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魔君(完结)》第6章


极乐欢愉的狂击辐射向染飞烟身体每个末梢神经,她只能无助娇啼,随着他肆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只把她当成战利品,想突然捕捉到的猎物般玩乐。反正贞洁这种事只是薄膜一片,十九年来早该抛弃。可是她不甘心,栽在这魔头手里,向来傲骨刚毅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一次次被凌迟殆尽。
指腹拈着她乳尖,她的娇躯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丽色泽,在用力一阵凿刺后紧随一波巨大的高潮爆炸,她抖颤着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裸背,在贲张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亲王一个刺痛,背肌往后拱起,借力反凿进她柔嫩的阴穴里,他紧紧抱住她,忍不住一个疑问在她耳畔响起。
“告诉我,你为了谁想杀我?”
“不……不知道。”染飞烟双腿已经瘫软下来,嫩臀依然被他扶住占据,巨杵强行在甜美穴径里抽送,尽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她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沮丧的身子痉挛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觉他的巨大抽离她的幽穴,她被一双健臂伏抱起来。
男人带着她踩过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将她放在池边的坡道,湿淋淋跨出身躯。
细嫩面颊初接触到粗糙的地面,染飞烟软绵绵趴着喘息,没多休息一秒,那炽热粗大的昂扬又重新顶进她底下的蜜穴里。
她细眉紧蹙,平放坡地上的小手握成拳,猛烈承受下体被扳开的臀瓣进行另一波狂袭,小屁股被撞得娇躯不断往上弹跃,而禁不住激烈声喘。
背部指甲抓过的血流腥味令男人像脱柙的野兽,狂野吞噬她,扣住她纤腰不让她逃脱,不断摆动精壮的腰杆让巨杵在脆弱花径强悍进出,尽情在她身上驰骋,意欲掠夺她的全部,彻底发泄所有精力。
“啊……啊……不要了!”娇艳的穴瓣被撞击得有点疼,染飞烟呜咽、激喘喊停,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她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过多冲击,全身颤抖不已,穴肌又抽搐流出热烫淫液,她讨厌这种沉沦的感觉,可是现下哪容得她选择。
“你是收钱买命的杀手?还是为了亲人?情人?想杀我?”他仍是没放过她,在背后问道。
“我不会……说……”她趴在水池边,咬住牙气喘吁吁,感觉下体被撑开穿裂的热源,一次次被他撞动摩擦快被逼至疯狂边缘。
他为何这么问,是从没听过她在江湖上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她的特征和面貌?也许是这恶魔残害太多人,连伤害过谁皆不清楚!她身为组织的人,就该为自己的失败付出代价,也为她的私怨,她决不会说的。
“男人?……”恭亲王在背后粗喘,气息喷拂她脸颊,掌住她下巴,俊迈的脸孔和他小口微张嫣红的脸蛋贴靠一起。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充满情欲的黑眸突然转为沉郁,像醋坛打翻心头闪过怪异妒忌。指揪她沾黏雪颈的发丝,见她骨硬不再吐露一句,刻意再问。“真的……不说?”他在那雪白颈部吮出一颗颗瑰红,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摩挲雪嫩肌肤。
染飞烟不再说话,沉默的只让丝丝声喘回荡充满淫欲的澡间。
可是,别管这些了……
倘佯在那湿润温暖的身体里,恭亲王感觉她的热力紧紧吸衔住他。每一次勇猛飙进,灼热滑嫩的肌肤便层层收缩紧绞住他;他每次抽出,肌壁便痉挛紧紧咬住他不放。奔泻倾流的洪液热淋他的茎柱,令他脑袋一片空白,茎柱更加勃壮不断凿撞她的柔嫩。
底下小女人已绵软得没有丝毫意志力,只让身体脱离控制黏住他,紧巴住他的躯干随着他起舞……
爱抚饱胀乳房的大掌伸向撑起她的纤腰,她苗条娇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壮古铜色的皮肤。
他细细亲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断收缩夹紧他的粗硬……粒粒汗水渗出额头滴落煨红她的肌肤。
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欢迎他……
这小妖女果真是热情啊……极端的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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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平和的城内市集有几名摊贩就位,拉动货物与粮食的居民个个专心耕耘工作。一阵飞沙走石而来,面前有官差吆喝赶路前来,纷纷吓阻驱离退避的民众。
眼前摇晃的是轮痕碾过泥地的路面,耳旁是锁链擦动车笼的轧吱轧吱声。被关在车笼里,面貌清秀的女子睁眼瞋视这情形,白细的双腕被铁链铐住,因踢动过多青紫瘀痕的雪白脚踝也被铁链锁上。她一身白色囚衣,长发凌乱披散,沾着脏污的脸蛋在阳光照耀下仍掩不住一张清丽脱俗的绝世容貌。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经过几天,她,到底,还是被送上囚车了。
她不是在悲悯自己的死期已到,就她一个女杀手被抓到,本该有这种下场,可是,不甘心忍辱负重仍达不到想要的成果。
氤然的美眸转为冰寒。染飞烟抬头视向前方,即使被送到刑场斩首,她也要死得有尊严一点。
“她就是……行刺秦王的那名女刺客吗?”旁方,站着观望的人群里出现议论声。
晶莹的眼眸转向车声民众,那些人民突然胆怯噤口。
随着车轮在地板辗动颠簸,染飞烟冷眼观望城中内,拉着物资车走过想好奇偷瞄她又不敢管闲事低头走避过的城民。
碍于自己先前脸上有快红疤,一般百姓应该认不出她就是淮南一代有名的女飞贼,此时才是她的真面目。
清澈的水眸继续搜寻,平静看着城中的一切,个个走过去的城民衣装绸料比外面的平民还要上等。
以晋安为首的洛郡西部,是皇帝封赐给恭亲王平息外患有功加爵领地的犒赏。看来城里相当和平富庶,可见他只管理自己的都城。反观城外却是田园干旱、战火绵延外一片面目疮痍,四处是饥民流窜与流寇作乱,城里城外俨然是两种景象。
在她清澄的视眸转动中,车轮已经行到城门外,仅见前头马上的押解官举起手中令牌,城门缓缓开启。
她一愣,这!难道不在城里行刑?要到城外行刑吗?染飞烟想起之前来晋安,看见外面吊死在大树上的人囚或干枯的人头。
车轮跟着马蹄声转动,经过一段坡路,这些士兵果然将她押到一处杂草不生的漠原。
她睁目怔视,面前一望无际的漠原,一阵风吹过,当空艳阳高照,仅见坐在马上的官差不动,旁方士兵也没人敢有动静。
太阳好像愈来愈炽烈,这几天食水不进,染飞烟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小小头颅和雪白的手腕伸在过大的铁铐里,留着伤痕的白嫩皮肤渗出一层薄汗。
经过几个时辰,押解官仍是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旁方士兵已坐下来休息,她可以知道他们是想将她丢在这里活活晒死。
名为水月门誓杀朝廷狗官的伙伴们,也许是没看到公开榜,或者根本就没有行刑的公告榜放出。蠕动干裂的嘴唇,身上的信号物全被搜索不见,不然也可以联络组织的人,可能是组织没收到她被逮的讯息,所以没派人救她。
她张开迷蒙的美眸望着天上炽热的大太阳。刺目的阳光在眼前扩大,令她头晕目眩、双眼翻白,感觉关住她的车笼轻轻摇动,车轮继续被士兵拉着跑。
距离这里约达五百公里的路途,坡峦山道下,皇室阵营气势浩大。旗帜飘扬的主大帐篷里,有几名将帅正在协议军事。
“蛮子外犯已到边境,诚皇希望亲王能尽速驱除。他们所带大军不多,又不擅长调兵遣将的兵法。”精雕玉砌的金色龙头椅座底下,是几名都尉商谈军情。
“我们只要抄小路进击,往四方山峡埋伏,应可以一网打尽。”正位参谋指划地图,让太尉军师笔划标记,商谈了半天,就是不见领上的大将军有动静。
两名部属一同将目光往上头望去。
头载皇冠、一身战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倚在龙椅上闭目歇息,仅见那俊美的脸庞似沉沉睡着早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王……王……”两名朝政武官顿时哑口无言。
咸昌国自创立以来,朝政体制倾向文学为主流,鲜少出现一位皇室武艺超凡的后裔。时逢四方边国不断扩大版国侵略,朝廷内无一员大将能对抗之。幸得诚皇有个亲弟弟,年纪轻轻即文韬武略、骁勇善战,几场战役几年下来不仅逐退蛮子还将国土扩大一倍,令诚皇相当欣赏。并将他册封为护国大将军赐予领地,封为诸侯号称“恭亲王”。而,何以要他恭亲?诚皇此意是要他对上恭敬效忠,对下亲民爱民。可是最近几年下来,他却耽溺于美色,行事乖张,四处寻找美女夜夜笙歌,国事军事一概不想理会,辜负诚皇对他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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