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家次女的打酱油生活》第88章


又是一会儿,薛姨妈贾敏等人也都到了,黛玉宝簪自然迎上前去,众姐妹亦是一道前去见礼,后又一道坐着说话。薛姨妈见着邢岫烟、喜鸾、四姐儿皆生的好,举止谈吐比着平日见过的小姐不差什么,笑道:“早听说老太太这边又住下了几个姑娘,心心念念想来瞧一瞧,如今见了,竟比我想的还好。”贾母笑道:“不及姨太太的儿媳妇,这样的标致齐整。”说着又叫英莲上前细看,一看之下益发赞不绝口起来,又问英莲今年多大了,英莲笑答道:“回老太太的话,十九了。”贾母又叫鹦哥取了一个金镯来给了英莲。薛姨妈也叫同喜取了十二个金锞子十二个银锞子给了邢岫烟、喜鸾、四姐。
又因瞧着邢岫烟极为喜欢,只拉着说话,后众姐妹要联诗,这才松了手叫她去,又向邢夫人打探起消息来。邢夫人听了心里便知一二,便说道:“我这侄女,说起来也是个可怜人。我那兄弟四年前跟人出海,竟没能回来,弟媳妇之后也一病去了,只留她一个。不得已,我便将她接了来养在身边,如今才出了孝,年岁也大了,正要与她说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一不小心发了出来了,囧
第八十二章
又说薛姨妈听得邢夫人此话;心下亦有了盘算;晚间回了薛府便寻薛老爷说了此事;薛老爷道:“若那姑娘真如你说的一般,倒是门好亲。”薛姨妈道:“我瞧着咱们蝌儿好,邢姑娘也是好的,只是不知人家嫌不嫌蝌儿是商户人家出身。”又听薛老爷道:“这真是个糊涂人。看看咱们家蟠儿如今如何?大丫头如今如何?二丫头更不必说;正经的诰命恭人。哪个不是商户出身?且咱们只有蟠儿一个儿子,蟠儿当了官;往后蟠儿的孩子自然也从科举上来;断没有再做皇商的道理。到时候咱们家的皇商资格不给蝌儿这个侄子还能给谁?总不能便宜了外人去。且咱们家如今比着当年更胜一筹,当年我能娶得王家小姐,一样是往后能有皇商资格的,蝌儿连个邢家小姐都娶不得了不成?只有咱们家嫌邢家的,哪里还有邢家人嫌咱们家的。如今只我那弟媳妇处你需去问问意思,旁的皆算不上事。”
薛姨妈听着在理,第二日见了薛蝌之母便提及此事,又道:“这邢姑娘虽比着别家小姐穷些,可我细瞧她虽是一身荆钗布裙,也不比其他小姐差什么,又是一等将军夫人的亲侄女,也不辱没了蝌儿。”薛蝌之母深有痰疾,自知没几年可活,只等着看宝琴出嫁薛蝌娶亲。如今宝琴有了人家让她将心放下一半,另一半便悬在薛蝌身上,此时听得薛姨妈说薛老爷往后要将皇商的资格交给薛蝌,薛姨妈又帮薛蝌看中了姑娘只等自己点头便要去说亲,可见对薛蝌这个侄儿上心,一时喜得不知如何。她又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便道:“嫂子肯为蝌儿操心亲事,是蝌儿的福分。我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比嫂子是金陵王家的女儿,见识不及嫂子。嫂子既说那姑娘好,那姑娘便必是好的,一切全听嫂子的。”
薛姨妈大喜,几日后便寻了官媒上贾家向邢夫人求娶邢岫烟,媒人一张嘴自然是把话说得天花乱坠。别的倒也罢了,只薛蝌往后可有皇商资格一事确是叫邢夫人动了心思,满心的满意,当即叫人写了庚帖交予媒人,让其去合八字。邢岫烟自知自己寄人篱下又没了父母,比不得旁人,亲事只有这位姑妈可以做主,断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不知这薛蝌是何人,为人品性如何,她虽是野鹤闲云一般的人物,却也少不得蘀自己的终身担心起来。
可巧这日凤姐又在,见着邢岫烟面带愁容也估摸出了五六分,因着下午还有事要管,便邀邢岫烟下午晚些时候来自己院里说话。邢岫烟在贾府住的处处小心谨慎,又因之前皆在孝期,不常与人接触,与着凤姐也并不如何相熟,不知凤姐为何叫她,只由着已是贾琏房里人的琥珀带着坐下,等凤姐忙过了再说。不一会子凤姐便将各类事桩桩件件指派下去,这才回了房,见邢岫烟独自坐着看向窗外,穿着一身黄色纱裙,竟像是一株梅瓣素心兰,心下便也喜欢上了几分。只听她道:“大热的天,还给邢姑娘和这样热的茶,去舀湃着的果子来。”邢岫烟本在出神,听得凤姐说话才回过神来,说道:“茶就很好,嫂子不必为我这般麻烦。”
凤姐一听,益发觉得邢岫烟实在可怜见儿的,便道:“几个果子,有什么麻不麻烦的。”邢岫烟便一笑,不再说话。凤姐又道:“今儿个在太太处听说,我姑妈为着自家的侄儿特地请了人上门求娶妹妹,妹妹大喜。”邢岫烟低头笑道:“嫂子取笑。”凤姐见她此时并无上午得见的那忧愁之态,便将原本想说之话尽数咽了回去,只与她拉些家常。邢岫烟本就是个从容随和,乐以忘忧之人,担心终身之事不过一瞬,转眼便抛了去,此时与凤姐说话,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又让凤姐觉着她端雅稳重,温柔可疼了起来。一时又暗道薛姨妈果然眼光精准,一眼便看中了这样的一个姑娘,待再过十几年芫哥儿要娶媳妇时,也该叫薛姨妈来帮着相看参谋才是。
宝簪知道薛蝌与邢岫烟要定亲之时两家已经定下了日子,便想着九月时宝琴要嫁贾家自然是要忙,林瀚娶公主贾家必也是要参合一下,又有薛蝌邢岫烟定亲,这三件事必得是凤姐料理,一时便同情了起来。同情过后又闷闷不乐了起来。
柳湘莲这日休沐,同她一处得知薛邢二人定亲之事,又一起笑了凤姐到时候必要忙得不可开交连饭都吃不上,实在可怜的紧。原本还开开心心聊着,此时见着她瘪嘴撑脸说话没个好气,柳湘莲实在摸不透她又闹什么性子,只得开口问了。宝簪取了支纯羊毫大抓笔沾了水在桌上画圈画个没完,边画边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柳湘莲听她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寻思了半晌才明白过来,笑道:“哪家的女儿嫁了人后不是这个样子?你还想得娘家第一手消息不成?单为这个苦着张脸,不值当。”宝簪索性不理他,叫了霁雪换了冰盆,自己又上一边的竹摇椅上坐着去了。
柳湘莲见着便死皮赖脸的也往摇椅上挤,宝簪嫌热又用力推他,二人这般玩闹,一来二去的摇椅向后倒去,叫宝簪的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上,雨荷惊叫出声,霁雪也将手中的冰盆脱了手,撒了一地的冰。柳湘莲吓了个不行,立马拉了她起来看有没有摔坏了,宝簪捂着后脑勺眼泪汪汪,嘴里“嘤嘤嘤”的跑到床上躺下,又舀帕子把脸给遮了,气道:“不敢叫老爷费心,老爷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柳湘莲不得已,只得叫晓霜去请大夫来,自己把那帕子掀开,又想着开口哄两句,却见宝簪把眼闭着,说什么也不听。柳湘莲便伸了手推一推宝簪,宝簪来了火气,“啪”的一声打在他手背上,因着下手不轻,不一会儿就红了一片。柳湘莲不死心又推一下,宝簪自然又是狠狠地来了这么一下,一时间“啪,啪,啪,啪”不觉于耳,待大夫来了之时,打了少说也有两百多下。
且说这样你推我一下,我打你一下,闹得不可开交,此时雨荷来回话道:“晓霜去外头请了杨先生来了,老爷太太且先别玩了。”说得柳湘莲一笑,宝簪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雨荷从床头柜内寻出一条真丝面巾给宝簪遮了脸,这才叫这杨先生进来。
杨先生进屋见得宝簪遮了脸也坐着,并未有所避讳,便向柳湘莲问道:“瞧着都司面色甚好,这样着人急急唤了老朽来,可是都司夫人身子有碍?”柳湘莲请他坐下,又叫着丫鬟看了茶,说道:“拙荆不经意碰着了后脑,劳先生帮着看看。”杨先生又问:“只碰着了后脑,并无其他?”柳湘莲同宝簪皆点头称是。杨先生道:“那便请薛夫人转过身去,叫老朽好好看看,方好对症下药。”宝簪依言转过身子坐着,又叫雨荷将发间珠饰皆取下,披着头发让杨先生细瞧。杨先生便让柳湘莲上前翻弄宝簪的头发,自己在旁细细看了。后又叫宝簪伸出右手诊脉,雨荷又取了迎枕来,将帕子盖于宝簪右腕之上,这才让杨先生号脉。
过了一刻,方才诊毕。只听杨先生道:“都司夫人这后脑可是碰的不轻,此刻先用冰敷,过了两个时辰再用热敷。老朽再以昭参为主,佐以散瘀草、苦良姜、老鹤草、白牛黄、田七、穿山龙、淮山药,为夫人配得一料万应百宝丹,明日或可叫人来老朽处取,或可叫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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