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乱》第20章


袁曦连忙去瞧,只见那行人穿戴不俗、衣饰讲究,中间围著的那辆四马车驾更是华丽宽敞,金镶玉雕。帘拢掀起,却见一少女端坐车内,螓著微垂,乌发堆云,粉黛盈腮,又见她挑罢器物,把脸微微这麽一抬,哎啊!那真是“罗浮仙子临凡世,月殿婵娟出画堂”。
道一声:“果然绝色!”
那帘拢不过是一掀一放,袁冕正看的入迷,车驾就已启动,连忙急急火火的吩咐人:“去把这车驾里的小女子给我抢过来。”又加了一句:“给我小心些个,仔细弄伤了她,要短一根寒毛,也要你们拿命来抵。”
就在二皇子吩咐人的功夫,袁曦再细看那车驾,发现些缘故,对兄长道:“二皇兄,还请谨慎些个,我看此女乃是邵湛府上的女眷,你且看那车轮处的标记,岂不是个‘邵’字?”
袁冕色欲熏心,哪管得这些,不以为然道:“不妨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美人,本该为我袁家所有。”
因为两位皇子,皆是微服出游,故一众侍卫,便隐於秘处保护,此时接了令从街角、商铺、酒楼饭庄涌出,向邵府的车驾围去,其来势汹光,足有三四十人。
那邵湛留下的十二骑近身死卫,都是脸色微变,手提佩剑,摆开阵式,便要迎战,为首的郭原龙,更是大吼一声:“保护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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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半章,我真的想写一章来著,但是工作写文有冲突,老有事找我,毕竟工作是我的饭碗,大家担待。
我这个冤家,也没脸拉票了,赶紧闪人。
第十七章 倒鸾凤快活鸳鸯
两拨人马,拔出刀剑,不分由说,混战在一处,郭原龙领著十二骑死卫,把忠贞夫人的车驾紧紧围住,不让二皇子的侍卫靠到近前,由於敌众我寡,每人都要以一敌三,力战血拼;应付的很是吃力,不过皇子侍卫们一时也难建大功,因为二皇子吩咐了,要是美人短一根寒毛,他们都得陪葬,所以也不敢硬来,只能与十二骑鏖战。
满街的百姓被乱兵冲散,东窜西逃,好不狼狈,街边的商铺也纷纷关门闭户,躲灾避祸,一时街道上,已不闻叫卖声,只有兵器相接的声音。
十二骑虽然个个武功不弱,但终究是寡不敌众,逐渐有些落到下风,左车轮处的张平和张放两人先露败势,连连被敌人利剑刺重,为首的皇子侍卫林雄道:“快把车里的小女子交出来,可饶尔等性命。”
郭原龙回身一剑,架开一名持刀侍卫,左手一翻一抖放出两只梅花刺,给张平和张放两个兄弟解了围,嘴里骂道,“好龌龊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这还有没有王法。”
林雄也不吭声,他们都是做百姓打扮,保护二皇子安全,可是这位二皇子,可真不好相与,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这些个侍卫,从来没应付过皇子遇险遭难,到是干过的抢人夺女之事是多了去了,也没脸说自家主子就是“王法”,只管一味拼刀刺剑;猛杀猛打。
两方激战多时,十二骑已有三人倒地,看情况是凶多吉少,袁冕在月明楼看得清楚,对袁曦说,“你皇兄我这个新郎官,今天晚上是当定了。”如此美人,定要好好疼爱疼爱,多著雨露,才不负其花容月貌,他在心里淫笑出声。
袁曦凭窗观瞧,道:“此事恐不容乐观,皇兄且看──!”他把手往楼下这麽一指,袁冕顺势望去,咬牙切齿,道:“哪里来的多事精!”
只见一青年侠士,生得是俊眉朗目,白衣锦带,端得是潇洒风流,手中一柄青龙吟,削铁如泥,他冲进阵中,展开身形,如白驹过隙,晃过众人,剑交左手,挽了一个剑花,刺伤一名侍卫,右手去欣车辕後面的帘拢,轻舒猿臂,把美人抱放肋下,对郭原龙道:“你且缠住他们,我护著夫人先行回府。”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侍卫冷辰,他手挥宝剑,左右拼杀,快如闪电,翩若惊鸿,生生在人墙中趟出血路一条,抱著姽嫿夺路而逃。
二皇子袁冕,气得暴跳,指著楼下道:“蠢货,全是一帮蠢货,连个女人也抢不到,要你等何用,死罪!全都死罪!”
袁曦心中一喜,想:哥哥抢不著是最好,让他用过的美人,哪一个能得善了,白白糟蹋红颜,还不如给我袁子晔,轻怜蜜爱,呵护怀中,到不失为才子美人,一段佳话。
郭原龙领十二骑死死缠住敌人,手援弓箭,挥放如雨,把欲追夫人的皇子侍卫射倒一片,冷辰抱著姽嫿一路逃出,直奔西去。
那怀中美人,如玉生香,抱在怀里,少不得让英雄侠士心猿意马,冷辰又怕她吃不消狂奔猛跑,便将她放下,抱入怀里安抚,“冷辰该死,叫夫人受惊了。”
姽嫿依在他胸口,听著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平静,心道:这道是个好人,还知道暗中护我。
原来,打从那十二骑看护西院以来,冷辰已不需随行,但是他对姽嫿,有爱有情,使终是放不下心,故而悄悄跟随,暗中维护。
没有车马,男女又授授不亲,两人只得慢慢步行回府,此时已是傍晚光景,灯火初绽,月影西斜,不远处,一行车驾缓缓行来,两个模样清秀的小厮在车前挑著灯笼照路,上面写著一个大大的“邵”字。
“夫人,好像是我们邵府的人。”
大公子邵瑜,刚刚巡完家业,准备回府,却不料路遇佳人,真是天降缘份,直把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下车迎接。
姽嫿一见是他,悲从中来,泪珠儿扑簌簌香腮边滚下,这可把凤钦心疼个不住,扶了小婶子到车内絮话,帘拢一落,隔住众人视线,佳人莺嘤一声,便扑至他怀里哭诉,委屈自不必说。
邵瑜怀抱娇躯,爱的心窝都是酸,只见她泪沾粉颊,如雨打梨花,黛修蛾眉,似凝烟柳叶,便是哭,都是一等一的娇媚。
他本是贪淫乐色之人,见她如此可怜可爱,早把个心猫挠似的痒,按不住欲火煎熬,抱了姽嫿一处温存,亲著小嘴吸弄,上下手脚,乱揉乱摸,胯下阴茎,坚硬如铁,粗如儿臂,隔衣杵在美人那绵软凹陷处顶耸。
凤钦道:“好婶子,凤钦这些个日子为婶子吃不下睡不香,胡思乱想,衣带渐宽,那十二骑管得又紧,婶子……”他粗喘著压到她身上,解衣松带,露出光裸裸的胸膛,“如今车内只有你我,不如做一对快活鸳鸯,同享极乐,共赴巫山,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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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赶在饭局前写完了,祝大家看文愉快,如能顺手再投我一票,岂不美哉,哈哈!
婀娜去也,明日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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