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第14章


爷心想:你丫说赏就赏,把爷当阿猫阿狗了?可爷一项投机取巧惯了,见台阶就下,笑眯眯说,“七公主,你父皇那二货舍不得你。”
“二货?”
“也就是2B。”
“2B是什么呀?”
呦嗬,你丫还来劲是不?爷肃颜道,“2B是一种境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七公主意味不明的“哦”一声。
爷就谨慎的问七公主,唐黛玉美眉何时能归还爷?
实际上爷一直很挂心太白老儿极有可能再附身到黛玉美眉身上。
想不到七公主这妞儿撅嘴说,“我心情不好,别来惹我,不然毁了她那张瓜子脸。”
爷一惊,“不是吧?姑娘,这样做是不是太没人品了?”
七公主抬头就问,“什么是人品?”
爷为毛和来自遥远时空的野蛮人谈人品谈道德谈人权呢?爷忏悔!
七公主又说,“父皇这次不同意,我下次再去闹,我天天去闹,我就不信他不烦!实在不行我就把母后的灵位搬出来吓唬他!”
爷还真担心她闹出事来,爷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若有所思道,“七公主,喜欢和爱是有区别的,喜欢是赞赏,追求和睦相处,最好据为己有;但爱是渴望亲密无间、以诚相待,结局是沉痛委婉却不能长久。”
想来想去,爷谈了不少恋爱,却没有一次维持两年以上。
要么是别人对爷的多情不满,要么是爷嫌弃别人不够完美。
看来顾城说的没错,人生很短,人世很长。
谁都不可能十全十美,梦想找到白马王子的姑娘们你们醒醒吧,放眼看看四周是骆驼是黄牛能牵就牵,能拽就拽,能抢则抢,可别等到最后连一只骡子都捞不到,那就悲催了。
七公主说,“我才不管这些呢!我喜欢我就要独占,管他是谁?只要我说可以,世界必须匍匐在我脚下!”
爷震精:女权主义先锋者,你牛!
爷想爷现在的状态就是欧阳和七公主公开放养的宠物,凭着他们的照顾除了金銮殿,其他的地方都可以四处溜达。
爷又去找小白兔,小白兔依然和宫女们厮混,看到爷时神色慵懒的睨了爷一眼说,“怎么不认识我了?你不是很爱我麽?”
爷心里像被虫叮了一下,极其不舒服,人就像木桩似的盯着他看,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爷在纠结:爷昨天夜里除了呼吸就是想他。爷的眼袋都塌下来了,为毛他看起来依然精神抖擞呢?
他不再理爷,只是一味和漂亮的宫女们说笑。
爷不甘如此受挫,爷就笑呵呵的溜到宫女们中间,清了清嗓子,故作狡黠的说,“西红柿和香蕉到怡红楼参加头牌应选,结果妈妈桑留下西红柿,却赶走了香蕉,请问这是为什么?”
一号宫女说,“因为西红柿总有一天会红。”
二号宫女却反对道,“香蕉是内涵美女,她可以当花瓶。”
、奇、三号宫女说,“我觉得吧西红柿红只是暂时的,但香蕉绝对可以红得发紫、永垂青史。”
、书、四号宫女就追问,“为什么?”
、网、三号宫女鄙夷的睨她一眼,心不甘情不愿道,“香蕉可以一脱成名啊!”
爷抚掌大笑,“对的,隔天香蕉美女扭转乾坤反败为胜,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她们就不耐烦的说,“为什么?少卖官子!”
爷斜眼,不着痕迹的望了下小白兔,他神色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莲池,似乎心思一点儿没放在爷这儿。
爷笑得更大声,笑得快流出眼泪了,为这不明不白的暗恋不得其果,为这狗血的穿越和萝莉的身体,爷断断续续的说,“因为。。。。。。隔天在妈妈桑房间发现一地的香蕉皮!”
这话说完惹得众人一片唏嘘。
爷很郁闷,去找欧阳解闷时发现他不在宫里,他随从告诉爷,说,他去宫外的府邸了。
爷就傻傻的问,他宫外有府邸?
那人白了爷一眼,很不屑的说,“我们连泽国又不像你们弹丸之连夜小国,我们三皇子十四岁就有了府邸,两年前娶了皇妃,上个月圣上又赏赐了左相家的千金做侍妾,你不知道?”
爷真的不知道。爷被关在这鸟笼里通过什么渠道得知外界的消息呢?爷拍了拍自个儿的榆木脑袋说,“呵呵,小哥,我现在才知道,多谢告知。”
他不再理爷,爷抖了抖衣衫就朝行之的宫里去,爷就想为什么欧阳会给戚木兰承诺呢?仅仅因为一时新鲜?还是确实出自真心却不得不“曲线救国”?
但在欧阳眼里戚木兰多少是不同的,不然他何必为戚木兰说出“我若为王”那样大逆不道的话?
男人都是有野心的,但在实践野心之前,肩负更多的是责任和义务,爷深切同情欧阳。
就像上大学之前的爷,爷很喜欢邋遢,爷讨厌把自个儿的袜子衣服什么的洗得干干净净的,更讨厌穿白衬衫,最最鄙视的就是身上带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的伪娘,爷把此类伪娘称之为“骚人”。
爷一直坚持自我,以为可以这样一辈子邋遢的过下去,可爷身边的父母、亲人、朋友和同学都不允许,他们会强迫爷洗澡,强迫爷洗手,爷要是不洗,他们就不让爷上床睡觉。
这就是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巨大悬殊。
爷到行之宫里时,他正教欧阳鹏习字,欧阳鹏拽起他素净的衣襟朝满是口水的嘴边擦,行之却不以为意的朝他和善的一笑。
这一幕自是无言,却鲜活了整个生命的情谊。
他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血浓于水在他们这儿更加得到突显,或许于他们而言爷和欧阳或七公主才是匆匆过客罢了。
爷笑了笑,上前轻唤一声,“行之。”
他也冲爷笑了笑,可眼底的情意比之刚才减少了一半。
他借故将欧阳鹏支开,许久才冲爷问,“准备好了?”
爷点头默认。
他又说,“每天临近夜时,从御膳房会有一架专门负责膳食的马车到郊外运送新鲜的蔬菜,到时你可混入其中,”短暂的停顿后,声音有些低沉道,“只是苦了你,要在食桶里闷两个时辰。”
爷释怀的一笑,“没事的,倒是行之,你一再帮我,让我很惭愧并不能为你付出。”
行之将视线转向别处,语气幽幽道,“原本就是欠你的,”旋即转头,视线重新落到爷的眼底,“你以前恃才傲物,总自称是天才,那么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如今落得这步田地,qǐsǔü什么都不记得,也有我一半责任。”
爷低低的“噢”一声,又有些不赞成的说,“行之,我所知道的天才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自杀,要么疯掉,你说木兰会不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他沉默,良久回忆似的说,“那时因我的疑虑,四哥背叛你,三哥无法找到你,你又一味的怯于尝试,不敢面对现实,出逃了很长时间,后来我想,如果当初我勇敢些,告诉四哥事实的真相,会不会就没有现在四哥和三哥两人的相争相伐,也没有如今你变了个人似的,忘掉一切,”他长久的停顿,叹息后,才语气悲凉的说,“其实忘了也好,以前很多事都不愉快,只要你现在高兴,你母妃临终所托四哥之事也算是得到实现。”
爷苦涩的笑了笑,“戚木兰为四哥献出了一切,她并不后悔。”
“可是陈枫呢?”
爷望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表情上仍强装淡淡的,“我不想再回顾那些让我心有遗憾的事,我心里还有其他的愿望,我相信生活是美好的,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你们,但我可以离开,尽我所能,改变自己,我会忘了陈枫。”
“只是有些危险,也需要些代价。”
“有性命之虞麽?”
“那倒不会。”
“行之,我不向你告别,虽然离开了,我会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的表情总是失望,而我只能多说话,为你献出幽默。”
“那是之前期望得太多,木兰,不是任何人都像你这么坦白。”他说。
爷想到不久后的离别,也想到大学时宿舍里的那群哥儿们,我们曾经一起在午夜看AV,曾经反复给同一个漂亮女生不断写情书,曾经一起调笑某个丑女,曾经一起逃课打网游,曾经一起考试作弊,曾经在毕业那天因为失恋而喝得酩酊大醉。。。。。。
想到这些眼窝多少涌现出泪意,爷声音就有些颤抖的说,“对,我可以感觉到我是一个人在旅行,而你们。。。。。。都与我无关。”
行之上前握紧爷的手,说,“你不是这样的,你那时比鹏儿更小,来连泽时看我病得不成样子,你告诉我在后宫生存必须学会一技之长,必须学会防范未然,你让我去学医,哪怕私底下偷偷的学。。。。。。”声音略微停顿后,才说,“木兰,对全世界而言,你是渺小的,但在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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