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224章


卷毛儿不以为然地笑:“沐莲,这就一比赛,宁丫头也是想让咱们高兴,你就不要训斥她了。”
卷毛儿喜欢哈巴狗儿,现在这宁丫头却升级欢喜这大条猎犬,哎,还真难为他们两个是父女!
叹了口气,我只能无奈地笑:“这孩子是好意,我哪会训斥她啊?只是……这些猎犬看着怪说模换岫杀鹑盟巧俗湃瞬攀牵 ?br />
他轻轻地拍拍我的手:“放心吧,它们都是由人专门训练出来的,绝对不会伤人的。”
卷毛儿一语刚了,宁馨这丫头就满脸欢欣地奔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滚进我怀里,随后便又仰脸笑问:“额娘,您准备选哪条猎犬参加比赛啊?”
我一脸懵懂地看了看卷毛儿:“怎么,你们还想让我也押宝啊?”
他宠溺地看看宁馨,接着又笑着对我说:“沐莲,你就来吧,陪孩子们玩玩儿也是好的。”
说完,卷毛儿皇帝又放声对元寿、天申和尚庆笑道:“今儿个是家宴,难得人人都这么高兴,你们几个也就不要太过拘礼了。宁丫头既然如此献宝,那咱们就遂她的心一起乐呵乐呵吧。朕先带头,选最右边的那条黑色猎犬!沐莲,你也来吧。”
看他当众点我的名儿,我这就忙转头对耿青岁笑道:“耿姐姐,还是您先来吧!”
青岁正美滋滋地怀抱孙儿逗着他玩儿,一听我叫她,也忙笑着回应:“娘娘,万岁爷既然开了口,还是您先来吧!”
宁丫头见她谦让,随即欢声接口道:“青姨、额娘,还是宁儿帮您们选吧,这回绝对让您们两位都赢!”
青岁一听就笑:“好,宁儿,这事儿青姨就交给你办了!”
我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脸颊:“你要帮我们选哪两条啊?”
“就那两只花色的!”她说着,就伸指朝那些呲牙裂嘴的猎犬比划道,“额娘,它们两个平日跑的最快,今儿个您和青姨也一准儿赢!”
我柔声笑:“赢不赢没关系,只要你们开心就好。”
卷毛儿带头儿押宝参赛,我们这些人哪有扫兴不跟的道理,个个都选了一条上场。
说是猎狗追兔,实际上却不是真的兔子,只不过是宫女们用布特意缝制的。比赛开始时,只用把这个似真的布兔子拴在马匹后面,由一个太监骑着在三十米前先行开跑,然后这才放这些猎犬前追,先到的那条为胜。
这样的游戏其实和现代社会的赛马没什么两样。从在场各位的表情看来,宁丫头的这些猎犬很有可能已不是第一次上场了,我躺了这大半年,他们竟还拿此哄她开心,想想就觉得眼前的一切既可笑,又让人心酸……
大家在一起游戏比赛,为的就是娱乐欢笑,这也是举办家宴的初衷所在,我虽然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努力配合,自始至终都装出一脸期待的样子等着比赛开始。
只听“嘟”的一声哨响,前面的马匹和后面从起跑的猎犬一齐狂奔,一前一后追的好不紧凑,看得人两眼发直,视线只能随着它们往前赶……
宁馨窝在我怀里,一个劲儿地大声叫着那两条花狗的名字。我看这丫头如此兴奋,一颗心在不知不觉中也慢慢放松起来,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场游戏中。
哪知比赛的行程刚到一半儿,场地里却忽地却窜出一只真真的灰色兔子来。那些跑得慢的猎犬一看见它,立时就改了原来追踪的路线,直奔这新出场的兔子赶去。
这样一来,比赛当即便分成了两场。卷毛儿的那条黑色猎犬一直是领先的,所以不知后面的变动;我和青岁的两条花狗变节转路,不一会儿就随着那只跑入假山中的兔子变了个没影儿。
如此情形,在场的各位没有不笑的,就连平日那些举止恭顺严谨的太监宫女们也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卷毛儿皇帝带头放声大笑,他看我也怀抱宁馨连连生笑,这就又转头对我道:“沐莲,也不知是谁故意闹场,竟放了只真兔子进来,哈哈哈!”
自那兔子出来,我就知道定是这人和宁丫头一起捣的鬼。现在他这么说,我赶忙就笑:“比不比赛,又有什么重要的,只要高兴就好。”
说完,我不由得又想起他那两位新册封的贵人来。面儿上明明对我还如以前一般,暗地里却这样伤我的心,真是个可恶的坏家伙!
“额娘,听皇阿玛说,今儿个这绿荷八宝粽子是您亲手包的。儿臣代表在座各位敬您一杯,祝您心悦万安,永享福乐!”
见元寿带着后辈儿一起站起来敬酒,我赶忙回神儿端起面前的酒杯,笑着对他们说:“额娘也祝你们生活和乐美满,诸事顺心!”
话音刚落,宁馨这丫头就也娇声掺和进来道:“额娘,宁儿也要像元寿哥哥那样给您敬酒!”
“好好好,你也来!”我笑着给她倒了一杯红葡萄酒,“来,拿好!”
宁馨这孩子一端住酒杯,就甜甜地对我笑说:“额娘,宁儿祝您天天开心,永远永远都是最疼宁儿的额娘!”
这还真是孩子话!我听过笑,轻轻碰了碰她的酒杯:“好,额娘也祝你天天开心,也会永远永远最疼你的……”
一连饮了几杯酒,我的头又开始隐隐有些发晕。等宴席结束,我便让恬馨扶着共乘一舟,准备朝万字殿的方向行去。
见我在船舱内闭眼揉着鬓角,馨儿忙靠过来低声说:“额娘,湖面儿上这会儿有风,咱们两个还是先停上一停再走吧。”
我惺忪地睁开眼:“好啊,这么长时间没见,额娘也想和你说说话呢。”
说完,我就满怀忧伤地问她:“馨儿,如果你是你青姨的话,是不是也会在心里怨恨额娘啊?”
恬馨立时就怔住了,随后赶紧笑道:“额娘,青姨一向和您交好,她心里怎么会怨恨您呢?”
我晕乎着笑:“算了,反正我已经老了,你皇阿玛……现在也有别的新人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她一听,立即慌张地拍拍我的后背:“额娘,您这会儿不舒服,还是先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好不好?”
“不用了。”我摆摆手,接着便直直地盯着她问,“馨儿,你告诉额娘,要想解除那命运之说,到底需要哪些物品啊?和那两位八字相同的新贵人有什么关系没有?”
“额娘,这是您想多了。”恬馨说着,便又挽住我的胳臂低声劝慰道,“以前皇玛法在时,听说南巡时还带过江南女子回宫。皇阿玛登基这么多年,却从未如此过,还一直都对您那么好。上次您晕倒大半年,皇阿玛他可是差点儿撑不下去。而且……额娘,馨儿还听双姨说,那次您因五婶中邪时,皇阿玛还毫不犹豫地拿十年的寿命换您苏醒呢!额娘,您现在已是天下最最尊贵的贵妃娘娘了,单看在这件事的份儿,您就不要为这两位嫔妃和皇阿玛计较了,啊?”
什么?卷毛儿曾拿十年的寿命唤我苏醒?听过这个,我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就像当面遇到了炸雷惊天的场面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略略有些回神,随即便紧抓住恬馨的手急声问:“馨儿,这事都是真的吗?”
她“嗯”了一声点头:“额娘,这都是真的。皇阿玛怕您知道后心里难过,所以才不让我们说出来的。可馨儿实在不想看您为了两个小小的嫔妃就和皇阿玛生了嫌隙,也只好违背他的意思,把这个告诉您……”
馨儿这么一说,我这才完全明白卷毛儿以前那句“少活十年”是什么意思,心里顿时又热又暖,又酸又涩,真恨不得立即让恬馨调转船头,快快奔到那个人面前去……
“额娘,您就不要怪皇阿玛了。”恬馨看我久不出声,这就撒娇似的用头往我怀里轻轻地顶了顶,“若是有一天尚庆也能如此待人,别说是两个女人,就是三个,馨儿也不会生他气的……”
“别胡说!”我没好气地在她背上用力拍了一下,“你的心肠比额娘还要好,哪至于遇到这样的劫数啊!哎,男人都那样,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啊?额娘今年都四十了,即使驻颜有术,也难和一二十岁的人相比。你放心吧,这个道理额娘还懂得。我不会怪你皇阿玛,更不会难为那两个新近册封的妃嫔,自当不知道有这回事儿……”
恬馨这才满脸欢喜地道:“额娘,您肯这样想就好了。”
说完,她忽又叹了口气:“额娘,其实还有一件事,原不想告诉您的。可是皇阿玛说最好跟你说一声,不过……您听了,可不要太过着急啊!”
见她一脸仓惶、惴惴不安的模样,我便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略略一顿后,我才柔声问她:“馨儿,是什么事啊?你说吧,额娘尽量不着急。”
“额娘……”恬馨满脸哀愁地看了看我,随后便嗫嚅着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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