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郡主:夫君大人万岁》第77章


辰夕的病要想治好,必须要有一个女子,与他肌肤相贴,用天山雪莲喂他,而辰夕因为是寂儿的夫君,凡是寂儿的夫君,都已服下了逸云所制的毒药。
不能与别的女人相碰,一旦与别的女子肌肤相亲,则马上毒发身亡,无药可救。
所以,这个要与辰夕肌肤相亲,相抱共一夜的女子,则必然是寂儿无疑了。
逸云期盼地看着寂儿,希望寂儿不要答应去做这件事,他心里有着私心,寂儿已属于他,虽然她心里只有寒月,可是,少一个男人,总是好的。
谁知,寂儿只想了半晌,便脱口而出,坚定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救活辰夕,肌肤相亲也不怕!”
☆、你对寂儿作了什么
逸云急了:“寂儿,你就不怕寒月介意吗?”
寂儿说:“这事关系到人命,我想,寒月也一定会理解的。”
“可是,”逸云几乎是在恼羞成怒了,“寂儿,你如何可以这样?你爱寒月在先,我不怪你,可是,你已经爱上寒月与我了,如何能够再爱上辰夕?”
寂儿低下了头,眼中浮上一丝泪珠:“我知道,你是在说我滥情。原本,我只想与寒月一个人,远走高飞,过着一生一代一双人的闲逸日子,可是,天不遂人意,偏偏,我最爱的人,暗中作梗,给我安排了一个又一个夫君。如今,不管是出于感动也好,出于责任也好,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夫君,我必须要付起这个责任,我一定要救活辰夕。”
“说得好!”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熟悉的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那人,长衣广袖——正是寒月!
寂儿一怔。
逸云冷笑:“寒月,怎么,难道你赞成寂儿去救治辰夕的病?”
寒月深深地看着寂儿:“辰夕本就是寂儿的正夫,寂儿与自己的夫君,做些亲密的事,都是应该的。”
寂儿听了,心痛了一下,她苦笑道:“是的,应该的,反正在你心中,我就是应该与各种各样的夫君,睡在一起。”
她不觉有些失态,摇摇晃晃地走到桌子边上,逸云连忙扶住她,让她坐了下来。
“寒月,你不要每次过来,都惹寂儿这么难受!”
寒月正色看着寂儿,说:“寂儿,辰夕决不能死,如果他死了,你以后,又会失去一个真心保护你的人。你必须救他。”
“我会救的。我现在就去采天山雪莲。”寂儿近于赌气般,冲出门外。
寒月拉住她的衣袖,用力一拖,她旋转着滚入他的怀中,四目相对,她那满眼的哀怨刺伤了他的心,他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只是说:“寂儿,这雪莲,由我去给你采吧。”
她听了,急了,“不行,上天山有可能下不来的,你不能去!”
寒月微微一笑:“如果连我都下不了,寂儿,你上去又岂能下得来?”
她心疼地说:“不行,反正你不能去!”
“我知道,你宁可自己去,也不放心让我去。”寒月欣慰地说:“你能这样想,我已经很高兴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带着雪莲,回到你身边的。”
说完,他在她后背上轻轻一点,她就晕了过去,倒在他怀中。
“你对寂儿作了什么?”逸云大惊。
寒月将寂儿抱到□□,深深地看着她,说:“我点了她的睡穴,一天一夜,她不会醒过来。逸云,由你与奴风在这里,照顾辰夕与寂儿。我现在要走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会带着雪莲,回到这里。”
寒月说完,就走了出去,长长的白衣拖曳于地,衣上那秀美的竹枝图,在旖旎的阳光中闪着光。
奴风见寒月走了,走进屋内,看着昏迷中的辰夕,手掌变成一把犀利的刀。
☆、你为何要这么冒险
对着辰夕的头就要劈过去,逸云连忙伸出手臂,同样用手掌拦住了他。
“奴风,你干什么?”逸云厉了色。
奴风那双妩媚的眼睛透出一丝犀利:“干什么?当然是杀了辰夕了,凡是想与我争夺皇位的人,都得死!不要忘了,如果辰夕不死,我们就多了一个对手。”
逸云冷笑道:“你可真没大脑,辰夕现在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敌人,他是我们的朋友。”
“朋友?”奴风不解。
逸云点点头,走过去,将门窗都关紧了,压低了声音说:“如果辰夕死了,如今南平王帝位尚不稳定,朝中政局动荡,只怕,南平王会被逼得下台,如果在这个时候南平王下台了,我们都是南平王的人,并且没有势力,一样会沦为阶下囚。”
奴风气得一拂袖:“那你说怎么办?”
逸云成竹在胸地说:“辰夕一心只想与寂儿在一起,他对皇位根本没有乞求,所以,他对我们几乎构不成威胁。如今,只有寒月,才是我们最大的威胁。但是,我打听到,寒月可能活不久。”
“什么?”奴风一怔,“寒月武艺高强,又身体康健,全天下几乎无人是他的对手,他如何会活不久?”
逸云皱了下眉毛:“我从他与寂儿的对话中发现,寒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离开寂儿,所以,我断定,他必然是活不久的。”
奴风恍然大悟:“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可以解释,为何寒月要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寂儿了,因为他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便想给寂儿留下一条万全之路。”
逸云点点头,“所以,我们不如等寒月死了,那时候,南平王岂是我们二人的对手?到那时,我们二人再决出个胜负,就知道,谁可称霸天下了。”
奴风忽然走到寂儿身边,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很矛盾,如果我可以放下一切,像寒月一样,一心帮助寂儿成就皇位,该多好。其实,我真的很爱寂儿。如果我作了皇帝,我的后宫,一定只有寂儿一个女人。”
逸云冷笑道:“奴风,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我想,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真正的朋友。”
奴风怔在了那里,逸云神秘地笑笑。
而昏睡中的寂儿,则在睡梦中,喃喃唤着“夫君”,谁也不知道,她喊的是哪一个夫君。
当寂儿醒来之后,逸云告诉了她一切,她急了,扯住逸云的手哽咽道:“寒月不是说,今日此时,他会回来的吗?为何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行,我要去找他,寒月一定出事了!”
她不顾一切地要奔出去找寒月,逸云与奴风怎么拦都拦不住,可是这时,寒月却轻轻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云淡风清的神情,依旧是那件白如玉的长衣,只是,他脸上微有些灰尘,手中,多了一个像莲花一样的药草。
“寒月!”她不顾一切奔入他的怀中,将泪脸紧贴于他胸前的衣服上,“你为何要这么冒险?你可知道,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就……”
☆、从来不知道
“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寒月轻轻捧起她的脸,看到她那鲜艳的红唇,连夜赶路的疲劳让他很累,他不觉忍不住在她红唇上轻轻舔尝着,好像她的红唇便是解乏的佳肴良药一般。
“咳咳。”逸云故意咳嗽了几声,寒月轻轻一笑,放开了寂儿,走到辰夕身边,“好了,如今,辰夕有救了。”
寂儿将那朵雪莲捧在手中,顿时,那雪莲发散出一道奇怪的白光,照得她脸上一片耀眼,寂儿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逸云大惊,要冲上去,寒月拉住了逸云,“别去,这是雪莲的正常反应。天山雪莲在遇到对的人时,就会发散白光,而这时,则是救人的最好时机。”
“救人?”奴风一阵心痛,“你的意思是,寂儿应该在这个时候,去救辰夕?”
寒月点点头,“我们是时候,应该退出这个房间了,让寂儿与辰夕单独呆一个晚上吧。”
寒月说完,第一个走了出去,寂儿含泪看着寒月离开,心有不舍,她真想不管不顾,丢下所有的责任,跟着寒月远离,可是,寒月已然走远。
逸云与奴风也跟着走了出去,门在这一刻关紧了。
寂儿于是拖着雪莲,缓缓走到辰夕床头,她轻轻抚摸着辰夕的脸,记忆中,闪现着与辰夕的片断。
那火药味的初见,那次黑衣人,辰夕一次次想劫走她,还有那树边的缠绵,这个霸道而容易生气的、脾气暴躁、喜欢居高临下的年轻男子,此时正卧于她的面前,他的病,是她害得。
她还记得,那天,是他与她的新婚之日,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可是,他那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他穿着一身红衣,周身散发着高贵的阳刚之气,他是如此幸福地拉着她的手,行了夫妻之礼。
可是,却在他们洞房之夜,她离他而去,奔入另一个男人怀中,她丝毫没有想到他的感受。
这样英俊潇洒的男子,本可以坐拥江山美人,却为了她,丢了江山,也丢了美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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