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第192章


嬷嬷陪笑,“大小姐,看您这话说的,外头那位隔三岔五的闹,您不管,谁管啊?”
晚亭冷笑了一下,“你去跟二少说,我真管不了了,累了,也乏了。”
嬷嬷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走了。
等嬷嬷离开,晚亭长叹了口气,在石亭中坐下,“真没法管了。”
雪晴看她样子,知道她是真的为难,倒了杯茶给她,“公主和二少关系僵成这样,真就没一点办法?”
晚亭看了眼雪晴,欲言又止,半晌才道:“不是没有办法,是公主心不够狠。”
雪晴怔了一下,晚亭不是依附强势的人,却说出这话,看来,不占理的还真是春柳,她不想管这府中的事,也就不再问下去。
晚亭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雪晴问话,反奇怪,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雪晴笑了一下,“这些是是非非,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两眼一闭,什么也不知道,反而省心。”
晚亭瞧了她一阵,慢慢笑开了,“我越来越明白,我大哥为什么喜欢你了。”
雪晴脸上微烫,“怎么扯上他了。”
晚亭道:“你是个知道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闭嘴的女人,男人在你身边,安心。”
雪晴给自己也倒了杯茶,慢慢喝着,“你想我知道?”
晚亭道:“这事,你还真该知道才好,省得以后被莫名其妙地绕了进去,还不知怎么回事。”
雪晴听了这话,就知道她和春柳一块长大的事,晚亭知道了,“那你说吧,我听着。”
晚亭瞧着她这副软皮蛇一样模样,好气又好笑,拧了她一把,痛得雪晴哎哟一声,也嘻笑着来拧她。
二人闹了一阵,才安静下来,晚亭把一杯茶一口喝了,解了渴才道:“其实如果换个女人,公主可能早让她进府了。”
雪晴有些意外,都说二少的夫人容不得女人,看来是只容不得春柳。
晚亭顺了顺头绪,寻了个最合适的方法,才开口说了下去。
原来现在这公主原来配的竟不是二少,而是子容……
雪晴怔了一下,真哪儿都有子容的事。
那会儿子容在外征战,没见过公主,但公主对子容的大名,却是听闻不少,虽然不曾见过,却暗暗倾慕,没想到后来宫变,子容死了。
为了保住公主的名誉,却将她配给了二少。
那儿子容太过出众,而二少太过无能,二少在人前少不得的被人比到了脚后跟,整天夹着尾巴做人,明里不说,暗里哪能没有怨气。
结果子容死了,他还得娶本该嫁子容的表妹,这气就更大了。
自打亲下了成亲的日子,二少就成天在外头鬼混,结果认识了春柳。
春柳见了二少,竟也是一头就栽了上来,仿佛他是天地间最好的,二少一直被人看不起,在春柳面前,突然觉得扬眉吐气了,二人如鱼得水,如漆似胶。
雪晴听到这里,当然明白春柳一头栽上去,原因之一是二少有些方面太象子容,她把二少当成了子容的影子,再加上二少又是王爷的儿子,这身世,她自然死死攥住。
不管二少怎么迷春柳,也不管他怎么烦要娶原该嫁给死鬼大哥的女人,但为了娘的地位,终是不敢把春柳往家里引。
然春柳跟了他,岂能甘心这样不明不白的养在外面,有事没事的纵着二少把她纳进门。
一天,二少喝多了两杯,怀里又搂着个正爱得死去活来的春柳,就放了高炮,说让她等三年时间,过了三年,就让公主滚蛋,把春柳迎进府当正房
这本是酒话,却被人偷偷传到了王爷和二娘耳中,这以后,自然更不肯让春柳进府。
二少说的是酒话,可是春柳却起了心,等二少酒醒了,连哄带嗔地把他迷得了神魂颠倒,再把二少这前醉话说了,二少一听,这才真起了心。
他不想顶着大哥的光环过日子,大哥死了,他更不愿在大哥的阴影里过日子,要摆脱一切,那就得脱去跟大哥一切有关的东西,包括公主。
要想休了公主,除非公主犯七出。
七出其中一出就是不能生育。
给公主下药,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结果他娶了公主后,就不碰公主。
处子怎么生孩子?而且闺房这事,公主也不好意思跟别人提起,她被人说着不能生孩子,是有苦难言。
无意中从二娘那里知道春柳的事,公主也是个硬脾气的人,既然对方不仁,她也不义,就是守着活寡也不让他们二人得逞,所以这么一耗就是几年,硬是没让春柳进门。
她身为公主,如果这些事,被别人知道,脸面无存不说,还会影响两国关系,所以公主是包着一包苦水,连亲生的姨娘都不能说。
而二少也明白其中厉害关系,所以不管怎么闹,却不敢跟公主表面上撕破脸,所以这事就拖到了现在。
这府中,公主只信得过晚亭,所以也只有晚亭知道。
雪晴听见辩不出是什么滋味,阴差阳错,她本要嫁的是子容这样的好男人,结果一场变故,却嫁了他人,落成这凄惨下场。
一个女人遇到的男人不好,就是有再高贵的身份,也不如她那会儿跟子容一起吃红薯的日子。
雪晴沉默一阵,问道:“她谁也不说,你这么跟我说了,就不怕她怨你
晚亭把玩着茶杯,“是公主听说大哥回来,大哥和你还认得春柳,你还是跟春柳是从小一块大的,特意来问过我,你为人如何。她也是担心,你进府后帮着春柳,春柳进了府,她这些年受的委屈也就白受了。”
“你怎么说?”
“我跟她说,你是个帮理不帮亲的人,让她宽心。我寻思着,如果你跟春柳真是从小一块大的,自有情义,平白叫你为难春柳,你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答应了,心里也不痛快,不如把这事告诉你,公主听了我这话,也就认可了。”
雪晴拍拍晚亭的手,“今天公主生日,二少又去了外头,想来她心里不好过,你去陪陪她吧,顺便告诉她,我这儿,让她尽管放心,春柳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至于你大哥,更是明事理的人。”
晚亭吁了口气,“那我也可以放心了。”
雪晴微微一笑,送了晚亭出去。
送走了晚亭,也就开始着重打点自己的院子,在院子里巡了一圈,下人们都很得力,没她什么事做,就往屋里去了。
雪晴和子容仍住在子容以前的寝屋,上回雪晴在这屋里睡过,但那会儿对王府生疏,没敢到处乱看,只知道床头屏风后放置着什么贵重东西。
她对那东西一直好奇,只是那时没敢去翻看,今天住进了这屋,就怎么也压不下好奇。
指划了下人摆放搬进来的衣裳和日常用品,就溜到屏风旁放后头张望。
一眼看过去,只见是块黑布裹着个人形,吓得哎哟,一声,跳了开去
心里七上八下,这屋里怎么还藏着人,而且还是连头带脸地裹在黑布里,怎么瞅怎么吓人。
她捂着胸口,又忍不住往后头瞅。
恰好子容进来看见她这一暮,一下没忍住,笑出声,“还以为你胆子大得能包天呢,这就吓着了?”
雪晴听见他的声音,长吁了口气,象见到救命-稻草,转身拉了他,往屏风前拽,“那是什么东西?”
子容含笑看她,神色温柔,“想知道?”
雪晴老实点头,“想。”
子容手搭上她肩膀,引她到屏风后。
有他在身边,雪晴也不怕了,睁圆了一双眼,直盯着那堆黑布裹着的人影。
子容站在人影前瞅了一阵,脸上突然有一些沧桑,父亲真以为他是死了,才会用黑布裹着。
雪晴少见他这副神情,有些担心,轻拉了拉他的衣衫,“子容,怎么了
子容撇脸看她,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放开她,上前一把拽下那块黑布。
雪晴眼前一花,竟是一副套在架子上的沉黑铠甲,旁边依着一把厚重的不知什么材质的铁剑,在幽暗的角落泛着只有被千万鲜血浸蚀才能形成的森寒光芒。
子容提起那把大剑,手指爱怜云轻轻抚过剑身,“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能完整地保存在这里。”这身行头是他以前出征是必穿的,随他多年,直到最后一次,与太子更换衣裳,这身行头才换到了太子身上。
之前他以为早被销毁,但没想到太子竟将这身铠甲和这把剑,完整地交给了父亲。
那时太子为了保命,将他卖掉,固然是对不起他,但太子心里终是对他还是有情义的。
上次回府,就看见了屏风后的这身行头,但他没有去揭开黑布,因为他怕看到的是一堆破铜烂铁,徒生悲伤。
这时见着被保存地完好的铠甲和佩剑,心里再难平复,眼里慢慢渗上泪光。
无论是铠甲还是佩剑,如果不是时常擦拭,早锈得不成样子,足可见这些年,父亲一直没有忘了他。
雪晴以前在戏班看过人家用来演戏的铠甲和大剑。
但看着眼前的铠甲和重兵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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