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26章


他早就不相信感情这个玩意,远去的东西永远不能起死回生,心中的缺损再不会花好月圆。纵然面前这个男人还对自己有所迷恋,也不能撼动他心里坚固彻底的防线。
就在林风在那溶洞里插得天翻地覆时,肉壁从百依百顺逐渐变得反反复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可怕的回复。林风第一次射过之后,分身刚一硬,又因甬道恶作剧地收缩,射出来了,疲软的分身在肉壁恶意的按弄下,一柱冲天,刚挺起胸脯,又被掐得射出,如此几番,就算是猛男也吃不住,林风察觉到不对,赶紧从里面退出,哪知被肉壁缠住,进退不得,可气结了教主。
〃哈,林教主,想走哪儿去啊,在我的‘小屋"多坐会不好吗?〃林风一惊,一抬头就撞入对方脸上编织好了的狠毒,他从来没见过乔风这个模样,他哪里对自己露出过如此愤恨的目光?来不及多想,林风就‘啊"地一声,趴伏在男人的身上。
原来他脆弱的男根竟然被狠狠夹住,并且越来越痛楚,刚才还对自己欲拒还迎的地方突然就变作恶魔,夹着他的力道一点一点增加,拼了老命地挤压,把林风痛得有口说不出。
〃怎么,我夹得你爽吗?〃乔风对他冷冷地笑着,脸上竭尽妖娆,身体柔柔地蛇舞,双腿亲密地挽着他的腰,就像体贴的情人样。
〃啊。。。。。。〃林风只觉得太可怕了,想逃离男人的怀抱,可惜那里被禁锢,一时有心无力,只得挫败地瘫倒。他心里纳闷得很,不知道乔风怎么变得如此难以打整。他也隐约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丢盔弃甲,低头认错,退避三舍,但他绝不会就这么认输,在他眼里男人的身体永远寄生着妥协和软弱,他怎么可能向这样一个懦夫认输。
而乔风早就知道这家伙的性子,妄自尊大不谈,死要面子不说,光是那次将他始乱终弃,单单这个罪名就该凌迟个三天三夜了。
〃啊。。。。。。〃开始林风还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但这哪是他说了算,乔风下了狠心,非要治治他无情无义的怀毛病,便也毫不留情,把他往死里夹。
很快,林风的男根就破皮流血,渐渐失禁,但乔风任他痛得脸色发白,也不半途而废。那阳具最后被夹得发出就要毁灭的响声,估计血管也所剩无几,可林风就是不泄气,嘴巴紧闭,怎么也不顺了那人的意,不求饶,连变相的示弱也一并免去,似乎准备死在这里。
就在此时,甬道突然转动,狠狠一绞,男人一声闷哼硬生生疼得昏了过去,乔风这才收了力道,那东西幸免一死,血淋漓地滑出,已经变成舌头一样的扁平。你也有今天!乔风冷冷一笑,和他换了个姿势,脸上全然是反败为胜的惬意。
温馨一回~ ~
两天后,张冰才睁开了他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
一切由朦胧变得淡淡的清晰,就像一滴厚实的泪渐渐晕开在眼里的感觉。
花格子木窗外,依然下着大片大片的雪,那样的寂静无声,就像掉落在心里。
天上挂着一轮同样沉默的明月。和白雪飘飘一样美得出奇。如果时间静止在这里,让寂寞变成一种传奇,痛苦只是一个虚拟,伤怀不再缠绵血肉之躯。。。。。。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幻想和希望是永远也无法避免的陷阱。。。。。。
张冰的眼里掠过一丝很悲很悲的感情。他把头向后仰起,一抹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圈又一圈,始终掉不下来。鼻子因为微微吃力的吸气而窒息得有些透明,脖子上的喉结因为忍住哽咽而产生变形。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沉浸在一个隐忍的梦里。e
久久,他才将目光从渺茫中收回,落在趴在自己身上那个睡得正香的男人,月光照在男人的身上,无法无天的迷人。圆润的肩头,凹凸有致的锁骨,完美的侧脸,仅仅这些,就足以让他禁不住地迷乱,更何况王世祖总是抖擞着无穷魅力的心思哩。
这个男人固然绝,也够狠,诈得令人害怕,流水无情呐。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张冰盯着自己伸出被褥,在男人脸上轻轻滑动的干瘪瘪的手,嘲笑着自己的痴心。
他的脸色平平着忧虑,却又点缀着爱恋的火星,手下温润的肌肤,是属于自己所爱的男子的,这让他感悟到了一丝惆怅的幸运。只是手指走过那双眼眸,竟然摸到了一分缝隙。
〃张冰,你喜欢我吧?〃一把绵绵的声音响在寂静里。
张冰的身体狠狠一震,手像触到了烫手山芋赶忙拿开了去,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王世祖抬起身子,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望着他:〃月色很美吧,但又美得过我吗?〃
原来他一直醒着的。张冰突然很想喷血。而且男人自恋得接近神经质的话语,让他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王世祖看着张冰偏过脸一副羞恼的神情,略略拿捏地一笑:〃怎么,我的脸也会让人看腻?怎么可能哩?〃说着还用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好了,别耍臭脾气,我看也该给你上药了,如果痛的话就忍一下。〃说罢倾身去取搁在床头上的药瓶,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由于都是裸着,张冰能够明显地感到男人下身的硬物,正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王世祖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侵略得如此弱势,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欺负男人的感觉,暖暖的感觉。
更让张冰受不了的是,那家伙竟然把整整一瓶药膏涂在他自己的男根上,〃你干什么。。。。。。〃他忍无可忍,不太确定地质问着,王世祖抓住他的双腿分开,盯着那个地方垂涎三尺打着哈哈地说:〃呵呵,宝贝儿,当然是给你上药。〃接着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插入。
〃混账!〃张冰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王世祖拍拍他的背,似乎叫他不要挠痒痒,还显摆着一张无辜的脸嘴:〃手指够不着,我只好用这个办法拉。〃张冰坚决不依,这家伙也未免太霸道了,何况他那里还伤着,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蛮干呢。而且,他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勾销了?伤害是这么容易抹去的么?
王世祖一看男人那张由羞带恼变得纯粹生气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于是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王世祖要对一个人发狠,并不需要他的允许,也无需赔偿承诺。〃这安慰怎么听都有些变味,带着他习惯性的强势,〃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讨好你也许是我的责任。不过也希望你自己坚强点,不要一味地翘盼着。。。。。。〃
〃滚!〃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冰就忍不住吼了出来。王世祖也不开腔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着小眼,一个气喘吁吁,一个不知道该咋办就只好冷漠。
僵持半天,王世祖才放弃般撇了撇嘴,含着些撒娇的意味,倒也有着一丝让人寻不着痕迹的讽刺。他讷讷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老二身陷囹圄,忘记了暴动。于是便偷笑着慢慢地抽插起来了,而张冰正在气头上,脸苍白着,被男人这么一弄,脸堪堪滥红,身体也越发地软,呻吟也给捅出来了,晾在干冷的空气里活宝着。
〃呃。。。。。。〃由于王世祖的动作放得特慢,简直是那敏感的甬道的克星,受了伤的刚结疤的肉壁,合拢得不太踏实的口子,被这么轻轻拂过,痒得出奇,张冰咬伤了嘴唇,才把吟哦给封在喉咙里。
在男人的精液洒满身体内部时,张冰的手拽紧了被褥,紧闭的眼里泄出孤寂的痛楚。他不想输,却又一输再输,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把世界恨完了。而且那人射出后,别说帮他清理,连拔都懒得拔出,就这样压着他睡了,这算什么?他就不怕自己里面彻底坏掉吗?张冰睁得大大的眼里满是酸楚。
小乔大反攻~
乔风俯下身,用冷酷的目光细细摩挲着男人的脸庞,心里萌发出一种恶毒的欢乐。
那皱成‘川"字的眉头,泯灭了他时常冷峻的洒脱,眼角被汗液浸湿的皱纹,布满齿痕的嘴唇,让那张曾经不可一世的脸变得虚脱。风水轮流转,又有谁能够永久居于上流,不被命运所出卖?
乔风真想哈哈大笑,嘲笑男人情不自禁的丑态。他曾经都是无济于事的恨,从来没想到自己终于有那么一天,让欠自己的人,真真实实地流出血来。
〃席冲,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我对你的返还。〃他轻笑着,拍拍男人的脸,浑身散发出修罗的腥味来。
〃绝。〃乔风冲着匍匐在地上的影子,道:〃把东西拿给我。〃
这个人是他一早就安排在林风身边的眼线。恐怕没有人想到,螳螂在前黄雀在后的戏码被一个生死不明的人悄悄搬上了台面。
在乔风反客为主时就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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