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人生(空间+种田)》第52章


孩子眨眨眼睛,从斗篷里抽出一只手,还有些冰凉但软软的还带着一股奶香的小手摸了〃 摸木锦绣的脸,眼睛一弯,裂开嘴巴乐呵呵的笑起来,没有发出声音,口水倒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木锦绣一脸黑线的把一会儿摸自己脸一会儿揪自己头发的小手给塞回去,小家伙继续乐呵呵的流口水,锲而不舍的一次又一次的把手伸出来抓木锦绣的脸蛋和头发玩。
伍飞已经看完了信,神情犹疑:“我明白了。”
木锦绣平静的抬起头看着他,捉着小家伙不安生的小手:“七爷说了什么?”
伍飞避开木锦绣的眼睛,艰涩的开口:“有些事……没必要瞒着你了。”
“哦。”木锦绣笑,“这里冷的很,晚上再告诉我吧。”
仇玉凤眼中透出一些疑惑,不过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虽然不明白七爷为什么连这个也要管,不过任务之外她从来不多管闲事。
“除了这封信,七爷还叫我把这孩子送给你们。”仇玉凤捋捋头发,看了眼低头逗弄怀里孩子的木锦绣,说道,“这孩子是七爷在七年前从外头带回来的,我比他晚上山一个月,有些事情不清楚,七爷也没告诉我,只吩咐我把知道的事情对你们讲了。”
“这孩子从上山开始就没醒过,那时候他还是个婴儿,七爷带他把南阳的大夫找遍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不能吃不能喝,除了心口还有一些热气,周身冷冰冰的和死人无异,七爷没让太多人知道他的存在,以为这孩子一定活不长,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他一直睡着不吃不喝居然也活了下来,除了长势极为缓慢从表面看来倒是和寻常孩童无异,十月十六那天他居然醒了过来。”
“我为他把了脉,不算年岁只看脉搏更接近三岁孩童,其它的倒是正常,身体也非常健康。”
“虽然身体和三岁小儿相似,但灵智只相当于一个月大的婴儿,不会行走,也不能站立太久,吃喝拉撒都要如对待婴儿一般照顾他。”
“前两日七爷知道你们搬了家,就让我把这孩子送过来,并让我带一句话给二位。”
仇玉凤说到这里,表情极为古怪,微微蹙着眉,“我想着该不是大当家的糊涂了……或者是别有用意,总是大当家的说了,‘伍飞不明白,他媳妇总会明白的’。”
木锦绣不动声色,淡淡的问:“什么话。”
仇玉凤一字一句的说道:“血脉相连。”
木锦绣:“……”说实在的她不明白,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娃娃,木锦绣开始进行一系列的脑补,各种狗血各种不可能的她都想了一遍,唯独避开了“这是伍飞的骨肉”这一条……话说,山贼头子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木锦绣想不通他为啥不有话直说,反而让仇玉凤给她带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故弄玄虚说一半藏一半的人最招人厌。
木锦绣皱皱眉,手指勾勾小东西的下巴……七岁的身体三岁的体质一个月的智商,闻所未闻,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但是没有亲身经历过对于这个孩子的特殊木锦绣没有特别的感觉。
“人也带到了,话也带到了,我也该回去了。”仇玉凤起身,木锦绣惊讶道,“现在就要走么?留下来吃饭么,好歹过一夜嘛。”还有一些疑问她还没有问清楚,这山贼头子办事忒不靠谱,一句话一封信就这么大咧咧的把一个孩子留给他们,这叫什么事儿?
更不靠谱的还在后头,伍飞扬扬信封,沉声道:“大姐,你不能走,七爷让你留在这里无论是做庄子上的大夫还是绣娘,随你喜欢。”
仇玉凤闻言如遭雷击,嘴唇倏然褪尽血色,颤着嘴皮子问道:“你、你说什么?”
伍飞面露不忍:“七爷让你永远不准回去,你不再是寨子里的一份子了。”
仇玉凤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脸白如纸,怔在原地,她脸色不断变换,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一瞬间眸子里流露出难言的痛色和哀意,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捏成拳头,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木锦绣被吓到,从来接触的都只是普通人,喜怒哀乐即使有激烈的,也没有浓烈到仇玉凤这样的地步,仿佛所有的痛苦都是源自灵魂,更是直接影响到了周围的人,让她害怕和心惊,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感到威胁和不妙。
怀里的孩子仿佛察觉到什么,脖子一缩,整个躲在了木锦绣的斗篷中。
木锦绣很没骨气的怕了,大气不敢出,瞄到伍飞只要有外人在就万年不变的严肃脸,不由怒了,你个傻木头!都怪你乱说!
其实她更多的是因为伍飞淡定而自己胆怯不平衡,小心眼发作了。
当然,也有她家男人说话太直接不懂委婉的缘故。
木锦绣就奇怪了,这山贼头子自己也是见过的,看起来蛮深不可测的一个人,脑子应该没问题,怎么会在莫名其妙的扔给自家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之后,又把他山寨里的大夫兼厨娘给退群打包到她这儿——或者说是把仇玉凤托付给伍飞。
她不是不愿意接纳仇玉凤,仇玉凤想来她自然会收留,但是山贼头子搞的这一出让她很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七爷是我血脉相连的兄长。”晚上八卦兼揭秘的时候,伍飞来了这么一句劲爆的大爆料。
仇玉凤暂时和宋氏住在一个院子里,那小孩也由宋氏带着,木锦绣缩手缩脚的和伍飞躲被窝里说夜话,伍飞体温偏高,身上就跟暖炉子一样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气,〃 木锦绣多少存着些坏心眼的把冰冷的双手伸进伍飞的亵衣中,一只手贴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贴在伍飞的后背上,伍飞的亵衣都被她给撸起来了。
“我和他相认是在七年前。”木锦绣的屈膝把腿搭在伍飞的腰上,伍飞的手顺着往下摸到了她的脚,黑暗里皱了皱眉,用大手包住,木锦绣立刻舒服的叹了口气,得寸进尺道:“还有这只咧。”把另外一只冷冰冰的脚隔着亵裤贴在伍飞的腿上,伍飞叉开腿给她夹住,小时候冬天跟着养母睡的时候,养母就是这样给他暖脚的。
“你怎么还叫他七爷?”木锦绣想起来一件事,“我记得你以前还想上山做山贼来着,七爷是你哥,怎么又会拒绝你?”
伍飞闷闷道:“媳妇儿……我做过山贼的。”
“哦。”木锦绣手心暖了,又把手背贴着伍飞的肉,伍飞轻微的打了个寒颤,粗糙的大手在木锦绣的脚上摩挲着,木锦绣躲,“别乱摸,养死啦!”伍飞安分了,只是握着她的脚给她取暖。
木锦绣屈指戳戳他的后背,嘿嘿笑两声:“你做山贼?不怕神一样的对手……”顿了一下,她很厚道的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到底是自己男人,不能因为人家老实脾气好就可劲的埋汰人是吧。
伍飞没察觉到被木锦绣鄙视了,他听到媳妇儿笑心里就松了口气,虽然村民们和山贼有着说不清楚的联系,但是做山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媳妇儿又是讲究人,刚才说的时候还挺怕她不乐意,瞧不起自己。
“你真好,媳妇儿。”黑暗助长了人的胆子,也助长了人的脸皮,再老实的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伍飞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木锦绣的脚底板轻轻挠了几下,不痛不痒的,但分外勾人,挑逗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木锦绣倒抽一口冷气,脑子里没想别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教伍飞读书的侯文轩,怒道:“他都教你什么……”乱七八糟……这四个字夫人她暂时没机会说出口了,因为她被更进一步的调戏了,吃豆腐的人水平貌似进步不少,木锦绣脸红,心里难得的有了一丝羞涩,没啥诚意的骂——死猴子!
当然不是骂伍飞。
伍飞亲完了继续讲述他那可以写本小说的传奇经历:
七爷先找到伍飞和他相认的,这对兄弟身上是背负着血仇的,按照哥哥的想法,既然他和弟弟相认了,自然兄弟俩一起报仇了,于是弟弟顺理成章的上了山。
哥哥认为他们的血仇事关重大,还不到告诉弟弟的时候,因而弟弟还是不知道自己身世。
然而,弟弟永远也没有了解自己身世的机会了,过了热血期,冷静下来的哥哥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决定让弟弟下山,和从前一样做回一个普通人,并且不准对任何人说起在山上的经历,就连对山寨里的兄弟也是他拒绝了过不了穷日子想但山贼的毛头小子的说法,而山寨之外的村民连弟弟上过山都不知道。
这件事就这样瞒了下来,除了哥哥的几个两肋插刀的朋友,再也没有人知道弟弟的身份。
弟弟原本不愿意的,但是哥哥告诉弟弟,无论大仇是否得报,他都逃不过一个死,他们家的血脉总得留下一个。
“就是这样,从那之后七爷几乎再也没有下过山,我只知道自己本来是姓邵的,七爷不准我将这些说出去,连……连妻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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