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熏心意》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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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松开唇瓣,乔初熏急急喘了两口气,呛着嗓子咳了几声,一双眼蒙着水雾,脸颊也微微红着。看着景逸的眼神分明是有些埋怨,又见他唇上沾着自己唇脂,不由得面上更烫,犹豫了下,还是伸出手指到唇边,想帮他擦去。
景逸却就势握住乔初熏的手指,嫣红唇瓣微启,舔着白皙手指,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
窗外传来众人低低笑声。景逸微侧过脸,眸色微冷扫了一眼,朝窗缝外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窗外众人同时噤声,高翎站在后头低声道了句:“侯爷在前头摆了宴席,各位今日都辛苦了,前边请吧!”
众人都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因此纷纷站直身,跟着高翎往前边去了。
屋里,景逸转过脸看向乔初熏,目中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修眉微挑唇角噙笑,唇瓣还在乔初熏指上轻轻吻着。
乔初熏之前看到景逸唇上丹色时就已经羞红了脸,从前从不用脂粉,未曾想到抹了唇脂后两人再亲吻,会有如此暧昧的一幕。再加上景逸容貌本就俊美,嫣红唇瓣蹭上些艳色,与那带笑神情映着,更显出几分动人心弦的邪肆来。
乔初熏手腕用力想将手指收回来,一边惯性的想咬唇。谁知下一刻景逸就扣住人下颏,嗓音微哑道:“别咬。”
说着,松开扣着乔初熏下颏的手,转而搁在人腰后将人往起一搂,将人抱离地上,同时微低下头,格外缠绵的吻了过去。
待到一吻结束,景逸已经将乔初熏衣裳褪到肩头,下面裙裾曳地,拖着地面一路到床边。景逸将人放在床边,一边不住在脸颊、脖颈、锁骨各处亲着,一边伸手将乔初熏发间簪子取下。
名贵珠玉钿花纷纷从发间滑落,待到最后一根玉簪拆下,景逸勉强从乔初熏颈间抬首,深吸一口气,解下颈间金项圈,以及耳垂上两只翡翠坠子,将各样簪子捡起,拿过之前缠在手腕的布巾一包,通通扔到另一边软榻。接着伸手接开乔初熏腰上系结,手微微有些抖,力道也有些失准,就听刺啦一声,乔初熏内里那件茜色中衣从中撕裂成两半。
两人都是一愣。乔初熏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单手挡着胸口,脸颊通红的往床里躲,见景逸笑着往里跟,抬起脚就挡了一下。
乔初熏不会功夫,使的力气也不大,但景逸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压根没想到乔初熏会来这招,因此这一脚正踹中景逸胸口,两人又是各自一愣。
乔初熏虽然没用太大力气,还是有些担心,又见景逸神色有些不对劲,便坐起身往前凑了凑。一条手臂挡着胸前,另一手探到景逸被踢的地方,轻声问:“没事吧,我,对不起……”
景逸捂着心口,缓缓抬脸,眉尖微蹙,狭长风眸露出淡淡委屈:“初熏……”
乔初熏顿时更加内疚,又往前挪了一些,轻轻帮景逸揉着心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也是……很疼么?”
景逸握住乔初熏的手,轻抿着唇瓣点点头:“还好。”
景逸要真说疼,乔初熏或许还能看出些端倪,结果他这么一说还好,乔初熏更不安了。干脆整个人贴近人怀里,仰起脸看着景逸:“对不起。”
景逸微微一笑,不知何时伸到人背后的手猛地往下一扯,低声笑着道:“无碍。”
乔初熏就觉背后一凉,身上整件喜服已经被拽了下去,同时里面那件先时被撕裂的中衣也顺着两侧肩膀剥落,露出里面鸳鸯戏水的大红抹胸。
抹胸只勉强遮着胸脯,连个固定的系绳儿都没有,就一块小小窄窄的布料缠过胸口。不光圆润肩头和臂膀都露在外面,余下多半截嫩生生的腰肢也裸着,下面亵裤更是软薄的茜色觳纱,几乎没什么遮挡效果……
乔初熏咽下一声轻呜,也知道躲闪不及,慌乱间,抬起两手遮住景逸双眼。
她也不想穿成这样,可衣裳都是成套的,到了孟家她才亲眼见着,不穿这两件,也没有别的选择。再加上孟夫人说大喜日子,必须从里到外都着红色,她别扭了半天,还是换上了。
景逸却是早知道她里面穿成什么样子,因为衣裳都是亲手挑选的。眼睛被蒙着,景逸只是勾起唇角笑了笑,手直接覆上乔初熏一侧胸脯大方揉捏着,一边嗓音微哑道:“好像比从前大了些……”
乔初熏气的也顾不上遮着景逸双眼,腾出手来就打,却正合了景逸心意。握住乔初熏两只手腕拽过头顶,将人压倒在床铺上,半眯着凤眸一寸一寸的端详打量。
乔初熏脸上热的都快冒烟了,抿唇瞪着景逸:“你……”
景逸伸手轻抚过腰侧一处浅浅青色,低声道:“怎么还没消褪干净……”
乔初熏因着轻柔抚触轻轻瑟缩了下,身上渐渐起了一层细小疙瘩,一边轻轻动了动手臂,颤声央求道:“逸之,别闹了……”
景逸勾唇轻笑,低下颈子在乔初熏一侧胸房轻轻一吻:“洞房花烛,一辈子就这么一回,你不让我闹,也忒过分了吧?”
乔初熏抿着唇,眼睫颤的厉害,根本不知该说什么好:“逸之……”
景逸低头亲吻腰侧那处浅浅瘀青,一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一边低声唤乔初熏的名字:“初熏,初熏……以后无论有没有外人,都不许再叫我公子,叫夫君。”
乔初熏被他弄的腰身直接软了下去,再没力气挣扎,声如蚊呐轻轻唤了声:“夫君……”
景逸半眯起眸子悠然一笑,手伸到乔初熏背后将人抱起来,另一手直接将那层薄如蝉翼的亵裤撕开,让人坐在自己腿间,同时顶胯轻轻耸动。
乔初熏身上只穿着件艳色抹胸,被制在景逸怀里,如今下面又那样颇具暗示意味的欺负着,不一会儿就泪眼汪汪了。推着景逸肩侧要下去:“别……”
景逸身上衣裳半点没乱,只脱了鞋子坐在床上,将人抱在怀里逗弄着,其实下面也急的不行,只是贪看佳人又羞又气泪眼氤氲的模样,所以才没脱衣裳进入正题。
乔初熏被他顶的身子一耸一耸,躲又躲不开去,只能扶着景逸肩膀才稍稳住些。又见他眼含笑意,狭长凤眸眨都不眨一下,就定定看着自己,仿佛故意看自己出丑似的,到最后抿着唇越来越委屈,捶着景逸肩膀哭了出来:“你讨厌……”
景逸早有些撑不住劲儿了,如今听乔初熏这样带着哭腔的一声,跟撒娇求|欢没什么区别,不由得欲|火更炽。手上动作一顿,将人直接放倒床上,腾出手来几下解开衣裳,又把人搂回自己怀里,就着之前那个姿势,直接进去。
乔初熏惊吓不小,同时也确实有些吃不消,连连喘了两口气,哽着嗓子哭了出来。景逸一边亲着嫩唇,一边不慌不忙的耸动。
帐外银烛滴泪,身下锦裳堆香,美人在怀软雪盈握,正是春宵苦短,一夜轻狂……
第二日日头高起,乔初熏软着身起来着衣,刚收拾妥当,将头发盘上,簪上一只碧玉簪,景逸推门进来。见到乔初熏起身,蹙了蹙眉尖,走到身后搂着腰亲了下面颊,柔声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乔初熏颇有些娇嗔意味的瞪了人一眼,日头都升起老高了,哪里还早?她现在出去,见到院子里那些人,怕都是要被笑的。
景逸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抚着乔初熏脸颊道:“成亲第二日晚起很正常,大家都能体谅。”
乔初熏被这人的厚脸皮气的一噎,转过身推了景逸一把,站起身就往外走。景逸却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担在乔初熏肩窝,语调有些闷闷地:“初熏……”
乔初熏觉察他情绪有些异常,便抬手轻抚着景逸脸畔,温声道:“怎么了?”
景逸沉默片刻,握住乔初熏的手,另一条手臂环着人腰身,道:“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昨晚上七公子说他与赵璘是一路货色,他毫不犹豫应声下来。其实心里不是不刺痛的。因为在他心里,始终都觉得自己与赵璘有很多地方都相像。
若不相似,怎能算计到他与父亲下一步棋路;若不是心思想通,怎会知晓那两人一定会中圈套,冒险雇人去展云那里取那只玉笙;说到底,若不是一家人,他也就不会有那样的阴险心思狠戾手段,以毒攻毒以牙还牙将那两人打击的永无翻身之日。无论是征战疆场还是打击七笙教,他的行事作风,本质上与父兄并无二般。
所以虽与乔初熏相处的时日不短,但最后能如此顺利娶到佳人,心里虽觉得高兴,却也怀着有些难以置信的不安定。就如同一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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