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宋皇帝》第69章


宋徽宗疯笑了两下:“饼?饼?饼!”
宋徽宗的样子象个乞丐,双手颤抖着接过油饼,忙紧紧地捂在胸口,生怕有人抢他的一样。然后,象个小孩使命偷偷地咬了一小口,朝那老妇人笑了笑:“好吃!”
那老妇人哽咽道:“你是赵佶上皇吧?”
宋徽宗突然凝固了脸上的笑容:“我是上皇吗?你说是不是?”
那老妇人老泪纵横:“草民看得出来,你就是上皇。”
宋徽宗自个吃他的饼:“对,我是上皇,上皇,我是上皇!上皇吃饼了!上皇要走了!”
两旁市民欠此,无不黯然泪下。
忽然,一个金兵过来,去夺宋徽宗手中的饼。宋徽宗死活不给,金兵爬上囚车,与他抢了起来。市民起哄。那老妇人愤愤不平地说:“太过分了!”
宋徽宗一把将饼全部塞进嘴里,嘴鼓鼓的动不了。那金兵哈哈大笑:“吃呀,我看你怎么吃!”
宋徽宗用车咀,但咀不动,一个喷噎将饼喷了出来,掉在囚笼上。那金兵用脚踩着饼,狠狠地擦了擦。那饼顿时变成了脏脏的一团。
那金兵得意:“吃,捡起来吃呀!哈哈……”
宋徽宗哭了,俯下身去,捡起那饼团,慢慢啃。
那金兵也为宋徽宗的举动震惊了。不忍心再去夺他手中的食物,摇头下了囚车。一个市民递给宋徽宗一碗水,宋徽宗一口喝了下去。
队伍缓缓地走出了真定府。
在往河间府的路上。金国押俘部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鞑懒代替了受了惊吓的斡离不暂时指挥部队北返。
鞑懒骑在一匹马上,催促着部队快速前进。并命令汗塔“加强戒备,不可掉以轻心。”汗塔领命。鞑懒又命令长白公主:“汗塔有点粗心,你去协助他加强警戒,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到达中都了,千万不要在路上出漏子。”长白公主领令。
这时完颜杲过来,对鞑懒说:“队伍中有十几个金国的少年,他们是父母征战时出生的,现在到了读书认字的年龄,我想请人教授他们读书。”
鞑懒:“好呀,此主意甚好,不能耽误孩子读书。教他们读此汉字吧,大金统一中原后,需要懂汉文化的人才。”
完颜杲:“队伍中有一个俘虏,几天前才俘获的,是大宋会试的探花,大学生,很有学问,我想让他作先生。”
鞑懒:“你是读书人,你去安排。”
完颜杲:“宋俘中也有孩子,一起读书吧?”
鞑懒:“当然,他们也是金国的人了。”
一辆长长的马车上,端坐着二十多个小孩,小孩挤在一起,嬉笑推拉。这些孩子当中有金人,也有宋人,金人占多。
一个金人的孩子指着宋人的孩子说:“你们是我们的俘虏,你们要听我们的。知道没有?”
兰兰也在其中,她站起来反驳道:“先生也是宋人。”
孩子们抬头看着先生。先生不是别人,是杨柳岸。
此时,完颜杲走上马车,对孩子们说:“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的先生,你们要听他教授,否则,要打屁股。”
孩子们大笑。一个金人的孩子说:“他是我们的俘虏,我不听他的。”
完颜杲吃惊地说:“你是谁家的孩子?叫什么名?”
那孩子响亮地回答:“我是大金国南征军东路军乌雀将军的儿子,我在平阳府出生的,父亲叫我小平阳。我母亲叫王赛花,是汉人。”
完颜杲:“你父亲是个大英雄,但你父亲不认识几个字,当不了大官,只会打仗,你可不能学他,你要读书,将来治国安邦。”
小平阳:“我喜欢打仗。”
完颜杲:“到你长大的时候,也许不用打仗了,你还是先读好书,不读书,不许打仗。”
小平阳:“那我读书。但为什么要给我们一个俘虏作先生?”
完颜杲:“哎,别小看他,他的学问可大着呢,连大宋的皇帝都佩服他。他能做你们的先生。” 
小平阳:“八王爷,你的学问和他的学问比如何?”
众孩子大笑。
完颜杲笑:“他的学问比我大,我还得跟他学呢!”
众孩子又笑。小平阳说:“好吧,我管他先生。”
完颜杲对杨柳岸说:“先生,可以授课了。”
完颜杲走下车,杨柳岸说:“我叫杨柳岸……”
小平阳:“先生的名字怪怪的,别扭。”
杨柳岸:“下面,我给大家上《三字经》。”
又一个小朋友站起:“我早就会了。”
杨柳岸吃惊地说:“是吗?”
那小朋友马上朗声背:“人之初,性本善,初之人……”杨柳岸一脸无奈。
那小朋友背起柳咏的词:“杨柳岸,晓风残月……”
众孩子哄堂大笑。
开封。
宗泽提着乌纱帽气呼呼地走出宫中,张邦昌正在和两个宫女调戏。
宗泽见到张邦昌并不下跪,只是略施礼:“张大人,现在金国押俘部队一天天远离国境,快到河间府,朝廷再不出兵拯救二帝,就来不及了。”
张邦昌:“宗大人,你也是行伍出身,应该知道用兵之道,现在我军兵力尚不足以守城,不足以应付四起滋事的匪民,哪能出兵去救二帝?何况,黄河以北防务已由金兵主持,我军过不了黄河,更不用说千里拯救。大名、东平、益都、太原等府只有区区几千宋军,他们的职责只不过是维持治安,无力与金精锐之师较量。”
宗泽:“但是开封、凤翔、临洮、襄阳、庐州等地还有数十万军队可用,为何不组织他们挥师北上,收复中原,迎回二帝?”
张邦昌:“粘罕在陕西大举占城略地,老在整个大宋……”
宗泽:“你在找托辞,要做太平皇帝,保住你的宝座吧?”
张邦昌:“宗大人,金人扶我为皇帝,但我一天未承认自己为帝,我只不过是为赵家守着个烂摊子而已,二帝回来后,我一定交给权力,山呼万岁。”
宗泽:“但如果二帝被押出宋境,就永无回来的可能了,你这个位子就可以永远坐下去,代代相传,你的楚王朝就名正言顺了!”
张邦昌:“你小看本官了,我哪愿坐在这个火坑上烤啊?如果有人来接这烂摊子,我马上辞官不做,回老家过几天舒心日子去。”
宗泽:“你在其位,必经谋其政,你下令吧,我愿意率领开封三万将士渡过黄河去!”
张邦昌:“不可,不可!时机未到,不可妄为。”
宗泽:“你是个胆小鬼,苟且偷安……”
突然,气血上涌,宗泽一阵昏眩,口吐鲜血。张邦昌惊失色,大喊:“太医,太医!”
宗泽紧紧抓住张邦昌的手,用尽最后的一口气大声疾呼:“过河,过河,过河!”说完,气绝身亡。
张邦昌痛心地说:“痛失良将啊!”
突然,大雨瓢泼,天地间一片苍茫。鞑懒命令:“风雨兼程,不准停下。”部队依旧前行。雨越下越大,举目望去,天边的原野雨雾迷茫。冰冷的雨水抽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道路越来越泥泞,车、马变得寸步难行。鞑懒只好下令原地休息。金兵快速地搭起了帐蓬。一会,无数个帐蓬出现在面前。但只有金人才能进入帐蓬避雨,俘虏们只能站在冰冷的雨中,等待雨快点停下来。
一场雨将俘虏们的脸冲洗得干干净净。宋徽宗仰天望雨,雨水打在他的脸上,有点疼,不禁打了个冷战。突然,有人给了他一把伞,一把能挡风雨的伞,一份关怀和同情。
宋徽宗低头一看,看不清楚,擦干眼睛上的雨水,才看清,递伞给他的是一个女人:“沈冰冰!”
沈冰冰笑了一下:“是我,好久不见了。上皇,还好吗?”
宋徽宗有点激动:“真的是你吗?我的天哪!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沈冰冰:“上皇,你要保重身体,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我们总有一天会回到大宋的。”
宋徽宗:“谢谢你,沈姑娘。对了,听说贺兰山已经救你出去了,不是真的?”
沈冰冰:“是真的。”
宗徽宗:“为什么你又回来了?”
沈冰冰:“我不能扔下你和皇上不管。你们是大宋的皇帝!”
宗徽宗激动得无法自控:“沈姑娘,你太好了!老夫惭愧呀!”
沈冰冰:“上皇,你无须自责。我求你,要挺住!”
宋徽宗:“沈姑娘,你这句话让我不得不重新选择。我打算在河间府自己了结自己,不要到金国去了。但你一句话改变了我的主意。”
沈冰冰:“上皇,你不能自行了断!这样会辜负满江红他们的一腔热血,辜负大宋老百姓的仰望,也辜负我一片苦心。”
宋徽宗:“沈姑娘,我一定挺住。”
沈冰冰:“好!”
沈冰冰要走,宋徽宗叫住:“沈姑娘,等一下。”沈冰冰回头。
宋徽宗:“沈姑娘,我对不起你。”
沈冰冰:“此话从何说起?”
宋徽宗:“我害死了你的父母……”
沈冰冰:“不要再提了,我现在不想提这件事!”
宋徽宗:“我还一道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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