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把朕掰弯了》第69章


由不得魏王不信,此时自己的性命就掌握在这个阴狠的男人手上,一时之间也不敢再乱说话了。
大长老冷哼:“叫他们都滚开,给老子让个道出来!”
面对大长老的嚣张态度,魏王也只得捏着鼻子认栽,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有一身绝世的医术,居然连武功都是这么诡异莫测。
魏王又挥了挥手,悻悻的说道:“让开!”
侍卫们又让出一条路,大长老却没有放开他,只冷冷说道:“劳烦你跟着我们走上一截子,告诉你的人,谁敢跟上来,我就把你身上的零件一个个都卸掉。”
魏王只好说道:“你们不许跟上来!”
大长老坐在魏王的身后,一夹马腹,当先冲了出去,沈殊等人也纷纷驾了马跟了上去,果然那些燕军一个个面面相觑,还真没有人敢跟上来的。
众人纵马跑出大约十里以外,才渐渐停了下来,大长老早已封住了魏王的穴道,马匹一停就伸臂将他掷下马去。
魏王被他摔得不轻,因为被封住穴道,话也说不出,只横眉怒视着大长老。
大长老理都不理他,沈殊斜睨了他一眼,轻视的笑了一声,淡声说道:“你就在这里喝上一阵冷风吧!好醒醒脑子。你要记得,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招惹的。”
大长老不耐烦的说道:“跟他废话什么,赶紧走,我还要回去看我药园子的草药呢,那帮小兔崽子手艺不行,会毁了我的草药的!”
他一拽缰绳,当先冲了出去。
剩下的人也都不再理会躺在地上的魏王,一一绝尘离去。
两日后几人回到风国境内。
如今已是隆冬时节,大雪絮絮扬扬的,人人都换了裘皮大氅。
李元享仔细的观察沈殊,见她的气色的确比当年要好了许多,至少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也能来去自如,脸色也不像当年那般惨白的就像死人一样了。
来到一条岔路前,李元享眼望京城方向有些犹豫不定,沈殊说道:“我建议你先跟我们回栖霞山,我向你保证,两个月之内,你一定能够回京城。”
李元享注意到她话里的字眼,反问道:“你不跟我一起回?”
沈殊淡笑不语,李元享情急说道:“你是介意那个叫沈素的女子吗?皇上封她为妃后,从来没有让她侍寝过,皇上一直等的人是你!”
沈殊神思有一刹那的恍惚,怔了一下,只笑了笑,“我何德何能,能叫他惦记这么多年?”
李元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沈殊忽然一笑,“先回栖霞山吧,此事日后再说,我终该给他一个交代的。”
众人皆朝栖霞山而去。又过了三日,方才回到栖霞山。
因为李元享从没上过山,所以大长老给了他一颗避毒的药丸吃了。
李元享被栖霞山这种终年白色烟霞环绕的奇景所惊呆,一路上不停地啧啧而叹。
阿薰嫌弃的白了他好几眼,等到一上了山,去拉着李元享满山观赏奇景去了。
沈殊摇摇头,径自去了书房。
书案上整齐的摆放着这些日子以来整理的各种文件,有沈家的,也有朝中各部详细记事的。
沈殊坐下来细细看了小半个时辰,就听门口传来林墨的声音,“殊儿,雪儿回来了。”
沈殊转头望去,只见林墨手中托着那只雪白的鹞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沈殊眼中传来一抹笑意,伸手接过雪儿,在它雪白的毛羽上抚了抚。
沈殊将雪儿的脚踝上绑着的木筒取下来,打开盖子,不禁好笑。
这孩子怎么总是有这么多的话?
厚厚的一沓,数一数居然有五张之多。
沈殊有些无奈,也有些许的感动与心动。
林墨见她开始看信,也不打扰,默默的退了出去。
皇甫瑾瑜的信一如以往,先絮絮叨叨的埋怨她为何又这么久不给他写信,又说她为何下山去了燕国也不对他讲。
光埋怨的话就写了两大张纸。
后面三张就正常了许多,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又说了燕国与风国联姻的事情,因为沈殊不在,时间又紧迫,他只好先答应了下来,反正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做准备,他也不着急。
即便到了两个月后,他也会想办法将这门婚事退了。
联姻这件事情沈殊是知道的,她拧眉思忖,燕国此次举动太过刻意,虽说是因为风国是战胜国,并抓了他们的王子,但又割地赔款,又送上貌美的公主,还有十年的停战协议,无论怎样看去,这块馅饼也着实太美味了些,只不过风国若想吞下这块美味的馅饼,不知还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沈殊用纤长的指节轻击着桌面,诱饵已经放的太长,是时候该收线了。
杨羡游比他们所想的更能沉得住气,上一次埠城之役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当时他极力鼓吹皇甫瑾瑜亲自去埠城,那边是最佳的逼宫时间。
只不过他并未这么做,而是亲自来到了埠城,更做出了这样一场戏,只怕是为了等待一个更加成熟的时机吧。
沈殊轻轻勾了唇角,扯过书案的纸张,洋洋洒洒写了起来。
依然没有温语款款,没有诉说衷肠,更没有说自己是女儿身的事情。
她只在布一个局,这一次,他们会化被动为主动,会让杨羡游亲自露出原形。
正月新年一过,风国皇帝皇甫瑾瑜便向燕国发去书函,为表郑重,他将会亲自去往埠城,迎接燕国的霓霞公主。
燕国果然从善如流,很快便回了书函,定在二月初八这个黄道吉日,会送公主出嫁,公主的凤銮仪仗大概会在二月十三日左右来到埠城。
皇甫瑾瑜让礼部以最高的规制来准备这场婚礼,所有布置与用品务必都用最好的。
二月初三,皇甫瑾瑜的銮驾离京,前往埠城,随行侍卫两万,后宫交由顾太后与婉妃沈素,前朝一切事宜全部交由杨羡游处理,并由杨羡游监国。
当銮驾离京两日后,杨羡游迅速找到沈素,让她速去皇甫瑾瑜的寝宫将玉玺盗出来。
毕竟有了玉玺,剩下的事情才好做。
而崇德殿周围更有无数禁卫军与暗卫,他身为外臣,根本无法靠近崇德殿一步。
但沈素为婉妃,虽然一直没有侍过寝,毕竟她是后宫唯一的妃嫔,皇甫瑾瑜对她依然礼遇有加,整座后宫除了顾太后外,也只有她才能轻易进出皇甫瑾瑜的寝殿。
沈素不明所以,不知杨羡游为何要让自己盗取玉玺。
更何况盗取玉玺乃是死罪,更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只想安安稳稳做她的婉妃,臆想着或许有一天皇甫瑾瑜会回过头看见她的痴心,她并不想忤逆皇甫瑾瑜,也不愿做这样的事情。
杨羡游也不逼她,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可知道皇上为何从不招你侍寝?”
沈素闷声说道:“自然知道。但沈殊不过是个男子,他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有结果,天长日久的,皇上总能发现我的好,就算那个燕国公主来了,也未必能比我更有优势。”
杨羡游讥讽的笑了笑,淡声说道:“我劝你趁着皇上不在,亲自去看一眼那张画卷里究竟画的是什么。你只要看了,就会全明白了。到时候,你会主动来帮我的,而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一切愿望。”
第81章
沈素原本对那幅画就有心病;多年前就曾想过要打开来一探究竟,只不过当时被皇甫瑾瑜发觉;并严厉的呵斥过她,沈素这才作罢。
一向对她言辞甚是和蔼的皇甫瑾瑜;居然会为了一幅画而对她不假辞色,这让沈素早就心生不平。
她曾私下打探过;知道这幅画是当初沈相大人沈殊在离京前送给皇甫瑾瑜的。究竟里面画的是什么内容,就没有人能够知道了;因为那幅画皇甫瑾瑜一拿到手,就命人装在匣子内;并贴了封贴。
更有言谁敢私自打开;杀无赦。
所以即便沈素心中再好奇;也的确不敢在打这幅画的主意。
可是如今皇甫瑾瑜不在京中,她就算光明正大的去看那幅画,又有谁能拦着她?
沈素捏了捏拳,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一幅画,皇甫瑾瑜居然连看也不看,却能天天抱着它入睡!
宫中无其他妃嫔,除了顾太后外,就属沈素这婉妃最大。
沈素带了四名宫女,大摇大摆的来到了皇甫瑾瑜的崇德殿门口。
守卫在崇德殿门口的是八名带刀侍卫与八名内侍,见到沈素过来,这些人连忙下跪行礼。
沈素神态倨傲的说道:“开门,本宫要进去看看皇上的寝殿是否打扫的干净。不要以为皇上不在,你们就能随意偷懒。”
八名内侍连忙吓得口称不敢,飞快地前去开了门。
沈素傲然迈进殿内,挥手让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候着,没有她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
她假意在外殿转了两圈,装作查看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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