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第92章


沈骆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新鲜地更加酸。”碧莲拿着白瓷盘,低头往沈骆腹部看去。最后,支支吾吾地开了口:“太子妃,要不要请御医来为您把脉?酸儿辣女,小世子是不是就快要……”
沈骆身子一顿,伸手摸上了自个儿的小腹。这才几天,即便有了身孕,御医也把不出来。不过,这酸儿辣女,她在云何县的时候听宅中老妇说过。她娘亲在怀她弟弟的时候,不就是特别喜欢吃酸的么。沈骆轻轻地摸着自个儿的腹部,如若生个男娃,那眉眼定是像极了宇文尚。
不过,她一定要好好教导他,不让他和宇文尚学,已经有了个无耻夫君,她定不能再有一个无耻儿子。
此时正在御书房与父皇商讨大漠一事的宇文尚眼皮子突地一跳,坐在黄金座椅上的月翔皇帝抬眼往宇文尚脸上一瞅,缓缓开口:“照着尚儿的意思,让贺儿迎娶大漠国昭雪公主?”宇文尚严肃地点了点头,“父皇,听闻昭雪公主长相极美,待人清清冷冷,孤傲至极。这性子和皇弟差不多,两人在一起相处也是极有可能处的来的。一国公主要与他国联姻,定要嫁与皇子,且必定要是正妃。儿臣已有太子妃,皇弟却是没有任何妃子。”
月翔皇帝轻笑出声,将手中奏折往桌子上一扔。“你的心思父皇还不明白?若是不想让你母后往东宫送女子……”不待月翔皇帝说完,宇文尚就出声道:“骆儿这几日极爱吃酸梅,再过个十天,儿臣唤张御医来为骆儿把脉,估摸着是个小世子。”
月翔皇帝揉捏着额头,抿紧唇瓣,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出声:“皇孙出世后,父皇打算将政权全数交给你。”宇文尚身子一顿,抬起头来看着父皇。“父皇,您身子健朗的很。”
月翔皇帝叹息出声。“父皇年轻时负了锦儿,不想再一直负心下去。你母后那里,帮我照应着,一切都交给你了。”
宇文尚知道,父皇口中的锦儿是昭阳宫中的万贵妃。父皇深深爱着万贵妃,晚年时期想着去弥补她,可到底是要伤了他母后。
“当初朝政一片混乱,倘若父皇一意孤行,只怕月翔江山要由此葬送。父皇将国泰民安的月翔交在你手上,你定要将月翔带进繁荣盛世。”
御书房内,父子二人谈了许多。当宇文尚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吴嬷嬷领了周后的旨意唤宇文尚入泰禾宫。宇文尚急于前往东宫,当听闻吴嬷嬷说贺郡主也在泰禾宫时。眉眼一挑,转变了心意,抬脚往泰禾宫去。吴嬷嬷看着如此愉悦的殿下,心中更加欢喜。殿下还是记着贺郡主的,贺郡主入东宫也不是没有可能。
东宫
沈骆在东宫厅堂内等着宇文尚回来一起用晚膳,若是宇文尚不回东宫用晚膳,早上临走前肯定会和她说。今儿个可是有事耽搁了?看着满满一桌子菜,沈骆再次抬头往院子里头瞅去。罢了,菜都要凉了,她还是先吃吧。正要拿起筷子,小福子和碧莲急急忙忙走入厅堂。
“奴才叩见太子妃,殿下今儿个在泰禾宫用膳,太子妃不必等殿下了。”小福子方说完,碧莲焦急地出声:“贺郡主此刻就在泰禾宫,太子妃……”沈骆唇角噙着抹笑意,眼珠子转了转,而后坐起了身。“殿下也真是的,去了母后那还不与我说声。自我入了东宫,还没有到母后那边吃过晚膳,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
碧莲听闻后,面上一喜。立即跟着太子妃出了东宫往泰禾宫走去。小福子站直了身子,殿下真真是将太子妃的心思拿捏地一清二楚。他在御书房外的宫道上等候殿下回东宫,却是等来了殿下和吴嬷嬷。殿下对自个儿偷偷使了个眼色,说着去泰禾宫用膳,让太子妃不必等他。吴嬷嬷不了解殿下,当听到殿下如此说后,一张老脸顿生笑意。
泰禾宫宫门口的太监看到太子妃后躬身行礼,站起身后太监忙要去禀告皇后。沈骆却是一把拦住,吩咐碧莲在泰禾宫宫门口候着,一声不响地入了泰禾宫。
沈骆身子还未进入泰禾宫厅堂,循着烛光,沈骆首先看到了鼎鼎有名的贺郡主。贺郡主果真是一倾城美人,白皙红润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璀璨双眸。一双玉臂拿起桌子上的酒壶正在细心地为宇文尚斟酒。一旁的周后笑脸盈盈,沈骆冷哼一声,周后这个模样的就是云何县新嫁娘口中常说的恶婆婆。宇文尚背对着自个儿,沈骆看不清他的神情。
“母后,今儿晚上摆了这么一大桌好菜,怎不叫儿媳过来呢?只叫了殿下来,真真是偏心。”沈骆脸上挂着浓浓的的笑意入了泰禾宫厅堂,对着周后行了一礼后,马上坐在了宇文尚的身边,出口的话语里头尽显娇羞。
正在为宇文尚斟酒的贺郡主不明所以,视线不断在沈骆和姑母身上流转。
周后惊讶不已,她没有请沈骆过来,平时一副文弱模样,今儿晚上倒是不请自来了。
宇文尚轻抬眉眼,不顾母后和表妹贺兰在身前,明目张胆地抚上了沈骆的小腹。“吃了这么多天的酸梅,一点都不觉得酸么?”
周后一听,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贺郡主小嘴巴一撅,而后将酒壶放在了桌子上。看向周后的眼神中带了几分不满。表哥如此宠爱沈骆,姑母居然骗她,说表哥喜欢的是她。
周后心头一紧,藏在衣袖中的手也不自觉地抓紧。
“尚儿,贺兰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注意着点。”说罢后,周后一双眉毛紧紧皱了起来以示不满。沈骆却是轻笑出声,反握住宇文尚摸在她小腹的手。“母后,儿媳这回来不止要吃晚膳。还有一事要告诉您呢,儿媳在云何县的时候就听说过,酸儿辣女。近日,儿媳特别喜欢吃酸梅。估摸着是有喜了。”
有喜二字沈骆故意加重了音,贺郡主一听,脸色当即挂不住了。手中的筷子登时滑落在了地上。沈骆对着宇文尚咦了一声,“殿下,这就是你那美人表妹?长得真真是好。”宇文尚点了点头,看了贺兰一眼。“怎地了,嘴巴不是从小就甜么?见了皇嫂还不唤?”
贺兰瞄了沈骆一眼,很不情愿地张开唇瓣,唤了沈骆一声皇嫂。
“母后,如此娇美倾城的美人,可许配人家了?儿媳看那住在汶宫的祝大人委实不错。”
此时,宇文尚的大手从沈骆腹部移开转而偷偷伸向沈骆的腰部,往那边一掐。沈骆吃痛,转头瞪了宇文尚一眼。
这一幕全数落入贺郡主的眼中,贺郡主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喜怒哀乐全都摆在脸上,当即就不乐意了。站起了身,撅起了小嘴。“姑母,贺兰身子不适,先退身了。”
看着生气离去的贺兰,再看着笑脸盈盈的沈骆,周后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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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泰禾宫;沈骆一把甩开宇文尚的手,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前走。宇文尚眉眼含笑;知晓佳人醋意翻滚;此刻只能顺着佳人的意思走;万万不能违背了她。
如此想着,宇文尚迅速走到沈骆身旁;不顾沈骆如何挣扎紧紧握住了沈骆的手。
沈骆睨了宇文尚一眼;重重哼了一声。“贺表妹倾国之姿;一双玉臂执起酒壶,为殿下表哥斟酒。殿下表哥怕是乐坏了。”说罢后;沈骆扭过头去不看宇文尚。宇文尚轻轻一笑,握住沈骆的手紧了又紧。“有了身子的人当真不能得罪;骆儿,为夫来给你顺顺气。”说罢后,宇文尚伸手移至沈骆的后背,由上到下缓缓抚摸着。沈骆身子一抖,忙伸手推了宇文尚一把。迈着大步往前走,速度甚快。
此刻已入夜,皇宫中又没有举办宫宴,是以,宫道上几乎没有何太监宫女。宇文尚四下一瞅,迈着大步上挑着眉眼,待来到沈骆身后,宇文尚双臂往沈骆细腰上突地一握,然后用力。沈骆啊的一叫,宇文尚竟在宫道上打横抱起了沈骆。
宇文尚走动了几步,然后停□子,双手故意放开沈骆的细腰。沈骆机警地伸出双臂牢牢环住宇文尚的脖颈,“我要掉下来了。”沈骆娇嗔地对宇文尚说道。宇文尚低低一笑,低下头来往女子嘟起的小嘴上亲去。亲吻的时候双手也不扶住沈骆的腰,如此沈骆很是辛苦。一边要接应宇文尚的吻,一边要紧紧环住宇文尚的脖颈。
发觉环住自个儿脖颈的手臂渐渐下滑时,宇文尚一把扶住沈骆的腰。此刻的沈骆已然全身没了力气,只得靠在宇文尚的怀中急急喘息。“骆儿,今晚我抱着你回东宫,直接抱到床上,不然今儿你这番醋不是白吃了。醋意没有及时消下去,恐怕我今后过得也是不甚安稳。”
沈骆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抬了头对宇文尚翻了个大白眼。看在宇文尚眼里就是十足十地娇嗔妩媚。
双臂使力,宇文尚抱着沈骆在宫道上急步走着。
在泰禾宫前往东宫的必经宫道上,有一位穿着粉色衣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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