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床上请》第79章


应笑忙立身道:“见过玄度先生。”心下却不明白,为何玄度先生一来,便是十拿十稳了。
方泽芹低头悄声道:“若为师不成时,便叫玄度先生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对手下把软骨散,你说这一来不是赢定了么?”
应笑只当他在调侃,斜了一眼,又问:“徒儿见师父的名册上还有玉竹先生的名儿,怎的他没来?”
玄度先生道:“他是个大忙人,待事情忙妥了才过得来。”
那边台上,灵散真人正在宣布比试的规矩,认输为败、落下高台为败,声明决胜当点到为止,不得恶意伤人,倘若妄下杀手,三宗与各派长者必不会轻饶。
作者有话要说:仍是补充段,不影响故事进程,可掠过(估计很快会被卡掉… …)
烹调手艺不过关
应笑面色一红,缩在他怀里不作声,先生见了这腰柔身软的乖顺模样,心里怜爱得很,抱她往床里睡倒,对了嘴,轻拍被子哄道:“好好睡觉,明日带你去看猴把戏。”
应笑嗤的笑起来,微嗔道:“甚么猴把戏?师父可别连你自个儿,连咱们的人也算进猴群里。”说着,却往师父怀中靠紧,见他颈下有道新伤,伸手轻抹,不意渗出血来,便蹙眉问道:“如何弄伤的?”
方泽芹笑道:“练功时难免自伤,无需在意。”
应笑趴在他肩上,凑上唇轻啜伤口,吮了残血,指尖往唇上轻抹,不意将腥红晕开,直如染了朱脂,衬着得肌肤愈加雪白,便似在玉上滴了一点嫣红,清纯中添了抹艳色,动人之余更是勾魂。
方泽芹看得有些转不开眼,捉住她的手亲了亲,问道:“不累么?”
应笑偏头一笑,说道:“徒儿不累,师父却累了,还是早些歇着吧,若累坏了,可如何上场与人强拼硬斗?”
方泽芹明知这是有意激将,要待正心,见了小徒弟招人的情态,却是按捺不住,捏捏她的脸,俯身下去亲嘴,掀开衣裳轻揉慢抚。
凡这床笫之私,总是应笑先起的头,把师父引来后便不会动了,仅仅任凭摆弄,一昧地迎合,便是痛时也只啮齿忍耐,舒畅时也不过咬紧下唇轻声哼哼,仍是含羞带怯,多带着小女儿的娇态。
方泽芹不敢轻薄癫狂,忍着情兴,手在胸腹之间来来回回,兜游在两点晕红处摩挲,时不时要问她感受,应笑只是“嗯嗯”低吟,便觉舒适也难以启口,只是轻摆腰肢,挺身相迎。先生见她肌肤潮红,鼻尖渗出汗来,便解开衣裳,扯下兜衣,低头密密细吻,亲着上面,手往下探,在裆裤里摸索迂回,把那小处弄得黏黏涎涎,指头吸吞在里头,只热得似要融化。
应笑夹着腿,双膝相交,上身不自觉地弓起,轻声央求道:“师父,徒儿好生难受。”边说边发着抖,娇喘微微,模样甚是可怜。
方泽芹这才替她轻轻脱去小裤,覆在身上做起事来,却不敢过于狂浪,便如捧着珍宝般,入一些便要亲一亲、问一问,若见应笑皱眉,立时停住不动,还要忍着兴抚慰一番。应笑伸手轻抚师父汗湿的额角,柔声细语:“师父真温柔。”
方泽芹抱紧她亲了又亲,托住腰轻送缓出,应笑将手趴在他肩上,微踮起脚,顺势而动,只觉腹中如炸开了般,似痛非痛、似欢非欢,那一波波如花瓣绽放的感受实是难以言说,却激烈地叫人承受不住,临到宣泄之时,应笑竟不自禁地哭了起来,她还觉难堪,用手捂了脸,翻身朝向床里。
方泽芹从后抱住,一面用布巾轻轻擦拭,一面在她红透的耳尖上轻吻,又说了许多逗趣的私房话,把应笑引得一时皱眉一时发笑,待羞够了才转身扑进师父怀里。
、打擂01
众人当中那些早有名位或已为一帮之长的自是不能上台相争,老江湖自是多有顾虑,不肯轻易露脸,想先坐山观虎,寻得个恰当的时机。
青霞真人早选好一干道士为涂蟾子探路开道,方泽芹也叫医馆弟子轮番上阵,小试牛刀,毕竟武学功底差了些,只胜了三局,其余皆败下阵来。
三师父见状,使出轻功跃上台,对面小道却躬身作礼,满面不悦地说:“如何这医馆要个妇人家来充门面?我归云派子弟不与妇人家一般见识,这场比试贫道服输,真是岂有此理!”说罢拂袖下台,道员里再也无人愿上场。台下一片唏嘘,多有哄逐之声。
三师父拧眉道:“我这医门素来不问男女,只论人的德行与才能,我初行医时也曾因着女子身份被人看轻,能坐得这堂主之位却是我自个儿凭本事挣来的,你们当中亦有不少人来我堂下求医,如何却忘了那时的好处?我有一腔安民济世的热心,如今师门生变,岂能推责搪塞?纵是被人瞧不起,也要善尽职责,为我医门出一份力!”
这番慷慨陈词说得台下尽皆哑然,想她一名女子尚能有此大义,若再耻笑,反倒显得他们男人没见识了。方泽芹见是个好时机,便对四师父道:“你上台与师妹过招,让众人看看我医馆的决心。”
四师父领命上去,与三师父以鹤亭先生自创的逍遥剑相拼,这逍遥剑重在步法形姿,使出来极是好看,只见是蛇行鹤步,身姿轻盈,如流水行云般,舞得台上剑花闪闪。
众人见他医馆自家尚且互不相让,以武敬武,都不由在心里喝彩,相较而言,先头那小道士只因对方是女子便轻慢服输,倒显得不够慎重了。
台上二人缠斗许久,四师父多有留手,气力不减,三师父却是渐感不支,被师弟一招挑下手中长剑,没了武器,也只得认输。
三师父一下,又有小道上台,四师父自忖剑术比拼不过,便弃了剑,换用南门长拳,他的拳脚功夫却是家传的硬功,使起来劲力霸道,刚猛无匹,那些腕细腰软的小道如何能敌?被打得节节败退,当下连胜两场。
青霞真人见他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心知是个有真材实料的武人,暂且按兵不动,由着台下群雄挑战,有意要探四师父的底,发现他拳脚虽硬,却是拼着一股蛮力横打横撞,不懂得如何运气施力,也就不放在眼里。
医馆子弟见四师父屡战屡胜,全都起身助势,应笑惊道:“没想到四师父的武功这般了得!”
方泽芹笑道:“师弟祖上是南门长拳的创始人,他家是开武堂的,专教拳法。”
三师父道:“小师弟自个儿却不爱与人动拳脚,别看他五大三粗,实是个心细如发的文雅人呢。”
应笑怔然无语,在心中暗暗为四师父鼓气,玄度先生却道:“胜不长,至多两局必败无疑。”
果然不出所料,四师父的功夫是硬碰硬,对着这番车轮战自是极耗体力,青霞真人见他不支,便遣派一名腿脚功夫过硬的弟子上去挑战,那弟子身材魁健,在道观里专事砍柴挑水这等苦力活,练得一身好气力,四师父勉强支撑数招,被他打下了台。
四师父虽是败了,毕竟前头斗过五人,那一手硬底子的刚拳足见真功夫,台下多是英雄侠士。不单以胜负论人,见四师父败下台,非但没瞧不起他,反而高声欢呼,赞叹不绝。
四师父败后,又有数名江湖人士上台挑战,与道众各有输赢,青霞真人这才让涂蟾子出面,他一上场便使出归云派的看家功夫——三十六路天罡摩云掌,连败三名好手,莫说群雄震惊,便连医圣门的道众也不知道涂蟾子有这等武力。
应笑惊奇道:“这监院平日里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原来这般厉害吗?”
她哪知涂蟾子在名义上虽为医圣门的监院,实乃掌教亲传的第二代弟子,不仅深谙归云派武学,也习得鹤亭先生的逍遥剑与行气之法,两相融汇,武艺自不是其他弟子能比,只因他心怀鬼胎,从不在人前显露身手,道众当中也没几个知道他底细的。
涂蟾子胜了三场之后有些得意,见方泽芹始终不上场,便狂言挑衅道:“医馆弟子可都上来过了,这场武会本是因你这前门主而起,如今各路英雄都在看着,何不上来与贫道堂堂正正一较高下?”
众人群起呼喝,催促方泽芹上台。方泽芹本还想再耗他一耗,见场上气氛火热,也不便退却,起身离座,应笑拽住他的袖子,看了看台上,又看向师父,憋了半天方才吐出四个字:“师父,揍他。”说完便红着脸坐了回去。
方泽芹一乐,轻拍她的头顶,笑道:“为师自当尽力,莫担心,好好看着师父。”
三师父见他没佩剑,便将自己的长剑递上,方泽芹却不用剑,空着两手走上高台,对四方各行一礼,负手而立,也不摆架势,只是站着不动。
涂蟾子见方泽芹不用兵器,也将背上长剑扔给同门保管,对他招了招手,道:“来!贫道让你三招。”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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