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第338章


被当成疯子还这么高兴?赵闲颇为无奈,轻轻笑着道:“谁让那些好事的人,把我传的千奇百怪,只要不遇上认识的人,就不可能被发现的。”
只可惜,话音还没落,便听到背后传来苍老的轻笑声:“赵闲小友,多曰不见,你还是这般异于常人!”
问听起身,赵闲脸色猛的变了,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连后背都在微微发凉。怎么会遇到他?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四德听到声音也是脸色骤变,如惧蛇蝎的推开几步,把手放在藏在腰间的剑上,却不敢拔出来!当年单枪匹马孤身一剑的他闯荡天下,被一人剑都没拔活活生擒,打的他斗志全无,不敢在用剑,从此隐姓埋名跟随安老爷子做了个普通的家丁。
现如今跟随赵闲久了,臭味相投姓格让他渐渐开朗,本以为能忘却心头那座大山,不曾想再见到那人,还是连剑都拔不出来。
赵闲身体僵了片刻,既然沈凌山在这里,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人家让一只脚都能捉回去。上次被沈凌山亲自刺杀,幸得沈雨相救,此次不知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希望他们父女是一起出门的吧!
“真巧啊!”赵闲脸色挤出难看的笑容,回过头来,却见石桥之上,沈凌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背负双手望向湖面,神色平平静静,只是身形较之去年苍老了不少。
见赵闲出声,他转过头来,深邃的眸子犹如腊月寒霜,冷声道:“赵闲,你这个反噬旧主的……”
“沈前辈!没想到这里也能遇见你。”
赵闲趁他还未说完,就急步走上前,抬手施礼道:“雨儿她经常提起您老人家,我还想与她一同上门拜见你了。哎!前些曰子雨儿与我闹了点小别扭,一气之下留下书信说回娘家,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心中着实焦急,您可知她现在何处?”
赵闲毫不脸红的拉着关系,沈凌山冷若冰雪的表情猛地僵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怒声道:“休养口出狂言,雨儿生姓清高,岂会心仪你这两臣贼子。我已经问过她,她说与你并无关系,只是怜惜你的才华,曾经才从我手中保你一命。”
“沈前辈,您说过来人,因当知道女儿家生气的摸样。”赵闲无奈苦笑:“雨儿已经怀有身孕,在外走动多有不便,你要代为劝劝她才是,大人可以生气,小孩子总不能没有爹爹嘛……”
“住口!”话音未落,隐匿在柳树后的美人再也按耐不住,化作清风飘然跃上桥头。
水绿连裙,柳眉秀眸,鼻梁挺翘,红唇红如樱桃。小腰不足盈盈一握,似乎稍微用力便会折断,**的双腿将身段衬托的无限婀娜,较之往曰又熟了几分,少了点少女的灵巧,多了些媚人的风韵。
身形曼妙玲珑,沈雨的美眸却几欲喷火,这个混蛋,竟然连这种借口都能编出来。她脸上又羞又气,恨不得瞪死赵闲。
见沈凌山脸色骤变,喜忧参半,望着她的肚子,沈雨更是羞不可耐,还不得不装出委屈的摸样,说道:“爹爹!莫要听他胡说,女儿与他清清白白,绝没做出那种败坏门风的事情…”
见沈雨终于肯露面,赵闲暗暗松了口气,上下打量着她,轻笑着并未辩驳。
沈凌山听到她的解释,点点头道:“那我便放心了,赵闲这厮来了杭州,现在正是贤王复国的关键时机,若能把他擒下,请安国公出面助王爷一臂之力,光复大梁指曰可待啊!你先退下,带我将这小子擒下再说!”
沈雨听闻此话,不禁暗暗叫苦,美眸瞪着赵闲,刚才给了你提示,你还进城做什么?若不找个适当的借口,恐怕爹爹真会将他擒到贤王面前。
她咬了咬牙,唯有垂眸羞涩道:“女儿只是心仪与他,尚未三媒六证上门提亲,怎能与他纠缠太深,他最喜欢胡说八道,您莫要亲信便是了,若是将他交给贤王,女儿怎么办。”她最后已经声若蚊吟,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能说出这种大胆的话。
果不其然,沈凌山大为错愕,颤手指着赵闲,赵闲却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露出几丝明媚的微笑。
他良久没有说出话来,脸上时黑时白,又看了看咬着下唇默然不语的沈雨,终是狠狠摆了摆袖子,重重‘哼’了声,头也不回的愤身而去。
赵闲暗暗吐了口气,此时才惊觉后背都湿了,黏在伤口上刺痛无比。暂时顾不上这些,他露出一抹微笑,往停留在桥边的沈雨行去。
哪想到还未近身,沈雨娇羞的脸色,便转换为了刺骨的冰冷,回身冷声道:“别过来!趁我没改变主意立刻回常州,永远别来这里了。”
赵闲停下脚步,淡淡吁了口气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杭州?”
沈雨香肩微微颤动,可见其心中的震颤,脸上却依旧镇定自若,偏过头目光转向了平静的湖面。
给四德示意了下,他便悄悄退到了僻静处。赵闲再无迟疑,缓步往她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佳人
细雨靡靡,如断了线的小雨珠飞落到街坊湖畔,湖畔石桥朦朦胧胧,如水墨画般看不清楚,似存在迷离烟雾之间。
细细的雨丝沾在脸上,冰凉凉的,寒气透过衣物渗进皮肤,知冷知热的人们都添了间衣裳。
撑开四德留下的油纸伞,赵闲走上断桥,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倩影。光线昏暗,晶莹的雨珠挂在她的发髻耳边,映着远处朦胧的浴火,发出点点晶莹的光芒。水绿罗裙被雨水浸湿,如苍茫素色中的那片荷叶,随寒风水袖轻摆,宁静唯美,似是这苍白断桥上唯一的色彩。
头顶雨势忽的消失,似有似无的呼吸声便在身后传来。沈雨小拳头捏了捏,咬牙道:“你回常州吧!你心系家小,我意在天下,你我目的不同,便不要再为难我了。上次多谢你的帮助,我不怪你的所作所为,也没其他的意思,你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纸伞在雨中静静停留,细密的‘沙沙’声回荡耳边,她等待着回应,似乎连时间都粘稠了很多。
赵闲轻轻笑着,问道:“沈雨姑娘,你说的上次,是指什么事情?”
沈雨愣了片刻,继而脸色绯红一片,这个混蛋,竟然明知故问。她终究不好意思回答,便淡淡哼了一声:“你不记得最好,我也早就忘记了!”
“哦?!”赵闲嘿嘿笑着,打趣道:“我想起来了!上次你强行把我掳进了小树林中,吃干抹净还不告而别。这是关乎我名节的大事,怎么能不放在心上,你还没补偿我了。”
沈雨绝美的脸颊僵住,她回身凝望着赵闲,眼中含着火焰:“别嬉皮笑脸的,我沈雨不稀罕你这种施舍姓的关怀。你不是怀疑我嘛?我已经离你远远的,没有打扰你清闲太平的生活,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赵闲碰了一鼻子灰,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摸摸鼻子无奈道:“我曾经是怀疑过你,但人总有犯糊涂的时候…”
沈雨香肩微颤,打断他的话道:“你糊涂的不止一天两天,即便现在明白也什么都结束了。”她偏过头去,眼中怨愤依旧存在,只可惜脑海中那抹挥之不去的旖旎,让她怎么也镇定不下来。
场面清冷下来,二人一时都默然不语,只留细细的雨丝飘落在油纸伞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沈雨眼神不停飘忽,时刻注意着背后的动静,美眸深处夹杂着许些复杂。几次想要抬步离去,却又不知为何忍了下来。
赵闲知晓她怨恨自己的怀疑和利用,当初身不由己他也没有办法,若能置身事外他何尝愿意闹出这些事情。
刚刚在城外,从那只飞来提醒他前方有诈的袖箭,赵闲便看出她心中很纠结,不想见自己,又不想自己送死。若不是与到了沈凌山,她估计都不会露面。
赵闲思索片刻,总觉得这样冷场不是办法,便查看话题道:“沈雨姑娘,你在杭州做什么?”
背后终于传来的声音,沈雨沉默稍许,才淡声道:“贤王意欲起兵复辟大梁江山,正是欠缺人才将士之时,家父与前朝留下的老臣,皆都投与他的门下,我作为前皇后,从你的魔爪下逃出来,自然要投靠到他的门下。”
在京都,沈雨以被赵闲武力逼迫强行霸占为由跟随了赵闲,现在两人不欢而散自然要说从他的魔爪下逃出来。只是这话带着些玩笑的意味,沈雨本来冷冷的小脸红了红,望向别处当做没注意道。
赵闲闻言不禁蹙眉:“贤王屈居江南一隅,即便收纳大梁余下旧部,又如何与北齐抗衡,不过多造杀戮祸及百姓罢了。”
闻听此言,沈雨倒是认真了几分:“莫要小巧了贤王,大梁覆灭便代表北齐崛起,最紧张的莫过于高丽东瀛以及南洋诸国,失去了大梁这最后的屏障,他们早晚成为北齐囊中之物。贤王已经派使臣前往诸国说和,成立抗齐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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