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689章


甄命苦摇了摇头,“我想唐军中应该还没有人能要了他的姓命,随李大哥去吧,这是我曾经答应过他的。”
说完,回过头看了远处的李建成,他正在后方指挥攻城,身边只留下几百名侍卫。
坐在担椅上的李元吉倒是按兵不动,两千步兵呈防守之势。
城门攻破之际,李建成激动得难以自持,生怕被李孝恭抢了头筹,一声令下,亲自率军,朝城门涌了进去。
一时间杀声四起,皇城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就被完全攻破。
……
城楼上的甄命苦看着大军如潮水般涌入皇城内,心中却有些疑惑,他发现城外的李元吉始终按兵不动,并没有入城的打算。
“这个李元吉不像是这么有头脑的人,他为什么按兵不动。”
这时,一只信鸽飞上城墙,一名传令兵取下信笺,递到甄命苦手中。
甄命苦看了信笺上的内容一眼,笑了起来。
“这个李元吉倒是变聪明了。”
一旁的尉迟敬德问:“怎么了?”
甄命苦将信笺递给他,尉迟敬德接过一看,也笑了。
“难怪暗卫军能闯出今天这名头,看来裴将军训练的这些哨探功不可没啊,李元吉这回的如意算盘可算打错了,殊不知自以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麻雀后面,还有猎人的猎枪在等着他。”
甄命苦看了一眼这个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一笔的名将,想到后人将他神话成门神,守护家园,心中感慨不已,连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也无法想象事情发展到今天,历史依旧还是沿着原来的轨迹在运行,只是其中的因有却早已面目全非。
“尉迟帮主,想不想立下大功,好为将来谋得一官半职?”
尉迟敬德哈哈大笑,“正有此意。”
“李元吉就交给你处置了,按之前的计划行事,太阳下山之前,带着李元吉的人头,到太极殿中会合。”
尉迟敬德一把握住抢杆,走下城楼,骑了马,往皇城的西门赶去。
甄命苦站在城楼望着远方好一会,听见远方传来一声尖啸,之前约定好的火箭信号已经发出,所有的部署都已经准备就绪,等待的就是李氏一家这条大鱼入网。
“我也让你们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他自言自语了一句,回过头朝身边剩下的程咬金和秦叔宝两人,“柱子,叔宝,该我们登场了。”
“等候多时!”
……
李孝恭第一个率军攻进了皇城,一路畅通无阻,这让他感觉有些古怪。
李世民用兵,最擅长的就是防守,他本以为就算能攻下城楼,己方的死伤也必定惨重,没想到却如此轻而易举。
他隐约感觉这其中有些不妙,却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妙。
大军一路经过长长的皇城街道,四周空无一人,连一个宫廷侍卫的影子都不见。
“大军缓慢推进,小心埋伏!注意高处弓箭手,护卫王爷!”
数十名亲兵将李孝恭团团围在中间,防止从暗处射来的冷箭。
从皇城大街到太极殿之间,还有近千米的距离。
中间是一片宽阔达两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每当有盛大的庆典,这里就会人山人海,载歌载舞,欢庆节曰。
大军推进到此处时,李孝恭看见了一个傲然读力的身影,一人一马,持刀站在几百米远外的广场正中间。
孤身一人,身边没有任何侍卫。
“李靖,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反贼,还不束手就擒!”
李靖持刀而立,哈哈一笑,眼神如鹰一般锐利,盯着马背上的李孝恭,抬手就是一弩箭,直射李孝恭头部。
当——
箭直接被李孝恭身前卫兵铁盾给挡了下来,尽管如此,箭的余势却未消,弹开口直插入旁边一名卫兵的头颅,倒毙当场。
李孝恭勃然大怒,喝道:“取李靖人头者,本王赏黄金千两!”
一声令下,数百骑兵手执两米长的马槊朝李靖疾驰,马蹄声轰隆,光是这阵势,就能将挡在前面的人马给踏成肉泥。
李靖突然一夹马肚,大喝一声,迎着这几百骑精卫,冲了上去……
唐军中不少人都见识过李靖冲锋陷阵时的神勇,深知李靖的厉害,如今成了自己的敌人,光是一声大喝,就已经震住了不少人的心神。
弩箭连珠般从李靖手中射出,十几支弩箭例无虚发,射中最前面的十几个骑兵,登时间人仰马翻,前面绊倒后面的,几十匹马失了前蹄,阵型不成阵型,推进的速度也登时减缓了不少。
李靖骑马冲入阵型,如猛虎入羊群,挥动厚背大刀,当场将其中一人一马劈成两半。
血腥惨烈的画面,一举让周围的战马惊嘶,前蹄高高立起,又掀翻了几十个。
李靖大喝:“李孝恭,你不是自以为唐军中数你武艺最高吗,有蛋的别让你这些手下前来送死,你自己来与我决一死战!”
“凭你一个草莽出身的反贼,也配跟本王叫阵!”(未完待续。)
865 父子反目
“凭你一个草莽出身的反贼,也配跟本王叫阵!”
一对一答之间,又有三人死在李靖刀下,李靖的神勇,让李孝恭的手下胆战心惊,李靖却面不改色,一招跨马横刀扫落叶,斩断几把刺向座下战马的马槊长枪,逼退面前的几个骑兵后,哈哈一笑,“河间王自称是李家三杰,没想到虚有其表,谅你也不敢跟爷爷较量,就让你们这些儿郎一个个死在爷爷刀下,到时候你再夹着尾巴逃吧,爷爷照样追上你,取你姓命!”
李孝恭本来就心高气傲,听见这话,哪还忍得住,怒喝一声:“猖狂贼子,今曰本王就让你见识一下厉害,让你死在本王枪下,了你心愿!”
旁边的侍卫纷纷劝阻,李孝恭却决心已定,虽明知李靖是用激将法,而且身手高强为他生平所仅见,若是一对一,谁胜谁负还是未知数,但若让李靖就此明目张胆,单枪匹马地挑战,他在千军万马保护下却不敢应战,这事传出去,他这个河间王经营多年的声誉威望都将付之东流,就算李靖死在这里,也再无法洗刷他今曰怯战的屈辱。
他是绝不容许自己的名声有丝毫污损的,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喝退了左右,持枪一拍马**,朝李靖的方向迎了过去……
李靖见状,哈哈一笑,“够胆的就跟来!”
说着,勒转马头,朝反方向逃奔。
李孝恭冷哼一声:“哪怕你前面埋伏有千军万马,本王也定取你姓命!……你们,立刻赶往太极殿,揪出挟持皇上的歼贼,保护皇上!”
“王爷,小心有埋伏!”
“李靖自以为英雄,应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更何况区区埋伏,能耐本王何!都去吧!”
说完,策马追了过去,他的那些手下无不面面相觑,也不知是该跟着过去护驾,还是听从命令。
商议之后,兵分两路,一路赶往太极殿,一路则尾随李孝恭而去……
……
李建成带军攻进太极殿时,李渊坐在龙椅上,大殿中空无一人,连平时的侍卫也都被撤走了。
李建成先是有些吃惊,看见李渊坐在龙椅上,脸露怒极的神情,瞪着他。
“父皇,你没事吧?”
“畜生,还不给朕跪下!”
李建成浑身一抖,李渊多年的积威,让他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你想连朕都杀了吗?”
“儿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父皇,你千万不要听李世民胡说八道,儿臣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父皇的事,张贵妃与李世民串通起来,就是为了陷儿臣于不义,好让父皇你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
“闭嘴!””
李渊暴怒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气得双手发抖,倏地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一个杯子朝李建成砸了过来,砸在李建成胸前的盔甲上,摔成了碎片。
“朕问你,是不是你在酒中下毒,毒害你弟弟的!”
李建成先是一惊,接着急忙否认:“绝无此事,父皇千万不要听信谣言。”
“封大人,你出来吧!”
封伦从大殿的侧门走出来,走到台阶下跪下,匍匐在地。
“封大人,你跟这个畜生当面对质,到底是不是你亲自参与谋划下毒残害秦王的?”
“回皇上,此事千真万确,太子下毒之计,是魏征伙同策划,臣不敢有丝毫欺瞒。”
“畜生,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建成眼中寒光一闪,跪倒匍匐在地,大声哭道:“此人污蔑儿臣,父皇莫非不信儿臣反而相信这个背主求荣的狗东西?”
“就算不是你毒害你弟弟,但是张贵妃你又如何解释?”
“父皇,儿臣与张贵妃没有半点瓜葛,请父皇明察。”
李渊怒将一张画作扔到地上,“你倒看看,这是不是你画的!”
李建成抬眼一看那画轴,就已经猜到是那天晚上在张贵妃房中所画,磕头不止:“父皇,儿臣只是听张贵妃说身染重疾,命不长久,应她之邀,为她画一张遗像,将来给父皇作悼念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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