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第70章


辰夕嘟囔着:“简直放屁!哪能喝茶就能想出妙计来的。”可是见寒月泡的茶委实好看,清香扑鼻抵挡不住的诱惑,便喝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顿时心旷神怡,他连忙又喝了一口,将一杯全喝完。
“真好喝,寒月,你泡的茶也如玉液琼浆一般。真是厉害。”辰夕发现自己对寒月越是了解,就越是喜欢了。
寒月脸上还是淡然的笑,“殿下过奖了。其实殿下早就猜到了,要谋害殿下的人,正是那些同样想夺得皇位的皇子们。”
“果然是他们!”辰夕怒而拍案,眼中怒火狂喷,“可是,父皇早就册封我为太子,如今也查明,父皇遇毒一事,与本王无关,他们还敢这样做!”
寒月一拍辰夕的肩膀,让他安静地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虽然皇上之死,殿下您已清脱了嫌疑,可是,唐突找出来的那个顶罪者,却未必就能让所有的人相信。实际上,相信的人还是少数,还有更多的人坚持认为,皇上必定是殿下所害。所以,这些皇子们私下出来闹事,必定是打着这个旗帜,而且,也可以用这个幌子召唤到极多的人心。”
“为何这些人一定坚持认为,本王会杀害父皇?”辰夕眉毛紧紧皱了起来,满腔火气强压着,紧紧攥着拳头。
寒月瞥了眼辰夕放在膝盖上的拳头,轻轻一笑,“理由很简单,因为,皇上在册立殿下为太子之后,就暴病而亡,并且还是殿下在扶侍皇上,没有人比殿下更接近皇上了。”
“那又如何?”辰夕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直跳,“都怪那个奴风,要不是他,本王哪有今日!”
“如今再怪责任何人都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解决才是。”寒月说,“可是,如果殿下您执意要做这个皇帝,恐怕人心大部分会不服,而殿下您又没有实权在朝中,我想,大梁朝必定会大乱。”
☆、你怎么了
“有这么严重?”辰夕一怔。
寒月眼神一厉,一字一句地说:“还会更严重。殿下不要忘了,楚国复兴会还在大梁国兴风作浪,他们只盼着大梁国发生内乱,就一举得渔人之利。到时候,不但殿下做不了这个皇帝,大梁朝也会灭亡。”
让大梁朝灭亡,辰夕当然不愿意,他说:“那你说怎么办?”
寒月叹息一声,故意装出无可奈何地神情说:“如果让南平王先做这个皇帝,等借用南平王的兵力,让大梁朝稳定下来,到时候,再让殿下您做回皇帝,就事情自然就解决了。”
辰夕想了想,事态严重,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于是摊手表态:“也好,反正,本王根本无意于做这个皇帝。如果让南平王做了皇上,寂儿便是公主,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寂儿了。”
寒月成功说服了辰夕放弃了皇位,转而帮助南平王夺取皇位,这事让贵妃知道了,她怒不可遏,不但将辰夕臭骂了一顿,还带着辰夕不顾一切,去南平王王府找南平王。
寒月正对着南平王报告政事,贵妃冷不防冲进来,怒道家:“王爷,你打的好主意,现在本宫才知道,你之前说帮助辰夕夺取帝位,全是你的奸计!你只不过是想陷辰夕于不义,让天下人都来围困辰夕,你再趁人之危,将皇位探如囊中!”
南平王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贵妃的脸。
寒月知道如果再让贵妃与南平王说下去,只怕南平王又会感情用事,连忙低声吩咐下人,叫奴风马上过来。
奴风一走进来,辰夕就拔刀相向:“奴风,你这个奸险小人,竟敢杀害我父皇!”
辰夕与奴风打了起来,贵妃心急如焚,忙对寒月说:“寒月,你快保护我的辰夕呀!辰夕万不可出一点事!”
寒月的脸冰寒得发白,他抽动嘴角冷笑:“娘娘莫非就不担心奴风与寒月吗?”
这句问话带着些许阴阳怪气,似曾熟悉,惊得贵妃全身冒出一阵冷汗,回头凝视着寒月,再看看奴风,她的心猛然颤了颤。
寒月的笑越发冷了,简直就像高山上吹来的阴风,“娘娘也许忘记了,娘娘本来是楚国的皇妃,因为大梁国的皇帝看中了娘娘的美貌,楚国国君,也就是我父皇,便将娘娘送到了大梁国,以向大梁国示好。”
“你如何知道这件事?”贵妃惊得花容失色,那深深描画着的眼睛噙满了泪水,回忆掠过,她嘴唇也开始哆嗦起来,“难道你就是……”
“寒月什么也不是,寒月只是一个孤儿,不知道娘亲是谁的一个孤儿。”寒月说完,便飞了起来,一掌击在奴风的后背上,将胶着中的奴风与辰夕给分开了。
“各位不要再打了,事已至此,我们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对付敌人。”寒月微扬下颌,透着王者气息,辰夕的心彻底被收服,高高举手:“好,寒月!我听你的!”
贵妃心痛难忍,南平王见了,心疼地说:“你怎么了?”
☆、看清了是他
“没什么,我真是作孽,如果上天真要惩罚我,就全由我全受吧,不要惩罚我的孩子们。”贵妃泪流满面,哭着走了。
南平王一怔,问寒月:“娘娘她是怎么了?她明明只有一个儿子辰夕,怎么刚刚她却说‘孩子们’?难道她还有别的儿子不成?”
辰夕与奴风面面相觑,辰夕说:“不会的,母妃只我一个儿子。”
奴风却深深叹息:“可是为什么,我见到贵妃娘娘,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好像曾在哪里见过?”
辰夕对着奴风挥了挥拳头:“喂,我母亲都是你长辈的人了,你还用这种骗小女生的伎俩,来调戏我母亲吗?看我不揍你。”
寒月及时制止了辰夕:“这几日,我要去一个地方,有重要的事要办。殿下万不可,再与奴风有冲突,大家要保持团结一心,才能顺利度过这场风波。”
南平王拍了拍寒月的肩膀:“你放心,寒月,在你的指挥下,本王一定可以带领各位,平安度过这个难关的。只是,你说这几日不在,你要去哪里?”
“过几日你们便知道了。事不宜迟,寒月先走了。”寒月与他们行完礼,便背上了行李,踏尘而去。
谁也不知道,这次,他要去接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
因为,他的儿子,要生了。
冷风吹,雁行阵阵,天空格外寂寥。
逸云扶着寂儿,在花园里赏花。
菊花纷纷凋零,空留一枝枝饱绽的花萼,绿丛下,是一片花瓣的残红。
寂儿抚摸着,自己烟紫色衣裳包裹下的大肚子,眼中露着感伤:“想不到,我的孩子,竟是在最冷的季节出生。”
逸云拿了把扫帚,将地上的残红扫去,“寂儿,别看这些落花,越看越不开心,你现在,应该保持愉快的心情,免得动了胎气。”
寂儿点点头,眼中透着寂然:“逸云,我们回房吧。”
逸云扶着寂儿,二人悄然转身,靛红的衣裙飘曳于地,空中响起窸窣的拂衣声,她那冰晶般的眼瞳忽然一紧,紧成一束,她站立不动了。
“怎么了?”逸云一怔,问道。
寂儿的嘴唇开始抖动不止,身后,一地的落花被风吹起,翩翩纷飞,逸云与寂儿同时转过头来。
漫天的落花飞扬如尘,天空顿时一阵迷离,花尘形成一团迷雾,连阳光都透射不进来,眼前蓦然黑下来。
耳边,只听到风声如鸿泣。
啪!啪啪!
一声声木屐踩地声,应和着冷风声,轻轻传来,寂儿的心都被抓紧了。
花尘渐渐散开,一个人影蓦然闪现,渐渐朝他们移近。
看清了,看清了——是他!
竟是他!
逸云大惊,叫出声来:“寒月!”
寂儿的眼睛又湿了,心也随着漫天花尘,而变得纷乱无比。
寒月,依旧一身玉白长袍,腰带上镶嵌了一块紫玉,长发披垂如瀑布,他那明月一样的脸上,是花蕊一般的凤目,此时,正朝他们射来,冷冽无比的目光。
☆、痛得死去活来
“寂儿,我来了。”寒月走到她面前,扯动嘴角,露出妖美的笑。
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二人默默对视,一动都不动,好像时间停止于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初见……
过了好久,逸云代寂儿质问:“你还来做什么?在寂儿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丢开了她,现在,你还来做什么?”
寒月深深地凝视着寂儿,还是挂着那抹优雅的笑,轻轻拉起寂儿的手,放在嘴唇上亲了下:“我来带你,带我们的孩子走。”
“什么?”逸云大惊,他为寂儿付出了这么多,凭什么?凭什么寒月却在他就要修成正果的时候,随意过来,夺取他的成果?
逸云激动地推开寒月,抓住寂儿的手:“走,寂儿,我们别理他。”
寂儿忽然捂紧了肚子,眉头皱成一团,“好痛,好痛。”
寒月快步上前,抱起寂儿就走:“寂儿就要生了!”
逸云要从寒月手中夺回寂儿:“寂儿我会照顾,不必你管!”
“可是寂儿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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