他一根寒毛,没人敢伤分毫,连私塾的师傅见了他都巴结赔笑脸。
同学中有一个大个儿不知从哪里知道听来些风声指着何家福的鼻子嘲笑他没爹没娘是从石头缝里奔出来的。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过他生气,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又寒又冰。那双胞胎侍从要替他揍大个儿被拒绝了,他不准任何人帮他同大个儿大汗淋漓地打了一架,后来他被揍得很惨,鼻青脸肿的。可是那大个儿却被揍得躺在床上半个月才能下床。
我想他的爹娘的事情大概便是他的死穴吧。
何家福听我问他躺在树枝上得意笑道,“外婆一定会救我的。”
我摸摸光头难过地对小福子道,“光头真得好丑啊。”
何家福笑嘻嘻地摸摸自己的头。
翌日,何家福仍躲在佛像下面朝我做鬼脸,他的光头又闪又亮好像抹了油似的,他龇白牙偷偷朝我做了个鬼脸。我吓呆了,他什么时候也去整个光头,我想笑又拼命地憋住,脸涨得通红,方丈师傅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走到我的旁边赏了一顿毛栗。我摸着光头上涨起来的红肿还是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
“现在我们是两个小光头。”他笑嘻嘻地摸摸自己
103、第103章 。。。
的光头又摸摸我的光头。我踮起脚看看他脑门上有好几道伤口,一定是他自己剃头时不小心弄伤的。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一辈子都是好兄弟!”
我们勾肩搭背在寺庙后院笑得灿烂。
那一年我们六岁。
二】
有一天何家福又跑来寺庙里,这次他的身后跟了条小尾巴。这条“小尾巴”有两个甜甜的小梨涡,她笑起来又甜又可爱,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小袄,看起来像一只懒懒的小猫儿。
我一边吃着何家福给我的带的精致点心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他,“这家伙是谁啊?”
何家福颇为无奈地耸耸肩膀道,“唉,我也不知道,你自己问她。”他说这话时嫌弃地想推开这块狗皮膏药。可这小家伙死死地抱住他的手臂鬼溜溜的眼眸笑盈盈地盯着我,“你就是福哥哥的好兄弟真多哥哥?”
我捡了一根树枝轻轻地戳了戳“小尾巴”的头,她的个子小小的,只到我和何家福的胸口。此时我和何家福已经九岁了,个子如箭一般的拔高,“你是谁啊?”我轻咳一声问她。
她一手扯着何家福的衣摆一边笑道,“我叫左芷栎,我喜欢福哥哥,我要当福哥哥的未来媳妇儿。”
我和何家福同时噎到,这小家伙也太霸道了吧,小小年纪就要当别人的媳妇儿。
这条小尾巴每次都跟在何家福的身旁进进出出,何家福曾跟我抱怨,“怎么办,怎么甩都甩不掉她。”
我笑着抱胸绕着何家福转了一圈,不怀好意笑道,“你何家福真心想甩难道还甩不掉了,”我托着下巴打趣道,“说不定是你自己舍不得甩掉。”
那个时候何家福已经是京城里长得最好看的少年了,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思慕他,为了他夜夜哭泣、为他得相思病、为他要死要活,但从他八岁直至十二岁,他的身边就只有左芷栎。
只有她可以抱着何家福的手唧唧喳喳地唠叨个不停,只有她能在他算账打算盘时跑来跑去胡闹,只有她一个是被何家福带来见我的,只有她一个能在沈家如入无人之境,他虽然时而有烦恼的情绪,但却渐渐不再赶她,因为他知道这条尾巴脸皮太厚,赶了四五年也赶不掉,怕是以后再也赶不掉了。
何家福开始会在我面前主动提起她,他说起她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乱,说她的破记性,说她的破坏力,说她的捣蛋事迹,他说起她来又无奈又嫌弃。可我太了解他了,毕竟我们是做了十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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