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47章


王世祖本来就是攻之极品,唯一的短处就是下面不堪蹂躏。那地方又干又窄,张冰每次进去,就好像和匈奴骑兵大打一场,虽然胜利也是两败俱伤。不是他不做前戏,是他实在觉得做前戏太不符合男人的个性,狠狠的突破才是真正的情趣。
〃你,你慢点。。。。。。〃王某红了脸喘得窝囊叫得悲凉,实在是噪音。〃我和你做,光是被你的声音摧残就得短几年寿命,再加上你那小洞的剥削,哎,恐怕活不了两年了。〃
一只手伸过来赶忙捂住他的嘴,男人脸上露出痛恻心扉的表情:〃不要说这些,好不好?〃接着一个鲤鱼翻身,坐在张冰身上,也不怕受伤流血疼痛难当,就自顾自地上下动了起来,这可把张冰惊着了,忙把住他的肩膀压下,本来是出于好意,不让他自伤,哪知弄巧成拙,力道太过,这一压肉棒直直把男人的甬道给穿透了。
〃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王世祖更是差点被刺激得啜泣,脑袋伏在张冰身上,肉壁痉挛了好一阵才仰头放出一口浊气。刚刚一歇息,那方便忍不住激动起来,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拱着他体内的媚肉,小王只有再度伏下头去,身体被带得耸动嘴里埋怨似地哀叫着。
番外二~
虽然以前的事情不堪回首,但也成全了几对神仙伴侣,他们一起住在飞云山上,早看朝阳,暮赏霞色,任着鸟儿唧唧喳喳,听着泉水叮叮咚咚,就是到了山间野兽飞虫嘈杂的季节,也别有一番曼妙的享受。他们明白,过去永远处在过去当中,现在才是炙手可热,所以曾经的死对头,也进化成欢喜冤家了。
看似平平淡淡的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乏感动。比如说,林野兽甘心做野‘受",虽然很想在上头一逞雄风,但自家小乔那里不再有快感,一人之欢他享不来。这家伙变得如此细心体贴,真让乔风有些适应不过来,除了更加珍惜两人再度走到一起的来之不易,又有什么能够回馈彼此的宽容和情意?
张冰更不用说,虽然在做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夸赞自己那话日新月异的进步,但事后总会暗暗打自己的嘴巴怕其间破了那人的伤疤。这么骄傲的男人啊,竟然会为了别人一句玩笑话,真把自个给阉了,他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心那个揪啊。
〃那时候肯定很痛吧?〃终于有一天,冰冰把小王吃干抹净后,一时心血来潮,抚着他平平的前端痛惜着,以前他总为男人的无情而恐惧,而如今却又为他对自己的深情害怕着。
王世祖看着张冰脸上纠结的表情,就觉得十分心满意足了,再苦再惨再寂再寞的岁月,只要有个人身旁相伴,为他挂心着,就是处在刀山火海,恐怕也乐不思蜀。
他伸出手去慢慢抚平男人皱成川字的眉头,嫣嫣然一笑,英姿绝美:〃夫君若是愧疚,也一刀割了自己好了。〃
张冰倒挺喜欢小王媚态横生的反唇相讥的模样,心奇这家伙虽断了男根,依旧云端好男儿,一点都不见颓废,跟以前一样,毒舌不饶人,该雄亦雄,该媚则媚,放在暴君年代,也成仁政,放在贤君王朝,恐怕国家顷刻就覆灭了。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就是狠也狠得那般魅惑,绝也绝得那般华荣,怎能不叫他爱不释手呢。
想着便把人这么一压,阴茎这么一捅,那人一声哎哟让他骨头都酥了。
〃谁家的公猫叫春叫了一宿?〃第二天乔风一大早醒来,就睡眼惺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数落着。旁边的某人根本不敢动,怕惊了体内的东东,昨天那三百回合已经把他战得够家破人亡的了,如果继续战下去,恐怕自己又要躺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床了。
睡到日晒三杆,两队人马才一脸菜色地聚头进膳,全都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连打招呼也省了,捧着白饭就开干。这饭无疑是昨天的馊饭,菜肴也霉迹斑斑,没办法,为了夜里能够尽情在床第间情趣玩耍,第二天又能睡个饱觉,只好这样草草打发,如果庞龙两人没出山游玩,也有个佣人张罗一下,想来不免小小遗憾,但也无伤大雅。
哪知饭没吃几口,变故发生,那小家伙滚过来摊在诸位面前,小腿一张,昭示股间破掉的羊水,全然不知羞耻。几人一看,一个头就两个大,接生多麻烦啊,完全不是人干的,累死累活还得心脏病,生怕一没处理好就把孕夫胎儿给一并挂了,就是做千古罪人也太失格拉。
乔风忙烧了锅热水,林风则磨刀霍霍,张冰一看就乐了:〃今天未必打牙祭?〃林风白了他一眼,乔风但笑不语,倒是那小东西直疼得滚来滚去,压死了不少钻出来看热闹的蚯蚓。。。。。。
还是小王聪明,点起八丈高的狼烟,不出一刻,轻功卓越的邪医就赶了回来,衣衫半敞不说,还带这一身精液的骚味,敢情刚刚脱离野合,惹得众人一顿白眼,把尚未来得及吃早饭的他一下子给撑胀了。
〃莫要鄙视,莫要鄙视。〃邪医打着哈哈,逃离在座像马蜂般刺人的视线,跑到婴儿面前,将其圆鼓鼓的短胖身子拨过来拨过去,〃哎呀,兔兔,叔叔来救你拉。〃
兔兔是这怪婴的小名。说来话长,当时小王位高权重,野心勃勃,将两兄弟揽过来,视为己出,这名字肯定要取得生龙活虎才对得起他的淫威灼灼。大的便叫了小虎,老二取了个小狼,在孩子归还给乔风后,便被一向厌恶自己的林风给改了,依着他偏和敌人对着干的作风,便弄了个龟龟和兔兔。当时王世祖就喷血万里,小乔也抱头痛哭,只有那罪魁祸首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多有才华多有决心多与世无争多潇洒风流似的。
邪医看了看孕夫的情况,当下就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说这多简单看我的你们靠边站之类不得了了不得的话语。而到了真正接生的时候,却又表现得唯唯诺诺缩头缩尾眉毛纠结着嘴,把乔风二人急得欲奏其人何患无拳等等。
最后某人自暴一句:〃拿刀来割开不就得了,这等小事,实在有辱我高超技术。〃然后噼里啪啦,林风彻底变成兽人,乔风也升级为泼妇,把他狠狠打了一顿,方解心头之恨,才放他继续琢磨生产奇道,可怜的邪医就这么鼻青脸肿对着孕夫摆摆弄弄,不敢疏忽半点,轻重都得拿捏得经典免得惨遭人寰。
〃哈哈哈哈。。。。。。〃以龟速从山道慢慢攀爬上来的庞龙,似乎知道了某人所受的磨难,在空旷的山谷里鬼笑起来,在两人的监督下邪医恨恨地打了个寒战,但庞龙到半夜才摸上来,不知是不是半途因为那该死的腰酸背痛外加那里痛得钻心,无数次摔下山去,故此回来时蓬头垢面,还谎称遇到世外桃源,被里面的高人一脚踢出来如此而已,不足为笑柄之类的屁话,把几人笑得直抽。
番外三~完
说实话,邪医治过无数疑难杂症,却从没给婴儿接过生。他只得叹自己生不逢时,命运多舛,碰到这般可怕的孕夫,偷偷瞄一眼旁边拿着菜刀的‘关公相",再看了看那笑得奸奸诈诈阴阴险险的小乔,屁股一撅,轻轻放了股透明状的狼烟,希望用自己排出的可媲美黄鼠狼的臭味,求得庞龙亲亲的增援。
可惜小龙装作不懂某人的暗示,甚至还退后一步以表旁观者清。这可把邪医气煞了,心里直咒这吃里爬外的东西,其实庞龙也不愿大义灭亲,于是冲他扭了扭屁股,表示有伤在身故此鞭长莫及,再追加了个幸灾乐祸的眼神,意思是你咎由自取。以后你就乖乖做受吧,小龙精打细算,心里又是笑眯眯又是乐呵呵的。
无奈,邪医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宜了他人,消灭了自己。他脸盘带笑,和蔼可亲,手掌在婴儿肚子上推来揉去,好似打太极。一会又这按按那戳戳,以示专业。其实心里根本没底。
兔兔的小穴饶是开完,也不过一指,毕竟一刚吃奶的东西,未必还指望他菊花大如饼?邪医就是扩张了又扩张,加大了又加大,依然不足两指,不仅他急得喷血,围观的同志亦是痛哭流涕。实在没办法,邪医只好用上蛮力,再涂进一斤菜籽油促进润滑。想了想,又倒进去些醋,刺激胎儿,或许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你叫这小家伙用力嘛,他又听不懂,除了让胎儿自力更生,别无他法,再说,接产之道就在于创新嘛。
弄了半天,那里才勉强能够塞进一只手。邪医像串糖葫芦般将兔兔串起来,将他的头递给乔风说:〃待我摸到胎头,喊完一二三,我们一起朝反方向拉拽。〃
林风一听就无语了:〃你确定这不是在做亏本生意?万一阁下只拉出个胎头那该咋办?〃
乔风听闻差点昏过去,王世祖在一旁鼓掌表示崇拜某人的智力,而庞龙则吐了一地,倒是邪医满眼冒星星:我有这么无敌?
而兔兔最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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