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传奇》第144章


贾迩冶看过两个婴儿后说出的话十分玄奥,“八十年代的婴儿,新世纪的青年,四分之一雅利安血统,肯定不是表现在胃上。”公元1280s的婴儿居然和公元1980s的婴儿相似。
别人听不懂,只有秦文淡淡一笑,“给取名字吧。”
贾迩冶思考片刻,“不期而来,有如天降,就叫天子和天女吧。”
秦文大笑了,“假(贾)天子,假(贾)天女?”哪里有真天子,真天女?
“好啊,好啊。二爷是天帝,二爷的儿女就是天子和天女。”古丽还真有些学问。
“唉,”叹气的是郑芙,“以后的只能叫二天子和二天女了,真难听。”郑芙又忿忿不平了。音量仍然不高,但是大家还是都听清楚了。
深夜,贾迩冶自斟自饮。古丽来过,贾迩冶让她回去哺乳婴儿,既然生了孩子就要承担哺育的责任。习荏来过,贾迩冶拍了拍她的面颊,让她早点休息去。郑芙和郑蓉来过,贾迩冶让她们别耽误明天的工作,还在她们的屁股上打了几下。
秦文来了,陪贾迩冶饮酒。贾迩冶没说让她走,也没说让她留下,两人都是默默无语。最后还是贾迩冶打破了沉默,居然是开玩笑的口吻,“这事不是我的错,是贾宝玉的错。”
秦文淡淡地笑了,“足有九年了,而且你有五个,原因是明摆着的。但是你只说贾宝玉有错,没说古丽有错。”
贾迩冶也淡淡地笑了,“你没看出来吗?古丽实际上也知道自己有错,以她的背景,这是很不容易的。她还有过去的烙印,但也不完全是过去的她了。”
“她明知有错,但还是做了。尽管她认为是为你做的,但也太荒唐、太不可思议。”
“我看出来你怜悯她,为她担心。”
“那是因为我也是女人,我也担心你不能接受两个小的。”
“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你理解吴公公说的意思吗?乱种不乱姓是自古就有的观念,这种包容性是人性的一种表现。”
“唉,世界很复杂。”
“想听听现在的军事形式吗?”贾迩冶转移了话题。
“你说吧,我不一定都能理解。”秦文已经很成熟了,
“北线现在是二万七千对二十至二十五万,南线包括江州的水军是四万对三十至三十五万。形式十分严峻。”简单的数据,简单的结论。
“湘云来过,说你将无忌的部队和三个直属团摆在苏北,猜想你是打算拔掉徐州,以孤军打进中原,牵动北线元军。他问肖烈是不是这个意思,肖烈说他不知道。湘云反对这样做,她说二万多孤军深入中原难有作为,就是将五个直属团都派去,总兵力三万余也不够,很可能陷入重围,得不到后方支援,导致全军覆灭。我也觉得离开根据地二三万人很难生存。”
“有道理。肖烈知道我的意图,参谋部三个大头头都知道,大哥也知道。”
“噢,肖烈的嘴真紧。那真实的意图是什么?”
“现在元军在南北两线大军压境,吸住我们的主力部队,元军先做好防御,然后寻找我们的弱点攻击根据地。正像湘云想的那样,我们从徐州方向出击中原,不可能倾巢而出,丢掉根据地,二三万人深入广大的中原地区没有多大的作为。忽必烈有几个儿子,分别在蒙古草原、六盘山、四川和云南带兵,这些部队只要调来一部分,根据地就难免四处被攻,分崩离析。我们必须打破这个局面,不能坐以待毙。另外还要避免在根据地打仗,避免根据地的人口和生产力蒙受重大损失。”
“那怎么做呢?”
“端掉忽必烈的老窝,能抓活的最好。”
“啊,那不也是孤军深入吗?”
“如果成功,蒙古贵族之间会为争夺最高全力而互相厮杀。”
“老公,你打算亲自去吗?”
“这正是我跟你说这事的目的。”
第二卷 武装割据 第十章 生死大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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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迩冶过了三个多月的悠闲日子,像根据地普通的老百姓一样没有将压在南北两线的元军重兵放在眼里,其间还十分招摇地到赣北前线转了一趟,视察那里的防务和观察敌情。既然元军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忙着搞建筑,贾迩冶干脆不问军事了。五月份戴钟的营级部队又装备了一百支步枪,刘芒的新团、步兵独立五团和六团得到了制式装备。十月份警卫营和戴钟的部队各得到五十只步枪,两个没有什么战马的独立骑兵团和吕武的步兵独立一团换装了制式武器装备。
三个多月的时间里贾迩冶到处访问朋友,除了李庭芝、朱焕、丁顺、严绍卿、王善等这些老朋友,还访问了许多新朋友,这些朋友有个共同的特征,他们以前都是大宋的官员。除了李庭芝和淮西的一些朋友,别的朋友都做过元廷的官员。访问朋友是件十分愉快的事情,交谈的话题十分广泛。交朋友活动的结果是这些官员都在日常工作之暇写起了文章,豆腐干大的一块文章有之,巴掌大的一块文章有之,分卷分章的大块文章亦有之。出版业多了一批业余写手,文坛愈发兴旺。贾迩冶在搞大鸣大放,百家争鸣,后来没有秋后算账。贾迩冶的目的是想了解这些官员代表的知识分子阶层究竟在想什么。贾迩冶没有灌输后世的思想成果,现在不是需要先进,而是需要稳定和共渡难关。
刚刚入冬之时,《华夏半月刊》刊登了一篇文章,还配有几幅素描写真插图。文章报道了一起狗咬人事件,受害者是个祖国的花朵。接着《华夏半月刊》发了号外,痛斥狗主人玩忽职守,表达了对狗的刻骨仇恨,以及对受害儿童充满同情和怜悯,政府出面对受害儿童救治并且给其家庭救济。各种报刊刊登了类似事件,其中很多都是无中生有,还有许多是陈年往事,但都描写的活灵活现,好像刚刚发生的一般。于是狗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衙役出动了,打狗。城市治安部队出动了,打狗。乡村民兵出动了,还是打狗。前线部队居然派出特战部队和侦察部队深入敌后打狗,淮西甚至发生了营级和团级骑兵部队到敌后打狗的事件。好在很小的狗崽不会咬人,暂时放过,免得绝了狗种,以致将来无狗可打。
打狗还打出了学问。有学者写文章说狗可狗,非常狗,打可打,非常打,云云。作者学问太大,其文非二十年以上寒窗之苦者不明其意,不符合新文化运动的宗旨,故编辑用白话文作了注解。意思其实很简单,大狗会咬人,当打之,狗崽不会咬人,当存之,此乃人道也,亦即狗道也。人有人道,狗有狗道,狗道从人道,人道效狗道,不知人道与狗道,定然不能行人道,不行人道亦难行狗道。
打狗还打出了绝世武功。有个洪姓的民兵,家中排行老七。洪老七身世凄惨,父母兄弟姊妹或亡或散,以前做过乞丐,后来新政府从没收的敌产中给他分了土地和耕牛,改行做农民了,还隔着麻袋摸了个女人回家做妻。这位翻身的乞丐如今的农民兼民兵同志武功不弱,早有打狗的经验,在打狗运动中表现极为突出,使用一碧绿之棒独自打杀千狗有余,而且悉心钻研棒打顽狗凶狗猛狗劣狗之法,勤于实践,千锤百炼,忽有所悟,自创一套打狗棒法。其最后一招名曰“天下无狗”,煞是霸道无比,施展开来,周围八尺之内,无狗幸免。
打狗运动的成绩斐然,共棒杀、绞杀、射杀、拳杀、踢杀、掌杀、咬杀狗子二十万有余。于是衙役吃狗肉,治安部队吃狗肉,民兵吃狗肉,军队也吃狗肉。但是八十万狗腿子没有被吃,都被后勤部队弄去用炒热的盐和辣椒粉混合物腌制风干,产品有生熟两种,熟者自然随时可食,生者在沸水中一涮即可食之。二十万张狗皮被制成睡袋,内毛外光,仅容一人,剩余硝制过的狗皮制成背心。这些都是特种军需品,前线执行任务的特战部队和侦察部队才有少量配给,大部分都运往潍州,由隶属参谋部和情报资源司令部的守仓部队和特勤部队严密监守。
贾迩冶弄来一个狗皮睡袋,在院子里露天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眉毛上结霜,但是没有咳嗽,也没有流清鼻涕。贾迩冶在冬天露宿没有生病,但是五女皆曰贾迩冶有病。贾迩冶说你们中间的某些人也要享受这种待遇,欢迎报名参加。五女皆面有难色,原因是狗皮太多来不及硝鞣,再说一时半刻到哪里搞那么多芒硝。不柔软是小事,腥味难闻是大事。贾迩冶说钻进去在地上多滚一滚就凑合了,还说在盐渍地上滚一滚就有硝鞣的功效。五女嗤之以鼻,皆曰懒驴才打滚。
天气越来越冷。北风寒,西风烈,长空无雁满天雪。天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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