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在隋唐》第45章


“咖啡”还是一样有精神,就像是从来没有在那山里呆过一年似的,李林甫先回了自己家,第二天上朝去了,朝堂上,李渊很惊奇的看着李林甫:“爱卿回来几时了?”“陛下,臣昨日方到长安。”“爱卿,是否回来求援,我儿世民与大唐将士如何了?”李林甫自是知道李世民现在被困在了牧羊城,但是他们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程咬金已经突出重围,往长安来了,既然已经有人求援,自己也不必这么着急了,于是上奏:“陛下,臣在前线白狼关之时,便被师父带走授艺了,所以已经一年多不在北方了,不过,陛下无须担心,臣算得秦王殿下虽然被围困在牧羊城,但是全军将士性命无忧,且程将军已然冲出,很快便要到得长安求援,请陛下现在便开始准备粮草,待得程将军来到,也不必着急筹备粮草了。”“啊,是吗。”李渊立刻又下旨,魏征并房玄龄即刻准备去了。
李渊留下李林甫饮宴,席间,李渊问道:“爱卿,尊师……”“陛下,师父已然羽化升仙。”“哦,那么,爱卿便是神仙弟子喽,来满饮此杯。”“谢陛下。”“爱卿,你教授朕的养生之法确实有用,朕受益匪浅,朕记得爱卿临出征之时,满头花白,此刻,爱卿却是白发尽去,爱卿乃是仙人弟子,长生不老自是不在话下,但是朕已经日薄西山,常常感到力不从心,爱卿……”“陛下,先师羽化为仙,未及教授臣什么本事,臣所学仅是皮毛而已,长生不老,臣实不敢当的。”“爱卿啊,你现在的样子,与我们在太原相见之时,相差不多,朕却已经如此了……”“陛下,如是陛下想要修道,臣向陛下推荐师兄李淳风,先师曾说过,师兄尽得先师道学真传,若是师兄的话,也许可以让陛下华发尽消。”“是吗,哈哈,好,好,哎,朕身边的李淳风,朕虽然知道此人,却不曾见到他施展道法,也不曾见到他如爱卿一般保持青春啊。”“陛下,师兄与师父均是有道心之人,精气神内敛,师兄不过是修内不修外而已。”“嗯,嗯,有理,有理……”
应付完了李渊,李林甫一身汗的离开皇宫,时间只是下午,李林甫不想回家,牵着马随意闲逛,逛到一家茶馆,自有人替他把马拴好喂料,李林甫走进茶馆,正是下午时分,闲人很多,找了个楼上的小座,要了些点心和一壶茶,听着唱曲的人唱着小曲,却发现唱曲的人居然在唱三国故事,那可是自己到这个世界后,第一项求生技能,他兴致勃勃听下去,却不想,听了两三段,楼下忽然躁动起来,动静之大,让楼上不得不停止饮茶,然后大批的人往外跑。
李林甫走下去拉着一个人问怎么了,那人也说不清楚,只是要去看热闹,李林甫轻轻叹了口气,中国人的本性就是如此,不过这么多人去看的热闹,恐怕小不了,撂下茶钱,骑上马跟着人流往西边去了,从身边那些看热闹的人嘴里,李林甫东拼西凑了解了个大概。
李渊重新掌朝以来,第一件事情是在皇宫附近,新建四十八家国公府,但是李林甫的家本就在不远处,所以明心国公府没有重建,只是与那一大帮子国公府有些距离,四十八家国公的家眷全部被接到了长安,大将们大多去北疆了,长安便成为了那些太保的天下,李渊又找了一个武艺高强之人,似乎是从十六卫中比武较技选出来的一人,每日监督这些太保们,在南门校军场演习武艺。
大将们大多去了北疆,留在朝中的老将们也是摆设罢了,于是有一个人的势力抬头了,便是张士贵,张士贵乃是一员猛将,膂力过人,且有百步穿杨的绝高本事,但也只是个猛将而已,北征之时,他患病不得跟从,于是留在朝里了,李林甫是从未见过他,即便是见过,当时也不认识,只是脸熟而已,他未能跟随出征,又是朝中不多的年轻将领,李渊对于一些演兵练兵的事情便也交给他办了,办的还不错,受到李渊赏识,张士贵便有些压不住自己,在朝堂上有些作威作福了,文官他是干不过的,武官只有他一人,可谓说一不二,李林甫要去看的这件事情正是与张士贵有关。
张士贵在朝堂上尚可以压制一下自己,但是朝堂下,气焰嚣张,不过也是一介武夫,嚣张也嚣张不到哪里去,问题是他的儿子,他的小儿子叫做张德,十七岁,老爹得势,儿子也便嚣张,恶事做得不少,但是也没有人敢去告,告的人还没有到衙门就被揍了一顿,可是这个家伙今天惹了不能惹的主儿。
第四十三节 准备活动
那些太保们每天演武,都在一起,关系很好,每天演武完毕,几十号人喜欢跑去酒馆里吃饭喝酒,小小年纪喜欢学大人,凑在一起喝些酒,不过也无妨,一是酒的度数低,二是他们确实很有自制力,他们喝酒的酒馆叫做天春楼,听名字也知道不是一个纯粹卖酒的地方,这天是张德十八岁生日,小子拉了一帮狐朋狗友,长安附近的地痞流氓,跑到天春楼摆下筵席,香声细语,吹拉弹唱不在话下,这些太保们练完武,去了常去的天春楼,天春楼上面被张德包了,下面空着,他们也就在下面吃喝,可是上面张德闹得动静太大,嘻嘻哈哈,吹拉弹唱,这些太保不耐烦,打发人上去告诉小声些,可是酒保不敢,他们便自己去,那张德居然不认识他们,冲他们耍横,让那些地痞流氓揍他们,结果不用多说,流氓们折了胳膊断了腿,张德有些害怕了,却是一句道歉的话没有,而是大声喝问:“知道我爹是谁吗?”这些小孩子都是国公后代,管你老爹是谁,揍了再说……
李林甫骑着马到了天春楼,虽然在后面但是骑在马上,能看到些,可是眼神不济,看不清楚,一提缰绳,“咖啡”嘶叫一声,前面的众人都惧怕的让开,李林甫便趁机走上前去,虽然有人指指点点,但是也不敢说他什么,四十八家太保居然一个不少,围着个重伤的家伙,想来就是张德,现在根本不需要大夫,任谁都看得出,这家伙快死了。
李林甫下马,问道:“这个家伙是谁?”四十八个小孩,他认识的不多,除了罗通和程铁牛能看出来,他们长得太像他们爹了,其他都不认识,只能靠猜测,罗通反应极快,一下想起来自己见过这个人,似乎他还曾经是个瞎子,试探问道:“叔叔,您眼睛……”“哎耶,你不知道吗?”当时他仅仅是挨家挨户送礼报喜,但是没有去罗成府上,因为那里还在守孝,罗通更加确定这个是自己人,也知道这个人和自己死去的爹关系不错,再进一步说就是和四十八家国公关系都不错,心里有了些底,简单说了一下事情,当然错误都归于了这个快死的家伙,四十八人,都是练武的孩子,一人一拳也把他打死了,到底是谁打死的人,没有办法证明。
正当这时侯,有大队人马往这边来了,是右卫军,他们掌握京畿城防治安,李林甫曾经是右卫上将军,对于他们也认识一清二楚,带头的将校曾经是他的手下,那人也认出了李林甫,大礼参见:“参见明心国公,您怎么……”“快起来,各位快起来,我昨日才回来,今天上朝参见陛下,下午听说这事情,便来看看。”将校下令,将所有人带回右卫府,听候审理,那四十八家太保还有些不愿意,罗通赶紧偷声告诉他们没有事的,所有人才被安安静静带走,李林甫赶紧嘱咐那员将校:“好生对待他们,四十八人都是国公后裔,哪一个都得罪不得,至于那些小地痞,可以随意,这尸体也抬走,好生保存。”“是。”全都走了之后,这些看热闹的人也要散去,李林甫拦住他们:“在下想向各位询问些事情……”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重臣的孩子被重臣的孩子打死,大理寺难以接手,直接报道李渊那里,李渊坐在书房里,头都大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可是这都是重臣的孩子,他们老爹在前线被围着呢,怎么处置这件事情,龙案下跪着一个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张士贵,死的也是大臣的儿子,处理与不处理都不是,正愁着,太监报:“明心国公求见。”李渊大喜,赶紧宣见,李林甫走进去,一眼看到张士贵哭的哗哗的,撇了撇嘴,却让李渊看见,李渊也没有说什么,李林甫跪下参见:“陛下,臣今日下午看到一件事情,事情发生的奇怪。”“哦,有何奇怪?”“是,臣看到的正是有关于张大人,臣听说张大人的儿子张德,死在了天春楼?”“爱卿有何话说?”“臣无话可说,只是想到,那些打了张德的人,毕竟是国公之后,陛下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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