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良》第249章


纵意道:“想来郡主不会再闹脾气了。”
秦纵意抚了抚苏岑的脸颊,道:“辛苦你了,你同她说了什么?”
苏岑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道:“我问她,到底想嫁还是不想,如果想嫁,就赶紧上路,如果不想嫁,逃婚算了。”
秦纵间也算是经过大世面的,听苏岑这话还是不免唬了一跳,随即醒悟她这是以退为进呢,不由的轻笑道:“也就只有你敢有这样怪异的想法了。”
苏岑不服气的道:“怎么就是怪异的想法?在你看来,这就算大逆不道了?想嫁当然要好好准备,要是不想嫁,可不干脆就逃婚算了。”
秦纵意难得的开了回玩笑:“就是怕你逃婚,所以我才尽早的把你娶回来。”
苏岑靠进他的怀里,低笑道:“逃婚算什么,若是日子过的不如意,我就带着昭郎逃家。”
“你敢。”秦纵意板着脸,威胁道:“你就是逃到天边,我也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到时候绑住你双手双脚,看你还往哪里逃。”
“不想让我逃,那就别让我有逃的借口。你敢对不起我,我是一定会逃的。”
秦纵意把苏岑勒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逃的。你不是答应过我了,我若不离,你便不弃的么?说话要算数,不许抵赖。”
送嫁队伍终于又行了一个多月,安全抵达了锦国境内。
大婚前夕,欧阳善在太子府设宴款待秦纵意。席间不免都是锦国的重臣相陪,其中就有欧阳轩。
刚筹交错,宾主尽欢,不管是装的还是面子情,总之秦纵意在席间表示,郡主已经安全抵达,三天后,他便带人回国。
欧阳善盛情挽留:“你虽来过几次,怎耐次次都是公事,来去匆匆,只怕连城中全貌都没看全。锦国的都城虽不比景都,却也别有一番风光,不若明日在下亲自陪孟将军转转?正好有一位尊夫人的故人,有事要委托将军代为转答。”(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71、不算'
欧阳善祭出这位“故人”,秦纵意倒不好拒绝了。若只是观光赏景,他是无意耽搁的,可是这位“故人”有事相托,他实在没法拒绝。只好应承:“既是内子昔日故人,孟某自当拜望,不如请这位故人在驿栈相见……”
“那哪能,想本王也是东道主,没有孟将军来了反倒如此轻慢的道理,当日西山一杯茶,本王可是记忆犹深呢,再不济,也当以一杯酒偿之。况且孟将军的喜酒,本王可的确是无福喝到啊……”
秦纵意只好道:“既如此,孟某也只得遵命就是。”
仍是定在太子府,秦纵意这才回转。
入了夜,万籁俱寂,他和苏岑还在一起说话。提到故人,苏岑也有些疑惑:“我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不短,但也没有几个交情足够称得上‘故人’的,会是谁呢?”
“不会是王府里的人,也不是太子府的人。”秦纵意笃定的分析着:“这位故人,依我想,应该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如你所说,欧阳善应该多少知道我的来意,就算不知情,也难保他不会以此做钓饵,想要从我这换取他想要的。”
苏岑点头。真要是如秦纵意所想,这位欧阳太子也着实心计绵密,令人不得不仰望啊。
迷迷糊糊的,苏岑忽然道:“我记起来了,欧阳太子口中的这位故人,是不是就是这城中羽霓裳的老板陈重?”
当日她向他借银子,用的可是欧阳善的印鉴,以欧阳善这种性子,能用到的,必然要笼络,陈重一个小小的商人,能靠上太子,是他祖上积德,意外又意外的想头。
分析来。分析去,始终不得要领。秦纵意便一抚苏岑脸颊,道:“睡吧,别想了。凡事有我呢。”
苏岑模糊的嗯了一声,朝他身边靠了靠。这客栈太冷了,穿着厚重的衣服,又盖着棉被,还是冷。秦纵意便揽过她来,蘀她暖着,忽然笑道:“倒是与这锦国有缘。三番两次,都是因着你。还记得我一送孟夫人回国,就急着回来寻你,却遍寻不着,到后来才知道你竟从欧阳轩的府上逃跑了……”
苏岑轻声道:“是不是觉得心头轻松了?能跑的掉,证明我还有点脑子。”
“没有,听说你跑了,反倒是更担心。怕你受到欺负。又怕你不能吃苦,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只怕日子更难过……那一刻,就像,心都空掉了……”
苏岑鼻子一酸,却突然一个翻身,半支起身子嗔道:“那又怪得了谁?谁让你欺瞒我在先,隐了你的身份,又和梁诺狼狈为奸,欺骗我在后,还,还给我一纸休书!要不是那会儿知道有了昭郎。我哪里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秦纵意又是安抚,又是道歉,却又夹带着辩驳:“身份易转,事关重大,岂能随易泄露?况且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当不起狼狈为奸这四个字。至于休书,我也算是全你一个心愿,只当是……咳……”他咳了一声,没再往下说。他怎么能承认,他很妒嫉孟君文和她有夫妻之名?他是蘀孟君文写的休书,再然后,他才有资格名正言顺的向她求娶。
苏岑蒙住眼,重新躺下去,道:“算了,横竖都过去了,再有下一回,我绝对不原谅你……”
秦纵意是带着苏岑去的太子府。
两下里一见,欧阳善就笑了,朝着苏岑一拱手,道:“孟夫人,别来无恙?”
他既挑破,苏岑也就不再遮掩,大大方方朝他还了礼,道:“还是叫我苏岑吧。我这会儿不过是将军身边的一个小随从。”
欧阳善从善如流,请秦纵意和她二人进去,到了花厅,自有侍女奉上茶。欧阳善道:“这位故人姓陈,想来苏——苏公子和孟将军都有所耳闻,如今他就在隔壁,有些事想跟将军商谈,既然苏公子来了……”他试探的望向秦纵意。
苏岑便道:“我去见陈老板。”显然,欧阳善是有话要对秦纵意说,还真是舀这位陈老板当了借口。
秦纵意岿然不动,只是看向苏岑的时候,点了点头。
苏岑退出去,另有侍女引她去到隔壁,果然陈重正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他脸色倒还平静,只是握着茶碗的手微微有些抖。中规中矩的坐的笔直,没有一点四下观望的意思,想来拘束的很。
听见脚步声,先站起身,这才望过来。见是一位年轻的少年公子,眼中闪过一抹惊异,同时也有一点轻松的意味。再细看时,却发觉这位公子不是真的公子,竟是——
“苏姑娘?”
“陈老板。”苏岑也就浅笑打着招呼:“承蒙当日借钱,今日苏岑特来道谢。”
“哪里,哪里,苏姑娘言而有信,当日借的银两已经如数奉还,陈某不敢当。又兼当日姑娘留有样图,使得小店宾客迎门,颇有盈余,该是陈某谢过苏姑娘才是。”
陈重的来意很简单,就是来给苏岑送银子的,当初说好了有三成的分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知道姑娘会亲自来,所以陈某只带了帐册,都在这里,还请姑娘看看……陈某不敢有瞒,这一年的收入开支都在这里,给姑娘准备的都是通存通兑的银票……”
苏岑并不看帐册,只收起银票,道:“我相信陈老板,帐册就不必看了。陈老板想必也知道,我来趟锦国并不容易,所以有个不情之请,我想在锦国再开一家分店,以后但凡有衣饰时兴样式,都是一家各一份图样,绝不重复,这样就不会有竞争的压力……到了年底,盈余分成,你只跟他结算就好。”
陈重自是满口应承。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羽霓裳的制衣店,要想继续开下去,并且还想要像现在这样宾客盈门,只有依靠苏岑的图样。
虽说一年舀出去三成,但相比来说,还是他赚的多。就是她在这再开一家新店,各做各的,能拉拢多少顾客,那也看各自的本事。
两人谈的痛快,陈重更是把前期的工作都揽到自己身上,负责找店面,找伙计,到时候苏岑派来的人大可直接上任。
正这会,刚才领苏岑前来的侍女进来,道:“苏姑娘,太子殿下问您可谈完事情了?前面正等着您呢。”
苏岑忙和陈重拱手作别,这才随着侍女出来。
只是这次却没回花厅,而是朝着西侧角门进去了。苏岑不由的停住脚问:“太子殿下和孟将军不在花厅了吗?”
侍女倒也坦诚,道:“是太子殿下想要见您,您要是有什么要问的,还是问询太子殿下吧,喏,太子就在前面……”
苏岑一抬头,果然前面的亭子里,欧阳善站在窗子边上,朝她微笑颔首。都到了这了,苏岑也就不再装腔作势,扭扭捏捏,跟着侍女进了亭子。
欧阳善已经坐定,不等苏岑行礼,便道:“苏姑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就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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