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5章


他脱了外衣,伏在乔风身上,一手摸向男人下体。乔风病得久了,元气大伤,根本提不起半分力气,只得让他为所欲为。〃哎呀,这鸡蛋该如何弄出来呢?〃他装作十分懊恼头疼的样子,眼睛骨溜溜地朝乔风转去。〃这次可不同,用不得化尸粉,弄坏了你的小穴,也就断送了我的兴致,我说,乔大侠你那么聪明,就不计前嫌,快帮为夫想想主意。〃
见姓乔的当他空气,便道:〃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不理,王某可是有上千种方法让你跪地求饶的,哼,不信我们就试试。〃
乔风这才瞟了他一眼,气若游丝:〃我都快死了,你要折腾我就快点折腾,如果阁下擅长鞭尸,就请退出去,让我走得安逸,死透了你再进来打整我也不迟。〃
王世祖见他一番话说得肯恳切切,不禁扑哧一声:〃你真是说笑话了,我怎么舍得你死呢?〃说完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挨他坐着,中规中矩,也不打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那一双眼睛泄露了本性,直瞅瞅地盯着男人的根茎,闪烁着危险的绿光。
乔风一直提防着他不轨的地方,但久而久之,也精疲历尽,轰然坠入梦乡,昏昏沉沉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肠道内一下针刺,他一下坐醒。男人就与他面对面,一张坏坏的笑脸,乔风看着他似乎有些理不清头绪。
他无法形容体内的感觉,甬道像长了密密麻麻的针眼,点点滴滴的刺痛布满了收缩面。而死死卡在中间的鸡蛋,竟然自主地晃动起来,似乎有什么要破壳而出,而迸发的蛋壳的碎片大块小块扎进隧道,〃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乔风惶恐不已,张开腿,用手指插进去,妄图将它挑出来,那癫狂的模样让王世祖心虚了起来,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别紧张,只是只即将破壳的小鸡罢了。〃看见男人朝他露出难以置信恶狠狠的表情,他不着痕迹往外移动了一寸,嘴巴却是要硬到底:〃你不是饥渴得很吗?连江湖三大世家的长子席冲都能被你勾住,耍得团团转。。。。。。〃话还未说完,那人就一头扑撞过来,他赶紧退开,结果那人从床上摔下,滚落在地上抬起一张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脸,〃好你个王。。。。。。世。。。。。。祖。。。。。。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姓王的以为他欲再度扑上来,和他同归于尽,哪知乔风仰面翻倒,哼哼唧唧,在地毯上扭动惨叫。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穴口扑出,渗入地毯,王世祖实在看不下去了,事态要比自己想像中严重,不得不插手,他走过去蹲下,按住那人身体,一边示意他安静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指按下去,竟是浸泡在血液里。
甬道里的雏鸡,受着血液的窒息,估计挣扎得厉害,不然乔风也不会呼天抢地这般架势。男人胡乱挥动的手几次打在他的脸上,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只好点了那人的穴道,再坐下,好生从长计议。
受虐超人
乔风这一次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已是五天后。
王世祖发现他瘦了一大圈,人也变得沉默寡言。
似乎把对自由的向往,对他的仇恨埋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男人睡在床上,修长的身体软软地横在那里,脸色几乎透明,就像被茅山老道用符镇压了的妖精。王世祖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所勾引,伸了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平他额上的‘川"字,但那痕迹钢劲得无法挽回,任他如何亲如何吻,那沟壑始终挥之不去,就像身下的影子。
趁他睡得迷迷糊糊,王世祖将他抱起,唤了个小厮跟着,就带着他出去散心。
毕竟被两只手捧着和被床单簇拥的感觉完全不同,在男人将他弄进怀里,乔风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动,一切已成定局,他又何必不识抬举,自找苦吃?
王世祖小心护着怀里薄薄的身子,迎着风,寻觅着一个平和之处。反正他的府邸庭院比比皆是,浴池大大小小,都是舒适的温柔乡,书房也有添置,天文地理,四书五经,琳琅满目,让人叹为观止。更设有观景之地,大有曲折的海岸,巍峨的山脉,小有年龄上百的参天古树,奇花异草白芳争艳。可以说应有尽有,就是皇宫也没如此丰富。
王世祖从来没有讨好过谁,如今这般大动干戈,也是不想落得和乔风相对无言的结局。
他先带乔风来到山地,〃我知道,你心高气傲,附庸风雅为你不耻,绫罗绸缎入不了你眼去,也只得拿这一席江山如画解你闷宽你心。〃一边循循善诱地款款温情,一边将乔风放在垫了被子的石墩上。男人的沮丧被风吹得远走他乡,便如了他的愿睁了眼,果真看见一览众山小的真挚画面。王世祖见他打开了心灵的通道,也就挑三拣四着言辞畅所欲言:〃是啊,我王某富可敌国,这山本是被一群土匪所占,不料被我看上了眼,便唆使朝廷剿灭了他们,因为你坐的这块石头,是此山最玄妙显赫之处,我曾想如果在上面做那个事,一定极为刺激,想来不知多少人在上面和我经历过一场叫人魂飞魄散的性爱。〃看到乔风一反往常不动声色,心中有数微微一笑,〃你再看那海,〃手往东边一指,〃那里曾飞扬跋扈一干海盗,霸占海域不下十年,如此海阔天空竟被一群宵小之辈糟蹋得一文不值,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招募了不少训练有素颇识水性的杀手,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尔后便接管了这一片碧海幽幽。〃
见乔风还是在自己面前耍性子,也不急躁,手潜到他身后,拨了拨那片幽闭之地,关心地问道:〃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吧,我可是下了血本,对它用了价值连城的药膏。〃收回手,在学会临危不乱的男宠脸上香了一口:〃既然已无大碍,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好好利用起来。〃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招了小厮,取了他手中锦盒,取出一根冰清玉洁晶莹剔透的玉势来。
乔风见此就知道又少不了一番稀奇古怪,刚厌恶地皱了皱眉,就被迫趴在男人腿上,迎接那东西的登堂入室。
在那玩意插进来时,乔风仍旧忍不住战栗。那根巨物不知质料是什,竟如千年寒冰,冰冷彻骨。刚整根没入,乔风就已经被冻得惶惶无措。
〃别怕,〃头上响起一把安慰的声音,〃只是能够软化小穴的普通冰块而已。不到一盏茶,就会自然化去。〃
臀间塞着巨物,乔风腿无法合拢,小穴已言听计从将它紧紧夹住,他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嘴唇很快暗紫。还没完全恢复的身子骨,怎耐这般耍弄。
王世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柔情万种,嘴唇若有若无地印着他的头皮:〃我一个人寂寞地守着祖牌家业,也有些倦意,以前我也入朝做过官,迷上过英姿飒爽的大将军,哪知那家伙实在是顽固至极,孺子不可教也,被我强上后用剑抹了自己脖子,我不过就是想利用他的菊洞打造一柄神器,谁叫我受古书熏陶悟得莫邪干将双宿双飞的旷古神器的真理,从而引发灵感一意孤行。可惜剑在他洞里打磨了一半,他就受不了地自我了断,害我功亏一篑。我是看错了人,以为他有雷打不动的坚强意志。〃
说到这低头望去,正对上乔风钉在自己脸上的冷眼,他大概也无法接受我的壮志雄心,怨我害死国家栋梁,王世祖的心中掠过一抹苦涩。
另人喷血的真相
在王世祖讲述生平的过程中,他的袍子已经湿淋淋……那是从男人蜜穴里的冰晶融化成的水打湿的,但他似乎毫不在意,而与他相反,乔风已经忍到极限,身体不安地挣动扭曲,嘴唇簌簌发抖,手指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襟,如一只垂死的野兽。
化完了就好了,化完了就好了,乔风在心底默默地重复地安慰着自己。他能感到那根从先前的硕大慢慢变细,便加快甬道收缩蠕动,想快点结束酷刑。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只是阴谋的开始。
本是死物的东西突然扭动,在甬道窜来窜去,乔风大吃一惊,没料到还有这层内幕,身体内部似乎凭空出现几只活物,生龙活虎。
接着敏感点被鞭挞,乔风‘啊"一身惊叫滚下了男人的膝盖,幸而男人及时抓住,否则就滚落悬崖,王世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还是那小厮激灵,见机不对,赶忙帮主子制住发狂的身子,但乔风犹如爆发,力气甚大,一下子挣脱了两人的禁锢,身体腾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
几乎是不约而同,一根细长的蛇从穴口‘叽"一声滑出,摔在地上,蹦蹦跳跳,接着依样画葫芦,又有四根大小一致的蛇身和着水溜出,那小厮看傻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在场的只有王世祖镇定自若,他稳稳接住倒下的乔风,用被子利落一裹,狠狠地瞪着大惊小怪的奴仆:〃你跟我这么多年,有什么没有见过?〃看着怀中惊吓过度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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