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影尘梦》第294章


“你……”她被他一副寡廉鲜耻气得浑身发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从我一件事情,我就答应你饶他不死。”他亮出了底牌。
她忍辱负重的咬着牙:“反正我早就不是个干净的女人,从你又何妨!但你要说到做到!”
“哈哈哈哈……”他闷声笑她的天真幼稚,“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怎么会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用在这种男女之事上?”
她分明着了他的道,被他狎熟的羞辱了一番,气红了脸,咬着红唇不说话。
“你是个让人着迷的女人,但是你要记住,不要在我面前心猿意马的想别的男人,我不喜欢你这样。”他得寸进尺地吻她迷人的锁骨,唇游弋在她粉嫩的香肌上,“要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从来不想别的女人。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惹火了我。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对他玩弄自己于股掌之间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你只要答应我,答应我帮我除去豪格,我就成全你的心愿。”他耍弄了一番,见机的松开了她,坐直了身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这也是为了绶儿将来的皇位着想,也是为了你自己将来能名正言顺的和我在一起着想。”
“可笑!”她闻言竟觉得无比的可笑,淡漠地望着他,“我丈夫是皇长子,是将来最具有资格继承皇位的人。我儿子是肃亲王世子,我丈夫即位,他就是太子。我为什么要傻到抛弃到手的东西不要,反来帮着你要同样的东西。”
“就凭豪格?你以为他是我的对手?”他根本不屑一顾,“跟我争皇位,只怕他是找死!”
“如果你这么有把握,为何还要难为我一个女人?”她整好衣服冷笑着对着他。
“那是因为,绶儿是我儿子,他的皇位,只有我能传给他。”
“绶儿是你儿子?哈!”她肆无忌惮的嘲笑他,“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有当母亲的最清楚。你凭什么就这么断定绶儿是你的儿子?”
“他哪里像豪格!”
“那他哪里像你?”她反唇相讥,“就算他跟你有几分相似,也不过都是你们爱新觉罗家血统一脉相承罢了。你弟弟不都说么?外甥像舅舅,侄子像叔叔,所以侄孙像叔祖又什么奇怪?”
“祖绎儿!你不要逼我!”他吼道,“你还要我把那天的事情重复一遍吗?”
“哈!”她轻笑一声,用灼热的眸子盯着他,逼视他,“我刚才说了,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我不在乎你说什么。你想要重复,重复好了。那天你用的手段,只怕比我的不贞更卑鄙!”
“你敢背叛我!”
“我从来就不曾忠贞于你,何来背叛!”她洋溢在嘴角的笑是他最大的侮辱。
“生于宫廷,权力的巅峰,却逃避权力的角逐,完全是对自己高贵身份的背叛!”他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语调仍不改强硬,“这是一场风险和利益都最大化的游戏,宫里的每一个男人都要参加。只有血的颜色才是对权力最好的摹绘。你想要逃避,失去权力,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我对权力没有兴趣,也不喜欢血腥味。我的生死,不用你操心。”她甩下一句话,捡起地上的剑,反手还鞘。
“我不想让你伤心,但是如果你不从我,我只好让你闻到你最心爱的男人的血腥味。”他用力弯了弯嘴角,望着她阴测的笑着,“明天的午时三刻,他的生死在你一念之间,你还有一夜的时间,好好想想吧。”
“多谢关照!”她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他意犹未尽的冰冷的笑着,轻撩手指,去嗅她残留在他修长指间的淡香,自言自语:“别骗自己了,你若是真能那么决绝,能够置你情人的性命于不顾,你也就不是我认识的祖绎儿了……”
想到这里,他的手指一蜷,紧紧的攥在了一处,仿佛已然将无上的权力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绎儿拂袖而去,只为了给他一个决然的印象,这一切骗不过她自己痛苦纠结的心。
他一刀正中自己的软肋,让她进退维谷。
两个男人之间,她只能保全一个,一命换一命。
如此残酷的抉择,让她如何下手。
她的爱在谁的身上占了上风,谁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她居然犹豫了,居然在这个时候犹豫了。
狠狠的,她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她要清醒一下,面对这一切的措手不及。
她无法容忍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谢弘去死,无法容忍自己生存下去的理由就这么轻易的消亡,无法容忍自己刻骨铭心的爱情就这样被埋葬。
她爱他,可以替他去死,却不能看着他死。
就在她将要向着多尔衮的交易妥协的时候,解开的衣领正中,灰暗的铜镜里雪白的脖子上,绛红色淡淡的伤痕却让她的心又犹豫开了。
曾几何时,她也曾为了豪格去死,他们彼此救了对方无数次,他们彼此也不能看着对方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豪格的话语又在耳边回响起来:“这是咱们俩的盟誓,有了这个标记,你永远都是我的人。凭着这个,就是下辈子,我也能找到你……”
她的背脊一下子软了下去,幽咽的啜泣起来,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能抗拒的感情早已经埋进了她柔软的心,生了根,拔不出来。
整此时,门口一个声音道:“侧福晋!”
她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正了正声道:“何事?”
“王爷喝的有点多了,方便扶进来么?”依稀是德希的声音。
“哦,你等一下。”她应了声,赶紧换下了短打的衣服,穿上夹衣,光着脚迎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豪格半醉半醒的倒在德希的身上,完全站不稳当,看见了她只是笑。
她心下一紧,回避过他的眼神,小心地从德希那里将他扶过来,吩咐道:“快让人弄点醒酒汤来。”
“嗻。”德希应了一声,转身掩上门出去了。
她踉踉跄跄的架着豪格往狐皮铺设的软榻上挪去,豪格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差点垮下去:“你怎么喝了那么多?”
豪格含含糊糊的倚着她笑道:“嗯……高兴嘛……”
她又好气又好笑,扶着他躺下身来,倾身去为他解外衣:“躺一会儿就好了,我已经让人去弄醒酒汤了。”
“我就喝了一点点……没事……”豪格摇了摇手,伸出臂膀孩子样的要抱她。
“哎呀!”她怕弄疼了他,耐着性子掰开他的手臂,“别闹!”
豪格却不依不饶,乘势按住她停留在自己胸口为自己宽衣的玉手,借着酒力将她揽到榻上,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
她慌忙挣脱他的手,护住自己半裸的身子,想要爬起身。
豪格却被她红色的抹胸撩起了欲望,粗暴地拽开她的手,扣在枕边,倾身伏下去,压住了她,一双火热的眸子带着冲动将她定住不敢动弹。
她仰望着他的双眸,眼睛里全是难以描摩的心绪,一动不动的好象一只待入虎口的绵羊:“王爷……”
一声幽幽的轻唤在豪格听起来蚀骨消魂,于是咬住了她发髻上的簪子,狠狠地用力拔了出来,甩在一边。金簪落地的同时,她娇美细滑的胴体从云霞般的锦缎里滑了出来,一袭温香扑面而至,让他不能自持,忘情地贴了上去。
她被他滚烫的胸膛灼伤了一般,禁不住战栗起来,往后缩去:“不要……不……”
他如何能容忍自己的小猎物逃走,紧追不放地侵压过来:“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三年……你把本王给气坏了……”
她刚要说话,被他狠狠吻住,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来。他的胡茬儿在她的肌肤上扎出一片片红晕,这红色更刺激了他自己。
“侧福晋,醒酒汤来了!”门外德希的声音响了起来,“需要奴才端进来么?”
她用力挣脱他,捧住他的脸喘息着:“爷,德希在……你别……”
他隐约还有一丝清醒,正要抽身强制自己冷静,不想触碰到她的敏感,她忍不住嘤了一声。
只这一声游丝般的呻吟,让他仅剩的理智瞬间崩溃,用尽全身的气力压向她纤细的腰,低吼了一声侵入了她的柔软。
她对着突如其来的逆转完全没有准备,不禁月眉紧蹙,惊叫了一声。
德希顿时在门外涨红了脸,慌不择路地退了下去。
她又羞又恼,却无法摆脱他的无尽纠缠,只能任由他肆无忌惮的侵占着自己的一切。
消魂处,她抱紧了他,伏在他的肩头,缠绕着他。这一刻,她放下了理智,放下了家国,放下了让她痛苦的抉择,不免变得疯狂起来。
她不得不承认,她在他的攻势面前输得一败涂地,不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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