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90章


沈骆的双眼不断在祝易峰和辛籽脸上来回扫视,祝易峰倒是个人精,脸上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可是这一双手全数拢在了长长的衣袖里头。再看向辛籽,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要不了多久,准得哭出声来。
“碧莲,扶着辛籽坐下。让她好好见一见她的大恩人,辛籽,有何话要对祝大人说?今儿本宫给你个机会,有什么便说什么,不用避讳。”沈骆说罢后,端起了一旁的茶盏,慢慢品了起来。
辛籽从椅子上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出口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太子妃,祝大人不是辛籽的大恩人,他欲图对辛籽行不轨之事。辛籽没有从,他就打了辛籽。朱桃也是祝大人派来整治辛籽的。”辛籽说完后对着地面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祝易峰一双拢在衣袖中的手越来越紧,看着地上的辛籽心里头越发恨了起来。真真是个蠢笨的女人,他瞎了眼才会对她行不轨。
“哦?祝大人,辛籽这么说本宫就不懂了?祝大人,既然你到了东宫,肯定要把这事给说清楚。若……”沈骆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熟悉的威严男子声音。
“祝大人当真喜欢这婢女的话,本殿做主将她赐了给你。”
沈骆看到入了厅堂门的宇文尚后,立刻从上首椅子上下了来,带着一脸笑意迎了上去。宇文尚嘴角高高上扬了起来,牵着沈骆的手往上首走去。宇文尚倒也不避讳祝易峰在厅堂内,拿起沈骆刚刚喝过的茶盏,径自喝了起来。
祝易峰看到后,心里发出一阵冷笑。如此沉溺于女色,以后登基定是昏君。殿下无能昏庸,二皇子不问世事。这月翔的皇位应该让他来坐,他的体内也留着皇室的血。等他坐上了皇位后,天下的人全都要怕他。到时,他定要让沈骆尝尝被羞辱的痛苦,再抄了沈家。
“殿下,臣和那宫女你不情我不愿,殿下还是莫要做主了。”祝易峰脸上带着很是恭敬讨好的笑意开了口。宇文尚却是不吃祝易峰这套,随即唤来了小福子。“小福子,在东宫账房那拿些细软给了被祝大人看上的婢女,将她的屋子收拾收拾,立刻跟着祝大人到寝宫去。祝大人,父皇刚将你派去兵部任职,倘若让父皇知道你的婢女争风吃醋。你这兵部的官职怕是……”
祝易峰心中一冷,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宇文尚,你真真是狠。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仅仅取得了太尉方大人和边境右将军廖将军的支持。
跪在地上的辛籽此时大声哭了起来,“殿下,太子妃。奴婢不要跟着祝大人,求求殿下和太子妃给奴婢一条活路。”
沈骆偷偷掐了一把宇文尚,她只是试探祝易峰让祝易峰难看罢了,真要让辛籽跟着祝易峰,那还是别了吧。
哪里想到,宇文尚竟不动声色地推开沈骆。
“祝大人不嫌弃你给你个身份,这是你这辈子的福分。小福子还杵在这干什么,碧莲,你将这婢女给搀下去。”宇文尚冷冷出声,祝易峰吃了闷亏只好躬身说谢。
待厅堂中安静下来后,沈骆伸手就要往宇文尚手臂上掐去,却是被宇文尚的右手一把抓住。宇文尚细细地顺着沈骆的纤纤十指摸到手环,再顺着玉臂欲要往上面摸去。沈骆连忙将手从宇文尚的魔爪中抽出来。“你作甚?我刚才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你竟真把辛籽给赐给祝易峰了?她是辛家的人,辛家和我娘亲白家是世交。”
“喝茶消消气,降降火。听为夫慢慢道来。”宇文尚弯着一双眸子执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沈骆。
“辛籽和祝易峰本就是一伙的,祝易峰吩咐朱桃故意找辛籽的麻烦。并且故意让你发现,如此,你定会将辛籽给带进宫。若是再将辛籽留下来,祝易峰就是在东宫中安插了眼线。”宇文尚缓缓说着。沈骆则是瞪大了双眸,待心情平复下后。沈骆轻声说道:“你可有根据?”
“根据?昨儿个在你为我吹箫的时候,寒易审问了朱桃。朱桃唯一知道的也是最重要的,即是祝易峰派她去招惹辛籽。可惜了祝易峰一盘好棋,却没来的及将朱桃早早处理掉。”宇文尚说罢后,倾身凑到沈骆耳边。
一把将宇文尚给推开,沈骆睨了宇文尚一眼。“你能别把如此严肃的事和闺房之事扯在一起成么?辛籽,她……宇文尚,我给你添麻烦了。”沈骆突然落寞了起来。
宇文尚叹了口气,站起身弯下腰一把环住沈骆。“哪里添麻烦了?你今儿个不就谋划了一场好戏吗?祝易峰辛辛苦苦埋下的探子又被自个儿给领了回去。”
沈骆咦了一声,“如若将辛籽继续留在东宫,再演出好戏,让辛籽透露假消息给祝易峰。那不是两全其美了?……你干嘛又占我便宜!”沈骆很是严肃地说话,没有料到宇文尚不好好听着,反倒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起来,已经掀开了她的衣裙,摸上她的大腿了。昨晚上摸得还不够,做的时辰还不长么?
“骆儿真真是聪明,接下来,要麻烦你了。”
听到宇文尚在她耳边轻轻的话语声,沈骆的眉眼越挑越高。这招果真高,果真狠,果真绝。
沈骆刚感叹完,身子就一把被宇文尚给打横抱了起来,眼看着宇文尚迈步就往寝殿走去,沈骆慌了,忙拍打着宇文尚的胸膛。“不可白日宣~淫。”
宇文尚低低一笑,“为月翔绵延龙嗣,这是顶顶重要的事。骆儿,我今儿问了张御医,他说在月事过去七八天后行房事为好,这样最容易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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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宇文尚是被怀中女子给吵醒的。宇文尚环住女子细腰的右手不自觉地紧紧一拢,而后睁开了双眸;低头看着此时正露出白皙香肩的女子。
“怎了?昨儿个下午和晚上没有让你舒服么?瞧这小嘴嘟的。”宇文尚说罢后;翻转了个身;左手在女子粉嫩如水的唇瓣上轻轻刮着。
“你昨晚上力道太大,我现在全身酸疼着。你是享受到了,我现在可是着实在受罪。我思量了会,决定以后每隔三天行房事一次。且只准晚上行。”沈骆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宇文尚的胳膊,翻转了个身;后背对着宇文尚。
听到沈骆如此说后,宇文尚心下一沉。若真应了骆儿,每三天才能行房事一次;并且只有晚上可以……那怎么成,宇文尚身子立刻往沈骆后背贴了贴,左手缓缓抚着沈骆顺滑的青丝。
“骆儿,以后我控住住力道成不?或者以后行房事,你坐在我腰上自个儿动,是急是缓,是轻是重,都把握在你手里头。怎样?三天才行一次房事,我不能依你。”宇文尚轻轻缓缓地说着,沈骆背对着宇文尚重重哼了一声。宇文尚的长指在沈骆的香肩上慢慢游移,久久听不到沈骆的话,宇文尚只得从薄被中爬起来,从床上下来,径自穿着衣裳,上早朝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穿戴好后,宇文尚迈步站在床前,弯下腰,双手扳过沈骆的脸,何曾想到,骆儿脸上尽是嬉笑之意。宇文尚心下一松,低头狠狠亲着沈骆的唇瓣,许久后才舍得放开。沈骆伸手往宇文尚宽大胸膛上一点,“是你说的,以后只准我压着你不许你压着我。房事上,我说怎样就怎样。”
看着沈骆撅起的刚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唇瓣,宇文尚只得点了点头。鼻子在沈骆的鼻子上一蹭。“你这个鬼灵精,让你坐在我身上压着我,就让你这么高兴?”沈骆对着宇文尚扮了个鬼脸,“能够压着月翔第一俊俏男子,真真是小女子的荣幸。”
宇文尚听罢后额头在沈骆额头上一撞,“小嘴越来越甜了。”
“骆儿,今晚上不必等我用膳。我要和父皇商讨大漠国派使臣来月翔一事。”
沈骆点了点头,伸手在宇文尚胸膛上推了一把。“你快些去,我再睡会。”宇文尚心里头如同被泼了盆冷水,果然女子还是不能太宠,否则和你蹬鼻子上脸。
东宫厅堂外,小福子感觉到了殿下的不对劲,斗胆朝殿下脸上看去。嗯?太子妃和殿下又闹别扭了?不对啊,昨儿个即便是白日,殿下和太子妃也在寝殿中呆了许久。
晌午时分,沈骆刚用了午膳此刻正在喝着酸梅汤。这天也越来越热了,晌午喝点酸梅汤真真是舒爽至极。沈骆将一碗酸梅汤全数喝完了,刚要唤碧莲进来再给她盛一碗端进来时,就看到碧莲小脸上尽显焦急地入了厅堂。
“太子妃,祝大人寝殿传来消息。昨儿个辛籽被祝大人带到寝殿后,并没有成为祝大人的屋内人。祝大人把辛籽遣到寝殿中粗使宫女那边。昨晚上,辛籽就被那些粗使宫女给欺负了。”碧莲越说越急,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沈骆听罢后,心中却是一喜。她还想着怎样想法子去祝易峰寝殿,没想到祝易峰自个儿给了她这个机会。如此,她就发发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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