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农》第272章


安三少憋了几日,动作愈发狂放用力。岑二娘叫他换了姿势折腾了两次,水都变凉了,他还不舍得从浴桶里起来。
惹怒岑二娘,一手抓住他那物用力一拧,痛得安三少哇哇叫,连连告饶。
最后,在玉墨第三次派人来催他们时,岑二娘才拿住了安三少,让他抱着身子发软的自己,回房换好衣衫,去和父母用食。
因为在浴桶中胡闹过火,安三少和岑二娘去正院时,走路姿势都很怪异,叫下人看了一路笑话。
岑二娘一直假装若无其事地挽着安三少的手,慢慢行走。其实贴着他腰间的手,早已化为利爪,在他腰侧拧揪出了好几个青紫印记。
那种疼痛,安三少没法言说。他一路狰狞扭曲着脸,想尖叫喊痛,却不敢出声,怕触到了他夫人哪根柔弱的神经,连累自己被欺负得更惨。
安三少在心里默默地流泪:一失足成千古恨!
都怪他抵制不住诱惑,过早投降。没有将从书里和胡七娘那儿偷师回来的学术知识,坚持实践到底。
哎!安三少默默地下定决心:下一次,定要坚定信念,去除杂念,专心按照专业书籍和专业人士的指导实践!一定要给夫人留下美好的印象,让她爱上和他做那事儿。
岑二娘被下人偷笑了一路,去到正院,又被父母取笑了一通。
林氏听岑二爷说起白日安三少在花月楼闹出的笑话,捧腹笑了一刻钟,肚子都笑疼了,才逼自己停下来。她本来还在担心他们小两口没有经验,房事不和导致夫妻生嫌隙。
没想女婿那么给力!她还没有抹下脸,找到机会暗示他去学习,他就已经自动找人指点迷津了。
胡七娘这人虽不守妇道,为人荒淫。但便是林氏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床笫之事的高手,安三少找她学习,也算找对了人。
可年轻英俊、需求旺盛的女婿,去花楼找女人学习恩恩爱爱那种事儿,还是很让林氏这个岳母担心的。
她家女婿那么单纯,万一被那些坏女人勾坏了心,整日流连花楼,沉迷于情事中,冷落了她女儿,那可怎么办?
所以,才有今日林氏找岑二娘和安三少一起用夕食。
她主要是想趁此机会,敲打一下女婿和女儿。尤其是女婿,要远离不正当的女人,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花花心思。
悲催的安三少,因还在懊悔,没有尽兴,食不知味地陪岳父岳母吃了顿鸿门宴,然后被二老叫去书房,耳提面命、威逼利诱地威胁了一番。
弄得他心里憋怒不已。然而面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渝,笑嘻嘻地点头都受了。同时认真许下许多诺言和保证,说来说去,都是围绕“他一生只有岑二娘一个女人”这个主题。
直把口水都说干了,才让岳父岳母“姑且”相信他,仁慈地允许他离开。
安三少从岑二爷的书房出来,内心的怒火,已经燎原。
他找不到地方撒气,便迁怒了那些造谣者。更加坚定了明日一早,就带着护卫和官印,去衙门借兵,把说得最离谱、传得最多的人抓去,打一顿板子的决心。
自从看上岑二娘,成为岑家女婿后,安三少已经把“欺软怕硬”这句话奉为圭皋,并玩得十分熟练了。
只是可怜了那些爱扯闲话的家伙,上了安三少的黑名单,可不是什么好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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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练匪(一)
花月楼事件后隔了三天,待安三少拉人去衙门打板子过足虐人的瘾了,岑二娘便简单收拾行李,与安三少并一众护卫,去往了林安县。
他们夫妻二人只是听岑大郎轻描淡写地说过,被他安排在敬知县手下的那群悍匪中,有些不服管教的刺头。待他二人亲身到了林安县城外十里处、敬知县命人特地建造的营地一看,夫妻两个的眼睛,都瞪成龙眼了,格外的大且圆!
那群悍匪哪里是“有些不服管教”,分明是“全都十分桀骜不驯”。林五爷敬知县等人押着他们去校场训练时,他们总是指东走西,喊前进便后退或朝旁边走,喊立正就懒洋洋地抖腿耸肩还昂首望天……
种种“刺头行为”,简直罄竹难书。
岑二娘和安三少在一旁都看呆看火了!难为林五爷和敬知县,并其余几名江湖高手出身的校尉大人还一脸淡定,不论那些刺头儿怎么胡来,依然声音平稳地发布号令。
岑二娘自嫁入安家,被安三少百般疼宠后,脾气越发大且骄纵。再加上岑二爷、林氏、岑大郎、卜算子大师和岑三郎各种迁就她,使得她的脾气越发急躁,忍耐性跌入谷底。
若不是有从前的好脾气温柔底子在,如今都已蜕变成吃了火药随时都会爆炸的母老虎了。
呃,虽说对上安三少,她和母老虎早已没什么区别。但对上外人,她还是比较温和守礼的。
可这些悍匪实在太过分,吃她岑家的,穿她岑家的,用她岑家的,连住的营地和厢房,都是岑家花银子建的。他们居然敢这么不配合训练?照这速度下去,她大兄猴年马月能用上他们?
岑二娘越想越气,她第一个看不下去,上前几步,面对那群用不规矩的目光看她的悍匪,一手叉腰,一手点着那群刺头,怒吼出声:“瞧你们这都是什么德行?!一个二个的,既然已归降,被我大兄收入麾下,被我岑家养着,就该听话。你们竟还敢和校尉唱反调,不服管教?!是想找死呢,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哟!这就是传说中岑家那个神医妹子啊!”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的大胡子,轻佻地朝着岑二娘吹了声口哨,“妹子长得这么好看,身段这么好,脾气怎么不好?”
“好你大爷啊!”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安三少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狮子,猛然冲过去,抡起拳头就揍那个还在用目光剥岑二娘衣服的胡子大汉:“去你娘的!龟孙子!你竟敢口花花我家夫人!老子揍死你!滚犊子玩意儿……”
已经拔出鞭子,打算抽那胡子大汉贱嘴的岑二娘,保持手提鞭子的动作,呆呆望着已和胡子大汉滚在一起互殴,一直不停骂粗话的安三少:“……”
好半晌,眼看卷入打斗的人越来越多,波及范围也越来越大后,岑二娘才眨眨眼,消化了她家夫君不管读多少书,做多大官,骨子里依然是那个豪放不羁的“纨绔二傻易冲动”安三少。
“住手!都给我住手!”岑二娘拎着鞭子在一旁劝架,差点儿被那些大老粗打到。他们根本没有理她,就是安三少、林五爷、敬知县等人,都捞起袖子在打架。
安三少和大胡子的开战,像一条引线,彻底点燃了众人挤压在心中的的不满,引爆了他们。校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打架。她因走得太近,好几次都差点儿叫人误伤。
岑二娘嗓子都喊干喊哑了,也没人搭理她。
她额间青筋直跳,险些没咬碎一口银牙,男人果然都是冲动易怒不听劝的!尤其是那群不依不饶、无法无天的悍匪,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她岑神医的厉害!
岑二娘环视四周,爬上校场后方的坡地,找了个上风口站好。然后将她藏在袖袋里的几个小瓷瓶掏出来,摆在地上。她先打开青色装痒痒米分的那个,顺着风将药米分撒入空气中,自己飞快地吞了颗解药。
随即,她双手抱胸,冷笑地看着下面校场里打成一团的青壮年,面色一派高贵冷艳,心里有个小人在跳脚:叫你们不听岑神医的话,不给岑神医面子,你们都该忏悔!
不一会儿,下方一百多个汉子,都尝到了痒痒米分的滋味,又抓又挠、又笑又嚎地在身上一通乱抓,或者在地上滚来滚去地磨蹭,再也没兴致打架了。
不过半刻钟,他们眼泪都笑出来了。
安三少最先反应过来,他知道自己冲动惹夫人生气了,便痒足了半刻钟,把泪水挤出来,像只猴子抓虱子一样面对高处的岑二娘抓来抓去,“夫人……呵呵……我错了……你给我解药吧……哈哈……我受不了了……喔呵呵呵……”
岑二娘丢了颗白色的药丸给他,安三少抓住后一口吞下。那令人抓心挠肺的痒意,总算离开了他。
林五爷、大胡子等人见他一下恢复正常,得意洋洋地越过他们,飞身跳上山坡,站在岑二娘身边,对着她笑得很狗腿,反过来对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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