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江山》第127章


燕青、李达、黑牛拜见了吴用,吴用也拱手还礼。众人笑逐颜开,但最高兴的还是李龙飞了。李龙飞心中想道,自己顺利招揽了吴用这个军师,已完全改变了未来发展格局,未来华夏的命运也开始有着未知的变化。 
嘿嘿,晁大哥现在还不清楚大势,自己可是清楚得很,晁大哥与自己属于不同阵营,也怪不得小弟抢夺吴用这个大才了。梁山未来将如何发展,可不是自己预料的了,但自己可以预料的是,幽云山寨将成为左右未来华夏最重要的势力。 
李龙飞神思飞扬,对于入京领赏这个未来变局,信心倍增。现在可以轻松地进入清河县了,此时的清河县对李龙飞来说,可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啊。 
休息一晚,晁盖已收拾好行李、财帛,带着家小庄丁,与众家兄弟一道直往梁山泊而去。李龙飞与众属下也骑马相送,直至阮家兄弟住处。阮家正在梁山泊岸边石碣村,周围河道纵横,芦苇密布,茫茫荡荡,只能容纳小船穿梭,李龙飞等人只得送至此地了。 
阮家兄弟在这附近地方也算得上水中大佬,但见阮小二站在岸边,撅嘴尖哨一声,倏地从芦苇丛中钻出数十条小船来。这些船虽然仅是小船,船上仅能坐得数人,但也是阮家兄弟们直系属下了。李龙飞见到一下子多出这许多水手渔夫来,眼睛直冒出羡慕的火花来。 
晁盖等人以及家什陆续被接到了船上,离别的时候到了。别情依依,吴用不舍说道:“晁大哥,小弟不能跟随你上梁山了,你与众家兄弟上梁山,还是要小心谨慎啊。据说那王伦气量狭窄,嫉贤妒能,更是笑里藏刀、言清行浊之人,不过那林冲头领倒是个胸怀坦荡的君子,重义重情的好汉,原是禁军总教头,晁大哥倒可以与他真心相交。” 
晁盖也是离情满怀,伤感说道:“吴贤弟,你我相交已久,不想却在今日分别!欲话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去得京城,正好实现心中抱负,大哥真心祝福你了。” 
李龙飞知道历史,见晁盖正要上船,也顺水推舟般提醒说道:“晁大哥,众家兄弟,你们可不能太过仁义忠厚,心慈手软。那王伦目光短浅,庸碌无能,不过因为沧州的柴大官人举荐,赠予盘缠,才从杜迁手中夺得梁山头把交椅。梁山的二头领杜迁、三头领宋万只不过是二流脚色,比起你们来差得远了。唯有豹子头林冲豪杰英雄,却仅坐得第四把交椅,要不是林冲也是柴大官人举荐,只怕连梁山也不能进得。我倒建议,你们进入梁山后,与豹子头林冲联合起来,顺势夺取梁山,正好让晁大哥做了梁山之主,也免去受王伦这等小人挟制。” 
晁盖哈哈笑道:“多谢李寨主提醒!我晁盖仗义疏财,敬重好汉,正所谓英雄惜英雄,好汉惜好汉,合得来就大碗吃肉吃酒,合不来就各奔东西,另起炉灶!” 
晁盖等小船驶入芦苇丛中,已看不见影儿。李龙飞、吴用、燕青、李达、黑牛以及亲随数十人队伍,也不再耽搁,转道向西,快马加鞭,向清河县飞驰而去。 
有吴用这个当地人作向导,顺风顺水,毫无阻隔,很快进入清河县境内。李龙飞望着清河县城,心中说道,清河县,我来了! 
第二十七章 我们闹亲去
李龙飞等人进入清河县城,找着了一家大客栈,租下了一个独门大院。此时已是傍晚,众人匆匆忙忙吃过晚饭,早早洗漱歇息。虽然天气炎热,但旅途劳顿,太过疲惫,李龙飞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云游去了。 
第二天,李龙飞正在梦中与周公相会云台,却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不得不起来,心中大是不快。李达打来水洗脸漱口,吴用也进房里来,告知了李龙飞外面吵嚷的缘由。 
原来这清河县有一个大户人家,正在李龙飞歇息处不远。家中有个使女,小名唤作潘金莲,年方二十挂零岁,出落得赛若天仙,因为那个大户要收她,潘金莲不想把一生一世的前程挂在一棵快要凋零的老树上,不敢依从。那个大户记恨在心,却要倒赔些房奁,找着个模样猥琐的主儿,名做武大,不要武大一分钱,白白地嫁与他。这武大呢,生得短矮,面丑皮粗,起了他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现在正是要把那潘金莲送往武大住处,这潘金莲当然不愿,死活不肯,又哭又闹,但架不住人多势众,被硬生生地抬上了花轿。 
李龙飞听到潘金莲正要嫁与武大郎,顿时血气上冲,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倘若武大有权,有名,有财,倒还可以权色交易,名色交易,财色交易,潘金莲倒还有点想头,日子倒还过得下去!可现在的武大呢,仅靠挑着担儿,卖着炊饼,既本分又懦弱,既无能又无望,在紫石街赁房居住。不知道为什么,李龙飞脑中倏地蹦出两个字:闹亲! 
李龙飞心思漫漫,思绪涌现,心中想道,潘金莲或许好色,这本身没有什么奇怪,人都有色心么,只要每个独立个体自己快乐,自作自受得起,最多承受道德的责骂,可那些个文人们、道德家们啊,把潘金莲弄成个什么样儿,没日没夜地做着那事,硬是弄出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性饥渴女人,弄成了红杏出墙这个反面教材的典范,让后世的许多人连带起把色之一字整个儿打上了个大叉。 
李龙飞作为好色之人,对潘金莲充满了同情,对那些孔孟儒生们手中的笔充满了戒心与怀疑。在李龙飞心中,世上只有乌鸦变凤凰,哪能见得乌鸦配凤凰!现在既然凑巧碰上了,李龙飞就容不得错配姻缘,免得以后错上加错。 
李龙飞从来见不得有些个人们,偏好断章取义,取一否二,捧三骂四。这些个人们啊,捧起人来就不怕那人不小心摔死,骂起人来就恨不得那人被口水淹死。 
李龙飞清楚得很,历史上有些人更离谱,骂了还不够,还要弄上几幅人物画,画中人头上么,还要注上个叉,这个叉呢,还不小,不然不足以表达心中的恨意。倘若是个男人背个叉呢,倒还无所谓,因为男人的脸皮厚些嘛,但是啊,倘若要个女人背上个叉,哪怕理由千万条,也只能说明这有些人呢,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常言道得好,杀人不过头落地,有必要把别人的名誉扫地么。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大家都是冲着某些东西去的,最好别半斤说八两了,这人啊,还是要讲点天理良心,不然就等着将来的历史嘲笑吧。 
虽说历史总是由成功者来书写,由成功者来涂抹,但万不能颠倒黑白,必须要合情势,要合道理,要经得起时间与空间的检验。可以说,历史就是历史,是一面醒目警世的镜子,稍稍擦拭镜面,就能显示原本的面目来。就说毛公吧,仅凭一个“势”字,李龙飞有把握把毛公的功劳说到八分,错误二分,资料齐全的话,甚至于说到功劳九分,错误一分。 
李龙飞从幽云山寨一路走来,起起落落,思路更加活跃了,眼界更加开阔了,看问题么,也更加精准了。就说《金瓶梅》吧,好是好,但也把后人们带入了一条狭窄的胡同,潘金莲呢,除了做那男女之事是把好手,硬是找不出什么闪光点来。 
这《金瓶梅》经过了时代的检验,确实是一部好作品。李龙飞自己穿越前,虽说学的是理科,但也喜欢看这本书,也从中领悟出,一些个人呢,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轻眼看人、软刀子杀人的本领。或许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本领,连同不少人自己都迷失了方向。有些人更疯狂,既否定这里,又否定那里,偏偏自己又没有什么救世良方、灵丹妙药,真可谓是自己打败了自己,自己把自己送入了社会的最底层,从而使得后世的读书人啊,挣钱糊口还不如街边小贩,科研发明一辈子,还不如人家一阵子。 
或许正是《金瓶梅》写得太好了,好色的人爱看,文人学者们爱看,学富五车的人爱看,无知浅薄的人爱看。看得多了,想得多了,连带着“色”字也被带进了误区,蒙受了千古奇冤。后世更有人离谱得很,提出要把“扫黄”改成“扫色”,真不知是该笑好,还是该哭好。 
色是什么?赏心悦目是为色,悦耳动听是为色,男欢女爱是为色!李龙飞从来就不把这色仅看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淫荡勾当,也不会狭窄单纯地认为,西门庆与潘金莲成了色的代名词,成了后人们争相揣摩与鞭挞的对象。 
李龙飞本是好色之人,当然存有着私心,见不得那些个文人学者们,把本是一个平常的好色女人,硬生生地糟蹋成了淫荡无边的小脚女人。既然自己已经改变了李瓶儿的命运,何尝不可以改变潘金莲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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