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军神》第67章


军更是心中忐忑,营州、庆州、忻州、抚州的悲惨结局在前,这是前车之鉴啊。
恐慌,是能传染的。而在岳啸的策动之下,有了谍影的推波助澜,就如同剧烈的化学反应一般,辽人心中的恐慌,由一个传递给另一个人,由一群人传染给另一群人,愈演愈烈,不断地呈爆炸之势膨胀着,把整个辽国搅得风声鹤唳,人人从此绝口不敢提狼骑军三字。
而瘟疫,更是借助着越来越炎热的天气,一月内横扫了整个辽国北部,感染者不下百万,暴死者不下二十万。
时间从五月推移到了六月,在这一个月内,岳啸不断地在辽人的屁股下面添着火。他带着狼骑军,远远地跟在从庆州、忻州、抚州北逃的辽人身后,“欢送”着他们,给予了他们更大的逃跑“动力”。
狼骑军远远地跟在辽人后面,速度不快地向北移动着,且不时会横向运动。面对着城池,岳啸并未硬攻。他利用狼骑军机动性强的优点,把游击战的策略发挥到了极致,往往只是围着一个城池,引出附近城池的辽军,再分兵袭扰,不断地在运动战中消耗辽军的有生力量。而被围城池的辽军,在城中瘟疫横行,粮草渐尽的情况下,不得不出城迎战狼骑军。他们自然只能是狼骑军面前的一盘菜,被狼骑军美滋滋地吃下去了。
对于取下的城池,岳啸并没有占取,他为了防止将士们感染上瘟疫,更是为了切断辽人的退路,把城池都放火烧毁了。
狼骑军步步为营地向北推进,他们所过之处城邑化成了灰烬与瓦砾。一时间,在六月的骄阳下,辽国北部,烽火处处,焦土遍地。
狼骑军行得不快,他们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是向北推进了五百余里。在行军过程中,狼骑军不断地向两翼运动着,当真是在辽国境内横行了。
守军被一点点地吃掉了,所经过之地能烧的东西都被烧掉了,辽人已经被赶到了辽国的北部边境,而自己距辽国边境也只有三百余里了,再往前,只怕没有了退路的辽人会破釜沉舟地拼死抵抗自己,岳啸果断地下令撤军,带着狼骑军向南运动。
狼骑军北上的缓缓而行,南下就是急行军了。他们很快就来到了营州城,这城中的辽人仓惶逃窜之下,没来得及带走什么东西,狼骑军在此取得补给和稍作休整后,立即整军南下。
以上京、营州之间的连线为轴线,向北,辽国北部几乎被狼骑军荡平了,而向南,辽国南部的辽人有很多在危机之下,向燕云涌去了,也有不少趁狼骑军北上的当口,避着狼骑军,向北逃去了,在这些向北逃的辽人看来,燕云终究是汉人之地,他们亦不愿与汉人同居。
那二十万仍在燕云的辽国精兵使得辽国本土的防卫极为空虚与薄弱,岳啸这一番南下,没有遇到太大的强力抵抗,就基本控制了辽国南部。他再次施展自己的焦土策略,在取得给养后,焚烧了辽人的城池。
在狼骑军行军途中,与辽国相邻的西夏趁火打劫,他们很聪明地避开了狼骑军,劫掠着逃亡的辽人,和不断地出兵袭扰和掠夺辽国北部边境的城池,这更是让辽国雪上加霜。
狼骑军北上花了一个月,南下费时二十余天,在这五十多天的时间里,辽国本土基本被狼骑军扫荡和破坏成了一片不毛的焦土,只有靠着北部边境的一片区域还基本完好的保存着,而那片区域,泰半的是草原。
这形势是一番剧烈变化直让辽人魂飞魄散,燕国人欣喜若狂,而西夏,吐藩,大理诸国目瞪口呆,莫不是有基本被辽人控制的燕云,和在燕云的二十万精兵,以及辽国北部的那一片区域和几百万百姓,所有人都以为辽国就要这么亡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狼骑军怎么就突然间跑到了辽国,更不敢相信,在没有了岳啸之后,这支只有一万多人的骑军敢深入敌国,一万人愣是搅出了这么惊人的声势,在辽国境内就如进来无人之境般横行无忌。
狼骑军表现出来的实力太过于震撼,燕国众野心家俱对这支铁军起了觊觎之心,想把这支“没有了统帅”的无敌铁骑抓在自己手中。
在燕云领军的辽国北院大王耶律斜,在最先得知了狼骑军奇袭上京城,抓住了太后和皇帝之后,虽然震惊,却也按捺住了自己,没有冒失地舍弃燕云的大好局势,领军回国。他以为这一万多的狼骑军并不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而狼骑军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再也没了忍耐,狼骑军竟然焚烧了上京城,莫不是辽国丞相也谷遂的拉阻,他当时就要领军北上。
可接下来传来的消息,让脾气火爆的耶律斜跳了起来,狼骑军竟然在辽国肆虐横行!他不顾也谷遂的劝阻,选出十万最精锐的辽兵,气势汹汹地杀回国去了。
而此时,岳啸已控制了辽国南部,安然等着他的到来。在行军过程中他很好的控制了消息的传播,耶律斜得知的讯息,俱是岳啸延迟后让他知道的。此时他还不知道岳啸已经南下,只是以为他仍在北部。而外界,更不知道,这支狼骑军是由本来“已被刺身亡”的岳啸统领的。
这几天一直在为情节挣扎,在修改了几遍后还是决定把这段情节加快。年末了,这段时间非常忙,更新会慢,大家见谅。
第八十三章 来吧,让我埋葬你们!
这是熬厉山,这山并不是一座,而是一线绵延起伏的山脉,山脉中段有一处峡谷。
山很高,峡谷很深。峡谷中有一条路,这条路是出燕云后,北上辽国必经的咽喉要道。
山无坚石,乃黄土累积而成。黄土疏松,峡谷两侧的山壁上能见到雨水冲刷形成的一道道沟壑,山壁上绝少见到绿色,只是偶尔能见到一丛丛矮矮浅浅的青草。
沿着峡谷两侧的山壁往上,山顶上倒是满是郁郁葱葱的绿意,密密的灌木丛,以及间或能见着在灌木丛中拔起的跟跟碗口粗的松木。
这是山壁上的一根孤零零地生长着的小草,草尖上沉甸甸的露珠儿把小草压得弯弯的,晶莹的露珠在草尖上颤颤地蠕动着,迎着瑰丽的晨光幻出了五彩斑斓的光。
突然,在峡谷的道路上响起了马蹄声,和同时在山顶上响起的一阵细细的脚步声,震得这株小草轻轻一抖,原来在草尖上轻轻蠕动的露珠儿即沿着草叶滑了下来,向黄土面落下去了。
在滚动中,它包裹的彩光更是斑驳陆离了起来。美丽总是不能长存的,它很快就挨着了地面,被干燥松软的黄土吸取了,连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
小草如释重负地挺直了腰,迎着清晨的微风,轻柔地摇曳了起来。
峡谷底的道路上,十匹骏马,速度不快地移动着,马上的骑士,不时地四周张望着,似在细致地查找什么。
峡谷顶的两侧山顶上,各有百余名身着铮亮盔甲的兵士,结成队,一步一步地缓缓移动着,他们也似在查找什么。
峡谷口,不知什么时候积聚了一大队人马。这支人马,人数约在十万众,除了一些押着粮草的步卒,多数是骑着高大战马的骑兵。他们都站在峡谷口,没有向前移动。峡谷口朝东,这支军队,集在一起,黑压压的,他们遮挡住了阳光,让峡谷在阳光明媚的清晨显得黑暗幽深了起来。
峡谷很长,前去探路的辽兵们走得又慢,好一会他们才探完了路,折了回来。
回来的速度快了很多,他们很快冲到了骑着马站在队伍前列的一个身着金甲,头戴金盔,年约四旬的大汉面前。
这些辽兵到了这个大汉面前,翻身下马,俯在地面,最前的一个辽兵恭声道:“大王,谷中并无异常。”
这个大汉自然是领军回国的辽国北院大王耶律斜了。
连日的行军让耶律斜看上去有些疲惫,他对着这些辽兵微一颔首,让他们站了起来。
山顶上兵士们悉悉的脚步声还在响着,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异常,耶律斜放下了心来,想来狼骑军不会在这儿埋伏,自己真是小心过头,有些胆小了,他自嘲地笑了笑。
在山顶检查的兵士前行着,这儿并没有什么茂密的林子,这些矮矮的灌木丛根本就藏不住人,他们心中都认为自己的统帅有些谨慎过头了。但迫于军令,他们还是得仔细地把目光在左右、脚下,四处巡视着,除了有的灌木丛中稍有些像是走兽弄出来的杂乱外,并没有其他的痕迹。
这样的情形下决不可能有大军隐藏着,他们开始时还很用心地扒拉着身边的灌木丛,但很快就直起身来,只是把目光四处搜寻着,脚步也加快了。
他们的速度加快了,不一会就从山这边走到了山那边。
这一段山检查完了,两边山上的兵士下得山来,从峡谷的出口处进入了峡谷,合在了一起,小跑着向还在峡谷入口处的大部队跑了过来。
待这些兵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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