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教主之我要你多情》第52章


视作乱伦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自从哪咜的出世,我就被他的影子遮得严严实实,或许这一切都源自他莫名其妙而来的法力。如果要恨,我怎么恨那个给他法力的物主?我就是要他死,哪怕,这代价,是毁灭,是同归于尽。
我等了太久了,数万年。是的,我终于等到神界飘摇,轮回教主来掌控七界。哪咜,他已经拥有了强大的法力,天下的每个女人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为什么,他偏偏要来抢我的?
木咜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玲珑亦叹息道,郎君,你不必难过,我知道你也是被迫的,你并不想杀哪咜,也不想逼姽婳……
话音未落,木咜已抢着道,不,我就是想杀他,要把他挫呢扬灰,碎尸万段。
那一刻,木咜面目凶恶若恶鬼,或许,这就是他诛杀亲弟弟时的表情。
玲珑亦默然,良久,慢慢道,且休,郎君,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是欲,什么是求不得,什么是无愿求,什么是缺憾,什么是圆满?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全是贪念而已,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难道奴家就输与了姽婳么?
木咜慢慢伸出手去。
玲珑,不,或许我们这时可以叫她晏冰罹了,面上容巧笑如花,早已通过时空抽离,将真身从结界凝聚,倚天剑暗藏,只要木咜这心动了欲念,这手接触到她肉身,心陷欲海,可就是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有时天空下了雨,才意识到自然是如此真实的存在。
生活如此无着。生存的问题如一场暴雨,警醒着生命的本质意义,我问自己,你要如何度过自己手心的时间。
美人计风云3
晏冰罹暗中捏紧了倚天剑,只待木咜接触来,便将其一剑斩杀。
可是,木咜的手颤颤微微伸到了一半,却又停住了。口中急唱佛号:阿弥陀佛。
晏冰罹暗中收了宝剑,笑道,郎君这蒲团之下的密室,触目皆春,我佛却会怪罪么?
木咜呆了呆,道,那一年,姽婳终于随哪咜而去,临去前她与我告别,在那一刻,她赤身裸体来诱惑于我。她说郎君奇Qisuu。com书,你且要了这个身子,过了今夜,就将我忘记。
晏冰罹道,你没有要。
木咜道,是的。她将身子给我一刻,却将心给了哪咜,将那一夜给我,却将一世给了他,我知道,如果那夜,即使她婉转于我身下,想的也一定是他。
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
既然要走,便不要开始。
姽婳走后,我一怒出家。落发前那一夜,我与百名女子交欢,并无不同。或许姽婳,她也是一样。现在,我已不再想要,所以,你还是走吧。
晏冰罹的手虚空地抚上他的脸,道,这些年,你过得很辛苦吧?倘若,倘若姽婳有一日,她回来找你,你会如何?会如对我一般对她么?
木咜痛苦道,我已经不再去想她。
晏冰罹笑了,郎君,你可知道人族里的多情之人是如何治疗情伤的?
木咜道,不知。
晏冰罹悠然道,他们不会遁入佛门,却会流连花层,摘取最似他钟情的那一朵,当他与那酷似所爱的人儿锦帐春宵的时候,就会恍然以为是与所爱的人在一起,这样,便解脱了。
木咜道,哦?这七界果有相似之人否?
晏冰罹笑了,有,怎么没有?其实,这七界,是一个奇妙的世界,可以不停轮回,只要你心存希冀,便可能在大千世界熙攘众生中找到那个轮回过的人儿,如果你只是躲在密室里意淫的话,便只能任那个再世的人儿再一次被人采撷了。
木咜搓着手,喃喃自语,轮回,轮回。
晏冰罹笑了,郎君,你怎知奴家便不是那姽婳转世的人儿?你且仔细看看。
木咜凝起神目,慢慢用力瞧去,这女子眼波流转之处,竟果真有三分像姽婳,他眨了下眼睛,用力晃了晃脑袋,用力再观,竟是有七分像了。他想移开眼睛,却觉得眼前有十分引力一般,怎移得开去?看得久了,眼前哪还有玲珑,却是一个姽婳笑盈盈地站在那里。
木咜再次伸出手去,姽婳,这可是梦么?
不,我不是姽婳,我也不知这是不是梦。女子茫然道。
那你如何到了此间?
我也不知如何便到了此间。
木咜知道自己又进入那个周而复始的梦境里了,那个迷离无着的梦里,他总是与姽婳这样对望着,进行着这样的对话。在那梦里,他总是伸出手去,却触到虚空。
或许,这仍是梦吧。孤独了太久的人,总是会产生幻觉。再或许,是因为面临大敌,太紧张了一些吧。
木咜开始凝聚自己的法力,想要强行从幻觉中走开。
可是姽婳却坚定伸出了手,将他孤独太久的头抱在了胸前。
木咜在这一刻终于流下泪来。这在梦里想了千遍百回的身子,这总是隔了一尺的距离,终于可以无间。这幸福的感觉太过巨大,接近于盲,以致于让他忘记分辨身前这女子是虚影还是实体。如果这是梦,就让它持续千年呵,永不要醒。
额上传来一阵温热,原来姽婳也流了泪。如果能流泪,就不是虚影了吧。
女子在耳边轻轻道,木咜,木咜,我知道你很辛苦,我,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木咜茫然道,果真是你么?你怎么会回来,既然回来,当初又何必走?
姽婳道,傻子,其实一直以来,我喜欢的都是你,当年我离开你,说去找哪咜,不过是要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你没有要我留下来,我便以为你并不爱我。这么多年来,我与哪咜始终是朋友一般清白,郎君,郎君。
木咜的脑际如千条闪电在纵横交击。
一切会是这样么?
他当年不要她留下,却是以为她已不爱他,已移情别恋,爱上法力远比他强大的弟弟,那时他自惭卑微,真相,这便是真相么?
他已经决定忘记她,他已经背弃家庭,亲手杀了他的弟弟,净灵魂出卖给轮回教主,这代价如此巨大。难道,只是一场误会?
这世界,竟,如此荒谬!
耳畔女子仍在呢喃,郎君,我知道是我太过任性,我错了,让我们回到以前,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木咜一阵茫然。
一切还能从头再来么?还能做回那个莽撞却善良的少年吗?对人生充满希望?对爱情充满希望?以为只要努力修炼,就会获得高明的法力?只要用心去爱,就会获得美丽的爱情?
是谁给予了哪咜超凡的法力?又是谁,将姽婳改变?
还是应当责怪自己对爱的信心不够?
又怎么能回到从前?他已经遁入佛门,又不能守佛门的戒律,将灵魂拿去做交易,手上已沾满人鲜血,其中,最浓烈的,是自己的弟弟!
她当年又为何要试自己?是不是也同样是对那份爱心存疑虑?现在回来,难道就没有分毫疑虑了么?
如果都心存疑虑,这样的爱,他还能要么?
原来她也不过是对爱莽撞无知的女子,这就是自己一直爱着的女子么?
心中纠结的,是无尽的虚空。多年支撑自己的信念,关于爱的执着一旦倒塌,便如一脚踏空了阶梯,如扬子江心的小舟突然失去了缆绳,一下子卷进汹涌的漩涡。
如果世界的真相不过如此,自己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那些裸体是如此美妙。可是主宰那些裸体的灵魂却是如此平庸?
这世界,如此让人失望。
木咜在那一瞬间陷入了深深的沮丧之中,恍惚中,哪咜死前的景像又横亘于眼前,在天庭崩塌之际,哪咜本可凭自己卓凡的法力远走高非,可是他坚持让木咜先走,他来断后。
轮回教主的追兵呼啸而至,瞬间与哪咜斗在一起。
就当哪咜斗到最紧要处,他将一枚匕首刺入了哪咜的罩门。
木咜不相信地转过了头,看清楚是他时,眼睛里并没有愤怒,只是有深重的悲哀,他说,二哥,姽婳其实并没有辜负你。
姽婳并没有辜负你。
那要怎么才算辜负?
可是哪咜是最无辜的,而他,竟然从来不曾怀疑过弟弟对他所承受的巨大的付出。
最愚蠢的却是自己。
绝望之中,木咜的手戳向了自己的练功罩门。
女子见和尚一直闭着的眼睛流下了两行泪水,以为和尚已经忏悔,和尚闭上眼睛流泪的姿势如此无助,让她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女子咬了咬牙,手触上男子的面颊,要为和尚拭去泪水,或者和尚会借此拥有她。
只要,只要男子为□所动,伸手要她,便是他的死期。
被□支配的男子与一头发情的动物无二。何况,何况他还中了她的情蛊幻术?
女子一手握了剑,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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