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24章


〃你,懂,个,屁!〃王世祖抓住男人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脸上竟然扭曲着一丝哀伤和失意。但很快,那些情绪的东西消失了,不留一点残影。他再度挂起了惯有的笑容,对男人说:〃先前我真该让教主杀了你!〃
张冰一下就呆了,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退得一干二净。空气中不知道是否响起了心碎的声音。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瞳孔突然一收,再一放,双腿一抖,一颗硕大的染血的夜明珠从裤管掉了出来,还有一只怪模怪样的鱼,已经死了很久,甚至发出恶臭。接着一缕污水从男人小腿淌下,源源不断,渐渐变作淡红,在化作深红的时候,张冰直直地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倒在王世祖的怀里,而是另一个人的手中。那人一身白衣,几乎和漫天的雪融到一块去。那人抬起头,对上王某失神的眼睛,冷冷地呵斥:
〃好你个王世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乔风。
这次该轮到林风惊讶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在有生之年与乔风再见一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言难尽。
但碍于他如今的身份,又不能冒然出头,只得于暗地,静观其变。许久不见,他发现,那人竟然出脱得越发伟岸俊美了,活力四射,仿佛早已在如影随行的往事中走失。这让他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同时又隐隐不安,生怕乔风忘记了两人曾有的牵绊。
〃你竟然敢这样对他? 你真是瞎了狗眼啊!〃说话间,乔某始终和王世祖保持距离,似乎害怕沾染了什么疾病。
王世祖略略沉吟,转头看了林风,这一眼不明所以。接着他一个字都没说,也没看乔风,只是用眼角擦过张冰惨白的脸,转身走到教主身边,垂手而立。
显然,总护法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这个搞不好就会沦为败局的突发事件,交给了教主处理。林风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继而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如何云云。 
比起畏头畏尾的两人,乔风就大方多了,那颐指气使横行无忌的样子,让众人以为登场的是什么魔教的幕后指使。
一些事乔风还是敢说问心无愧。自己丑陋的东西,他绝不会袒护,同样,他心中所有憎恶,亦溢于言表。从来都是敢作敢当。
只听他说:〃当年的事,设计的人是我,打头阵的人也是我,魔教要报复,冲我来就是了,不要迁怒他人,阁下可是一教教主,是英雄就拿出英雄的魄力来,是好汉就干脆点,别做那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等宵小之辈笑掉我的大牙的事拜托!〃
这话虽冲林风说,但眼睛始终落在别处,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让魔教教主丢人了。
〃哼,既然阁下站出来,一人包揽,我也不强人所难。总护法,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全全处置了,千万别让他好过!〃话一出,林风就后悔了,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那人没有对他一味的忽视,他也不会发出这样违心的号令。
旁边的王世祖听闻转过头来看着他,那模样像见了鬼似的。林风装作没看见属下的鄙夷,继续弹劾乔风的罪恶:〃既然交易达成了,我们大可结束这场闹剧,〃朝王世祖使了个眼神,〃总护法,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王世祖一点就通,呵呵一笑:〃属下当然知道。〃走过去用刀尖叉起一尸块,〃这东西搁在这实在是不雅,不如火化了,也好让亡灵早早转世投胎去。〃
在魔教中混的都是些聪明人,早有人将上头需要的东西呈上来。那是一根碗口粗的镂空玉势,穿金戴银,好不气派。王世祖随便在剩下的三个人中挑了个倒霉蛋:〃就让这位兄弟替他在黄泉路上掌灯吧。〃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欺了过来,将男人压在地上,逼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你们。。。。。。想干什么。。。。。。〃那家伙脸都吓青了,唇胡乱抖着。黑衣人并不理他,只是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其中小缝,将粗大的玉势插了进去,男人的甬道被大大撑开,里面的褶皱凸起暴露无遗。
王世祖把刀尖举在眼前,看了看窜在上面的血淋漓的肉,微微一笑,接着把尸块填进了男人的小穴,几乎同时,男人惊恐地大叫,但立刻被点了穴道。王世祖就这样慢慢地挨个将碎肉窜起,放进那具抖个不停的身体里。
填了个七七八八的样子,他再将一壶酒洒了进去,湿透了装满碎尸的小穴。然后掏出个火匣子。。。。。。
在点燃它们的一刹那,王世祖脸上一直温温的笑,变得特别柔美,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从头到尾,乔风就这么看着,一点细节也没落下。既没像其他人一样呕吐,也不像另外一些那般害怕,他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稻草人样,站在那里,直到暴行结束。
〃够了吧?〃他收回目光,转向林风,冷冷地说,〃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教主是不是也该放人了?〃在面目丑恶的人群中,在恶臭扑鼻的空气,他一尘不染,目空一切。
原来,他已经变了。我竟然没看得出来。林风自嘲地,嗤之以鼻。
雷管一根~
谨尊教主大人的吩咐,王世祖把乔风恭恭敬敬地请回了府。
历来林风感兴趣的东西,他王某也会欣欣然地捧在手里。
这是个过分诡异的情局。以前为了让计划顺利地进行,他不得不和教主你来我往地唱对角戏,里面不知夹杂了多少情字的尸体。他不知道林风有没有对乔风动心,但从林风的反应看来,离那一天也不远矣。
而如今教主使那性子,把这么个曾经被自己钻研透了而如今又来路不明的人,交给了他打理,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魔教上下,谁不知道总护法尖酸狡诈的为人,谁不清楚总护法在教中不上不下的困顿?
王世祖从不忌惮任何人。他的谨慎向来都是张扬得过分。
〃乔兄,多日不见,有没想为夫啊?我可是对你思念入骨。〃男人一点都没玷污从前的剧本,演的角色原封不动,照样是那多情寡意的男人。
乔风冷冷地坐在席前,热腾腾的菜被他这么一镇,立刻就冷了半分。
〃他的右眼瞎了。〃不接王某的话,口中陈述的却是另一个人。
王世祖装作没听见,仍旧像一个优雅的浪子,对乔风温润地暧昧,〃宝贝儿,这次出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才回来寻求为夫的安慰。〃
〃他的身体已经毁了。〃乔风非要和他对着唱,像一个绝不开荤的和尚,对方虚伪的奉承假意的感伤,他似乎早就看透了。
王世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讨厌乔风没完没了地在自己面前提及那个人,那个他吝啬给于抱歉的对象。或许是张冰和自己在一起有半年的时光,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对姓张的有一份真。
〃哼,为夫如此惦记你,一心想抓紧良辰和你叙叙旧情,可你老是想着别人。〃故意做出一副争风吃醋的委屈样,身体朝乔风靠了靠,手指探进衣服,摸着他的胸膛,露出深深陶醉浅浅感伤:〃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如让我们回忆一下曾经的快乐,为了你,为夫禁欲很久了,身体都憋坏了,治不举的药都吃过无数了,就是无法振作。如今我总算与你鹊桥相会,别提有多高兴了。〃
乔风冷冷挥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眸子淡定着一丝嘲讽:〃王世祖,我敢打赌,你会后悔。不要以为你很会装,恐怕你不知道,刚才在武林大会上,你泄露的东西可以说不计其数。〃
王世祖的脸上有些微的诧异,但立刻收敛了复又扑过去:〃我绝不会后悔,我的心中只有你。〃似乎被自己的真情吐露引发了激情,他猴急地抓下男人的袍子,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地方探进去,嘴里爆发出沉沉的喘息。
乔风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说,也没有推拒,任他在自己身上失控地摸索。
原本表情迷乱的男人突然表情大变,惊疑道:〃这是什么功夫?〃
原来他的手摸到乔风的股间,发现那里竟然没有小穴的存在。他慌忙低下头去探,果然那里光滑不已,密所人间蒸发了似的。
乔风冷笑:〃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抬起头,王世祖紧紧地盯着那张英俊的脸,神色瞬息万变,半天才松开了对男人的禁锢,一点点地笑开来:〃好,好得不得了,几天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厉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拿玉势来!〃王世祖大声叫唤,声音越发地狠。
乔风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倒也稳如泰山。衣服半敞,却不卑不亢地端坐。
立刻有人呈上一个红色方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三根玉势,大小不同,长短不一。显然是处子开苞用的。
王世祖先拿起最小的,在手中掂了掂,一脸的邪气。他先掏出随身带着的春药,在乔风的男根上涂了个匀净,待它完完全全地勃起,才开始摆弄工具。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