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宫狐狸经》第57章


“皇上说的对,就是这样的。”宋学富也担心,万一太后发难,贞主子难保能全身而退。毕竟,后宫的事,皇上都不能逆了太后的意。
“贞嫔对这些知道的有多少?”珞璎有点小聪明,可宫里,不是你聪明就行的。能先知先觉还是好的,万一有个意外,不至于措手不及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这个对宋学富来说是小菜一碟:“以奴才来看,贞主子对皇后已经有了警觉,或许,贞主子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承绪纳闷的问:“什么意思?贞嫔先发制人?”
“也可以怎么说。”宋学富把珞璎放出皇后喜欢那件烟霞色对襟长褙的事给宣扬到钟粹宫去的事的给细细讲了来。末了还讲了是瑜嫔在储秀宫得到消息的事。
承绪抚着腰间悬着的水心玛瑙,道:“贞嫔是要将皇后一军,只怕这次翻起脸,皇后要吃点亏了。”不过,听到瑜嫔的事,他还是有点不解的。“贞嫔一向不会把她的姐姐拖下水的,这次事,她没有理由把瑜嫔也给扯进来啊?”
宋学富想想说:“是不是红袖的嘴快,一不小心露出来的。”
承绪摇摇头:“要是一般的小事,红袖有可能会一不小心给露出个一句半句的。但是这样的事,红袖不会傻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上次你不是说,红袖都被闲筝给驯服了。稍微带点眼色的丫头,都不敢轻易的把这样的事给外漏一句半句的。”
宋学富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皇上一问,他就更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了。
对于珞璎的计划能不能成功,承绪觉得还是半数。他交代道:“你留意着这件事,贞嫔那里若是平安躲过就好,万一不成,你要及时出手,不能让她有一点的危险。”
宋学富赶紧答道:“皇上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奴才已经准备好了,一旦贞主子那里出事,奴才会很及时的去解围。”他心里又暗擦了一把汗,皇上对这个主子真是体贴。幸亏他反映的快,早就把珞璎当成了第二个主子,有点风吹草动的,他都提前做好了准备。不然,一定会被皇上用那个差事给害死的。
承绪想想还是有点不放心,慈宁宫的手段和狠心他都是明白的,贞嫔要是失算了,宋学富再没有解了围,岂不是害了她了。他问道:“要是贞嫔哪里挡不住了,你会怎么办?”
“皇上上次救贞主子用的法子,不妨就再用一次。奴才及时 的过去传皇上您的圣旨,就说,皇上召贞主子去听戏看戏本子。”
承绪听了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这也不妥。只要太后想害贞嫔,她就不会顾及朕的意思的。”
宋学富舔舔干涸的嘴唇,苦思冥想了一阵才说:“皇上您是太过关心,贞主子不会有事的。您忘了,太后是最喜欢皇上您这样的。少了贞嫔娘娘怎么行呢?”
承绪觉得又对又不对,好法子一下子也想不出来。只叮嘱他:“仔细盯着,一旦压不住了,你就把朕给搬出来。总之,是不能出任何是闪失,知道吗?”
“奴才知道。”打死他,他也不敢说不知道啊。
紧张了一阵,重新坐下来,他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可思议。
对贞嫔的熟悉感和朦胧的爱意,是越来越浓烈了。明明是初初爱上,他总是有一生一世的牵挂。她不高兴,他就不开心。她不喜欢的,他就不让她看到。
宋学富一看皇上焦躁的厉害,就去开解了一番。“皇上不必太着急,没几天就是皇后的寿辰,皇后娘娘是不会在自己的好日子上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承绪点点头表示赞同。要是皇后真的按耐不住提前动手,那可就蠢到家了。自己打自己的脸。
宴席定在了钟粹宫,萧太后这次没有出面。只是让张德来传话说,一切让皇后自便。
静宁对这张德谦虚了一番,大概的意思就是太后若不来,她一定办不好这个事。她见识短,眼皮子浅,还有还多事需要太后来扶一把的。大有我是朽木不可雕也的语气。
张德道:“太后说了,请主子娘娘自己拿主意,一切依您的意思为主。只要您有需要,尽管吩咐内务府去办,如果有谁胆敢不听,娘娘您就掂量着办就是。反正,不用拘着。”
静宁再三不同意,一定要亲自去慈宁宫去太后来主持。
最后,张德只好拦道:“娘娘也不必太小心了,太后能交给您自己办,肯定是觉得您能办好。依奴才之见,娘娘您就不必过去了,这几天太热,太后一直心里发闷,别说是见人了,就是饭都不大愿意吃了。”
静宁惶恐道:“这样说来,我就更应该去看看母后了。母后的身子不好,做孩子的宁愿不做生辰也要为母后端水端药,伺候床前。”
张德应付了一番,略微有点烦了:“娘娘你真的不用这样,太后的身子一向是硬朗的很。不过是天热了,身子略懒,不愿意应酬罢了。太后既有这样的想法,您还是应了吧!”
静宁这才战战兢兢的应了下来。张德回去交差。
作者有话要说:
☆、寿宴
宫里一干人对这个消息反映不一。
延禧宫里听到的不是最早,反应是最大的。
桃红道:“娘娘,皇后为何一直推辞?不就是一个生辰宴吗?”
孟淑妃道:“面子上的话,总得做做的。”心里却有点酸酸的,大金朝的三朝皇后都是孟王府的,到了这一朝才换了天地。她就是勉强做到了淑妃,和皇后相比,依然是云泥之别。看似一条鸿沟,实则是不可跨越的天堑。
延禧宫底下的人,也是从窃窃私语到高谈阔论。只是,窃窃私语说的是,皇后就是一个软架子,离开太后,别说是做主了,就是自己的生辰都不敢做主。更有甚者,说的更为难听。比如桃红,就很有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完全不想当初她的主子只是一个小美人的时候,她们在宫里举步维艰的样子。曾讥笑道:“皇后就是放个屁都要太后恩准了才敢!”
听到的人都是心腹,也巴望着孟淑妃能有朝一日再近一步。人心是永远不能满足的,尤其是在孟王府出来的,他们经历过荣华富贵和高高在上的感觉。主子比一般的官家小姐要尊贵,连带着奴才也比一般的人家的奴才高贵了许多,谁不想高人一等。被拔高的心气即使曾经低下来,也会在一定时候爆发出来。高谈阔论说的是,皇后明大局,识大礼,凡事一定要禀明太后,请太后拿主意。不愧是母仪天下。
郭嫔是没有这两种说法的,她们在宫里就有点人微言轻了,虽然晋了嫔,有一个妃就显不出嫔的存在了。比家世,她们不过是人家的一个脚指头。就是心里不忿,也要小心的附和着大家的说法。总之,一切都是娘娘做的对,说多了也没错。不说也没错。既然人家都说,她们也跟着说。刑不罚众,出了事,也不会找到她。她不是始作俑者,也不是幕后黑手。说白了,都是明哲保身,顺便赚点皇后的青睐。
话传到储秀宫总共没用两个时辰,所有的派别和所有的话都十成十的传来了。
闲筝道:“这刮的是那股风啊,一点子小事都搞的和唱戏的一样。”
红袖也道:“是有点不同寻常哪!”
珞璎微微笑道:“你们也觉得有点不同寻常?”
说罢,看着闲筝,示意她说说。
闲筝想想说:“皇后是忒怕事了,到底是太后一直在头顶上压着,这点小事都不敢做主。她们一个个说的好听,实际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们的笑话呢!”
珞璎慢悠悠的说:“这话你只说对了一半,看笑话的人有,想巴结的人也不少。但是,皇后那里就没有只是小心那么简单了。”
红袖不明白,问:“主子,皇后那个人,能有什么花花肠子?她不只是软弱,也没有个担当,太后真的放手让她做了,她也不一定能办好了。”
珞璎摇摇头,依旧还是笑道:“你就看不到如今的皇后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后了吗?她能屡次在慈宁宫搬弄是非,就能把一个生辰宴给办好了。你们看到她推辞,又有谁看到她暗喜呢?”
红袖和闲筝对望一眼。“奴婢没有看出来,难道皇后是想把这个担子接过来?”
珞璎依然还是挂着一丝笑道:“你们看的也不错,皇后是小心的很。只是,你们有没有看到如今的皇后早想立起来了!”
红袖道:“凭她怎样,她还不是对太后怕的要死!”
闲筝却是低头不语,半晌才说:“皇后是不简单了,进宫不过才一年,已经是学会欲擒故纵了。”
红袖还有些不解,珞璎赞许的称赞:“你不愧是在宫里生活了多年,这点子事一眼还是能看出来的。”
红袖这才想起来问:“主子,难道皇后是故意的?”
珞璎复又坐下说:“我们不过是猜测,只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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