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人生(空间+种田)》第64章


心烦气躁思路不畅差点想就此收尾完结。
有心放慢速度整理情节理顺思路,但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一来怕速度放慢更新变少自己懈怠拖沓,更新断断续续对不起一直在追文一直支持小煦的美人们,
二来因为水品限制觉得自己即使重新整理也没啥效果更无颜面对各位美人,对此有种有心无力的无奈和悲伤。
这是一个无力与现实对抗的废柴的纠结和矛盾,我那个《鬼妻》破罐破摔了一回也无所谓==,但《富婆》这儿我想都没敢想,破罐子破摔什么的太坑爹了,每周休息一天的福利我都没敢给自己个儿,身处莫名其妙的围城之中——一个字,囚啊……我真想死上一死……
我亲爱的姑娘们(或许有大爷),容小的喘口气,缓上一缓,我太在意你们的看法了,于是迷失了自己(……),我正在努力寻找很早以前那种超然物外云淡风轻的感觉……特么蛋疼的感觉
——你看,真相其实是,我是个披着文明外衣的会爆粗口骂脏字的粗人,所以从头日更到尾什么的不是我的作风,但请放心,我是个讲道理的粗人,因而隔日更大概能保持的。(我好像听到有人骂“你大爷的”)
望天……我是个勤快人,目前还有些力气,日更我会努力保持,坚持不了一定会提前通知,缘分强求不得,但还是想说一句:不要轻易的离开朕啊爱妃妃妃……T_T
偶尔文艺一回。
☆、46、过冬实录
46、过冬实录
冬季天长夜短;徘徊在零度以下的气温让人难以忍受,天还没黑的时候;大家伙基本上都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早早的吃了饭烧上火炕钻到暖烘烘的被窝里;聊天说笑或者进行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促进夫妻感情有利于传宗接代的运动,关了门,隔绝了一切的声响,想做什么都随你喜欢。
当然;也不是谁都能随心所欲的。
比如自家媳妇儿肚子里孕育着一个不到三个月的小生命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管家大老爷,伍飞是也。
小伙子他满脸的憋屈和郁闷;可劲儿的往火炕里头缩;拼命的躲着发出桀桀怪笑的女人的两只魔爪;羞愤欲死。
中间隔着一个呼呼大睡小猪一样的小豆子,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的女人行动到底不大方便,没一会儿就没力气了,抱着被子喘了会儿气,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着的是不安好心的光,声音轻柔的诱惑着:“躲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过来,别把小豆子吵醒了。”
伍飞用力摇头,满脸通红,漆黑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汽,眼神尴尬窘迫,神情有些躁动不安。
不过是被木锦绣贴着身子蹭了两下,他的欲|望就抬了头,本来没什么,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不过他媳妇儿却从来没起过用拇指姑娘帮他解决的念头,木锦绣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小豆子还在她能做什么?但伍飞不禁吓,变了脸色匆忙逃开,于是就出现了刚开始的那一幕。
木锦绣没料到他反应这样激烈,成为真正的夫妻时日也不短了,可一遇到这种事情还是容易害羞的很,木锦绣不难为他了,托着下巴脸上缓慢的荡开一个笑容,怕吵醒小豆子,特意放轻了声音,伍飞耳聪目明一字一句都听的清清楚楚:
“憋着……不怕憋出毛病啊?”
神情带着促狭意味,状似无意的往下面瞥了一眼,伍飞毛都炸了,哭丧着脸:“你能不能别说了?信不信我打个地洞钻进去。”
木锦绣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你还会讲冷笑话呀!”
伍飞更郁闷,想了一下,很认真的叹道:“近墨者黑吧。”
木锦绣捂着肚子乐:“哎哟,您可别冤枉好人,自个儿就是一个芝麻包么,哪里就是跟我学的!”
只要木锦绣不闹他,他就满足了,也有了闲心和她开两句玩笑,闻言低着头思考两秒钟,最后点点头,沉重道:“媳妇儿,你说的有道理,你身上有一样东西是我怎么也学不来的。”
木锦绣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她爱极了此刻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一贯显得严肃的面容上露出狡黠神情的男人,她舍不得这样的伍飞消失的太快,所以愿意把要紧的事情给放到一边,窝在火炕上和他开玩笑。
伍飞眼里含着笑意:“厚脸皮。”
木锦绣足足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伍飞拐着弯挤兑她呢,当下大怒,捞起用蓬松的棉花填充的枕头朝伍飞脸上扔过去:“谁跟你似的,说两句话就脸红,没出嫁的小丫头脸皮都没您薄!”
伍飞脑袋一偏,扬手接住了枕头,呵呵笑,样子有些欠抽:“刚才就想拿枕头扔我吧,媳妇儿我早看见了一直防着呢。”
木锦绣喷了,伸手又捞了个枕头使劲儿仍他:“跟谁学的,越来越滑头了!”
“啊?”伍飞这下没躲开,脑门儿被砸了个正着,抓着枕头随手放一边,摸摸后脑勺,茫然了一下,样子还挺委屈的,“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外面都在传我是你养的小白脸呢。”
前头一句木锦绣听着挺无语的,翻翻眼皮心说睡吧,这天然黑比后天腹黑还恐怖,咱斗不过,刚脱了衣服要躺下,冷不防听到后面一句,愣了愣,眉头皱起来,不大高兴的问,“谁说的!”面带怒色,眼神冷冷的。
伍飞反倒笑了,这会儿也忘了自己刚才还躲狼一样躲着木锦绣,爬过去迅速钻被窝里搂着他媳妇儿,顺便把小豆子往床里面推了推,然后才讨好一般嘿嘿笑道:“我先说的。”
原来小丫跑了之后,伍碧莲不依不饶,自个儿委屈的不得了,跟她爹娘撒娇哭诉,非要一个让她满意的说法不可。
发生什么事在场的这些人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下人惹恼了客人,无论谁对谁错,倒霉的始终是下人。
关键是,有房有田有长工的夫妻两个在财力和身份上虽然达到了地主阶级的水平,但思想观念里还保持着草根人士的乡土味,本质上就是俩土帽呀,你让他使唤个人干活他还能心安理得,因为他给工钱了呀,这是公平买卖,但你叫他跟上层社会人士一样分出个三六九等,将森严的阶级观念贯彻到底身体力行……这俩土帽就该傻眼了,是吧。
让尊贵的伍洪霖老爷总结一句,大概是:天生穷酸破落户的命!
总之一个明示暗示话里话外都是颐指气使的为难,要伍飞处置刚才“以下犯上”的“下人”,给伍飞亲亲“堂妹”一个交代,伍飞想了一下,随口说道:刚才的小丫头是我们花钱请来的,人家是自由身,不归我们管的。
账房先生也紧跟着文绉绉的扯了句之乎者也,意思很容易明白,大致就是你们一家人不请自来已经是失礼了,现在还如此嚣张的要在主人家中动粗,不依不饶蛮不讲理,简直是无耻厚颜。
伍洪霖气的鼻子都歪了,木锦绣猜他要是知道“极品”和“奇葩”这两个词汇的另外一重含义的话,肯定会指着伍飞的鼻子大喊:“极品呀!”
伍洪霖不知道极品还能这么用,他就是觉得,这个乡巴佬的“侄子”脑袋瓜太XX的不开窍了!他本来还打算从长计议,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看不起的毛头小子给气受,二伯他老人家不甘心,脸一沉,干脆使出了杀手锏:
你们夫妻二人做下这般对长辈不孝的忤逆行径,行事鬼祟,明明是庄子的主人却装作管家,指不定暗地里有啥阴私龌龊,识相的速速跪下给老子认错磕头,把我伍家祖传的酱料方子给还回来,否则休怪我不念血脉亲情,请族规处置你夫妻二人!
当然,伍洪霖没说的太直白,但能保证听到这些话的伍飞明白他话里暗藏的意思。
这叫什么:图穷匕首见。
撕破了虚伪的面具,丑恶的强盗嘴脸就赤果果的暴露在阳光之下,令人作呕。
“先生!人带来了!”正在气氛怪异,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少年清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邹兴和石宏俩孩子麻利的跑到侯文轩身边站好,抬头挺胸横眉冷眼的瞧着伍洪霖一家,眉间带着得意和兴奋的劲头,而随着账房先生俩狗腿小厮的出现,庄子上的长工、还有佃户里头的几个男人,一共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气势汹汹的瞪着趾高气昂的伍洪霖等人。
局面逆转,反派一方个个面露怯意,但伍洪霖自认是伍飞的族伯父,他父亲又是族长,只要伍飞姓伍,是他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堂兄弟的血脉,伍洪霖就能按照族规处置伍飞,而官府是不会参合进来的,所以他笃定伍飞不敢动手,沉下脸喝道:“怎么!居然还想动手?!”
伍飞看侯文轩:干啥呢?
侯文轩没理他,文质彬彬对伍洪霖说道:“非也非也。阁下不思东家以礼相待之情,反而鲁莽专横带领妻女挑衅生事,你不仁,东家却不会不义,孔老夫子有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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