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国当土匪》第74章


马天宝暗自得意,这种事情只要我自己咬紧不说,你们知道也白知道,点点头说道:“恩恩,知我者,老同也。”
见马天宝死活不上钩,周一同反倒憋不住了,捧过桌上一个用盒子包好的东西,问道:“老马啊!这里面是啥东西啊!”
马天宝一见事情要拆穿,忙抢过盒子,嘻嘻一笑:“这是刚才刘根生送我的礼物。”
周一同逼近马天宝,疑神疑鬼地问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姓刘送来的礼物,给我看看先。”
见周一同伸手来夺,马天宝将盒子高高举起:“私人物品,拒绝观看。”
两人闹腾着,何振兴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你争我抢的样子,也不上前阻拦,而是对马天宝说道:“团长,你忘记今天的事了?”
“糟了,你看我这记性,不和你玩了。”马天宝一番自言自语后。挣脱周一同的阻碍,抱着盒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马天宝沿着小路往山上走,沿途只见荒芜的山涧田畴都已开垦出来种上了小麦,前几天下了一场小鱼,满山遍野的麦苗开始返青了,远远看去碧绿郁葱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春天带来的美好气息。走在暖绵绵的太阳光下,马天宝的步子走得有些急,边走边还嘴上唱着邰正宵的流行歌曲《千纸鹤》里的词:折一千对纸鹤结一千颗心情,传说中心与心能相逢,我的心不后悔折折叠叠都是为了你……这一路上,马天宝的流行歌曲哼得格外滋润,手中的盒子也不停地抛来抛去当魔术般耍。
半山腰的一棵桃树下,王可同志着急地站在树下频频四处张望。
怎么还不来,都半个小时了?王可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一早上何振兴塞给她一封署名心上人的信,在信中那个心上人说要给她一个惊喜!已经不再是情窦初开年纪的王可看到那一行字的一瞬间,像许多女生那样满脸还是潮红了。虽两人能经常见面,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近在咫尺却仿佛远若在天涯,每回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把这份感情遮掩得像没事一样,可一旦两人不见,才知道心底里那一炉烈火灼得灵魂何等疼痛。
左等右等不来,王可心便焦急起来,额际的一缕发丝被汗水打湿了,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想将它夹到耳后。刚抬起手,就发觉不对,有人从身后紧紧贴了上来,她猝然间想尖叫起来……可是她闻到的那股子气味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
“闭上眼睛,伸出双手。”马天宝搂住王可的腰,喃喃说道。
王可伸出双手,等睁开眼时,手上不时多了个盒子。
“别说话,把盒子打开!”马天宝继续搂着王可,还用嘴巴去亲耳唇。
王可慢慢将盒子打开,里面盛放着一个大大的玻璃瓶子,而瓶子里面堆满了一只只用纸叠起来的千纸鹤。王可惊呆了,热泪就是在这一瞬间盈满了眼眶的,这一刻她无法表达自己地感动和冲动。
“这些小鸟都是你做的?”
“你难道不相信吗?不过这不叫小鸟,它的名字叫千纸鹤。”
“我相信你,我也很喜欢,不过这代表什么意思呢!”
“里面有一千零一只千纸鹤,代表我和你天长地久、永不分开。”马天宝说完,伸长脖子要和王可打波。
“不要!别人会看见的。”
“我上来的时候检查过来,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的嘴唇慢慢靠拢,接近0。01里面的时候,山坡的麦苗地里“忽”地站满了人。
“团长,亲一个,团长,亲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脉。
两人听了,哭笑不得。
事实上,马天宝走的时候,何振兴就把秘密告诉了周一同。
何振兴跟周一同说:“政委,团长不小了,个人问题该解决了。”
周一同当即表态,说道:“你这小子,怎么不早说啊!这是好事啊!”
何振兴扰扰头道:“我怕团长骂我。”
周一同哈哈大笑,说道:“走,咱们去瞧瞧去。”
两人鬼鬼祟祟上了后山,没想到他俩的样子又招惹了一大批观众,不过马天宝和王可到底有没有在众目睽睽下打波,那就让读者自己猜去了。
第022章【军事练兵】
刘根生带着何富才兴致勃勃归来,到马不停蹄地去了长官部,在将长友面前将自己的宏图大志一五一十全盘端出。将长友听完,呆了半晌作声不得,他没想到刘根生会搬来马天宝手下的人来练兵,真是又气有恨,可也别无他法,处在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一来请来的人怎好拒绝,二来下属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末了才问刘根生:“此人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刘根生知道将长友对何富才的练兵能力存在着深深怀疑之中,便胸有成竹地说道:“旅座,这个何富才虽然脑子上实在了一点,不过练兵倒是一把好手,在我招安马天宝的时候,他和李根虎都是马天宝的左膀右臂,我们况且不去考虑八路军打过多少胜仗,但我们必须承认八路队伍里有某种精神是我们不能比拟的,而这种精神也恰恰是我们正缺少的,您说是吗?”
将长友没被这一席话所撼动,反而越听越觉得自己部队低人一等,不服气地说道:“这么说来,我们正规军事学院出来的人都抵不过一个泥腿子了?”
刘根生连忙继续说道:“旅座,不是这样说,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去考虑,如今的八路已不是当年的乌合之众,兵力、装备、机构都颇具规模了,他们这些是从那里来的?是从鬼子的手上夺来的,而我们呢!军饷等都是上级所配发,配备比他们更胜一畴,可我们还是打了败仗,这其中的原由难道不让我们深思嘛?”
将长友所有所思地点点头,但仍然满脸愁云,说道:“你分析地固然不错,但我们不得不考虑他进入我们腹地,一旦让他知道我们太多秘密的话,以后必将成为我们的祸害?”
刘根生道:“这个旅座不用担心,我会时常陪在他身边,一点秘密都不会让他探索出去。”
直到此时,将长友心里才好受了些,不过还是犹豫地说道:“人是被请来到这儿,就像一个名角,恐有骄傲之心,怕他带兵就不卖力了。”
刘根生沉吟一会,说道:“何富才是个实在人,既然答应我们,我想他会认真办事的,不过若是旅座能屈尊给他接一下风,那就再好不过了。”
将长友脸色立刻挂不住了,生气地说道:“上次那个姓马的来,我已够委屈了,难道现在还要本人堂堂一个国军少将在兄弟们面前去同这个泥腿子称兄道弟吗?这成何体统啊!我可丢不起这个面子。”
刘根生扇风点火道:“旅座,何富才本是新官上任,一个外人在我们队伍里要想树立威望,这是何等地艰难,旅座出面不过是一时之计嘛,又不损失一滴血一块肉,得好处的还是我们,况且有你开头说话,下面的长官们就不敢摆臭脸胡作非为了,这何富才练兵也就顺手多了,这一举两得的事不可不做啊!”
“这个……”将长友喃喃不语,最后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也只好这样了。”
何富才是带着一腔愤怒去的,第一个晚上,将长友果真为他轰轰烈烈地招待了一番,还在几位团长面前亲自颁发了委任状,并说了一些让何富才大感优越的措词,刘根生也自动交卸了干部训练班的领导权力,专职担任指导员,在何富才身边做干部的思想工作。受到这么大的重视,若退回一年前,何富才会肝脑涂地的奉献所有,但大意失县城后,心中仍是觉得耻辱,他脑子里就充满了敌意,马天宝曾说他脑子聪明,但心眼却太实在,遇上狡猾地对手就很容易吃大亏摔跟头。何富才想玩心机我不的你对手,他决定用这个机会好好惩罚“国军”一下。
何富才的那套练兵方式和军事理论从何而来,大都是从马天宝身上照搬过来的,加上多次的战役历练,也造就了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在军事理论上他可能比不过刘根生那套花架子,可练兵上可是深得马天宝真谛的。
何富才的算盘打得是不显山不露水,他知道新官上任需要要烧把火,要在队伍中树立威望,在正式上任的第一个早上,他让刘根生组织学员们开一次动员大会。刘根生自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以前身在八路队伍里时,马天宝也喜欢开这样的会,就同意了。
何富才把时间定在晌午,地点西城门的一块校练场上,虽说是四月初的天,但太阳如同夏日燃烧的火球,无情地烤灼着大地,同时烫热的阳光也无情地折磨在近百名学员身上,几分钟后,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每一个学员脸上滚落下来,衣服上透出一块块湿点。这些学员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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