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休夫》第178章


“不好、、、、我们买着吃吧”许经商良久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司徒轩也赞同的点点头,“我这就找娘子要钱去。”
许经商无语,一个男人身上连一点饭钱也没有,还真是说不过去啊,忙拦住他,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块玉佩来,“拿这个出去吃吧。”
只能对不起文才了,这可是昨个从他家里换衣服时,从文才的睡房里顺手‘拿’来的,毕竟自己什么时候会回家还说不准,又不好意思当面和文才开口要拿,正巧换衣服时见他床上放着这块玉佩,也就拿了过来。
司徒轩打量了那玉佩一眼,可是上等的好玉,看质地也有些年头了,指不定还是家传的,忙连连拒绝,“这怎么好,在我家里做客,哪有让客人掏钱的道理。”
许经商塞过去,“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是拿去吧,不要惊动伯母了。”
司徒轩这才收了下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许经商只淡淡一笑,反正不过是一块玉佩,到也值不了几个钱,何况他也看出太师似乎在提到去妻子那里拿钱时脸上闪过的纠结之色,到有些好奇。
其实许经商有所不知,这红佛偏偏是个爱钱的人,要不然这么大一个店铺怎么一个跑堂的也没有?更不要说丫头婆子了,至于请厨娘的银子,也是精打细算之后,觉得还是在外面买着吃才合算。
可见其贪钱的爱好有多大,至此司徒轩身上更是没有过一个铜钱。
至于说家里突然多了两口人,而红佛却没有说话的原因,当然是也另有打算,想到女儿若嫁出去了,嫁个有钱的,那到时孝敬自己的银子也不是更多。
如颜若知道了真相,定会被气得吐血。
可红佛也是个有脾气的,虽是爱财,爱的却是自己的财,别的人从不贪一分,这也是司徒轩随妻子胡闹的原因。
房间里,如颜拉着富察明浩坐到床上,用自己的手给他温着手,看着低着头不语的富察明浩,如颜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自己之前那种保护的欲望,此时也让她挣扎起来,到底是出于什么感情,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亲人?还是只把他当成孩子?
可那时的心跳又是什么?还是自己对一个傻子动了心?甚至动了情?
这怎么可能呢?如颜摇摇头,“好了,以后嫂嫂在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富察明浩仍旧低着头不语,甚至那收起来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这几天如颜就觉得他不对。
富察明浩扑到如颜杯里,哭的一个委屈,嘤嘤的声音像一个婴儿,软了如颜的心,更化了她脸上的拘谨。
“嫂嫂,我是私生子,我是个私生子,皇兄们不是我皇兄”憋在心里的话,终于吐了出来。
如颜惊愕的张大嘴,这怎么可能?
“不要信他们的,他们都是在骗你”如颜不知道怎么回事,轻声的劝慰。
富察明浩在如颜怀里抬起头,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是真的,那天晚上有人丢了一封信,信上写我不是父皇的儿子。”
“所以你就离宫出走了?”如颜看着他。
富察明浩点点头,又将头埋进如颜的怀里,“我怕皇兄们讨厌我是私生子,所以我就出来了,在那里住的,后来他们和我要银子,我说没有银子,他们就骂我是傻子,最后就那样了。”
一切终于缕顺了,如颜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淡声道,“你知道什么叫私生子吗?”
不等他回答,如颜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淡声道,“私生子是在相爱的人彼此不离不弃的时候才产生的,他们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却心中永远放着对方,而私生子就是他们爱过的证明,所以私生子并没有什么抬不起头的,明白吗?你皇兄他们更不会舍弃你,你永远都是他们的好弟弟。”
如颜不知道这样骗他到底对不对,可是她不希望这样单纯的一个人,被破坏了,她想要让他的天空永远是美丽的。
富察明浩抬起头,怔怔的看了如颜好一会,见她神情认真,才确信的点点头,裂开了嘴,“那我就是爱的证明吗?爱一个人又是什么?”
“爱一个人又是什么啊?爱一个人大约便是长远的,一生一世的事情吧”如 颜悠悠的开口,似一个苍老的老人。
“嫂嫂爱的是皇兄吗?
如颜神情一顿,淡淡一笑,“或许吧”
是啊,似乎自己已和那个男人许久不曾见过了,甚至有时让她觉得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上辈子,两个人是两个世界里的人,跟本就没有过交集。
“那嫂嫂爱我吗?”沉静的屋子里,明明很低的声音,却让如颜听了觉得特别的响亮。
如颜眼睛笑的璀璨,“爱啊,只是这种爱和那种爱是不一样的,慢慢你就会明白了。”
唉,自已这是在做什么?和一个傻子说爱?他又怎么会懂得呢?
“那我们也生个爱的私生子吧”
“啊?”如颜裂大了嘴,果然傻子多做怪。
扬手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击,“以后不许在说这种傻话,也不许对别人说你是私生子听到了吗?”
富察明浩点点头,俊俊的笑了。
如颜心里更不是滋味,已经是个傻子了,如今确还被暴出是一个私生子,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如颜头一次有了担扰,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
小小的插曲过去了,但是如颜和红佛的暗战却开始了,司徒轩买来的饭菜杀,如颜没有动,而是用买回来的菜亲自动手做了自已和富察明浩的。
红佛也躲在房间里,享受着相公不用花钱就买来的饭菜,一边打听着女儿这几天的动静,最后听到司徒轩说富察明浩被留在如颜的房睡,就在也躺不下去了。
挺着肚子,叉腰的站在如颜的门外面,“臭丫头,你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留男人在房里睡?眼里还有我这个做娘的吗?”
屋里,如颜躺在床上,享受着富察明浩的捶背,外面的红佛听到房间里女儿没有动静,心下又不安份的跳着身子。
吓得司徒轩忙上前去抱住她,“娘子小心身子啊。”
红佛故意的对着屋里伸着脖子喊道,“你别拦着我,我今天非要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女。”
可人却享受的靠在司徒轩的怀里,脸上更是没有一点怒气。
许经商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只一个人躲在前堂里,从那天他主动掏出玉佩之后,司徒夫人便不用他在做那些体力活,到是让他管起帐目来了。
看着那一遍遍记着的账目,许经商的头又痛了起来。
在家里时,父亲就希望他经商,可他偏偏不喜欢那些东西,觉得俗气,但是现在头痛却也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惹了司徒夫人,他这不是在给自己找罪受吗。
后面司徒夫人教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许经商看着眼前的帐目,几个时辰也没有翻动一下,直到一双大手拦到他眼晴,他才回过神来。
“文才?”许经商一脸的震惊,“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楚文才打趣道,“皇宫里找三王爷都快找疯了,你说我怎么知道这里的?”
“啊?”许经商惊讶的张大了嘴。
楚文才这才和他解释,“三王爷当初是离宫出走,皇上可派了不少人出来寻人呢,后来死牢里着了大火,这才耽误下来,事后才又抓这件事情,还好那天我去府上给你父亲报平安,说了这件事情,才让皇宫里安静下来。”
说完看了他一眼,楚文才才接着说,“许丞相病了,听说那晚知道你被抓进大牢,就去了皇宫,在外面跪了几个时辰也不见人进去通报,直到死牢起了火,他才见到皇上,后来又听说死牢里有几个尸体,以为是我们,就吓得晕了过去,是皇上派人将他送回府里的。”
楚文才没有在多说,见许经商低着头沉思,嘴角微扬,有些人有些事情,不用多说,只一次便够了,说多了反而适得其反。
“你……在看帐目?”楚文才这才注意到,难得惊愕的张大嘴。
许经商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司徒夫人说让我帮看看。”
楚文才心下了然,太师是什么人?堂堂宏大王朝的第一才子,又曾贵为太师,难不成连帐目还理不明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只呵呵一笑,也不在多往下追问。
“对了,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楚文才这才往后院探头,可惜有布帘又有门挡着,什么也看不到。
许经商不知该怎么说,毕竟二十多年来,谦谦君子让他不会咬耳朵,可偏巧这时后院又传来红佛那带着挑衅的教女声音。
楚文才挑挑眉,“他们母女在吵架?”
许经商也不敢断定,“不算是吧。”
毕竟一个在吵,不是生气的吵,另一个跟本就当没有听见,这到底算不算吵架,他也弄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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