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35章


秃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极品,而乔风也没料到会碰见悟性如此之高潜力如此之强的阴茎。那肉棒在穴壁的夹弄中竟然勃到前所未有的长度,正好男人被逼出宫缩,门户大开大合,而那阳具见缝插针,一举攻入,恰巧被倒下的门软绵绵地夹住,秃头似乎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再抽出,而是继续朝里挺进,竟然刺入一个更小巧更紧致的门户,他也没想到竟然门中有门,套中有套,可乐了。
〃不!出来!求求你出来!啊!〃乔风似乎也知道脱轨之处,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又闭上眼脸哭成一团,随即被剧烈的胎动给断了哭声,喘不过气地抽泣着。秃头又好奇又兴奋,便再度往里挺了挺,没想到深处的窄洞竟然回应他似地将龟头箍住,他大笑一声,更为动情,用龟头狠狠蹍那神秘的套子。不料他侧脸不经意地看到男人胡乱摇晃仿佛即将瓜熟蒂落的大肚子,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失了本声地高叫:〃天呐,我的天,莫非那是……我没想要强暴你的儿子啊,老子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竟然‘一箭双雕",哈哈!〃
众人被秃头的胡言乱语给搞蒙了,又看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乔风,全然不知怎么回事情。那秃头几个力挺,撅起缺嘴夸张地吐了口浊气,达到了高潮,将堆积半辈子的精液出鞘,洒在了乔风胎儿的雏菊里。
事后,他依依不舍地撤出软作一滩烂泥的棒子,摸了摸乔风悲恸的侧脸断裂的剑眉,好整以暇地以专业的语气说道:〃你好像胎位不正呐,要不要我把你肚子里的胎儿捅个圈,这么一个没节操的孽种你大不必为它难产啊,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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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感觉再一次鲜明起来,明晃晃地扎在乔风心底。
他以为自己曾经受过那些伤害,已经把脆弱的心脏磨出了茧,不会再为同样的事情溃掉防线,即使流出眼泪也不是软弱这般无助的意义。但是没想到,当屈辱再次发生时,他仍能将痛苦滋生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随之心脏沉重地共鸣,脸上无法再维持自以为能够海枯石烂的冷漠。从而发现一个真相,他依然是个人,就算是被摧残得不再像个人,不想再做人,终究逃脱不了这个悲哀的本质。
这个认知让乔风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极限毁灭之后又构成新的极限,人原来可以吸收源源不断的伤害,而保持在伤害里时而挣扎时而冷静的欺骗。
而凌驾在他身上的秃头发出刺耳的奸笑。即使此刻他强势得没有一点道义,但这无法阻止他穷其一生最响亮的快意。记得他逃到山上的时候,首领认为他无能而不收他,这的确也是无可反驳的事实,于是他花了一整夜画出不少五花八门的春宫图纸,因为他知道这些臭男人肮脏的隐私。果然,第二天首领笑着接纳了他的聪颖。
而一边被人押住的林风始终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他都静静地观望着。仿佛已经忘记眼前那个正饱受凌虐的人曾经无可厚非地影响着自己的心情,似乎否决了那冥冥中一直的心存爱意。再说他现在要趁机发难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但他的表情呈现出的却又是一副残酷的袖手旁观。是的,他承认,他恨乔风,他从来没有受过一点侮辱,而乔风无疑给了他最致命的羞耻感。再者,在那个胎儿的生父未明确之前,根本不值得为其付出自己的果敢。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理清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所以冻结了一切救援。
而张冰早就被泪痕割花了脸。b
〃美人,为什么这么伤心呢?是不是怪哥哥冷落了你?〃秃头转过来,揪着张冰麻木着哀伤的脸蛋,语气带着温存的得意。〃要不要让老子也帮你进去看看呢?〃说着拉过男人的手臂,鼻孔里吹出一阵亲昵的气息。手伸进毫无反应的孕夫的衣襟里,色情地划出一丝丝猥亵的火星。
下一秒,张冰的脸上溅满了鲜血。那个试图与他肌肤相亲的山贼的脑袋滚落在地。所有的盗贼都紧张地拔出刀子,屏住呼吸,提防突然而来的杀机。又是一抹精光,防不胜防,解决掉了那个首领,暗杀者才从山上翩然而下,脸色同他手上的长剑一样冷峻。
山贼们全被吓傻了,愣了一秒,才落荒而逃。庞龙身形一动,一盏茶的时间而已,地上就躺满了尸体。
重获自由的林风站起来,越过重重死尸,走过去狠狠给了来人一耳光。庞龙哼了一声,慢慢擦掉嘴边的血迹,转过脸不削地:〃林风,你现在已经不是教主了,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又凭什么扇我的耳光?要不是现任教主要我护着张冰,你又怎有机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哩?〃
乔风还以冷笑:〃庞护法误会了,我打的不是你,而是王世祖,竟然想利用我们来保护他的男宠,这才叫毫无自知之明。〃
庞龙听言哈哈大笑:〃林风,你真是可笑极了,你宁愿看着乔风被人强暴,也不肯被我教主小小的利用一次,你说你和那小肚鸡肠的贱人有啥两样?最后鹿死谁手,已经不是悬念了。〃又哈哈笑了两声,〃实话告诉你,你是斗不过姓王的,他要我放你们走,一是为了保张冰的周全,再者就是为了惩治你。你敢说这件事情之后你和乔风还回得去?就算他是圣人也不会原谅你。〃
林风脸一下就白了,似乎被人重击一掌地退了一步,眼里充斥着强烈的惧意,而庞龙带着一张笑开花了脸,与他擦肩而过,朝张冰走去,搀扶起那个人的孱弱,他总算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右护法不负重托,把放出去的鱼又吊了回来,而且我要的人完好无损,本座肯定会重重嘉奖,给于表彰。〃王世祖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幔懒洋洋地说。
庞龙丝毫不为意,他正因为得到新主上的赏识而雀跃不已,脸上尽是有志者事竟成的笑意。
〃多谢教主赏赐。〃
床上的人淡淡恩了声,〃下去吧。让张冰进来。〃
庞龙退下后,不一会他就听见迟钝而沉缓的脚步声。于是收起那点优雅的惰性坐起身,波动着微妙柔情的指尖慢慢挑开了纱帘。
初稿
王世祖不经意地拢了拢歪掉的头发,挂上妩媚中带点面善的笑脸,这不单单只是为魅惑男人而准备,他更希望以此让张冰忘记他的可恶。
不过,就在情趣调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拉开了他半天都拉不开的纱帘,男人看见他时并无惊动,满脸都是鄙夷的黑线:〃王世祖!你怎么这么狠,连乔风心中最后一点感情,都要扼杀得干干净净,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
这恨极了的声音,让王世祖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正沮丧,那人一个大鹏展翅就扑了过来,这投怀送抱也太过嚣张,动机莫名其妙,但王某哪里会多想,身体自然而然就迎了上去,这种时候自作多情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果然,只听‘扑哧"一声,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满屋荡漾。王世祖只觉胸口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张冰又是一刀扎了下去,拔出来的时候带起一串血滴,有的落在了金色被褥上,有的溅在那人狰狞的脸上,王世祖只觉得视线发晃,伸出手勉强握住第三次朝自己刺下来的锋芒,张冰已经杀红了眼,手上狠狠用力想挣脱抗拒自己的力量,在发现匕首扎下恐怕无望,便用自己的肚子猛地向那人的伤口压下去,痛了仇人也痛了自己,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大不了流产而已,反正自己做梦都想打掉这个孽种,王世祖似乎也懂他的意思,看出了他眼里的决绝,便松开手,放任张冰一身杀气。
这纵容的一刀,刚好扎进男人的心窝里,刀尖在滑进去后,张冰停止了用力。看着王世祖满身是血的狼狈样,他不禁狂笑:〃我只要再用力一点点,你就完蛋了,知道不?〃他很慢很慢地告诉男人自己即将大获全胜的事实,那口吻有点类似调情,〃王世祖,我一直都想杀了你!〃他大声地说,声音掩饰不住兴奋而微微发抖,眼里的猩红是极度的渴望,王世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男人对他的恨终究盖过了对他的爱,此刻那人心中没有任何一点矛盾,更不会有下不了手的可能,回心转意的奇迹永远不会发生,被激发出血性的男人再不会给他一次补过的机会。
王世祖用惨白的眼神直直地眷恋着这个男人,其实他只需要说几句实实在在的话,张冰再怎样也会软这么一点下来。但是他不想再迷惑面前这个被自己伤透了的男人,他一直想得到张冰直白的感情,哪怕只是恨意,也不想错过一点一滴。毕竟这是男人唯一一次对他释放出强烈到毁灭一切的感情。
躺在床上的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浑身沐血,摊开着开满红梅的身体,凌乱着美的发丝,俊美的脸庞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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