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男友被穿了这件事》第68章


闻人谦看了他一眼,“到外面去。”
路轻舟不理他,他的目光完全被闻人谦的手吸引住了。他的袖口向上挽了几圈,露出手腕上的腕骨,指节分明的手按住被拍晕的鱼,另一只手拿着刀飞快地去除鱼鳞,动作流畅还赏心悦目得很,路轻舟想,要是这双手带着手套握上手术刀的话,那行云流水的动作一定会更加迷人。
锋利的刀刃划开鱼腹,漂亮的手指探进去,挖出了血淋淋的内脏,鱼腥味重了些,路轻舟往后坐了些,这股味道依旧在他鼻尖处弥漫。
“乖,到外面去,这里味道重。”
闻人谦用手肘碰了碰路轻舟的脸颊。
路轻舟从小板凳上站起来,走出了厨房,外面的说话声大了些,很快路轻舟又回来了,那条鱼已经处理干净被闻人谦摆在了盘子里,锅子里不知在煮些什么,站在一堆洗净的食材面前,考虑着将它们分别组合成哪几道菜的那个背影,让路轻舟有种非常可靠和安心的感觉。
“怎么又进来了?”听到动静的闻人谦转过头。
“想和你在一起。”
路轻舟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闻人谦的腰,感觉到掌下的肌肉僵硬了下,很快又放松了下来。闻人谦只能带着他从这边挪到了另一边,掀开锅盖,里面的液体咕嘟咕嘟冒着泡。
“今年真的不回乡下了?”闻人谦问道。
“你想去?”
“见了你爸妈,爷爷奶奶也总该去见一面吧。”
路轻舟曲起手指在他小腹上刮了刮,进屋后脱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衬衫的闻人谦只觉得那片被刮到的肌肤火烧一般灼热了起来,但他面上的表情依旧风轻云淡,只说了句,“别闹。”
于是路轻舟捏住那片肉狠狠转了一圈,把闻人谦疼得差点把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
“不是爷爷奶奶,你是冲着何遇去的。”
路轻舟用的是肯定的陈述句。
“你可以不用说出来的。”闻人谦将放着葱姜蒜的小碗放在一边,端起那盘处理好的生鱼,鱼腥味飘到了路轻舟的鼻尖处,闻人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把手放开,离这边远点,一会儿油溅你手上。”
路轻舟听话地松开了些,然后从围裙里面摸了进去。
“喂。”
闻人谦的声音很无奈。
“你做你的。”路轻舟舔了舔唇说道,他的手一路从小腹处慢慢往下,隔着布料四处游移的触感让闻人谦有些心猿意马,他低头将盘子里的鱼放进锅里,刺啦一声,整个锅都快沸腾起来,一块跟着沸腾起来的,似乎还有他浑身的血液。
他清楚地感觉到那只紧贴着他的手在他小腹前磨蹭了会儿,想要努力地探进他的裤子里,但拴在裤腰上的皮带有些难解,路轻舟在看不见只靠摩挲的情况下无论怎么尝试都解不开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往下钻进了裤子口袋里,那里的布料更加的薄,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与手掌下那形状优美的肌肉,手感有些不错,路轻舟捏了捏,这个紧挨着大腿根部的动作让闻人谦的呼吸乱了片刻……
“下次只有我和你的时候我们可以在厨房里这么玩。”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呼吸的频率,稳稳地握着锅铲将鱼翻了个身,“现在不合适,外面可是有三个等着抓我小辫子的人在呢。”
而且三个人还饿着肚子等他开饭。
“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啊。”路轻舟收回了乱摸的手。
“放心吧,你家爷没别的本事,想要让人赞不绝口倒是易如反掌。”闻人谦明显松了口气,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这样的折磨与考验如果不是在见家长的情况下发生的话,该有多好?“说起来,咱爸妈会允许我今晚睡你那里吗?”
“等会你可以问他们。”
“我可能已经知道答案了……”
“是吗……”
最后屁事不做只会碍事的路轻舟被饿着肚子的路重帆拎出了厨房。
闻人谦的厨艺确实不错,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被一道道搬上饭桌时,很难想象这个系着围裙,举手投足间连端个菜都好看得不行的男人,在这方面只是学了将近两年时间而已。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每一道菜都符合路轻舟的口味。
路母对闻人谦表示满意。绷着脸的路父很想吹毛求疵地找下闻人谦的麻烦,可无奈一方面这些菜式怎么都挑出毛病,另一方面等了闻人谦下厨许久,他的肚子早就饿扁了等着投食,被香味勾得食指大动的他已然忘了他原本想做的是什么了。
等到吃饱饱停下筷子,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目的。
路父赶紧重新绷紧了脸皮,沉着脸说道,“过来。”
他推开椅子上楼去,重重的脚步声踩在木质楼梯上,那声音咚咚咚的,闻人谦笑了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跟了上去。
路轻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在意地收回目光,和路重帆一起收拾着桌面,将剩下的小菜包上保鲜膜放进冰箱,抱着空碗去厨房水池里洗碗。路重帆负责用洗洁精洗净碗筷上的油渍,而路轻舟只是负责接过路重帆递来的碗筷冲去上面的泡沫。
“你已经认定他了?”路重帆问道。
瓷器间互相碰撞的丁玲当啷声清脆悦耳,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的流着,确认滑溜溜的碗摸上去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后,路轻舟将它摆在了一边的流理台上,一只只叠加上去。
“认定了。”他的语气平静,漂亮精致的脸孔上没什么表情,对于这个关乎人生大事的问题,他的表现平静得像是决定晚上吃鸡一样简单。
这样的路轻舟。这样的反应。总是让路重帆觉得,对于这问题,路轻舟思考得太过简单。
不过既然他这样决定了,他也不能再说什么。
何况,闻人谦回来了,他这个大舅子实在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本来在闻人谦身体里的那个人呢?”
“回去了。”
顾淮离开后便从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原本被判定成为植物人的他忽然就毫无预兆地睁开了双眼,医护人员无不惊呼奇迹的发生,给他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后将他顾淮入了普通病房,观察了两三天便在出院记录上签了字。
他在住院期间只有顾司宸来了一次。
两个都明确地知道在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事的人见了面也只是沉默,顾司宸的到来似乎是为了完成自己身为大哥的义务,顾家私生女的风波刚过去,他的到来还是引起了小护士们的注意。
窗外阳光明媚,顾淮看向顾司宸,提出了他要离开顾家的请求。
顾司宸眉毛也没动一下,仿佛早有预料般,对忽然说要离开顾家的顾淮没有半点惊讶的表情,他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叫顾淮以为他在为拒绝他而酝酿着刻薄话语的时候,顾司宸抬起下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恩准般地说道。
“我很高兴能够不用和你呼吸同一屋檐下的空气。”
说这句话的他确实傲慢又刻薄得有些欠揍,但顾淮惊讶地发现,他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为顾司宸答应他离开而小小地雀跃了下。
出院后,他不敢有丝毫耽搁地收拾好自己的所有东西,告别了顾司宸坐上了回家的车,至于父亲,那个男人对他的离开完全没有任何表示与反应,冷漠无情得像是送走了一条狗。
再次见到妈妈时,她哭着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妈妈的眼泪,即使生活再艰难,即使工作再下贱,他也从未见过妈妈流过眼泪,然后现在因为他的到来,而哭成了一个泪人。
虽然错过了很久,但他们一定还能重新成为一家人的吧?
顾淮憧憬着他从未思考过的未来。
路轻舟之所以会知道这一切,是因为在顾淮回到家,在生活渐渐步入正轨后,用电话联系过他和闻人谦,他说他现在过得很好,没了顾夫人从中作梗,他的母亲顺利找到了新的工作,他仍然在原来的学校上学,落下了很多课程,正在准备上学期的补考,有时候他还是会想顾司礼,但那份对姐姐的喜欢他已经放在了心底,生活依旧艰难,一切都在变得美好……
“他是怎么突然能够离开闻人谦的身体的?”路重帆问道。
“完成了他的愿望。”
“若是他的愿望是统治世界、或是登上人生巅峰赢取心爱的女人的话,那可真是够折腾的了。”
“所以没有那样的假设。”路轻舟接过最后一只碗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连同边上的一叠一块放进了碗柜里,流理台上滴落了一圈水渍,他拿了块抹布收拾湿答答的台面。旁边的路重帆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袋子草莓,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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