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第32章


我就想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他那袭月白色锦袍时会心生熟悉和亲切?
我说,“这既然已经抵押出去了,劳烦掌柜的跑一趟总不太好。”
白采漫不经心地回说,“前几日多谢浮云公子出手救了我这贴身小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他话说完,那两个小哑巴就迅速地冲我作礼,俯首帖耳却不卑不吭的样子显得十分训练有素,这总让我疑心他们不仅仅是贴身小童那么简单,就算平时大酒店里的服务员四十五度彬彬有礼向顾客鞠躬也未必如他们做得周到且不显得阿谀奉承、不留痕迹。
然后我就和他寒暄起来,按照欧阳的意思留他吃饭,他说店中还有事,便草草地告辞了。
白采走后,我问欧阳,“他到底是谁,神神秘秘的?”
欧阳屈指弹了下我的眉心,“连泽国御用琴师,琴技一流却恃才傲物,父皇不顾及他商人出身,欣赏他,不愿他过于拘束政事,便赐了一个闲散挂名的小官领着一点俸禄过日子,但这些年来他却是父皇最信任的人。”
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然后低头摩挲玉佩上紫色老旧的流苏。
我记得第一次看到那个白袍时,心里是很喜欢的,我去买药时那年轻人原本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的,只是见了这个玉佩后有了动摇的思想。
然后我如愿以偿地买到了春。药,但失去了玉佩,再来就是白采上门将玉佩“物归原主”。
但这玉佩上却明明多了样饰物——紫色流苏。
我至少知道在民间有种说法,紫色是连夜国皇室的御用颜色。
奇?欧阳将我手中玉佩抢走,打断我的思绪,他说,“戚木兰,真没看出,你把九弟也收买了。”
书?我X!欧阳这厮不但思想猥琐,连灵魂都是肮脏和龌龊的!
网?我说,“那是欧阳鹏送的,又不是我要的,他爱送,我就乐意收!”
欧阳鄙夷我,“没有贞操的小东西!”
而后持续和我冷战。
我的一日三餐一律变成了豆腐,我连续吃了一个月的豆腐,我实在受不了这白白嫩嫩又略带甜味的豆腐,看到豆腐就想吐。
我终于悟了:官二代无良,富二代无耻,像欧阳这样既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的皇族那就一个词——卑鄙下流无耻!
我主动给远在皇宫的欧阳写了封信,“全天下人都说豆腐如屎,难吃难吃,但只要你说好吃,那我连屎都可以吃!”
呕吐!MD!老纸如今为了生活都落魄到啥地步了,但我相信我总会有崛起的一天,到时候我就把欧阳那厮奸了再杀之。
嘿嘿。
BUT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就像潘长江和姚明的身高反差。
我又杯具了。
除了唐黛玉MM,整个院子里的下人都不和我说话,欧阳这厮又用冷暴力中断了一切我与外界交流的机会。
但我学会了墙角偷听。
一号老妈子说,“太可怕了太可怕,她还是人吗?一点儿同情心都木有。”
二号老妈子说,“何止呢,你看二夫人被她逼疯了,她其实就想鸠占鹊巢。”
三号老妈子哀叹,“可怜老齐那管家,一辈子辛苦侍奉殿下,结果就这么。。。。。。被害了。。。。。。”
四号老妈子悲伤道,“老齐家不容易啊,孙子孙媳妇都不知道这事,殿下就是亲自去趟园子里给他们点银子。。。。。。”
五号老妈子怒道,“要我说,那个戚木兰就是个妖女!蛊惑三殿下!三殿下色。欲。迷心了才一再放纵她!”
六号老妈子“是呀是呀,哪有人眼珠是金黄色的?头发红色的?不是妖女是什么?!”
我对着太阳光仔细看自个儿头发,嘀咕道,“还好啦,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红。”这又不是我个人意志能够决定的!
X!重要的不是这些,刚刚有个老太太竟然说我是妖女!
老纸是妖女?!X!
去你妈的!
老纸乃盖世神爷!无敌春哥!
我以漂移的速度上前,逮住五号老妈子,手按着她胸膛,我咬牙切齿地说,“兄弟,做人得摸着良心说话!”
五号老妈子愣了十五秒,然后嘴一张,一喷——
吓得抱头飞奔。
众人作鸟兽散。
我在后面追着,“嘿!老太太!您的假牙掉了——”
回到房间时,唐黛玉美眉愁眉苦脸地冲我说,“木兰,余粮不足,殿下又迟迟不来。。。。。。”
我落座后,头痛地打断,怒道“无非是一个SB把另一个SB逼死!嘿!灰常好!就让这SB来得更猛烈些吧!”
唐黛玉美眉被我一句话吓得瞠目结舌。然后坐在我旁边头痛地抚额,“要不我把以前的狐裘拿去当铺?”
我眼前一亮,拍她肩膀道,“不错嘛,妞儿,春哥看好你哟~”
然后我继续道,“你当了狐裘去买点瓜果蔬菜的种子,尤其是土豆和番茄多买些,我预计今年地主家没有余粮,我们只能自备了。”
唐黛玉MM答应了。
之后我们开始漫长的开垦工作,把花坛里的菊花全拔了,种上清一色黄瓜。
半夜时我就爬墙到隔壁院子里偷鸡,宰之,拔毛,去皮,剁碎,炖之。
大补啊!
过了几日,唐黛玉美眉从杂货铺老板那里接了一点儿活,每天都忙到深更半夜了,我看着不忍心就主动要求帮忙,但绣花不会,染色我又不懂,编织我也不在行,唐黛玉MM不忍心打击我,就把那些五颜六色的线扔给我,让我自个儿一边琢磨去。
不到两分钟,我奇迹般编了三个流苏。
唐黛玉MM笑说,“木兰,自学成才呀!”
我傻笑,“嘿嘿,天赋异禀。”
随之我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我知道我以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我越是努力想越是想不起来,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用脑过度,头有些疼,我不得不靠在椅子上小憩。
戚木兰四岁时
戚沧言夜里在御花园吓唬她,“鬼来啦!”
戚木兰抱头尖叫,跳到他怀里,拽着他衣领,“哥哥——”
戚沧言笑着戳她眉头,“胆小鬼。”
戚木兰跳下来,指责道“你又骗我!”
戚沧言冲她挤眉弄眼,然后掉头就跑,跑到很远的地方,哑着嗓子变音吓唬她,“鬼在你后面——”
戚木兰不敢看身后,“啊——”地尖叫,两只小腿追着戚沧言飞奔。
戚木兰六岁时
戚沧言仍是和她同吃同住。
戚沧言要换衣服,转头对戚木兰说,“不准偷看哦~”
戚木兰气鼓鼓地给自己眼睛遮上,“有什么好看的?!”
但戚木兰洗澡后,戚沧言却亲自给她光溜溜的身子穿上衣服。
半夜时,戚沧言睡不着,他看着身旁的戚木兰一张如玉的小脸,皮肤像经牛乳洗过一样,小嘴似晨间玫瑰的娇艳,能闻到一股清幽的乳香。
月光洒在院外湖心,湖面印出一个银色镰刀似的影子,好似人间的月亮,与天上那轮朗朗清辉遥相呼应,飞鸟从高空掠过,风过影移。。。。。
戚沧言终于还是在那片肖想已久的娇嫩红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却惊吓到门外的生母,元妃。
戚木兰七岁时
戚沧言被迫和戚木兰分居,到了上书房,两人不常见面,但总是戚木兰主动找戚沧言的多。
那天天色有些阴霾,窗外下着小雨。
上书房内安静得诡异。
戚沧言握着戚木兰的一双小手,说,“你叫戚木兰,我叫戚沧言,同父同母,我们与生俱来就是要在一起的。”
戚木兰十一岁时
戚沧言学会了练剑和易容术。
戚沧言夜间跳窗,爬到戚木兰房间,跪在她床边问,“还流血了?”
戚木兰点头。
戚沧言笑说,“母妃说,你变成大人了。”
戚木兰似懂非懂。
戚沧言又笑说,“木兰,你想出宫吗?”
戚木兰又是点头。
戚沧言拍着自己的胸脯道,“我可以给你易容哦,你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随即慧黠的眨眼,“我们可以装扮成一对老头、老太太混出宫。”
戚沧言又拿出贴身软剑给戚木兰看,“木兰,你看。”
戚木兰怯怯地说,“哥哥,要杀人吗?”
戚沧言点头,“上战场杀敌!”
戚木兰噗嗤地笑出声,“你可以吗?”
戚沧言骄傲道。“一般人不是我对手,”旋即掀起她被子,和她挤到一起,“你除外。”
戚木兰摸了摸剑柄,嘟嘴说,“光溜溜的,一点都不好看。”
戚沧言冲她笑说,“要不,木兰把头发借给我?”
戚木兰问“你要头发做什么?”
戚沧言说,“以后看不到你,留着做个念想。”
戚木兰脸红了,过了许久扯了枕边的丝线,剪一小撮发丝编了一只流苏。
戚沧言满意的接过,笑说,“木兰,你自学成才嘛!”
戚木兰傻笑,“嘿嘿,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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