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第61章


不过对凤舞而言,易子轩能有带她出门去逛的心,她就满足了。必竟,这证明他还是关心她、惦记她的,还是考虑和在乎她的感受的。
一行四人逛了集市、逛了庙会,在名有的酒楼里用过了晌午饭,又坐船游了京华河,才不紧不慢的回了易府。
玩了一天,凤舞也觉着累了,问了几句小明洛的事,就打发橙玉去催水,她和易子轩好沐浴、歇息,又叮嘱蓝星把她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收好。
易子轩见她出门逛了一趟,回来竟如此高兴,笑着允诺道:“等空闲下来,我再陪你出门逛去。”
凤舞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不管有没有下回,有这句话总比没有的强。
待沐浴、更衣毕,夫妻俩躺在床榻上小睡了一觉。起身后,易子轩就去找燕磊和华杰,打算一起跟卫东说安信伯府小凌氏之事。凤舞则问了问府内之事,就去西厢看小明洛了。
韦嬷嬷见易子轩和凤舞都走了,就把青鸢拉进东暖阁里,小声的问道:“你们出去都逛了什么?老爷待太太可好?小俩口没拌嘴吧?”
青鸢忙笑着将出门在外之事,详细的一一告诉了韦嬷嬷,又笑道:“妈妈安心,老爷待太太是极好的。别看咱们老爷冷冰冰的一个人,可对太太说话却很温和,有时候还能露几个笑脸呢。”
韦嬷嬷听了这话,才安心的笑了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说凤舞嫁过来也快一年了,又生了小明洛,可韦嬷嬷还总是放不下心。她是从宫里出来的,又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的眼光也算是极准,却至今也没有看透易子轩。
要说易子轩娶凤舞,那是真真的高攀了。只是也没见他多讨好凤舞,也没见他多畏惧凤舞,更没见他多上赶着的巴结东阳公府。虽然成亲至今,易子轩一直很维护凤舞,可那也是因为凤舞占着理,倒真谈不上偏护。
因此,韦嬷嬷心里一直都不太安稳,猜不出易子轩待凤舞到底是何心思。
再说卫院那边,易子轩的多虑一点没错,卫东一听说是安信伯府的姑娘,就连连摇头说不行,气得燕磊和华杰连声骂他不争气。
易子轩倒也没有逼卫东点头,只是如实的把小凌氏父亲已亡故,又是庶出次女之事,跟卫东说了清楚,并正色道:“其实也算不上高攀。安信伯府的二老爷在世之时,只是秦墨院的儒学先生,倒谈不上有何权势。安信伯虽然颇受皇上赏识,可最多也就是拂照拂照二房的嫡子,不见得会看重二房的庶女婿。”
华杰在旁赞同的道:“大哥所言有理。若安信伯当真看重二房的子女,早就让安信伯夫人帮着凌二太太,给二房的子女张罗亲事了,也不会让凌二太太挑来挑去的,倒相中了四弟。”
燕磊也点头道:“正是这话。况且,虽然说是伯府的姑娘,可并不是伯爷的女儿,又是庶出的次女,还真称不上世家贵女。四弟如今任着正五品副将之职,身上又战功累累,纵然是寒门出身,也不算配不上伯府的庶出姑娘了。”
卫东虽然觉得三位哥哥所言在理,可还是有些迈不过心中的坎。早年与镇南大将军的幺女的一段情,被旁人说是他想借亲事上位,让镇南大将军几番羞辱于他。若不是后来被调进了京华大营,他这会儿也许早已退伍返乡了。
如今他凭着自己的本事,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厮杀,用命拼下了累累战功,升上了正五品副将之职。他真不想因为迎娶了安信伯府的姑娘,而让旁人再议论他是想借亲事上位,却看不见他洒在战场上的鲜血。
易子轩见卫东脸色凝重的垂头沉思,迟迟没有松口的意思,便起身道:“这是你的终身大事,还要你自己拿主意。只是,还是老话,不必太在意高攀之说。若真要说到高攀,除了尚公主的驸马外,我算是攀得最高的。可是在我看来,只要我凭真本事为国效忠,就不怕旁人的议论。”
说着,走到卫东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应胸怀宽广、志在四方,不应太过在意旁人的褒贬之言。”
话落,转身迈步出了卫院的书厢,回忘忧轩去了。
这里燕磊和华杰见易子轩走了,也就不逼着卫东当即点头,只苦口婆心的又劝了一番,才让他仔细思量,然后相继出了卫院,回燕院和华院去了。
三日后,卫东给了易子轩回话,点头应允了与小凌氏的亲事。
他是怎么想明白的,易子轩和凤舞都不知情,也并没有去仔细寻问,只是心里为他高兴。
凤舞得了卫东的话,当日就派人回东阳公府,给凌氏送了消息。
不到两日,凌氏也派人来回了消息,说是请卫东派官媒去安信伯府提亲。这男方向女主提亲,是理所应当的,也算是全了小凌氏的体面。
故凤舞也没有耽搁,唤来之前请的官媒,给了她谢媒礼,让她带着易府备的提亲礼,拿着卫东的名帖,去安信伯府提亲。
两家早已私下里议定了,如今请官媒上门提亲,也不过是走过场,张罗个热闹罢了。
因此,不过短短半月间,就走完了六礼中的纳采、问名和纳吉。至此,卫东与小凌氏的亲事,算是正式定下了。
接着,就是两家快马加鞭的筹备嫁娶之事。卫东和小凌氏的年岁都不小了,因此两家商定,在今年年底之前,让他们二人完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以往更新的时候,发现竟然频繁的在后半夜更新。仔细琢磨了琢磨,不得不承认,夜里清静,利于构思和码字呀。
对于从来不设大纲的未央来说,码字真是伤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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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出面平定
自从针线娘子和李先生进了府,陈氏姐弟就忙了起来,陈易氏隔上三五日,才能在用晚饭的时候,见上子女一面。旁的时候,她去翠柳轩和翠松轩看儿女,不是赶上姐弟俩上课,就是赶上姐弟俩作老师们留下的功课,忙的没有空闲搭理她。
儿子的前程自然是最重的,陈易氏心里就是有怨,也不舍得怨到儿子身上。可陈美珠则不同了,女儿家学些针线罢了,陈易氏就不信还真能忙得没有工夫搭理她。
因此,这日用过了早饭,陈易氏就带着梅儿去了翠柳轩。彼时,用罢了早饭的陈美珠,正跟着黄娘子在正厢书房里学针线。
陈易氏迈步上了正厢的台阶,见柳儿有意要拦她,抬手一耳光就扇了过去,恨啐道:“不懂规矩的小贱蹄子。我来看我的姑娘,也有你拦着的份儿?再挑唆你家姑娘不见我,我就撕了你这小贱蹄子。”
柳儿本就是胆子小的,又挨了陈易氏的耳光,早哭着躲到一旁去了。
陈易氏瞪着她,冷哼了一声,就掀帘子进了正厢。谁知刚迈步进了暖阁,就见黄娘子的丫鬟绢儿从书房里迎了出来,陈易氏不悦的皱紧了眉头。
不等绢儿张口,陈易氏就冷斥道:“又想说珠姐儿在学针线,不能打扰是吧?我每回过来,你和柳儿都是这番话。你们说得不腻歪,我听得都腻歪了。今天我非要见到我女儿不可,谁要是敢拦着我,我就跟谁拼了。”
说着,一把将绢儿推到跟她进来的梅儿身上,然后怒气冲冲的掀帘子,进了书房。
打了柳儿,又骂了绢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陈美珠在书房里早就听到了。只是见黄娘子不为所动,仍旧轻声细语的教她新针法,也就跟着仔细学,并不理会外面的动静。
直到陈易氏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陈美珠才放下手中的针线和绣活儿,走到陈易氏面前,规规矩矩的福身请安。
黄娘子也才不急不慢的跟着福身请安,规矩的道了一声“大姑太太安好”。
陈易氏盯着黄娘子,冷哼了一声,才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冷嘲道:“黄娘子的架子可着实不小,不过是我家请来教导珠姐儿的针线娘子,却三番四次的阻拦我见女儿。我倒想问问黄娘子,拆散了我们骨肉亲情,对你有何好处?”
黄娘子却不生气,只淡然笑道:“大姑太太来看望女儿,是天经地义之事,黄氏不敢阻拦。只是大表姑娘已开始议亲,待定亲之后,就要忙着备嫁。满打满算,也只有这一二年里有工夫学针线。郡主既然请了黄氏进府教导大表姑娘的针线,黄氏就不敢辜负了郡主的期望,也不敢耽搁了大表姑娘的终身。况且,黄氏只是请大姑太太不要在上课之时前来打扰,并不敢阻拦大姑太太见大表姑娘。大姑太太的责问之罪,黄氏并不敢领。”
黄娘子一字一句都言之有理,陈易氏想抓她的错处,都抓不着。况且,黄娘子的确只是不让她在上针线课之时,前来打扰陈美珠。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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