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108章


云裳明白,老师太是为了她着想,认为她心中还有放不下的人事,因为即将削发的前一刻,她平静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脸也红透了,一旦削发,她便真的成了尼姑,与凡尘俗世再也没了牵连,那些让她心动甚至深爱过的男人,从此便是云烟。
云裳也没有坚持,或许师太说得没错,待时间证明一切,她再做决定还是来得及。
几个月之后,老师太离世了,离世之前,她握着云裳的手说,若是还有机会,不要像她那般,就是死了也没能踏实。
云裳不怎么明白她的话,直到有香客偶然来告诉她,距离尼姑庵五十里处,正在大兴土木,不知道在建造什么。
一段时日之后,一幢规模宏大的亭台楼阁矗立在半山腰,牌匾上四个字令人看了脸红心跳——南风酒楼。
云裳从未去过那里,但也不断从香客口中听说,南风酒楼既是一座酒楼,同时又是一座南风馆。
南风馆,顾名思义,里面就像民间的妓院一般,只是妓院里的姑娘换成了年轻貌美的男人。
南风酒楼的崛起简直就是对尼姑庵的极大侮辱,云裳厌恶创建南风酒楼的人,也从未去那里看过,她怕那些人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忽然地,来尼姑庵出家为尼的姑娘越来越多,个个年轻貌美,她们兴高采烈地削发,可云裳觉得,她们哪里像是来清心寡欲的尼姑,分明是春心荡漾的假尼姑嘛。
甚至,她们会私下里窃窃私语地议论南风酒楼的老板与小倌,说那些老板简直就是人间绝色,而那些小倌温柔得让人飘飘欲仙。
尼姑庵的尼姑还在增多,云裳很多时候觉得,那些低垂着念经的脸盘中,似乎有几张特别异样与熟悉,等她定睛再看过去,却又十分陌生。
有个叫做露珠的小尼姑喜欢粘着云裳,自然也免不了在云裳跟前议论那南风酒楼,而云裳总是打断她漫无止境地说下去,因为她对那些人很是不屑与鄙夷,更没什么兴致。
有一日,露珠与同屋的小尼姑吵架了,便哭着求云裳,晚上跟她一起睡,云裳见她哭得可怜,便同意了。
这晚正好是露珠值夜,云裳便先行睡下了,等到被窝里钻进一个人的时候,云裳以为是露珠,便往边上挪了挪位置,可露珠却将她抱住,她以为露珠害怕,也随了她去,可渐渐的,露珠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
云裳大惊,这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露珠,虽然事隔几月,而眼前又是漆黑一片,可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男人的味道,她还是熟悉至极,这不是季凉夜是谁?
“季凉夜,你怎么会来这里?”其实云裳还想问,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季凉夜漫不经心道。
“什么?南风酒楼是你开的?”
“差不多吧。”季凉夜想人想得紧了,不想再和她罗嗦,直接进入主题,“犀儿,有具身体中了情毒,需要靠你彻彻底底地解除,别吝啬,他需要你。”
第二日云裳醒来,身边哪有男人的踪影?出去找露珠算账,可是露珠却可怜巴巴地说,昨晚在值夜的时候睡过去,所以没去她房里睡,云裳看不出露珠是真的还是假装的,只能忍气吞声下去。
这晚,露珠跟同屋的尼姑和好了,便没有来她这里,云裳将门锁好,便忐忑地睡下,她醒着的时候,一直没有异样,可等她睡沉过去,便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这一次,不是季凉夜,而是……凤北雁。
“九叔,你怎么会来这里?”莫非他也会成为南风酒楼的一份子?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同样的回答,不一样的抵死纠缠,云裳身体抗拒不了的敏感与愉悦,可心里却很是清醒地想要推开,可男人太了解她的喜好了,有的是本事让她手脚无力打人,嘴巴更是无功夫骂人。
“小鬼,真希望你我永远这般联接,永远不分离。”凤北雁的言辞极为露骨,羞得云裳闭上眼睛,感受着与他联接的舒适与快乐,云裳真想拿个木鱼把自己敲死算了。
以为第二日会有所改变,可醒来的时候,又是她孤身一人躺着,仿佛那就是一场春之梦,可身子的异样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被南风酒楼第二个老板给吃干抹净了。
第三晚,云裳把门窗都反锁干脆了才敢上床,枕下还放了好几把敲木鱼的锤子,不是她没有想到匕首之类的凶器,只是因为那些恶劣的男人她尽管痛恨,却不想伤害到他们。
云裳准备一听到什么动静便跳起来,她甚至都没有脱衣裳,夜半之时,窗口果然传来了动静,云裳赶紧起身躲在床边,准备等那人破窗跳进来时把他的穴位给点了,省得待会欺负她。
可云裳却被人从后面点住了穴位,还没看清是谁,已经被人打横抱起,朝着床铺走去,当看清来人的脸时,那男人正好不害臊地解她的衣裳,嘴里甚至在抱怨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跟哥哥撒娇,让哥哥给你脱衣裳。”
“哥哥,怎么是你?”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云羽衣头也没抬地忙活着手里的动作,继而在云裳的控诉下把她安抚地眼神迷离,气喘吁吁,这才放心地解开她的穴位,魅惑道,“裳儿,还记得那晚吗?我们也是这样,又这样,还那样……”
云裳闭着眼睛,不敢看云羽衣的脸,若不是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她真的很想咬舌自尽,但是,云羽衣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她的舌头都在她的掌控与调戏之中,哪有时间作践自己?
第二日,云裳决定好好地与哥哥讲道理,可醒来的时候,身边又是空空如也,让她去南风酒楼找人,她还做不到,因为她怕三个男人一起出现,把她蚕食了。
第四晚,云裳和衣坐在床上,蜡烛也没有熄灭,门窗也没反锁,无论进来的是谁,她都想好好跟他谈谈,让他作为代表去跟还有几个男人说,不要再来招惹她,不要破坏她一颗纯纯的想要出家当尼姑的心。
门忽地被大风吹开,窗子被大风吹得合上,可是门窗外皆无人影,云裳正准备起身出去看看,不知什么暗器飞了进来,蜡烛的光全部熄灭了,整个屋子只能靠散进来的月光,依稀可见。
来人进来就用脚往后把门踢上,反手反锁,一张熟悉的嬉皮笑脸,大摇大摆地朝着云裳走来,云裳站在床上,指着他道:“阿猴,你怎么……”
“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又是一模一样的回答,云裳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
云裳以为自己可以像儿时一样打败阿猴一回,可是阿猴不知在她眼前撒了什么药粉,她吸入没多久,眼睛便模糊起来,身体也开始软软的燥热不堪,还听阿猴兴奋的声音道:“云裳,我不是故意这般没骨气的,实在是我年纪最小,经验全无,所以要靠这个催晴药壮胆,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的,若是被女人冷落和嫌弃,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你担待点啊。”
这是云裳最痛苦的一个晚上,阿猴试了很多次才成功进驻,可许是太过兴奋,没多久便缴械,再试,有所进步,可还是被云裳那张妩媚娇艳的脸庞以及香甜的身子给刺激过度,不但鼻子流血,身子也是火热过了头,最后他是精疲力尽了,可被下了药的云裳却是没有舒适过。
云裳难过得很,想要指责,可想着自己一个准备出家之人,怎么能够被情谷欠所控制呢?便生生将不适隐了下去。
第二日,不用看也知道阿猴已经逃得不见踪影,云裳这天是精神最差的一天,吃什么都没味道,气色也不是很好,露珠不断地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请大夫,云裳只好告诉她,自己是来了月事有点虚弱而已,她总不能告诉露珠自己一个待出家的人谷欠求不满吧?
第五日晚,困意终于袭来,云裳不管今晚会不会有人打扰,关上门就上床沉沉地睡去,可是即便睡去了身体也是极不舒服,很是虚空与孤寂,在难言的折磨之中,云裳感觉有一双粗粝的手正在带给她快慰,而一双火热的唇正在膜拜似地亲吻着属于她的一切。
云裳压抑地唤了一声,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匍匐在身上的男人时,吓了一跳,脸红到了耳根道:“解大哥,你……”
没想到,解千秋也能回答出这么一句:“放心吧,不是为你来的,只是见这里风景独好,所以与兄弟们开了家酒楼,晚上闲得慌,过来敲敲木鱼。”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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