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丫鬟》第184章


正要开口,却被她近在咫尺的脸给怔住,那双英气逼人的眸间,满是一种炙人的火热,微张的红唇,可以闻到那唇间霸道的味道。
稍稍别开,却也离不开她的呼吸:“你怎么……”
刚开口,却被她的唇轻轻堵住,舌亦灵活的闯入他的唇间。
舌,不若往常一般的只是轻舔,而是急切的翻搅着他的舌,挑逗着他的沉默。浓厚的鼻息,与他薄凉的鼻息相缠,慢慢的温暖着他,一遍遍的要中和他的冷漠。
接吻,他们有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冉伯泱任她闹着,反正过了一会儿,她便会松开自己。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放开,而是在一次次的缠绕当中,不懈的奋斗着、努力着,期望能够得到他的回应。而一双手,却已经生涩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探入衣间,她四处游走着,寻探着属于他的温度,却也一遍遍的点燃他的温度。
“伯泱,我要你。”稍稍退开一些距离,君纱就着冉伯泱的唇畔呢喃,双眸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手也拉着冉伯泱的手往自己的衣衫探去。
冉伯泱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她,许久的,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一片黏稠,渐渐的,便能闻到一股鲜血的腥甜,那是她手掌上的伤口崩裂而流出的血,此刻,他的身上,怕也是沾了些微呢。
“不痛么?”他问着她手上的伤。
“是伯泱就不痛。”而她却以为他在问着第一次自己的疼痛,以为他在默许,所以她心跳异常。
没有再说话,君纱只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翻身而上。
“啊……”微微的倒抽气,上次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却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冉伯泱稍稍叹息,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双臂,缓缓的,如蛇一般的滑上冉伯泱的脖颈,一寸寸的游走在他润滑的肌肤上,让自己的鲜血,在他身上烙下妖冶的印迹。
再一次,如火一般的吻上他静默的唇,用自己的狂热,一丝丝的带起冉伯泱的热情。
纱幔,缓缓的被君纱用脚勾下,那躺下的男子,直至纱幔落下的前一刻,双眸间并无半点温度。
轻轻摇曳着的纱幔,缓缓传来的喘息,一遍遍的在寝房内徘徊,绕梁直上,却又遇顶而落,起起落落之间,已是暧昧满房。
空气,变得格外的紧密,气息,益发的显得稀薄。
一切平息下来,冉伯泱未曾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披上衣衫。
“伯泱,你生气了?”君纱紧张的拉着冉伯泱的衣角,阻止着他的离开。
“没有。”轻轻解开她的手,冉伯泱只是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月夜袭入房间,这样,空气好了许多,暧昧少了许多,而他,那狂跳着的心和另一分羞愧,亦平复了许多。
在窗口深深的吸了几口,冉伯泱去至柜子处,取出了里面的一个不箱子,来到榻前。
拉过她的手,上面的血,因为先前长久的缠绵,如今已经干涸:“不痛么?”
声音,很是平静清淡,没有温度,却让君纱很是感动:“不痛。”原来,他先前问的不是第一次的痛,而是她的伤。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默许,怎么也会让自己侵犯他呢?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再一次无奈的摇头,轻轻的,冉伯泱取来一盆水,细细的为她处理着双掌上的剑伤。
因为不熟练,每每会让她痛得倒抽气,嘴上却仍然倔强的说道“不痛不痛”,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还是在鼓励着冉伯泱继续,反正从始至终,哪怕是痛,她亦是一脸笑容的面对着他。
有什么东西,微微扎得心口难受,冉伯泱放下手间动作:“你自己来吧。”说完,便转身去了屏风后面,处理自己身上的血渍了。
君纱看着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伤口,再看了看那屏风后的身影,笑容,再次灿烂洋溢。
自然,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但即便是如此,君纱也不曾看到冉伯泱的动情,最为温馨的,也是那晚他为自己疗伤的时候。不过紧紧是如此,她也已经很是满足,因为她知道,伯泱性子太淡,对什么都不在意,即便在意,他也不会让她看出来。
安慰着自己,她也就过得很是舒心随意。
当女王再一次唤冉伯泱和君纱进宫的时候,君纱便知道那一日将要到来了。
进宫的时候,冉伯泱似乎也知道所为何事,脸上虽很是平静,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间,却是让人无法猜度出来的神秘,不知在想着什么。
女王一看两人双双前来,冉伯泱不曾改变,还是那般的冷漠。
君纱抬眸,冉伯泱在看到母王的时候,似乎有些波动,她很是不解,为何每每看到母王,冉伯泱才会稍稍的有一些情绪。
满脸的笑容,和煦的放在冉伯泱的身上:“伯泱,你可知寡人此番唤你前来所为何事么?”
“不是遣我回云国么?”
已经习惯伯泱的聪颖,君纱不以为意。
“呃……”反倒是女王,因着他不寻常的回答顿住,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你倒是说对了,如今你来灵国做客,已有不短的日子了,寡人还真担心猽阳帝误会。”
没有说话,冉伯泱只是看了看一旁的君纱,而她似乎在看着自己,并无说话的意思。
君纱看着伯泱,无非是想看看伯泱的反应,因此难免含着打探而忘了自己要说话。
见她没有说话,冉伯泱心下幽幽的叹息,从而朝女王说道:“好,我这就回云国。”在那一刻,他没有挣扎,没有像以往想的那般多,就这样直挺挺的走了出去。
“……”
“等等。”回过神来的君纱,拉住冉伯泱离开的身子,慌张的朝着女王说道:“母王,如今伯泱已经有了身孕了,怎么离开?”
【迫君同榻】第八回 轻扇至灵有何用?
“什么?”女王当即看着伯泱的腹部:“你说他有孕了?”
她的一句话和眼神,吓得冉伯泱捂住自己的腹部,那是一种人的自然反应,反倒还让女王误会了。
“你真有纱儿的孩子了?”
“我……”
上前一把拉住冉伯泱的手,然后不悦地开口:“母王不信儿臣么?”
“信,当然信。”连连点头,女王也无话可说了,只得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你们且回吧。”
“谢母王。”
整个过程中,冉伯泱甚至一句话都没说,连跟女王道别都忘了行礼,人就冷冷地转身离开了。
一离开启德宫,冉伯泱便冷冷地甩开君纱的手,原来那晚,她便是如此的想法,怪不得不敢碰自己的她,那晚怎地会如此强势了。
“你生气了?”见他并不回答,君纱连连跟上前去,又小心地开口:“你不愿生我的孩子?”
被她问得生生顿住脚,冷冷地看着君纱,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冷情地看着。
让君纱吓了一跳,看着双眸泛着冷光的伯泱,她突然感觉冬日果然是好冷:“可是你此刻已经有了身孕呢。”
“那我就不要!”一把抽出君纱腰间的佩剑,那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我那只是一个比方,呃,伯泱,你别冲动。”连忙开口,止住冉伯泱的想法:“即便是我开始有那样的想法,但现在也没有了。”
两人的动静,惹得来来往往的宫男都看着这边,见君纱转而瞪了众人,视线连忙又转往别处。
“无聊。”冷冷地扔下手中的剑,冉伯泱缓缓地转身离去。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落下,若真照她说的有孕,恐怕最先崩溃的人就是他了。
君纱捡起地上的长剑:“丑人多作怪。”看着冉伯泱的远去,她有些茫然,似乎,自己惹上的人,并不是能惹的人。
回到储君府,冉伯泱便要离开,或许要去轻扇至灵比较难,但总比现在靠别人要好。
去了几件衣衫,他将自己位数不多物品收拾了一下,便在君纱惊讶的眸光中一步步离开。
开始,君纱以为他不过是闹闹性子,不想却是真的离开,当即着急了:“冉伯泱,你站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急急地上前,君纱拦住他的面前。
冉伯泱真的是很无力了,闹?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似乎很是说不过去,但是这个女人却能理所当然地用出来:“君纱,你让开。”他的冷然,让一旁的下人吓得倒抽一口气,而后紧紧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我若不让开,凭你一介弱男子,你能怎样?”倨傲地抬首,君纱笑看闹性子的小男人。
抬眸冷看,冉伯泱并未动怒:“你以为你能拦住我么?”他很少动怒,应该说从未动怒,即便是天榻下来的事情,他都很少蹙眉,只是轻轻的一笑了之,如今亦然。
“要不你试……”
另外的一个“试”还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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