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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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落空
寒若慈看向心神不宁的孟晓柯,朝他甜甜一笑,好似在说:莫担心。
孟晓柯回应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随之摸摸胸口又指向她:我的心,交给你
寒若慈不合时宜的羞涩一笑,随之沉了沉气睨上欧阳秀秀的脸颊,挑衅道,“欧阳姑娘,你不是我的对手”
欧阳秀秀心中咒骂寒若慈的狂妄自大,但神色却是一副谦谦有礼,随之话里带刺的提醒道,“寒掌门说的是,不过,若不是寒掌门从中作梗,我原本不用参与这比试,不是吗?”
寒若慈当初是对她感到抱歉,但此刻……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不屑,随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样好了,我先让欧阳姑娘十招,若十招之内你伤不到我,那自然没有再较量的必要”
此话一出,欧阳秀秀气得眉头紧蹙,好一个目中无人的贱女人,现在让你先得意着,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想到这,欧阳秀秀扬起手中宝剑向寒若慈胸口刺去——
寒若慈剑未出鞘,轻松一挡躲过一招,其实并非寒若慈狂妄,若真枪实剑的打起来,欧阳秀秀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或许欧阳秀秀很清楚这点,所以才在她的茶杯中下了药——
欧阳秀秀咄咄逼人的剑势越来越猛烈,在擂台上,她已不再伪装柔弱,每一招亦是直逼要害而去,目的,只想要了寒若慈的小命。
……寒若慈与之过了五招后,她顿感胃里传来一阵恶心,不由微微蹙眉,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抵挡来势汹汹的攻击,胃中急剧翻滚,她额头已冒出丝丝汗珠……算来算去,忘了把自己的身体状况算进去,但她已应了让十招,只能故作若无其事的耐心等待。
孟晓柯看她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起身欲喊停,却被大德叔拦截,大德叔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随之小声道,“你此刻插手明显是护着寒若慈,何况,连叔叔我都打不过她,那小女子更不行了”
“……”孟晓柯忐忑不安的坐下身,话虽这么说,可寒若慈身子虚弱,臭丫头,从来就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与此同时,欧阳秀秀也注意到寒若慈神色上的变化,她不由心中冷笑:看来药力已开始发挥作用,不出一时三刻,寒若慈便会感到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哈哈——
寒若慈因突如其来的不适,在一个躲闪不及之间,已被欧阳秀秀的剑尖刺破了裙角,她见形势危急,先行退让躲避,在混乱的刀光剑影中,她突然感觉一道快影向手边抛来,她下意识的随手一挡,只见一枚糖山楂七滚八滚弹跳于地,寒若慈随之看了孟晓柯一眼,只见孟晓柯朝她眨眼一笑,再次发出一枚,寒若慈这次稳稳接住糖山楂送入口中含起……酸酸的味道减缓了不适感……而欧阳秀秀眸中杀气腾腾,眼见九招出完,寒若慈却依旧毫发未伤,她为拖延时间,腾空飞起,甩了几下花俏的虚招,寒若慈明白她想要什么……不过,只能令欧阳秀秀失望了。
欧阳秀秀见她安然无恙的伫立不动,顿感心急如焚,她眸中再次掠过一道阴冷的光线……即便寒若慈侥幸躲过第一劫,可还有下一步计划等待寒若慈自投罗网……
待十招剑法让完,寒若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下宝剑手柄处的机关,随之一把软剑破鞘而出,软剑剑刃薄如冰片,剑身如蛇身般柔软,但锋利的刀刃却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只见寒若慈一剑劈下,已将欧阳秀秀手中的铁剑截成两段……欧阳秀秀眸中一惊,她仔细端详寒若慈剑柄上的花纹……花纹确实相同,为何剑身却变成软剑了?
寒若慈在她犹豫之间,一剑划破欧阳秀秀的手臂,鲜红的血液顿时顺着细长的伤口渗出,欧阳秀秀惊叫一声捂住手臂,先发制人道,“寒掌门欺人太甚了!起初说好点到为止,你,你怎可伤人?……”
寒若慈不予回应,缓和一笑拾起落地的剑鞘,又将那把软剑插入其中,随之再次拔出剑身指向欧阳秀秀胸口,意味深长浅笑,“是吗?我以为你希望我刺你一剑呢”……当欧阳秀秀注意到她手中的宝剑又恢复坚硬常态时,额头渐渐渗出大颗冷汗……欧阳秀秀为保证万无一失,不但在寒若慈的茶杯里下了药,还在寒若慈的宝剑身上涂抹了一种名叫——软骨丹的毒液,此毒药不会致命,也无需解药,只是中毒者会伤口发紫,且在短时间内处于四肢酥软的状态,她自知不是寒若慈的对手,所以想利用苦肉计博取孟晓柯同情。而且用毒是江湖大忌,寒若慈武功高强剑不离身,若被陷害自是百口莫辩,最终必会落下心如毒蝎的恶名,到时,她便顺理成章的坐上帮主夫人一位,而寒若慈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失算。
寒若慈将她眼中的惊慌收入眼底,台下众人纷纷感到疑惑,不知欧阳秀秀此刻算不算认输,寒若慈“好心”的将宝剑掠过欧阳秀秀眼前,“你可知这把剑叫何名字?”她边说边将宝剑入鞘,不急不缓道,“冥阳双刃……俗称阴阳剑,而你只是将毒药沁在阳剑上,懂否?”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传来一阵唏嘘声,“冥阳双刃”归于十种神器之列,有幸一睹宝物真容自是不虚此行,而每个人对于寒若慈所讲毒药之说更是疑云团团。
孟晓柯不动声色的注视欧阳秀秀,欧阳秀秀一副故作镇定的泼辣神色,原有的楚楚可怜早已不复存在……欧阳秀秀眸中扬起一丝不屑,“寒掌门此话何意?莫非打伤了我还不算,还要栽赃陷害于我?”
寒若慈走下擂台,从桌下端出一杯茶,“欧阳姑娘莫急,不如先喝杯茶润润喉”
欧阳秀秀看了看她手中的茶杯,自知诡计已被寒若慈识破,事已至此,她只能抵死不认,只是奇怪寒若慈为何会知晓得一清二楚。
欧阳秀秀遇事不惊的浅浅一笑,“多谢寒掌门美意,我承认技不如人,而寒掌门胜券在握何必再不依不饶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寒掌门是逼着民女承认下毒害你了?”
寒若慈本想给她最后一个机会,若她认了便罢,可她却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六日前午时四刻时,你在房中,从随身衣服的最底层取出第一种毒药,还泡在茶中做过尝试,我想,你对此种毒药不甚了解……或许是在试探有无异味传出……次日,你要求与我一同洗浴,趁我更衣时,将第二种毒液涂抹在剑上,当时你还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食指……”
“你给我住口!——”欧阳秀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何寒若慈会如身临其境般无不知晓,她可以肯定寒若慈当时的确未注意到,莫非她会分 身术不成?
除了孟晓柯知晓寒若慈所言其实外,其它人自是一头雾水,他随之跳上擂台,取过寒若慈手中的宝剑缓缓拔出,闻了闻剑上的毒液气味儿,不由难以理解的看向欧阳秀秀,“欧阳姑娘,听我一句劝,速速离开丐帮领地,我自会对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
欧阳秀秀见孟晓柯眸中略带怒火,又站在寒若慈一边轰她走,随之心中恨意萌生,她已无退路可走,顿时丧心病狂的指向孟晓柯,“你既然无心娶我,为何要比武选秀?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我就必须马上滚,难道我就这般好欺辱吗?!——”她咬牙切齿的朝寒若慈走去,扬起手欲扇她一耳光,却被孟晓柯一把捏住手腕,孟晓柯眉头紧锁,“我就是顾及你的脸面才不提那桩事,莫太过分了”
寒若慈已听出话中弦外之音,她隐隐感到那件事与白灵之死有关,顿时一步上前抄起欧阳秀秀的衣领,她犀利的眸光已寒至冰点,“白灵可是你害死的?!”
欧阳秀秀面无惧色,不由张狂大笑,“怎了小贱人?看着自己的宠物死状狰狞,心痛吗?不过,那皮毛确实漂亮,哈哈哈——”
“那就偿命吧!——”寒若慈顿感怒火攻心,扬起掌向欧阳秀秀太阳穴劈去,欧阳秀秀也不躲闪,她已名誉扫地丑态百出,死了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孟晓柯即刻将寒若慈拉到身后,但寒若慈此刻情绪激动,猛然推向孟晓柯胸口,“我说过,绝不放过杀害白灵的恶人,你忘了那手法有多残忍了吗?!——”
未等孟晓柯开口,欧阳秀秀顿时得意道,“哈哈哈——残忍?我能有你残忍吗?原本我已坐上帮主夫人的宝座,却被你这小贱人坏了好事!原本我可以让白老虎死得痛快点,但它不幸替主人受过,它死的越惨,你个小贱人便越伤心,我便更开心,哈哈哈——”
此话引来所有人震撼的喧嚣声,不敢相信美若天仙的女子却心如毒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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