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崽今天又撩校草了吗》第60章


白司琼没等他把话说道,接着说道:“他怎么会紫金花香摄入过量呢?”
道长爷爷沉吟了一秒,结合昨晚的情况说道:“你当时因为身体里有过多的紫金花香,导致无法顺利度过化形期,有人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问要怎么帮你,我说有处于幼崽期的神兽帮你吸收过多的紫金花香就可以了,看来这人就是他了。”
白司琼愣了一下,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江时年为了救他,不顾危险吸收了太多的紫金花香,导致他现在无法度过化形期,而他现在已经是成熟的神兽了,已经没有帮江时年吸收过多的紫金花香了。
“那……现在该怎么把啊?”白司琼压抑着哭声,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道长爷爷很遗憾地说道,“你这一时半会地也找不到处于幼崽期的神兽,目前看来……只能让他自己扛过去了。”
“扛过去?”因为太激动,白司琼的身影都嘶哑了,“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扛,他万一抗不过去怎么办?”
道长爷爷也很为难:“现下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是不帮你,而是真的没有办法。”
白司琼狠吸了几口气,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不能怪道长爷爷,这事如果真的要怪一个人,只能怪他自己,眼泪还在一颗一颗往下掉,白司琼痛恨自己的无能,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道,“好的,我知道。”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道长爷爷还有话要说,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再把电话打过去,已经没人接听了。
道长爷爷的胡子都被气得抖了抖,一个这样,另一个也这样,江时年给他打完电话,他一直提心掉胆地守在电话旁边,打过去无数电话,不是没人接听,就是关机,他愣是守了五个多小时,刚才才靠不住眯了一小会,就被白司琼的电话吵醒了。
他叹了口气,有打过去,果然还是无人接听。
这个两个小祖宗,就不能体恤一下他这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吗!
他不仅一晚上都没睡觉,还跟着提心吊胆,而那两个小祖宗竟然两电话都不接!
叹气三连过后,道长爷爷认命地穿上外套,去敲对面的门。
他敲了十来下,才听见房里有了声音,“等一等啊。”
那声音虚弱得像断了气一般。
这也正常,他们这些人不分昼夜工作了五天,今天才能好好的睡一觉,刚回房间的时候,他见有人把钥匙插在门上,还没打开门就靠在门上睡着了。
一分钟后,门里的人顶着一个鸡窝头出来,他眼睛还没睁开,眯着眼睛摩挲着戴上眼镜,盯着来人足足有一分钟,才说道:“原来是道长啊,这么晚,不,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打扰人家休息道长爷爷也很不好意思,“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订一下最近的机票,我有事要回去。”
妖怪局的工作人员揉揉头发,虽然困倦到了极点,但他还是很敬业的,他说道:“好的,请道长稍微顶一下,我去给你订最近的机票,不过您是有什么急事吗?怎么突然要回去。”
道长爷爷也不敢细说,只是说道:“家里有小辈,不,长辈出了事,我回去看看。”
工作人员清醒了一点,道长是出了名的长寿,据说已经一百五十岁了,他的长辈要多少岁啊!
但涉及人家隐私,工作人员也没有细问,只是说道:“好的,您先回房间里休息一下,我帮您订上最近的飞机,订好后我再去您房里通知您。”
“谢谢,麻烦你了。”
“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道长爷爷房间里焦躁地等了一会,工作人员送来了机票,并帮他叫来了出租。
道长爷爷一边给白司琼打电话,一边坐上了车。
第48章 
白司琼挂断电话后; 马上守在了江时年身边; 握住了他的手; 用这种方式告诉他; 自己一直都在。
其实这是一种很无能的陪伴方式,因为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
江时年的手一丝温度都没有,白司琼看着闭着双眼; 安静无声的江时年; 总是会隔几秒就去试他的鼻息; 感觉到江时年沉稳的呼吸,他才能感觉稍微安心了一点。
就这么来回了不知多少次,白司琼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因为过度害怕先出事了; 他纠结了一两秒,脱掉鞋跪在沙发上; 让江时年枕在自己大腿上; 过了一会他直接和江时年面对面躺在一起,紧紧地抱着他。
江时年身体冰凉; 抱着他和抱着一个正在融化的大冰块一样; 白司琼亲了亲江时年的鬓角,小声说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说完他把头埋进了江时年怀里,听着江时年有力的心跳声,白司琼安心了很多。
他本以为自己一定会担心到睡不着觉,没想到心大的他; 听着江时年的沉稳的心跳声,竟然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睁眼看到的是卧室的天花板。
白司琼盯着天花板,大脑空白了一秒,他都开始怀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只是他的一场梦。
但不安的感觉是那么鲜活又强烈,像是要把他的心撕开一般,白司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因为用力过猛,直接弹到了地上,脚腕跟地面狠狠地摩擦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了。
他连鞋都没来得及穿,直接跑到了客厅,原本在沙发上躺着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明明是盛夏,白司琼却感觉像是在寒风凌冽的大雪中,那种冷到骨子的感觉化为麻木的疼痛,不致命,但让人无比煎熬。
模糊的水声从卫生间里传来,白司琼机械地转过头,看向卫生间,
他像是着了魔一步一步走过去,带着某种骐骥,他无声地在门口站了一会,然后伸出手试图推开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剧烈的颤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推开了门。
门被推开了,袅袅的水汽弥漫开来,白司琼的视线从地面一点一点向上移动,终于停在了那人的脸上。
是江时年!
他没事!!
原本快要凝固的血液涌向四肢百骸,白司琼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与沉浸在惊喜中,大脑非常单纯的白司琼不同,江时年这个时候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白司琼。
这是一个深刻又复杂的命题。
要用怎样的表情面对打开卫生间的门,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的男朋友?
直接……扑倒行不行??
江时年还没有付诸行动,就被白司琼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吓得连肥皂都握不住了。
他当即就要走过来。
白司琼带着哭腔说道:“你你你……先把你身上的肥皂冲干净。”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为什么会这么讲究。
“哦。”江时年愣了一下,乖乖地冲去了身上的肥皂,然后用毛巾草草地擦了一下身上的水。
这个过程他的动作都能快出幻影来了,因为白司琼一直在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包括自己面对着他的时候。
江时年大步走过抱住白司琼。
白司琼再也憋不住,直接哭了出来。
江时年本来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的,他还没来得及动作,耳边萦绕着他小男朋友细碎隐忍的哭泣声。他瞬间明白了神经大条的自己刚才遗忘了什么。
他更加用力地抱住白司琼,轻轻拍拍他的背说道,“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白司琼的并没有停下来,他刚才太不安了,他要好好地哭一顿才能发泄出心中的不安与惶恐。
哭累了,白司琼才停了下来,他一边抑制不住地啜泣,一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抱着江时年火热的躯体,想起刚才的事,他有忍不住脸红了。
江时年洗澡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而且他还记得,江时年洗完后直接围上了浴巾,并没有穿……
白司琼都能感觉到自己头上冒出了一阵白烟。
江时年倒是没有察觉到白司琼复杂的心情,他只是能感觉到白司琼在他怀里小幅度的挪动,给他磨出了火气。
真是要命。
江时年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白司琼现在情绪还不稳定,自己不能像个禽兽一样。
他刚想完,就听见了白司琼懦弱带着哭腔的声音,“那个,你,你能不能松开我啊。”
江时年依话松开了白司琼,他刚要低头问问白司琼现在好一点了没有,就对了上白司琼的目光,江时年脑子里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
他抱起白司琼就大步走向卧室。
白司琼被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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