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兵鬼将》第156章


钟情对此也不理不睬,每年救人,她都摆出一付事不关己的姿态,哪怕动作再大,她所表现出来的顶多是个纵容手下的主子罢了。
陆战打翻那两人后,继续跟姨妈讨问那本子虚乌有的《陆氏祖训》。
楼上老妇掩面要走,钟情不由大怒,“母亲!我是你唯一的骨血,你曾爱我捧如珍璧,半日不见就要派人四处追寻。我学骑马,你要亲身跟随;我学开枪,你要亲自监场;我出门办事,你坐卧难安;我逾期不归,你派人一日三催!可你如今对我视同陌人,甚至六载无语!为什么?你说呀,究竟为什么?就算你不认我了,表妹问你的事,你总该说吧?别走啊母亲!母亲……”
钟情追了几步,踉跄着似要晕倒。陆战忙扶至桌边又忙命人送来温水,说堡主要吃药。
众人只道钟情悲极伤身,陆中天也佯装关心,命人去取什么舒心活血散。此时钟义突然现身,俯在钟情耳边一阵低语。
陆中天恨不能凑上去听个仔细,正想打手势让人上前细听,却听陆战惊呼:“什么?那不是真的姨妈?”
这话让陆中天惊出一身汗,又见钟情和钟义瞪了陆战一眼,似在恼这丫头泄了机密。这其中没鬼才怪,陆中天紧张得微微发抖,却见钟义上前抱拳道:“城主,我们堡主犯了头晕的旧病,请容我们再歇半日。”
是呀,许你陆中天犯病,不许别人?何况是老城主的女儿身体不适,你该备加殷勤才是!
陆中天胡乱点一下头算是应了,他此时心乱如麻,刚才陆战脱口喊出来的那句话证明了钟义的确是出去打探消息,妈的,什么人出卖我?不行,得让人去看看陆萍还在不在地牢?
陆中天朝墙角处悄悄打了个手势,这事没能逃过一个人的眼睛,小猛也跟陆战打了个手势,这女孩抱着肚子就往厕所跑,众人笑她出格,却不知她意在跟踪,想查知陆萍的下落。
当然,小猛不会把重注押在陆战身上,因此潜在暗处的刀子早就秘随而去。
陆中天千算万算,算不到是自己暴露了囚禁人质的地点,待钟情一伙出了大厅,他顿时原形毕露,一脚踢翻酒桌,还没骂出口来,底下人回报:“城主,有白氏求见,自称是您的故交。”
“扯淡!”
正在气头上的陆中天张口就骂,身边的马副官立刻上去给那报信的小喽啰一个耳光。
小喽啰甚是委屈,“我说不报吧,待客楼的人偏让我报,报了吧,找打……”
“逼话多!”马副官还要打,竟是陆中天拦着不让,心想,哪个狗日的把外人放进主城来了?居然住进了待客楼?见老子干吗?真他妈多事!
陆中天带上几个亲从,打算亲自去待客楼会会那个不经他同意就能进城的家伙,但他在半路犹豫起来,“除了白一正,我哪有什么白氏故交?难道是……”
第一百三十九章 捏着一把汗玩
贵宾楼里,小猛对佯病卧床的钟情道:“堡主不必担心,陆战此去定有好消息,只要得手,你们可速速离去,这里交给我应付。”
钟情叹而颔首,“为了我的事,钟家堡每年的今天都要死人,如今又把你只身留下,别的不说,我怎么跟你弟弟交代?”
钟情叹息不已,小猛终于不忍道:“还请堡主不要多心,我弟弟早就来了,此时恐怕正在设法营救夫人。并非我蓄意欺瞒,但行大事必有机密,陆中天再怎么防我们,也防不到还有一个并未现身的人,只要我弟弟得手,会依计把夫人送到钟义安排的地方,到时你们只管照计划出城。”
钟情惊喜不已,“吴颜说得对,我也猜得不错,你果然是助我成事的人!既如此,咱依计而行,只是你要万分小心,我在钟家堡摆酒相候!”
小猛点头,心里却有几分哽咽,忽听门外传来人声,“城主请薛兄弟到风波楼喝酒!”
喝酒?小猛差点笑出声来,这笨蛋城主,刚才在寿宴上说不能喝酒,这会子请我喝酒?你就说喝茶也不会让人多心嘛!
钟情示意他别去,钟强也拦着不让,钟义却豫色满面,小猛低声道:“堡主不必多虑,但有消息,尽快离去吧!”
钟情只觉他话音不祥,急得伸手要拉,小猛却已闪出门去。
风波楼,顾名思义,有风浪的地方。
可惜小猛不懂忌讳,何况他一直都在浪里弄潮,这风波楼倒合他的胃口。
陆中天一见小猛就伸臂长迎,笑得好似老友重逢。小猛也这样笑,礼尚往来嘛!
陆中天把小猛让在身边,象对自家兄弟那般,拍着小猛的肩,笑道:“早闻钟家堡来了个真正的骑射英雄,我有心交你这个朋友,不知你可会嫌弃呀?”
“城主何出此言?”小猛道:“骑射赛场侥幸得胜,倒污了英雄之名,城主威名赫赫,薛威一介浪人,又哪里敢高攀?”
陆中天摆手道:“自家兄弟不说外话!薛兄弟骑术高明,不知故居在西部何地呀?”
想查我的底?小猛暗里冷笑,脸上一派仰慕,“惭愧呀,西部多出英雄,可惜我长在南部,家父在世时经营一家马场,我闲来无事会去耍耍,但也只是上了马背不会摔下来罢了!”
“谦虚!谦虚!”陆中天指着小猛大笑,随即把手放在小猛的背上,“薛兄弟呀,你可别怪老哥我直言不讳,以你的本事,不该只在钟家堡混混嘛,你说呢?”
小猛苦笑,“薛威为情所困,让城主见笑了!”
“哪里?”陆中天似很感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不是我说大话,以陆战的魅力,困得住十个象你这样的英雄!”
小猛低头浅笑,“城主这话虽然过誉,但薛威身在其中,只能叹服!”
陆中天仰头大笑,却突然刹住,不冷不热道:“薛兄弟是南部人,正巧我在那里有个故交,今日刚好来我城中,不如我请他来一同叙旧,如何?”
陆中天这样问着,其实已命人传下话去。
小猛心想,早知你摆的是鸿门宴,只是不知你要请个啥配角?我既然应邀上了台,必定要陪你唱到底,你敢敲开戏前鼓,我就敢搏个满堂彩!
话说陆中天请来个啥配角呢?小猛不看则已,一看惊心,“妈的!”这是他第一次说脏话,却只能在心里骂骂罢了!
“认识一下吧!”陆中天别有意趣道:“这位是我早年结识的朋友,说实话,那时是我高攀了!薛兄弟,你是南部人,不会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陈思报陈将军吧?”
小猛面现敬畏,心中恼恨,我跟他周旋了将近一年,坏了他无数大事,又亲手把他送进军牢,我会不认识他?可这浑蛋是怎么跑出来的?我的易容术极其粗略,即使他听不出我声音,坐得久了也会怀疑,莫非我今日在风波楼真的要有一番风波?
小猛暗自惊心,又转念一想,也好,这未尝不是一个良机,把握好了能一举多得,顺便除了这个作乱的平乱将军!
“让人见笑了!”小猛道:“薛威长年在外,只是略闻将军大名,今日何来大幸得以一见?不敬之处,还望莫怪啊?”
陈思报怔怔不语,脸色忽明忽暗;陆中天冷眼旁观,神情不阴不阳。一个是满腹疑团,无处开释;一个是刻意安排,居心叵测。
话说陈思报从待客楼到风波楼的一路上都在犯迷糊,陆中天不在密室相见,请我到风波楼喝酒是什么意思?还说要给我引荐一位英雄,这鬼地方会出什么英雄?全他妈一帮流匪草寇!
陈思报没上风波楼之前是满脑子问题,上了风波楼就只剩了一个问题,他眼皮也不眨地盯着小猛,“薛兄弟很象我一个朋友,孟小猛,不知你们可有关系?”
小猛笑谦,“将军的朋友必是高门子弟,薛威一介草民,哪里有幸结识?”
“这就怪了!”陈思报道:“你们的声音也很接近,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小猛朗声大笑,“将军太会开玩笑了!可见将军跟那位朋友交情深厚,才会他乡遇同乡,疑人是故交啊!”
“那可不一定!”陈思报斜眼冷笑,“我那位朋友的母亲也姓薛,没准你们真是亲戚呢!”
小猛冷叹,“真是亲戚就好喽!我也能跟着沾点光,将军随便提携提携,薛威也不用长年漂荡、寄人篱下。”
陈思报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气,“可惜我跟那位朋友月前反目成仇,要是见了面,只怕一个想吃一个的肉!”
“是吗?那我真要庆幸跟他没有关系!”小猛一派肃然。
陈思报目露凶光,“可我觉得你们真的很象!”
“那是将军一心报仇,用神太伤!”
“我怀疑你们是同一个人!”
“将军何必疑心犯忌、胡思乱想?”
“我不会认错!”陈思报伸手一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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