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贱人》第23章


南宫追月低着头,不敢看她。从来没有像这样地和一个女人接近呢!心里紧张又别扭,该死的,早知道只他一个人打死也不来。爱死了他那副又羞又怕的模样,落霞公主伸手抬起他的下巴:
“你,是不是怕本宫呢?”
四目相对,南宫追月被她那辣辣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只得看着她:
“是,是有点。”
落霞公主呵呵一笑,举起酒杯:
“追月你太矜持了!来喝杯酒,喝完这杯就别当我是公主哦!我们做朋友怎样?”
南宫追月移开她的手,举起杯,仰头喝下,天啊,今天看来他是要挨宰了!一杯下肚,竟有昏沉,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是不胜酒力,才喝这一杯就这样?晃了两晃,感觉才好了些,落霞公主诡笑着问:
“追月,你觉得本宫这样漂亮吗?”
南宫追月他细看了看: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男不男女不女的!”
想是喝了些酒,说话也大胆了些。
“那你等下,本宫去去就来!”
伸手刮过她的俊脸,还,真是滑呢!追月竟有种想抓住她手的冲动。马上又清醒,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人坐着没甚意思,南宫追月转过身,抚着琴,可是琴音乱乱,一点也不成调,他摇摇头,复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哐一声关上,一个一身紫衣的美女走了进来!只看那紫衫薄如蝉翼,内里的玲珑一览无余,玉峰高耸,粉臀翘翘,长长的黑发如锦般地坠于胸前,隐住蓓蕾一点,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再加上那娇艳如花的脸,真个是一等一的美人!南宫追月只觉喉间一紧,全身开始燥热起来。
要命的是那美人竟走到他身边,拉起他,整个地靠在了他的怀里,南宫追月的心就快跳出来了: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
虽说他生得有些如女儿般的媚,可毕竟也是一个生理正常的大男人!不正常的只是心理罢了!
“追月,你说本宫是谁呢?”
落霞公子轻轻一抖,那紫纱飘然落下,竟一身光洁地依在他怀里,玉臂紧缠着他的脖子,吐气如兰:
“追月,本宫美吗?你,想要本宫吗?”
南宫追月吓得捂上了眼睛:
“公主恕罪,小的不敢!”
落霞公主抓住他的双手贴在了自己胸前:
“现在捂眼睛是不是太迟了?”
触到那股柔软,南宫追月如电般收回手,可是,该死的,下身竟不听话地膨胀起来!就这样,落霞公主一步一步地逼他到了床前,然后轻轻一扑,就把他压在了身下,那颤颤的双峰在他的脸上蹭着,吓得南宫追月闭了眼,妈啊,救命啊!扑火啊!可是,身下那物却已是呈柱状树起!
三下两下,落霞公主就解开了他的衫,可能是落霞公主惯穿男装的缘故吧!
“不可以,不要这样啊!公主!”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抗拒着。可是,落霞公主哪由他,移胯向他那雄雄挺立的柱子坐了下去,“啊——”“妈——”
两声惨叫中,床上落红一片!妈的,还真疼,亏那书上的女子还一副享受得要死要活的样子,落霞公主一边动作着一边暗骂,而追月公子,则是流下了泪来,娘,我苦苦守了二十年的处男之身啊,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掠夺了!呜呜……
[正文:第二十四章怕月圆]
月,只盈盈一缺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来车府也快三个月了吧!飞颜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痴痴地看着天。每近佳节倍思亲,突然,她好想好想娘亲,好想死去的爹爹!泪水,不自觉地爬落在脸庞,想哭!欲想作糊涂,装作糊涂,可是俞掩不了心里那股清楚,这份看像甜蜜的感情,竟也如那月儿一般的飘渺,她把头埋在双臂间,无声地哭了起来。
如果,父亲是卖国贼,她是无论如何也走不进他的内心!那种看不见的抗拒藏在他心的最底最深处;如果父亲不是卖国贼,那么被他错杀的父亲和府里的人,被他无情地奴役的娘亲和自己,她是该爱还是该恨??可是,她已经离不开他的关怀,他的柔情,甚至一天不见他都不行!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子俞今天去尚书府喝喜酒了,以前有他陪着,还不觉得,可是今天一个人在这院子里,竟有种深深的孤独,不,不是这院子让她孤独,孤独的是她的心,如果这样下去,她的心将更加孤独,爱不能,恨又不能,这,到底是怎样的痛苦???
忽听到脚步声,那是他的脚步声,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脚步声!她慌忙拭干脸上泪,深深地吸了口气,赶走那种悲哀的情绪。
“小傻瓜,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呢?是在等我吗?”
进院门就看到她小小的身影孤单地坐在台阶上,忍不住一阵心疼,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她在怀里:
“怎么穿这少,受了风寒怎么办?”
感受着他的温暖,看着他温暖的眼神,心里的冰悄然融化:
“没有你我怎么办?子俞,没有你我怎么办?”
扑在他厚厚的胸膛,她低声地啜泣,小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衫,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消失不见,便再也寻不到了!
子俞的心突的震了一下,一种不祥的感觉腾地蹦了出来,他会失去她吗?不会的!他不要,他不允许!更加用力地把她拥紧:
“傻瓜,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我们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一辈子?过下去?”
她止住了哭,反复地念着,眼中是一片茫然:
“子俞,你不恨我了吗?”
车子俞心里一沉松开了她:
“以后,我们之间不再说这些好不好?”
果然,他的心里还是有疥蒂的!
“如果,情况反过来,是你,错杀了我爹,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车子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说呢?若是我车子俞的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语气已然冷淡。再浓的感情再深在爱在触到这种网的时候也会消散的吧?
“子俞,让我陪你去打仗!”
一个念头忽然冒起。
“什么,你不是开玩笑吧?就你这样还跟我去打仗?呵呵,是不是已经习惯了我在身边,没有我就不行了?”
爱意又回到了他的眸中,怎么说,他是爱她的。哪怕偶尔会恨她,可是这恨却是如此的无力!
“是啊!真的不习惯没有你!为了能和你一起去打仗,我现在每天都很用功地练习呢!”
飞颜嘟起了小嘴,又回复了可爱。
“月亮,都是你的错!”
飞颜扰着手对着天大声地喊道。
“什么?月亮怎么你了?”
子俞一脸不解。
“都是月亮害我心情不好啊!因为我心情不好所以也让你心情不好啊!那么,都是月亮的错喽!”
飞颜如释重复地向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真是不爱她都难呢!子俞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一脸陶醉。
“那你答应带我去打仗了吧?”
原来撒可爱是有阴谋的!子俞有些上当的感觉,不过,他也有招,伸出他的拳头,结实地握紧,推向她面前:
“如果,你能颁开这个拳头,我就让你去!”
“真的?不许反悔哦!”
飞颜鬼鬼地看着他。这丫头又想搞什么鬼?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他还不信就她这点毛力能动得了他的拳头!是以,点了点头。
飞颜搓了搓手,就开始颁了。这什么鬼拳头吗?那么硬,就像是铁打的似的!车子俞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是不是下午没吃饭呢?要不叫李嫂再煮两只鸡你吃了再来,呵呵?”
敢小看我?飞颜恨不得咬他几口!可是,无论怎么颁都颁不开啊!看来这样用蛮力是行不通的!飞颜转了转眼珠,对着他的胳膊猛地咬了一口,子俞哪有不知道她的滥主意,只稍稍运了点气于臂间,飞颜就捂着嘴哇哇叫起来:
“你这是什么手嘛?哪里是肉做的,分明是一块老树干!”
“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啊!”
子俞没劲得很。
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她柳飞颜是这样的人吗?一只手作势地颁着那只铁拳,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腋窝,
“哈哈哈——”
子俞最是怕痒,被她这一搔,手上的气力顿时松了下来,那头,毫不费力,飞颜就颁开了拳头。看着自己的四个指头被她小小的手掌抓住,子俞不由傻了眼:
“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招式你也用吗?”
飞颜咯咯一笑:
“事先好像并无说明不能用卑鄙无耻下流的招式吧?再说,区区一个搔痒痒也算不得什么卑鄙无耻下流之类的吧?”
言语之间好不得意。子俞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怕你吃不了那苦啊!”
“我不怕!再说,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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