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17章


话说人将死,其言也善,鸟将死,其鸣也悲。但他现在,只恨。恨那两个人。恨姓王的狼心狗肺,把自己折磨得一点想头都不剩。恨姓席的无情无义,给自己最残忍的安慰。他也曾动过心,为一个人,他也曾揪过心,为一个人。
乔风呼出最后一口气,缓缓,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从顶上好不容易泄进来的一丝月光,也被他那双恐怖的眼睛给吓断了,适才的虫鸣鸟叫也噤声了。只剩浓重的黑暗挤兑着他的身体。他突然感到恐惧。生命一点一点从他身上剖离的恐惧。
更可怕的是,春药又发作了。本来上次已经泄四十八股浊精,最后一股却被席冲掐住,窒息在马眼里。恨又从心里升了起来,散发着阴戾的气味。但它很快就散了,待聚在一起已经变为对肉欲糜烂的渴望的臭气。
难道连生命里最后的时刻,也要受它的折磨?在乱坟岗上也要不停地扭动屁股?乔风感到无尽的悲哀在心中扩散,但无法哭出来,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笑的是身体竟然还想着摇摆,想着求欢。
哈哈哈哈。他在心里大笑出来,笑得眼睛鼻子都抖掉了。这一生他究竟为什么而存在,他对着自己唏嘘着,恨不得掐断那半天都落不下来的最后一口气,好早早闭了眼,不再对欲望难耐地五腑投地。
就在这时,丛林深处,闪出一抹光。那抹惨淡的光源,向自己靠近。乔风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舌头紧紧缩在一起。那东西越来越近,慢慢显出原型,竟然是个光生生的婴儿,他一边慢慢爬着,一边咧开嘴,冲他阴森森地笑,笑得妖魔鬼怪。
更恐怖的是,它的身下爬着一群黑压压的蚂蚁,那些蚂蚁的个头和臭虫有得比,爬起来还发出吱吱的聒噪的声音。它们似乎受婴儿的指使,相互重着快速爬过来,掠过乔风快瞪出眼眶的眼睛,涌进他的菊穴里。那一刹那,乔风快疯了,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接受它们如同蝗虫般的侵袭。
蚂蚁团结一致,促成一把利剑,刺透了被血糊住的菊口,蜂拥而入,踏上甜蜜的黑土。呃,乔风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吟,蚂蚁并没为难它,只是叼住里面的死肉烂肉往外拖,帮他清理伤口,当然乔风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里真他妈的麻痒。
婴儿也爬了过来,伏在他身上,口里发出咯咯咯咯的笑声,听得乔风收紧了寒毛。那东西趴在自己身上,触感格外的冰冷,恶心的滑腻,刺激得皮肤层层叠起。又一阵咯咯咯咯的怪笑声,一群螳螂飞了出来,贴在他腿上,他能够感到它们的大腿上的锯齿一下一下的磨动,他们的目标依然是洞口,爬过去后,小小的嘴巴沿着穴口一圈,细细啃食,很快就把污垢清理干净,满足地舔了舔前肢,抖了抖身子飞走。
让人无法原谅的雷
最令他惧怕的是,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巨熊,一双绿色的眼睛,发出‘吼吼"的喉咙,被舔食着的掌中的马蜂窝。只见它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着了魔般,把整个蜂窝一下塞进了乔风的后庭。
乔风非常害怕,虽然那并非十分疼痛,那个地方已经失去了所有应有的知觉,王世祖的手段一向极端,不知轻重。
后穴硬梆梆地,毫无弹性,因此蜂窝没有塞得进去,掉在地上,打翻了。一群豆大的马蜂嗡嗡地窜了出来,遮天蔽日的好不壮观,从那片叫嚷嚷的乌云里,分出两群,一群袭往乔风的阴茎,另一群朝蜜穴开去。
粗粗的刺一下一下扎在颓废的阳具上,疼痛难当,阴囊也被照顾得好,一会就被扎得肿得鼓起来,恢复了原貌,凹陷的马眼也被刺挑出来,冷冷发笑。失去生气的肉棒立刻有了刺尖上的青光,不再死气沉沉了。甬道也被扎得膨胀,开始往日的一弹一跳,活泼得像小孩子样。而那些马蜂,献出了生命,落在土里,化作肥料。
乔风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一切,但耳边那咯咯没完没了的怪诞的笑声如此清晰,就好像自己发出来的。
那婴儿正坐在他的身上,仔细地舔毛丛中的男根,阳具慢慢被舔得柔顺,马眼也渐渐缩小。伤口瞬间愈合,连点痕迹也没有了。
只是从婴儿嘴里的舌头把乔风吓得半死。那竟然是一头鲜艳的蛇,高吐着信子。它至那深邃的口腔里延伸出来,将阴茎一圈一圈地缠住,猛然用力,龟头上的马眼被挤压得再度开启,接着那根细而长的信子灵巧地钻了进去,疏通了闭塞着的泄精的关口,并来回抽插着。
〃啊。。。。。。〃乔风偏着头,躲开那玩意的七色彩瞳,重重地喘息着。
在他品味着从未品味过的妖娆极乐时,一只公狮大腹便便地走出来,趴在他双腿间。它的脸上有浓重的倦怠,似乎长途跋涉过来,它的鼻子十分宽厚,不留一点缝隙地抵在穴口间,深深一吸,便让乔风轻轻挺起身子,那鼻子凑进菊穴里,每寸都挨着吸,吸去了所有的腐气,它的舌头也是非常有份量的,舔起肉来最是沉迷,淫穴几乎贴着大舌头,跟着来回走动。一会,菊口就不那么僵硬了,甚至湿起来,知道如何呼吸了,也学会怎样和别人亲吻了。
乔风难以自控地用双腿夹住狮子的头,臀部往前送。狮子王并未恼怒,反而越发地温顺了,把舌头卷起,探入甬道深处,再向前放送,‘啪嗒"一下躺在其中,伸伸缩缩,搞得乔风暗自抽搐。
咯咯咯咯,疏离的怪笑唤回了乔风的神智,他睁开眼睛,发现婴儿已经转移阵地,匍匐在淫穴前,小脸上尽是贪婪的表情。它和寻常婴儿一样,嘴边滴着口水,不过那口水竟是微微泛绿,说不出的诡异,〃我要你学会孔雀开屏。〃嘴里蹦出一窜怪音,伴着吃吃的笑声,欲点石成金。然后把口水滴进那惊恐的小孔里,像一阵风过把菊肉疏散开来,穴口里的肉一下子叠成一种艺术的褶皱,好似一只翅膀从甬道里腾了出来,光彩夺目,灼灼生辉,并来回夹动。
婴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乔风终于看清了掉在他裆上的阳具。那竟然像一只有力的船桨,龟头是一片扁平。一串马眼陷在扁平上,十分稀奇。那东西笔直地扬起来,‘啪"地一下像拍苍蝇般,扇在菊花上,菊花满脸委屈,嘴巴粉嫩地嘟起,自主地吸上去,将船桨包裹住,接着媚肉跳起放浪的草群舞,寻着巧地按摩。乔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那里竟然这般可恶,但同时带来了双重快感,比他被动地享受要强上许多。很快,他就趋之若鹜。
〃咯咯咯咯,〃婴儿继而怪笑一通,小眼眨动,结结巴巴地说:〃以后。。。。。。没人。。。。。。能逃脱。。。。。。你。。。。。。的蛊惑。。。。。。你。。。。。。大仇。。。。。。将报了。。。。。。〃接着穴里的船桨自己唱起渔歌号子,有节奏地摆动,带得整个甬道轰然大动,淫水浮了上来,翻着白色泡沫,一股一股地流泻出来,竟然像牛奶般香甜滑腻,好似融化了珍珠,美得不可说。
最后,那穴口被调教成能松能紧,能大能小,自我调控的地步。了解所有阴茎的脾性,能够做出相当精彩的按摩,懂得如何抓住外来者,让它们有进无出。并且产生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力,那股吸力竟然把婴儿的阳具吸了进去,然后是胯部,腿和手,婴儿只是笑着,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慢慢消失在穴口。
乔风完全看呆了。他大叫一声,捂住脸放声痛哭。
转入正轨了~
谁能告诉他这是一场梦,一场极恶的恶梦。
他的生命里不断地遭遇无限极限的东西,这些东西从不曾变为往事。
它们如附骨之蛆,接踵转至,从来不松懈不仁慈对他的意志的挑畔和摧残。
它们熄灭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再度点燃他生命的火花。
一切变得越来越可怕。
恨,恨得惹是生非。连仇,也仇得一惊一乍。
他还能够,对他们的爱恨情仇追究下去吗?
BT篇完了,生子篇让我们开始吧。
秋天到了,就快接近冬至了。
风渐渐凉了,夹着一两片枯黄的叶子,吹来吹去。
王府还是一样的繁花似锦。连仆人的衣物也焕然一新。
因为主子就要同皇帝的九公主结婚了。
但王世祖一点都没有当驸马爷的自觉,仍旧在深府里装疯卖傻,寻欢作乐。
〃啊,亲爱的,你那里夹得我好紧。〃现在他正压在一具健壮的男体上,来回耕作。
〃呃。。。。。。混蛋。。。。。。〃下面的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颤抖一边呻吟着。
王世祖用舌头舔着他紧紧绷着的脊梁,一只手揉捏着质感上好的窄臀,另一只摆弄着紧缚着他双手的绳子,下巴蹭着那汗淋淋的耳朵:〃主子我捅得你很爽吧,瞧,你夹着我的地方都湿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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