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第89章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众所期待的小包子貌似在不知不觉中来了呢……撒花……欧也!!!
、75《驸马圈》
“你说什么?”朱富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抓住自家老爹瘦弱又无辜的肩膀,摇摇晃晃十来回仍不能停止:
“你说媳妇有了?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不是让你守在她身边的吗?怎么会让她失踪呢?”
朱爹被动的被儿子质问,欲哭无泪:“小富贵;你别再晃了;爹的老骨头都快被你晃散架了。”
百里丞相走上前来;将朱富的手拉下;重新按坐回太师椅中:
“你冷静点。人已经失踪了,你现在怪这个不中用的老废物有什么用?”
朱爹一听;怒火‘蹭’的一声上来,指着丞相道:“你骂谁是老废物?你才是老废物!”
丞相额头青筋暴露,完全不记得刚才让自家孙子冷静时的话:
“我呸!你个老废物;信不信我揍你丫的?”
“来呀来呀来呀!我朱大壮会怕你这一脚踩进棺材的老废物?”朱爹从来都不曾怕过威胁,何况威胁之人还是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头,就是比谁死得早,他也能赢啊。
百里丞相彻底被惹怒,刚想撩袖子好好跟他干一架,只听朱富一拍茶几,怒道:
“你们给我闭嘴!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吵吵,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媳妇什么时候失踪,在哪里失踪的……”
百里丞相和朱爹咻的住口,两人对望后,也觉得如今不是吵架的时候,朱爹走上前拍了拍朱富的肩膀:
“你放心吧。那丫头聪明的很,紧要关头一定可以自保的。”
朱富将脸颊埋入双掌之中,忧色展露无遗,闷闷的声音自掌中传来:
“就算聪明,也抵不过那种……”
酷刑……两个字朱富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那太残酷了,光是在脑中想象池南会受到伤害,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碾棒碾碎了般,疼的无以复加。
不行,不能就这么坐着了,他要救人,媳妇此刻一定很害怕,一定是在某处等着他去营救。
骤然从太师椅上站起,吓了百里丞相和朱爹一跳,他们以为朱富情绪太过激动,却不曾想在他澄澈黑亮的眸子里涌满了斗志,不复先前无主之色。
是了,他定是想通了,现在这种时候与其暴怒责怪旁人,还不如自己振作,毕竟,池南丫头失踪,最担心的是他,而能靠的也只有他,若他都因为控制不住脾气而团团乱转的话,那池南丫头的危险就多了几分。
朱富从房内走出,百里管家正巧迎面走来,朱富啥也不多说,只是冷冷的对管家吩咐了一句:“备马。”便急急出了丞相府,往五公主府赶去。
池南最信任的便是五公主孝冉,如果她早前便料到会有此一劫的话,说不定早一些时候,便与五公主有了些计划,只是他不知道,也说不定,她在失踪之前,曾告知过什么线索……
怀着忐忑的心情,朱富一路策马狂奔,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焦躁却又不能焦躁的心情,他必须冷静,媳妇还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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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淡定自若的坐在一间幽暗密室的椅子上,脸上半点都没有露出惊慌之色,就好像是在朋友家做客时那般自如。
有人奉茶就喝,送来点心就吃,一点都不拘束。
拿着一块糕点,池南从椅子上站起来,边吃边打量起四周的摆设。
忽的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长公主真是名不虚传,此情此景竟然还有还能如此闲情,佩服。”
池南停下口中的咀嚼,只觉得这道尖锐女声是从密室的四面八方传来的,定不了具体的位置,为的怕也是想让她感到害怕吧,唇角微微一笑,优雅的喝了一口茶,将糕点顺下了肚子,这才舔了舔唇,轻笑道:
“既来之则安之,横竖我也没有脱困的功夫。”
说着,又在另一只小盘子里捏了一块糯米糕,最近不知怎的,胃口大开,见着吃的总觉得停不下来。
那道女声愣了一会儿,池南以为她被自己成功打击回去了的时候,却又出声了:
“长公主就不想知道是谁将你劫来此处的吗?”
池南一口点心一口水,吃的十分满足,心情也就自然而然好起来了,随口问道:“想知道,你敢告诉我吗?”
她用的是‘敢’,而不是‘会’,这么一句话,就足以证明池南知道现在跟她说话的只是喽啰,做不了主,既膈应了她,又堵住了她的口。
果然,那道女声直到池南吃完了一小盘糕点都再也没有响起过。
从怀中抽出帕子擦了擦手和嘴,池南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休息。
忽的密室之内烛火微动,在高耸的台阶之上有一面水晶帘子,隐约能看到帘子后人影移动,池南嘴角的噙着微笑,知道幕后的最高长官终于出现了。
“长公主对我这里的吃食可还满意?”刻意压低的声音自水晶帘幕之后传来。
池南看了看一边的残渣,点了点头,道:“还可以,若能再做的甜一些,就……堪比御厨。”
帘幕后传来一阵笑声:“御厨……可不敢当,不过就是民间的普通厨子,难为做出来的东西还能入公主之口,实在荣幸之至。”
对于这句看似谦虚的家常话,池南但笑不语,没有回答,毕竟她冒着生命危险被截过来,可不是为了跟他讨论哪里的厨子做菜好吃的。
见池南对吃食这个话题没了兴趣,帘幕后的人显得有些焦躁,沉默了会儿又令起话题道:
“听闻长公主的驸马此刻正在参加武魁大选,公主今日若前去观赛,估计也不会让我们有机可趁了吧。”
池南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是啊,一切都是天意,半点不由人哪。”
“大驸马早前失踪,回去之后便对公主不理不睬,我可听说,大驸马对公主的事情,那是忘的一干二净,公主自然对大驸马感到失望,不去观赛也是正常的。”
帘幕之人的话,明显的告诉池南一件事:他就是料到了因为大驸马的不理睬,池南未免伤心,定然不会去观赛,这才安排了这次劫持行动。
聪明如池南又岂会听不出他话中炫耀的意味,也不反驳,端起旁边的茶杯,对他扬了扬说:
“没水了,再添一杯吧。”
池南此举在有心人看来,像是在逃避这个问题,正好中了他的下怀,凌空挥了挥手之后,当即又道:
“长公主身边能人辈出,定然知道驸马所患何病……失心蛊虽然难解,但不才刚巧手中有此解药……”
池南抬眼看了看帘幕后的身影,没有说话,密室的另一头,一名看不清面容的小丫头毕恭毕敬的又送来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池南才道: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阁下给我解药的话,我要给你什么?”
好像正在等着池南问出这个问题般,帘幕后的身影微微一动,在椅子上调整好了坐姿后,垂首说道:
“近日城内发生的事情,相比公主已然知晓吧。”
从池南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帘幕后的那人脸孔陷入黑暗,但脸上的面具却是与水晶帘幕相映成辉,在幽若的烛火中折射出一种阴寒的光芒。
“知道。”池南答道。
“那么……长公主身负摄政之名,对这件案子又怎么看呢?”
池南掩下冷笑,道:“无非就是一起丧心病狂的杀人案,纵然我身负摄政之名,却又能如何看待呢?”
“公主不必隐瞒,像那样的小伎俩能够瞒过别人,又岂能瞒过公主呢?”
池南继续装傻:“池南只是一介女流,既然那伎俩瞒得过别人,那也一定能瞒得过我。我不知道阁下想说什么,不是在讨论解药的事情吗?又如何将着无关紧要的杀人案件牵扯出来了?”
“……”
帘幕后的人陷入一阵沉默,池南也不催促,也不再发表意见,只是埋头用心的喝茶,良久之后,那人才再次出声:
“公主既然不知本尊用意……那,就再等等吧。等公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告诉我,本尊再来与公主详谈!”
说着,池南便见帘幕后的身影站了起来,转身离去时,又说了一句:
“不过,失心蛊的解毒时间为二十日,自驸马失踪至今,好像也有十五六日了吧……告辞!”
池南的目光一直紧随着帘幕后的身影,心中自然有了定论,只是没想到,竟然就是这样一个人,暗自潜伏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发觉。
是因为什么?
真的只是疏忽吗?一年前,他便对自己起了杀心吧。虽然没有真正的要她的命,不过始终还是动手了,不是吗?
人人都期盼自己有着七窍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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