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艳禁屋》第8章


意识到他的行为,她的双颊顿时难以置信的绯红一片。
天啊!他居然在吃她嘴里的……这一刻,突然有股奇异的感觉涌向全身,而他狂热的挑弄和舔吮更是教她羞窘难当。
不可饶恕的是他强取掠夺般的姿态,竟让她浑身莫名的燥热起来,甚且还不由自主的回应起他。
这是不对的,他在轻薄她呀,她的体内怎么可以突然有种兴奋的感觉,偏他的唇舌是那么的强势,强势的让她不得不配合,直到她臣服在他唇舌下……
感觉到她的回应,修罗的心全然被欲念所掌控,他兴奋又狂野的加重这个亲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的软倒在他身上,他才发现她近乎是窒息的昏迷过去。
“该死!”低咒一声,他忙结束这个吻并度口真气给她,然后抱起她施展轻功往小楼飞去。
他一抱着燕含香飞离此地,藜藜便红着脸从暗处飘了出来。
哇,今天她真算是开了眼界,这男子未满也太轻狂又充满侵略性了吧,虽然生米一下就能煮成熟饭对她是十分有利的,不过躲在旁边实际观看,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嘿嘿,轻轻松松就搞定一桩姻缘,看来是没她的事了,只要他们一直这样顺利发展下去,然后其他三对若亦是如此,那她很快就能投胎转世了。
轻哼着小曲儿,她飘向了她居住的屋子,歇息去也。
修罗轻轻的将燕含香放在一张整理过却仍显破旧的绣榻上,心中纳闷着她的夫君居然还是不见踪影,甚至那绣榻上亦只有一人睡过的痕迹,而他一路抱着她走来,其间也没瞧见有第三人存在的感觉,这栋小楼仿佛就仅仅住她一人似的。
难不成她的夫君出远门去了?这样就可说明为何适才那声响只惊动她一人,只是在这栋传言闹鬼的屋子里,而妻子又拥有国色天香的外貌,他竟能放心将她独自留在此地?
该说是大胆,还是要说他没脑筋,抑或是借着闹鬼之言,料想无人会进入此地,就如同他们选上这梅家庄的理由一般,因此才会放心留下她一人?
只是若换作是他,他才舍不得也放心不下将娇妻一人留在这儿,更何况此地真有鬼魂居住。
凝视着燕含香绝美的脸蛋,他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下他该如何走得开身?天晓得那女鬼会不会在他走后就对她不利?
这一刹那,他真恨不得能将她的夫君千刀万剐,保护她不受人或鬼的欺凌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结果……
紧捏了一下拳头,视线在瞟见她被他强吻过而显得红肿的唇瓣,不禁想到她居然连亲吻时要换气都不懂得,显然她的夫君在闺阁房事上是稍逊一筹的,否则不会他一个吻就让她软倒在他身上。
忍不住伸出手,他轻轻抚触着她柔美诱人的唇线,不久前他的唇舌还与之交缠,而看样子今晚她该是独守空闺,长夜漫漫是孤枕难眠,更别提一旁还有个意图未明的女鬼,他何不——
不,不成,这样的他与采花贼有何区别,他可是龙腾宫的第一国士,怎可做出有辱侠士之风的行为来,虽然她教他心动,可终究是他人的妻子,他不能趁她夫君不在,就强占她的身子,虽然他极度的渴望她。
他想要她,真的很想要她,反正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而她也以为他是个鬼。
不,不行,他还是吻吻她就好了,否则他此刻的意图和禽兽有何分别?
他想要命令自己转身就走,偏视线一触及她那高低起伏的双峰,就像中了邪似的难以移开分毫,呼吸不觉的急促起来。
他真想看一眼她曼妙的身躯,是否如同她绝美的脸蛋一样,令人神魂颠倒,他只要看一眼就好……
脑中甫窜过这个念头,他的手已抖颤伸出,在理智还来不及回首时已利落的解开她的前襟,当一件粉红色抹胸呈现在眼前,裸露出白皙肌肤和遮掩不住的春光,鼻息顿时变得浓浊而急促,他想也未想就扯开抹胸上的绳结——
“天,为何你会这么迷人?让我压根欲罢不能。”
紧咬着牙,他强逼自己收回视线,甚至命令大脑要双手将她的衣物穿回去,偏一碰触到她柔软的身躯,他就看见自己的双手反倒随着欲念覆上她丰满。
燕含香因一股陌生却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从昏迷的黑暗意识中醒来,而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头颅埋在她胸前,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发现那令她感到欢愉的来源竟是来自他的唇手——
“唔,唔唔!”她羞窘的猛摇头,发现自己浑身非但热得难受,在他唇手舔弄下,整个人更是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
这是什么感觉?
在他大手的抚弄下,她只觉得自己像烤得酥脆的烧饼,满脑子只想要他一口吞下去,但这是不对的,她得保护自己的贞节,怎能反而渴望这个鬼爷对她为所欲为,她必须誓死反抗,偏——
她竟是不由自主的挺高了胸部,让他得以恣情的舔吮自己,感觉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狂喜直冲脑门,让身子更加兴奋狂野。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滋味,像要融化为一滩春水,整个人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软绵绵又轻飘飘的,满脑子只想要更多更多,但想要什么她不明白……
“含香,你的身子真甜,摸起来的感觉真棒,你呢?你的夫君可曾像我这样让你如此舒服?”察觉到她热情的反应,修罗仅剩的理智整个溃堤,他想要她,而她的反应告诉他,她亦想要他!
第四章
“该死!你居然是个黄花闺女!”紧咬住牙,修罗强将自己的欲望从她体内退出,尽管这个动作几乎要了他的命,却被这个认知和发现震惊万分,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不是已婚的小妇人,而他却强夺了她的贞操。
“呜呜……”燕含香只是哭着,因为她压根无法为自己辩解。
这个戴着鬼面具的男人,他究竟是何许人也?又为何要扮鬼?
“该死!”他低声咒道,她哭的他是心烦意乱。
她居然是个处子,而他已然夺走了她的清白,震惊之余,他发现自己竟是欢喜大过于诧异,因那代表着她尚未婚嫁,而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呜呜……”听见他的咒骂声,连带的提醒了她之前的一切,尽管依然无法言语,尽管身子依然无法动弹,她却是真的不想活了,一咬牙,她张嘴用力的咬向舌尖——
“不!”沉浸在又惊又喜的情绪下,待修罗发觉燕含香的意图,出手阻止仍是晚了一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咬破的舌尖不断流出大量鲜血,他忙从怀中拿出一罐瓷瓶,从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入她口内强迫她吞下。
她是属于他的人,他不准她死。
“唔!唔!”燕含香奋力挣扎着,却仍是挣不过他的力量而吞下了药丸,心里却好恨自己如此无用,失去了清白却连寻死都不成。
修罗沉默的为她穿好衣物,然后为她解开穴道,此情此景,他是更不可能放得了手,本就为她撩动了心弦,否则他不会强要她一夜记忆,孰料她竟尚未属于任何男人。
然,经过这一回,她绝对恨死了他,要不她不会想要咬舌自尽,一思及此,他的心顿时变得沉重无比。
燕含香一察觉身子能够自由活动,就迅速起身朝绣榻旁的柱子一头撞去,可修罗有了前车之鉴,早就眼明手快的中途拦截住她,心却沉重的直往下坠。
“让我死,呜……”强忍着舌尖的痛楚,燕含香痛哭失声,她恨,恨自己连死的权利都被残忍的剥夺,这一刻,她真是恨死他了。
“你想死可以,但别死在这里,先前我就警告过你了,想留在这儿就要付出代价,是你赖着不肯走,再说不就是失去贞操,又不会少掉你一块肉,我若是你,好死不如赖活着。”修罗佯装冷笑的讽刺道,心头却为她的话语激荡不已。
她居然真的想死,甚且三番两次的寻短见,若非他阻止得快,她恐怕真已消香玉殒……
不成,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她打消寻死的念头,即便是要让她恨他,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你……”燕含香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话语,敢情他三番两次的阻止她求死,竟是要她别死在这里?
他虽是人,心却跟魔鬼毫无两样,此一认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这就走,绝对不会死在这儿。”语毕,她转身就要朝绣房外头冲去,孰料他伸手攫住她的手臂——
“你现在想走可没这么简单。”迎上她错愕却盈满怨恨的眼光,修罗心刺痛了一下,谁教伤害已然造成而无法挽回,但,让她恨他可是明智之举?
他不知道,只知道自他当上龙腾宫第一国士之后,为了巩固龙腾宫在武林内的地位,结怨树敌许多,此时若将她留在身边,对她亦非好事,唯有等三王之会告一段落,他才能安心将她带回宫去,目前还是暂时让她恨着他吧,至于她暂时的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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