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11章


数只手,耳边嗡嗡作响,嘈杂得很,下一秒后庭就袭来剧痛,让他仰头大叫,而乔风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在座的劣根性,他们恨不得将整头大象塞进男人屁眼里,嫌这巨鞭太小家碧玉。
那大象虽不是什么聪明的东西,基本常识还是晓得,壮根触到一凹处,便挤了进去,继而发现尚有空间,于是往前窜去,只是那洞穴过于渺小,如同沙漏的细腰,夹得这畜生哼哼直叫,笨拙的身体将乔风覆盖住,并用长长的鼻子卷住向前爬去的猎物,抬起,举在半空,根须向洞里吱嘎吱嘎地插进去,每进一毫甬道就裂一寸,血从洞口喷射出来,流成了一条小溪。
〃啊……啊……〃乔风发了颠似地疯叫,震得天地无色,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扭,仿若被撤了骨头,这些人饶是打打杀杀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阵杖,只有席冲面不改色,但眼睛却是落在别处的。
那大象才不管这么多,心思也没坐拥七情六欲的人类这么丰富,更无理智可说,人腿粗的东西只按自己的意志进出。那菊花已经不成原形,早就超越了血肉模糊的程度,完全无法让人想像它曾经是一只文质彬彬的人类器官,几乎被插成一种翻滚状的怪物,一股抖动的血浪。〃呃。。。。。。〃乔风的嗓子叫得也不比他的菊花破,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和着汗水贴在脸上,不仅蓬头垢面,五官都被痛得移位,两道鼻血污染了苍白的嘴唇,尿液也跟着飙射,腰畸形地扭着,让人不忍看下去。
进出不止的硕大象鞭把菊穴绞成烂布,抽出时带出的血淋漓的肉壁仿佛是对始作俑者的控诉,肉壁被拉断那东西才和着碎肉插回去,头部一下一下千篇一律地垛着碎肉,碎肉被垛成肉渣,肉渣垛成肉末,最后肉被垛得无踪无影,只剩污血一缕。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张冰是个从来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他原是一弃儿,被萧竹收养,留在身边,陪伴左右。他不教他武功,说那功夫不见得好,要做得散仙,乐得逍遥,琴棋书画则为上。张冰年少轻狂,非不学那女人的伎俩,只想将那十八般武艺收入锦囊。
萧竹拗不过他,便许了他的愿望,前提是他只能自学自编自导,张冰也挺争气,脚踏实地,真才实干地,硬是自创了套拳法腿艺。他自以为不得了,便自告奋勇地,要闯南走北,鹤立鸡群,没想到刚踏出江湖,就危在旦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一个惊世骇俗的圈套里。乔风的遭遇只是迟来的警示。他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替代品。这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而已,更是他玩转江湖的梦想的破裂,但是他依旧对这个宏大目标徒劳地锲而不舍。
那个魔鬼命人把他绑成了个标新立异的粽子。大腿捆着小腿,再将他双腿分开,挂在由两个壮汉挑着的扁担上。他全身赤裸,展示着美好的古铜色皮肤,自己从没在意过的乳头上,分别吸贴着一只螺丝,而男根上夹了只贝壳,马眼里塞了条鳝鱼……煮熟了的,还洒上了不少佐料。
两大汉将他轻轻放在桌子上,身下的触感凄迷清凉,躺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夜深人静人心惶惶。桌面蒙着一层恬淡的光芒,漂浮着梦幻的孤寂,桌子旁边仰躺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然那么明媚张扬。
王世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月光在他的洁癖上晕开了,谁也看不出他之前曾大发雷霆过,因为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宠物。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参透了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一呼风唤雨的主,早就苦尽甘来,还怕没了原料做一桌取悦自己的菜?
于是他瞄准了那三个倒霉蛋。
古板文弱的书生他不知道玩死了几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有不少被自己逼得破戒还俗,大红大紫的戏子收了一个又一个,也终是玩腻了,没个叫他乐不思蜀。倒是那些正气凛然的家伙屡试不爽,自己就喜欢他们那般的士可杀不可辱。品味十足的虚于委蛇,故作姿态玩起来才痛快。没有什么比他们的丑态百出更让自己有成就感。
而这个男人挺不简单。不知是假装道貌岸然,还是真的高洁正直,不管答案如何,横竖一块能激发人挑战欲的炼金石。
张冰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但肯定他并没睡着。蜷缩着身子,遮挡住要害部位,他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寒冷的空气无孔不入,窜进毛孔把内脏都快冻僵了。
〃听说阁下自幼受盟主熏陶,能文能武,智勇双全,王某旗下不是饭桶,就是废物,不知道是在下教导无方,还是一对鼠目,故此请来阁下秉烛夜谈,好让在下认得自己弊端。〃王世祖睁开眼,看见对方身体一颤,就抿嘴微微笑起来。
不过这荡开的微笑,并不能洗涤彼此的隔阂,就算他王世祖并未摆出争锋相对的姿态,但他诡计多端的存在,就是一种对世俗的渎亵。
男人站起来,身体孔武有力,却蕴含着一丝婀娜多姿的影子,这样的男子一定有迷人的生世。张冰不禁也有些昏昏然,他比盟主身边的所有人都要自律,每天不仅得留意萧竹的身子,做好份内之事,还要揣摩他的心情,别具匠心地弥补他生活的空缺和失意,几乎没出去偷过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逐渐他也沿袭了盟主的思考方式,懂得视大局为重,小心行事,以礼待人,随时保持理智。
〃我向来推崇礼尚往来,既然我向阁下讨教了些精华,在下也自然要回敬你一些东西。〃王世祖抓起一壶酒,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凑过去,和张冰大眼瞪小眼,不亦乐乎的,〃只有天子身边的人才是太监,你的萧盟主又不是皇帝,阁下为什么要像个被割庵了的,不如让在下帮你改改作茧自缚的惰性。〃
有感觉了,你耶?
〃高山流水〃、〃梅花三弄〃、〃春江花月夜〃、〃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乃当今十大名曲,乐器各有考究,其中数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是里面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它承袭聂政刺韩王的悲壮故事,故此热烈狂放。这首曲子,暗喻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最是符合张冰此刻的心情。
〃好!我出入的场子弹的不是‘春江花月夜"就是‘汉宫秋月",广陵散曲刻骨铭心之作,与前者不可相提并论。在下也十分酷爱它的奇妙绝伦,时时在家翻看它的乐谱,就是找不到与其有缘的琴师,只得和它一起孤独。〃
〃你也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张冰冷冷止了他的矫揉造作,〃这琴谱在你手中,恨不得自成灰烬,你这样骄奢淫逸,酒池肉林的家伙也好意思和它套近乎,就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世祖嗔道:〃张兄你也别把我说得这般愚昧无知,在下顶多不过俗不可耐,而非荒淫无度,就像阁下你英雄气短,而非胸无大志。在下若是真的淫秽不堪,也就不会和你促膝长谈,如果我绵力薄材,又是怎么降住阁下的呢?〃
明明有理的人倒被搞得词穷,张冰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了。也懒得和他争论不休,直接提出要求:〃不是要我弹琴吗,还不快把老祖宗我放开?〃
王世祖就喜欢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被人阿谀奉承久了,也厌倦了,哗众取宠贯了,也觉得失去滋味了,不如在家里低调地押个禁脔宠个男宠。
王世祖突然有种为男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曾经他也想过情为何物,答案却并非为生死相许。他从小无法无天,骄纵任性,没个章法,也无人敢管制他,从而养成刁钻古怪,唯我独尊,作威作福的德性。一心想的是尽快遭遇命中客星。
王世祖转进屋内,取出一把古琴。琴身钳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它们是由举世无双的河轮玉佩截成的,那玉从皇帝手中讨得,被他突发奇想地弄成了琴徽。可能当今天下胆敢损坏皇帝亲赐之物的只有他一人。琴囊则是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此琴可谓价值连城。
〃这上面的玉是真龙身上的龙麟。〃王世祖在地上铺了条绸缎,小心翼翼地搁下琴身。〃你知道皇帝佬儿对王某为何出手如此大方?〃拭去琴上寥若晨星的灰尘,拨了拨柔情似水的琴弦,〃即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要志在四方,就富有天下了。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视其为真理?而我们则不同了,可以取妻纳妾,不能三宫六院,可以富可敌国,不可功高盖主,现在的世道,都宁愿是不务正业的纨跨子弟,也不当皇帝不得不仰仗的劳苦功高的骠骑将军。他哪里想着什么国家,一心只想保全龙袍皇位而已。〃
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帝瘾?〃
〃哈哈,〃王世祖大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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