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銮清歌:王妃吉祥 作者:吉祥夜》第52章


当然是!若按我们那的规矩你就只能有我一个娘子你得把你宫里那些妃子什么的全给休了才能娶我不过看你以后的表现了不然的话别怪我闹进皇宫去!
吉祥说这话的时候却看见李恪眼睛里隐隐灰暗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是却已非常明显了他是怎么了?不喜欢她在乎他?还是真的怕她去宫里闹?哼只是开玩笑了如果他的心 
以后不在她身上了她可不会像泼妇那般没出息死缠烂打只有一句话:我若离去后会无期!
'卷'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学费
而他再度看穿她的心思深情凝眸吉祥你在乎我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他反反复复强调着开心可是脸上有丝毫开心的样子吗?
李恪?你究竟怎么了?她看见他眼里的痛一闪而过。
他便拥了她将她的头按在胸口轻叹睡吧我只是觉得这不真实一切像在做梦不敢相信真真实实拥有你
这样的他这样凉薄的声音使她的心猛然一抽隐隐作痛微凉的手便盖在他手背上李恪我在会一直在你身边
李恪的另一只手随之覆上四手相缠彼此用体温温暖着对方新婚之夜便这样过去
吉祥是被琴声吵醒的隐约有人抚着《穿过我的黑发的你的手》这一曲调在这个时代能弹奏这首曲子的除了李恪还有谁?
她披了晨衣斜倚门扉静静地听他一身白衣镀上阳光的金色这忽然让她想起另一个喜好白衣的人闭上眼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的感觉恍若昨天
淡淡哀愁
忘了吧恨也好怨也好一切已成云烟
是这样吗?曲子没错?原来他早知她就在身后。
没错!天才!听过一遍就记住了!她缓步上前坐于他身边伸手随便抚弄了几下琴弦这把上好的琴发出不规则的铮铮声。
教我吧!我不会!她仰起脸询问。
他只轻笑起身出门她正在寻思这是何意却见他提了一大桶热水进来也不出声将水倒进木盆不容分说便握住她手用的方帕给她洗手。
温热的水在她指上流淌恍若流在她心上
哪知李恪给她洗完手擦了脸又换了盆和水将她一双纤细的玉足按进盆里轻轻揉搓
她怔住许久才轻唤李恪
嗯?他只顾着给她擦干脚上的水漫不经心地答道。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看着他专注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他停止了动作稍加思考抬眸笑答我也不知道我愿意!
愿意?她默默念着这两个字爱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对吗?
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忽然在她脚心轻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忧郁了?不可发呆!不然我会以为你在想别的男人!他笑道。
她痒得受不了又笑又叫心底却浮上另一个画面——雪銮宫他和她同在一个盆子里洗脚他的大脚压住她的小脚她便翘起脚趾头挠他痒痒
冷不防她身子一偏往一边跌落李恪来不及抱她赶紧往侧面一扑躺倒在地她便跌落在他怀里温暖而软和
你没事吧?两人却是异口同声问出这句话。
我没事!再度不约而同。
相视一笑之际李恪坐起轻轻拥抱了她把我给吓坏了!还好这孩子福大命大!
而她清晰地看见他的手擦破了皮渗出点点鲜血
她心中一涌主动倚进他怀中双臂环上他脖子得夫如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一个连她和别人所生的孩子都珍爱至此的男人难道还爱她不够深吗?
怎么了?这就感动了?他笑问。
教我弹琴!她挂在他颈间撒娇她想学琴想为这个她曾经怦然心动如今爱她至深的男人弹琴——弹那首《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弹琴?可以!不过要交学费!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琴边。
我可没银子!她仰面粉唇微嘟。
她桃红的唇瓣娇灿的容颜看得他心中一颤赶紧稍稍离她远点没银子?那可用什么替代好呢?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
他戏谑的笑容此时无一丝阴霾灿烂得如盛开的向日葵她忽的凑上前吻住他淡红薄唇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瞬天地无声
这样可好?她退开舌尖调皮地绕着自己的唇边轻舔一圈巧笑嫣然煞是勾人
他看得呼吸渐乱猝然低头噙住她娇嫩粉唇小妖精这可是你先动我的
唇舌纠缠相互追逐一切都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知道自己挑起了什么一颗心跳得纷乱呼吸亦急促紊乱浅浅低吟间或从间的缝隙里轻泄出来他的手探索着抚过她柔腻的颈子半luo的雪胸向下握住小巧的丰/盈
在她娇喘连连的时刻却猛然离开唇边一缕魅/惑的笑娘子是在勾/引我吗?为夫很乐意不过现在娘子身子不方便待孩子生下以后再说吧!
什么?说得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
李恪你把话说清楚!我只是她想说我只是贪恋你的美色亲了一下你而已是你自己大动干戈
然后他并没有允许她把话说完伸手将琴弦拨得纷乱知道了!娘子的学费我很满意!以后每天便以此抵学费就行!
那个我洗衣做饭可以不?
我怎么舍得娘子你劳碌呢?来你这双小巧白嫩的手只适合弹琴
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般色!
'卷'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孩子
春去秋来冬至无声。
李恪伴着她走过的这几个月是她来这以后最安宁的日子。
抚琴散步下棋描绘丹青古时那些无聊的玩意成了他们最惬意的消遣原来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日子也可以过的有声有色关键是和谁在一起
而李恪遵守他的诺言从不逾越界线只是每晚拥着她入眠不知是不是他的怀抱分外安宁她总是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李恪的精心照顾下加之怀孕的缘故体态渐渐丰盈起来越来越像唐朝的女子了
这日一夜大雪。
晨起便感觉寒气袭人李恪不在身边也许是准备早餐去了。
她卷紧了被子贪恋冬日早晨的温暖却感到一阵抽痛从腰部一直扩散开来。渐渐的这痛一阵紧似一阵。
这是要生了吗?她身边却空无一人李恪李恪哪里去了?
李恪她呼叫着他的名字却不敢乱动分毫。
不知唤了多久只觉阵痛越来越紧密越来越剧烈终于听见脚步声走近似乎还不止一人
李恪!是你回来了吗?她几欲哭出声来。
来了!来了!李恪一身白衣两肩落满雪花身后跟着个陌生妇人。
你去哪里了?疼肚子好疼她从被子里伸出一截玉腕伸向他宽大的袖子滑至肩部整个手臂都露了出来。
李恪赶紧握住重新放回被子里对妇人道你快看看!是不是要生了!
妇人不敢怠慢掀起她腰部以下的被子并褪下她亵裤一看忙道是的请爷先出去。
不要!一阵剧痛袭来她痛得大叫伸出手拉住他手腕李恪不要走
他便坐在床边对妇人道我就在这儿你准备吧!
可是这是不吉利的对王爷不利!妇人十分踌躇。
吉祥的手缓缓松开在现代生孩子都允许老公陪她不相信什么不吉利的鬼话可这并不代表李恪不信她也不希望李恪为自己做出牺牲。
李恪感觉到她渐渐松开的手一把握紧对妇人下令什么吉不吉利?我不信!你快点吧耽搁了可要你好看!
李恪谢谢你!感觉到他手心的温暖她与他十指交错一阵猛烈的疼痛袭来她疼得咬住嘴唇指甲抠进他里。
很疼吗?他握紧她的手给她力量俯含住她唇瓣娇嫩的唇已被她自己咬破少量甜腥味在彼此唇齿间流转别怕我会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方才我只是估摸着你快生了把城里最好的稳 
婆请来在我们家住着以应随时突发的情况不想还这么巧真赶上了!
他吻着她将她的苦痛呻/吟尽数吞没让她的痛从她指尖传递到他的皮中陪着她一起疼痛
太阳渐渐西垂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分毫反而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暂又一阵剧痛之后她的汗水和泪水一起横流虚弱得只剩呜咽李恪疼我不生了
他一手仍然被她紧拽着一手执了棉布给她擦汗她清晰地看见他的手上被她抓出的血痕
李恪疼吗?她心疼他试图放开他的手。
他不允许紧紧握住点点血迹染红她纤白的手不疼你要勇敢一点快了马上就好了!
他暗暗朝妇人使了个眼色
妇人会意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夫人把这个吃了吧就不那么疼了!
药丸入口即溶她挣扎着问你给我吃什么药?麻醉药?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我不要吃!
乖别怕没事的!吃了就不疼了孩子很快就会生下来!李恪的声音温柔得像和风拂过暖暖地令人倦意萌生。
她渐渐迷糊终昏睡过去一切的疼痛都不存在了
昏昏沉沉中感觉有热热的气流在体内乱窜逐渐似乎有一股气流导引将这些乱窜一气的气流约束起来并渐趋平稳她虚软的身体便恢复了元气她想醒来可是怎么努力也睁不开眼睛 

她好像在做梦梦中一片白雾茫茫李恪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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