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残阳欲尽时 作者:庸人自扰》第43章


程郁就此表忠心,说:“陛下放心吧,若我把它弄坏了,陛下只管杀了我抵罪。”
皇帝说:“小七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以前总是脉脉无言的,真委屈了你,这张脸是好,身上也不错,叫朕怎么舍得杀你。新年将至,又要斋戒、祭祀,又有的忙了,趁着今夜有空,朕要好好弄弄你。”
程郁忙道:“我师傅还在京中,两天后就走,陛下先饶我两天吧。”
皇帝不同意,振振有辞的说:“你少拿你师傅来压朕。论国法,朕是君,他是子民;论家法,你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朕是你的男人,你的身子是朕的,朕凭什么要顾及他的感受不要你?”
程郁也恼了,说:“陛下真拿我当女人了,还跟我讲三从四德?”
皇帝说:“朕每次来,你都想少做点,借各种因由,分明是怕疼怕累,还枉称什么男子汉?”
程郁说:“那为什么陛下每次来都得多做点,真是笑话,难到我张开双腿让陛下干到明天都下不了床,才是男子汉。”
皇帝理屈词穷,口中争不过就直接动手,程郁虽不满,也只能在嘴里说说,权势压人,不敢反抗,毕竟由着皇帝折腾到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次日早朝已毕,皇帝留下的卫英,并在养心殿传召了侍卫总领张厚泽,命他亲自带人去杀掉孔氏兄弟。
张厚泽领旨,但又说:“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名气,本是些小角色,杀他们本用不着动大内侍卫。”
皇帝说:“不行,你亲自带人去办。朕知道那是两个小人物,她这做,明摆着是投石问路,朕若不做些反应,反辜负了她的苦心。”
张厚泽领旨走了。
卫英笑着说:“陛下为了汇泽侯,真是用心良苦。”
皇帝也笑了,说:“连你也以为朕这么做,是为了心疼小七?”
卫英说:“臣明白,陛下是想太后把精力都集中在汇泽侯身上。第二批外放官员名单臣已拟好,请陛下过目。”
皇帝仔细看了看,提朱笔圈了,说:“准奏。”
卫英说:“那新年过后,臣就让吏部下发,令他们上任。”
皇帝点点头说:“很好,再过半年,就该动他们王家的人了。开春后,朕准备重新修建西郊的万春园,好请太后去那里散散心,颐养天年。”
卫英说:“吾皇仁孝,当为万世楷模。”君臣相视而笑。
过了两天,无尘道长带着程珏回山上了。程郁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师傅,他觉得师傅此次来去匆匆,心不在焉,全无往日的潇洒随性的样子,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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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这个新年过得沉闷而压抑,所有的新春庆祝活动都减小了规模,但各种仪式还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程郁因为有孝在身,不能去参加这些活动,他生性好静,就正好偷懒了。因嫌家中人多太乱,就终日躲在长春宫,日子倒也过得悠闲自在。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这日,太后、皇帝带着六宫妃嫔在清音阁内的大戏台看戏。
程郁正在长春宫内看书,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小卓子跑到长春宫内,见过程郁后说:“皇上说有半个多月没见着主子,心里想得很,命奴才悄悄的领主子过去会会。”
程郁当然明白这会会是什么内容,但也不敢不去,只得随小卓子来到清音阁西侧的翠华西楼之上。程郁在楼上往下看,只见太后、皇帝和六宫妃嫔们都是按品大妆,凤冠霞帔,珠围翠绕。太后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妃嫔们也不敢流露出欢快之情,那场面显得隆重而庄严。戏台上有几个刀马旦且打且唱,锣鼓铿锵,程郁不懂戏,只觉得戏台上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少时皇帝起身更衣,转眼就来到楼上,见了程郁一把抱住,说:“宝贝,想你男人了吗?朕可是天天都想着你。朕不能在此耽误太久,快脱裤子。你若爱看戏,朕改日让他们单独唱给你听。”
程郁默默的把裤子脱了,却见皇帝躺在御榻上,中间是一柱擎天,笑着对程郁说:“这几日朕太累了,你自己涂点油,坐上来吧。”
见程郁犹豫着不动,就催道:“快点呀,非要等朕说些狠话出来才肯就范?那样就坏了情趣,也太落俗套了。”
程郁无奈,只得依言照做,自己涂油弄软小穴,张开双腿骑了上去,将小穴对准粗大的龙根,咬着牙一点点坐进去,口中难忍的发出呻吟之声,只做了几下,自觉得那呻吟之声太明显了,很不对劲,停下来才发现,刚才外边是锣鼓喧天,现在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了。
皇帝正闭着眼享受,程郁突然不动,就张开双目,也觉出了问题,就扬声对外边说:“福海,怎么了?”
福海在门外回禀说:“太后怕陛下漏听了这段戏,就令他们停下来等着,等陛下更完衣再唱。”
程郁一时大窘,觉得太后和众妃一定猜出楼内的发生的事,自己仿佛是在众目睽睽下做,就想下来,说:“陛下,今日就算了吧,改日再伺候陛下。”
皇帝威严的命令说:“让她们等!干好你的事。把你杀人时那股狠劲拿出来,给朕用力坐。”
程郁无法,只得用一只手捂着嘴,接着做,皇帝不断的让他加快频率,如此做了一柱香的功夫,程郁已是大汗淋漓,皇帝依旧是坚硬如铁,程郁是知道皇帝的耐力的,这样坚挺一个时辰皇帝也没问题,但他实在受不了外边那安静诡异的气氛。于是一咬牙,提一口真气向上,那菊花一紧,内肠也似一吸一吸的律动起来。皇帝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果然不再坚持,随着内肠的蠕动,一次次的射在程郁身体里。
皇帝躺着,美美的回味了片刻,就说:“太爽了,没想到小七还有这消魂绝招,以前真是太便宜你了。咱们再来。”却看程郁公然抗旨,急急穿好裤子,一溜烟的跑了。只得起来更衣,摇摇晃晃的走下楼,接着看戏。人在这里,心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正月过后,选秀工作又开始进行了,程少华第一轮就落选了,胡氏失望到了极点,大哭了一场,她不敢正面质疑,暗是总是埋怨选秀不公,侯爷没有使钱出力。接着程老爷的官缺又下来了,官职微小,让程老爷很不满意,但经杨尚书一番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之后,程老爷也就释然了。有苗不愁长,有吏部尚书这个好亲家,还怕将来做不成高官吗。大夫人路氏却不愿随夫上任,因为碧莲快生了。程老爷想想也好,跟亲家走得近些自有好处,省得人家忘了他。还有,汇泽侯府快建好了,程郁一直公务繁忙,极少在家中,侯府总得有个人主事。有夫人在府中主事,将来有一天他想回来也方便的很。胡氏对此自然没有异议。
程珑在丁忧其间,不能为官,虽然他百般不愿,也要尽为人子者的责任,送母亲宋氏的灵柩回乡了。
一大家子总算是都走了,程郁和母亲路氏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周济被任命为长洲知府,也走马上任了。程郁十里长亭相送, 难舍难分,周济脸上冷冷的,什么也没说,展颜却说不个停,真是舍不得,临分手时,展颜、马谦给程郁一个大大的拥抱。程郁心中难过,兄弟们就此一别,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相见之日。
程郁情绪低落的回到了长春宫,却看见皇帝正气势汹汹的等在那里,对他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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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都怪朕太宠你了,由着你四处乱跑,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男人搂搂抱抱,忘了你男人是谁了吗!想给朕戴绿帽子?”
程郁也不怕他,不紧不慢的解释说:“我和展颜他们是十几的兄弟了,彼此间从未有过别的想法,不是人人都如陛下一般。”
皇帝不信,脱了程郁的衣服检查他的身体,天还没有黑,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就把他按在椅子上,狠狠的操了一回。
皇帝发泄够了,再看程郁,疼得浑身是汗,倔强的咬着牙不出一声,又在他身上没找到什么不妥,只得搂过来安慰他说:“你也别恼,以你的人品,朕也信得过。可别人未必如你这般单纯无邪。那个展颜,年近三十,还不娶亲,来京这几个月来,总是缠着你。心中一定有什么想法。马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郁刚才疼到脱力,本不想再说什么,但听皇帝这么说他们,怕日后埋下祸根,只得打起精神来解释说:“陛下误会了,展颜只为在一个女子身上吃过亏,寒了心,因而至今不娶。马谦早就有老婆了。”
皇帝一听,就来兴趣,问:“吃了女人的亏,你且细说来听听。”
程郁说:“不过是些市井俗事,见不得光,说来只怕污了陛下的耳,耽误了陛下的时间。”
皇帝却笑道:“朕终日里看奏折辛苦,就想听你说些市井俗事解解闷,你且去沐浴更衣,朕让他们摆好席,咱们边喝边说。”又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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